姜辰三叔周晴《豪门未婚妻嫌我守墓晦气后,我送她一口黑棺材》
我是昆仑山下的守墓人,女友却以为我只是个看坟的穷保安。
趁我进山巡视,刨了我家祖坟,盗走了那口能逆天改命的七星龙棺。
只为给病危的情夫续命。
我赶到时,他两正躺在棺材里。
见我来了,还笑话我。
“姜辰,一口破棺材而已,能救王少的命,是你祖上积德!”
我挑眉,“对,我这就让你们的德,积满这口棺材。”
说完,双手按住棺盖,缓缓合上。
“我姜家龙棺,可续命,亦可索命。二位,请永眠。”
1
棺盖的缝隙越来越小。
把狗男女垂死挣扎的咳嗽声闷在里面。
只要符文画成,龙棺就会彻底沉入地底。
七七四十九天后,里面的活物将化为血水,成为养料。
就在我咬破指尖,准备画下最后的封印符时,一声暴喝传来。
“住手!”
紧接着,刺耳的刹车声划破昆仑山的宁静。
几辆豪车横冲直撞的停在坟地前,车灯晃的我睁不开眼。
车门推开,冲下来两对中年男女。
带头的贵妇,顶着一头红毛,指着我就开始尖叫。
“你个穷看坟的,想杀人么?快把我儿子放出来!”
她身边的男人,老脸狰狞,“我儿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让你全家陪葬!”
另一对我认识,女友的父母。
她妈哭喊着扑向棺材:“晴晴,我的晴晴,你怎么样了?”
她爸死死瞪着我,“我们家晴晴哪里对不起你,你要这么害她!”
可笑。
我放下准备画符的手,甚至还抽空点了根烟。
“哪里对不起?”
我吐出一口烟圈,呵呵一笑。
“她刨我家祖坟,偷我家棺材,你说哪里对不起?”
周妈愣住了,随即撒泼的捶打棺盖:“一口破棺材而已,能救王少的命,是你祖上积德,你个没良心的东西!”
“说的好。”
我鼓了鼓掌,烟灰落在手背上,有点烫。
“积德这事儿,不能光让小辈来,你们做长辈的,也得加把劲。”
情夫他爸没听懂我的话,他只关心他儿子。
“别废话,赶紧把棺材打开。我儿子要是缺了根头发,我要你的命!”
他一边吼,一边指挥带来的保镖,“还愣着干什么,把棺材撬开。”
几个保镖对视一眼,朝着龙棺围来。
我眼神一冷,将烟头狠狠摁灭在棺盖上。
“我劝你们,别碰它。”
“碰了,就不是掉几根头发的事了。”
那几个保镖,同时警惕的停下脚步。
他们常年刀口舔血,对危险的直觉比这些养尊处优的蠢货敏锐太多。
王爸气急败坏,“反了你了,给我上,出了事我负责!”
周妈也反应过来,尖叫着指挥周爸:“快,把晴晴拉出来,别让她跟那个痨病鬼死在一起。”
说着,他两手忙脚乱的去推棺盖。
棺材里,周晴似乎听到了声音,开始疯狂捶打棺材板。
“爸,妈,救我,我不想死!”
就在这一片鸡飞狗跳的混乱中,我突然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气息。
扭头看向通往后山的小路。
山林间传来沙沙的脚步声。
不是一个人。
是一群人。
带头的是一个头发半白的老头,手里拄着一根龙头拐杖。
我的三叔,也是姜氏一族的执法长老。
保镖们如临大敌,紧张的护在主子身前。
三叔没有看外人,视线紧紧扎在我脸上。
族人们也个个脸色不善的盯着我。
“姜辰!”三叔声音沙哑,手里的龙头拐杖狠狠一杵地面,“谁给你的胆子,敢私自动用七星龙棺?”
“私自动用?”
“三叔,我家祖坟被刨,棺材被偷。难不成抓贼之前还得先回族里写个申请,盖个章,等审批?”
我是半点客气没给。
在场的族人们脸色一变。
三叔的脸更是阴沉的像要吃人。
“放肆!”
“祖坟被刨,自有族规处置,何须你一个黄毛小子越俎代庖?”
“更何况,你动用的是七星龙棺!”
“此乃我姜氏一族镇族之宝,关乎全族气运,岂能由你一人私心擅用!”
三叔喋喋不休,王爸已经不耐烦了。
“我管你们什么镇族之宝,什么族规!”
他指着我,又指着三叔,嚣张到了极点。
“我儿子还在里面,你们这群装神弄鬼的东西,赶紧把他给我放出来。”
“不然我一个电话,叫推土机来,把你们这破山头都给平了!”
这话一出,所有族人的眼神都冷了下来。
那是一种看死人的眼神。
就连三叔,也缓缓转过头,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杀气。
“你说什么?”
王爸被这阵仗吓了一跳,但仗着财大气粗,依旧梗着脖子。
“我说,让你们把人放了。钱不是问题,一百万,一千万,你们开个价。”
周妈也跑到三叔面前,“对对对,我们给钱。求求你,老不死的,啊不,老先生,让他放了我女儿吧。”
她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抱着三叔的腿不撒手。
“她还年轻,不能就这么死了啊!”
我看着这滑稽的一幕,笑了。
“三叔,你看,不是我不守规矩。”
“是他们,没把我们姜家的规矩放在眼里啊。”
“少他妈废话,给脸不要脸?”王爸彻底被激怒了,大手一挥,对保镖大吼,“还愣着干什么?给我上!把棺材撬开!谁敢拦,就给我打,打残了算我的。”
那几个保镖看起来有点迟疑,但老板发话,只能硬着头皮上。
“得罪了!”
领头的保镖这么一说,然后带人包抄过来。
我没动。
三叔也没动。
甚至,族人都没几个动的。
只有一个离最近的,看起来跟我年纪差不多的年轻人动了。
他叫姜武,是我三叔的小儿子。
眼看一个保镖的手就要碰到棺盖,伸出一只手,轻轻一搭。
下一秒。
“咔嚓!”
清脆的骨裂声,在山野里格外刺耳。
那个保镖一声惨叫,整个人瘫了下去,抱着胳膊满地打滚。
剩下的保镖,瞬间僵在原地。
之后,姜武甩了甩手,看向我,眼里满是挑衅。
“姜辰,你这个守墓人,当得可真够废物。”
“连祖坟都看不住,有什么用?估计看门狗都比你强!”
“要我看,还是找条狗顶替你的位置吧,至少比你强。”
我懒的理他。
三叔终于从周妈的“魔爪”中挣脱出来,皱眉开口。
“盗我姜氏祖坟者,必以血偿。”
“私开龙棺者,命当绝。”
“这是祖宗传下来的规矩。”
王爸吓的一哆嗦,终于意识到,钱在这里,根本没用。
他扑通一声跪下了,声泪俱下。
“求您大人大量,饶我儿子一命吧,他还只是个孩子啊!”
“孩子?”三叔冷笑,“他想盗走的,是我姜氏一族的命脉!”
说完,不再理会王爸,而是重新看回我。
“姜辰。”
“你身为守陵人,监守不力,导致龙棺被盗,此为一罪。”
“未经宗族许可,擅动龙棺,妄图杀人,此为二罪。”
“引外人入祖地,惊扰先祖安宁,此为三罪。”
他每说一罪,便向前一步。
“三罪并罚,你可知,该当何罪?”
我挑眉,迎上他的目光,“我只知,辱我先祖者,虽远必诛。”
“呵,好一个虽远必诛!”
三叔怒极反笑,手中的龙头拐杖指向我。
“来人!”
“把这个不肖子孙,给我拿下!”
“与那两个贼人一起,封入龙棺,祭我姜家先祖。”
几个族人朝我围过来。
脚步却有些虚。
毕竟,守墓人这个身份,在姜家,有点特殊。
特殊到,即便是长老,也不能随意处置。
“怕什么?”姜武嗤笑,“一个监守自盗的废物而已,我爸让拿下,就拿下,死活不论!”
他像头猎豹,第一个朝我扑过来,直取我的喉咙。
那架势,看起来是想先把我废了,再去三叔面前领功。
我没躲。
甚至都没站起来。
就那么懒散的坐在棺盖上,看着他越来越近。
“废物,我可不会手下留情。”
我笑了。
手下留情?
他也配?
在他的手就要碰到我时,我动了。
快如残影。
没人能看清我的动作,只听见一声比之前更清脆的咔嚓声。
紧接着,就是姜武的惨叫。
他整个人以一个扭曲的姿势跪倒在我面前,左手软趴趴垂着,手腕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向后翻折。
“想跟我动手,也不知道多练几年。”
“你看,我这不就手下留情了么。”
“好歹留了你一条狗命。”
姜武疼的满脸是汗,面目狰狞的瞪着我,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身后的族人,刚才还跃跃欲试,现在僵在原地,脸色比死了爸还难看。
“废物!”
三叔咆哮,手里的龙头拐杖狠狠跺地。
“一群废物,连个逆子都拿不下,我姜家的脸都被你们丢尽了!”
他那张老脸,青筋根根暴起,像是随时会脑溢血。
而旁边那四个快哭断气的,似乎觉得我们内斗是个机会,就朝着棺材扑了过来。
“晴晴,我的女儿!”
“儿子,爸来救你了!”
他们完全不顾形象,指甲死命往棺盖的缝隙里抠,想要把棺材撬开。
我冷笑,脚尖微微一抬。
“嗷!”
王爸惨叫着缩回了手,周妈则是干脆抱住了我的脚,想把我扯下去。
“说了,别碰它。”
“这口棺材,是用来埋人的,不是用来救人的。”
“尤其是,里面已经躺了两个,再多两个,有点挤。”
周妈一下瘫在地上,彻底崩溃了,疯一样拍打地面。
我没再理他们,目光落在暴怒边缘的三叔身上。
冲他咧嘴一笑。
“现在,还要拿下我么?”
三叔的脸,绿了。
不是气的,是憋的。
他死死瞪着我,胸膛剧烈起伏。
旁边的姜武,抱着断手,还在那火上浇油。
“爸,你等什么?这废物没把你放在眼里,要背叛整个姜家,快把他弄死!”
“背叛?”我啧了声,“我守着祖坟,有人来刨,我不该管?怎么到了你们嘴里,我倒成了叛徒?”
“伶牙俐齿,黑白颠倒。看来,这几年的守陵,没让你学会敬畏,反而养出了你的狼子野心。”
我掏了掏耳朵,吹了口气,“三叔,有话直说,别整这些虚的,我听着累。”
“你!”三叔气的胡子都在抖。
他深吸一口气,似乎是在强行压下直接动手掐死我的冲动。
“好好好,既然你着孽障不知悔改,那我就替列祖列宗,清理门户!”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块巴掌大的黑色木牌,上面刻满了扭曲的符文。
这牌子一出,周围族人齐齐后退一步,满脸恐惧。
就连叫嚣的最凶的姜武,也瞬间闭上了嘴,看那木牌的眼神,比看我还害怕。
王爸和周妈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但光看这阵仗,也吓的不敢再哭。
“认识这是什么么?”三叔举着木牌,“此乃我姜氏除名牌,专为剔除族中不肖子孙所设!”
“姜辰,你忤逆长辈,残害同族,擅动禁器,桩桩件件,都是死罪。”
“今日,我便以执法长老之名,催动此牌,将你从我姜氏宗谱中彻底抹去。”
“断你血脉联系,废你守陵人身份。”
“从此以后,你不再是姜家人,只是一个不容于天地,不入轮回的孤魂野鬼。”
呵!
这才是他的杀招。
打不过我,就从根源解决。
剥夺我的身份,我的力量来源。
够狠。
够阴。
三叔咬破指尖,将血珠滴落在除名牌上。
嗡——
木牌仿佛活了过来,符文亮起妖异的红光。
一股阴冷的气息,瞬间笼罩全场。
我能感觉到,无形的力量正从四面八方涌来,试图斩断我与这片土地,与姜家血脉的联系。
“逆子,受死!”
他暴喝一声,将除名牌对准我的眉心。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我却笑了。
看他,就像在看傻子。
“你可知,这守陵人的身份,是谁给我的?”
“这除名牌,又是谁造的?”
“他妈拿着老祖宗造的东西,来除老祖宗选的人?”
“你说,你是不是煞笔?”
我这话一出,他气的手指头都哆嗦,“你……你这个逆子!”
旁边的姜武咆哮拱火:“爸,他就是垃圾,废什么话,快废了他,让他知道你的厉害!”
“对,废了我。”我点头,“快让我看看,你怎么废我。”
“不自量力的废物,找死!”
三叔彻底火了,暴喝一声,将全部功力催入木牌。
“以我姜氏执法长老之名,奉先祖之令,除名姜辰!”
嗡!
除名牌红光暴涨,一股比刚才凌厉数倍的力量,直逼我的眉心。
周围的族人连连后退,生怕被这股力量波及。
王爸那几个人更是屁滚尿流缩在角落,大气都不敢喘。
看他们的眼神,都带着幸灾乐祸,估计是以为我死定了。
可我,依旧稳如泰山的坐在棺材上。
就这?
那股力量停在我眉心前一寸,再也无法前进分毫。
三叔额头青筋爆起,显然已经使出了吃奶的力气。
可那块破牌子,就是不动了。
“爸,怎么停了?”姜武比他爸还急。
三叔没空理他,死死瞪着我,“逆子,你……你做了什么手脚?”
我摊了摊手,“我什么都没做啊。”
“可能是老祖宗觉得,你这个执法长老,眼神不太好使。”
“选错了人,想把牌子收回去。”
“你放屁!”三叔怒吼,再次催动功力。
除名牌剧烈震颤。
然后。
在所有人惊骇的目光中,调转了方向,稳稳落在我的手心里。
妖异的红光瞬间褪去,恢复成古朴的黑色。
整个坟地,死一般安静。
所有人都呆若木鸡。
我掂了掂手里的木牌,“现在,还要除我的名么?”
三叔嘴唇哆嗦,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它,它,它怎么会认你为主?”
我站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
“不认我,难道认你这老糊涂?还是你那个只会耍横的傻儿子?”
一句话,把他噎得满脸通红。
气的手里的龙头拐杖都在发抖。
“野种,你个鸠占鹊巢的野种,敢这么和我说话?”
他那张老脸扭曲成一团,拐杖在地面杵得咚咚作响,像是要把昆仑山脉都戳穿。
“当年要不是你那早死的爸不知廉耻,勾搭外族人,哪有你这孽障的份?”
“守陵人位置本该是武儿的,是你爸用卑劣手段骗了先祖,骗了整个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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