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我在娘胎当神明,靠心声CPU极品全家》
投胎开盲盒,我抽中了地狱隐藏款。
我现在,是我妈肚里的一团肉球。
我妈是个笨蛋美人,我爹是谁?
她只会说不知道。
而这一家子,全是趴在奶奶身上吸血的懒虫。
那个被虐待到痴呆的奶奶……
竟是我上辈子一起蹦迪喝酒的铁闺蜜!
这开局,我差点脐带绕颈选择重开。
此时舅舅、舅妈正为抢三千块钱,指着奶奶鼻子骂她老不死。
我没忍住。
【区区三千块,至于?】
【本座自带金山出生,怕只怕,你们这小庙供不起我这尊大佛。】
【我那几个亿的见面礼,可别被你们穷酸气冲没了。】
屋里瞬间死寂。
……
两道贪婪的视线,死死钉在我妈的肚子上。
李明灼吓得脸都白了,哆嗦着嘴唇问。
“谁?谁在说话?”
他浑浊的眼珠乱瞟,恐惧地定在我妈身上。
我妈还没反应,穆知夏眼中已迸出贪光。
她一把推开奶奶,谄媚地凑到我妈肚子前。
“是……哪位大仙显灵了?”
她声音捏得又细又甜,和刚才骂街的泼妇判若两人。
我冷哼,将计就计。
【凡夫俗子,也配知我名号?】
【本座乃送财童子转世,为报恩而来。】
【只是没想到恩人后代,德行如此。】
奶奶被舅妈一把推倒。
额头磕在桌角,血顺着皱纹渗出。
她却毫无反应,眼神空洞。
穆知夏眼珠一转,随手捡起一块抹布扑到奶奶身边,换上孝顺嘴脸。
“哎哟我的妈!您怎么这么不小心!疼不疼啊!”
嘴上心疼,动作却粗暴,抹布胡乱在奶奶额头猛搓。
【我的恩,要报在奶奶身上。她过得好,你们才能沾光。】
我没忍住,对着肚皮就是一脚。
“哎哟!”
我妈吃痛地叫了一声。
舅舅一把将演戏的穆知夏拽到墙角,两人压着声音。
但我能听见他们兴奋到擂鼓的心跳。
“金山……你听见没?送财童子!咱家要发了!”
晚饭,桌上只有黑咸菜和冷馒头。
舅妈把独一份的鸡蛋羹端在自己面前。
又极其自然地丢了个干馒头在奶奶面前。
奶奶,麻木地拿起能硌掉牙的馒头,机械地送进嘴里。
【唉,看来这金山是送不出去了。】
【这等不孝之家,福薄如纸,承受不住这泼天富贵。】
【我还是等恩人下一世,再来报恩吧。】
我心声里的冷意刚落,穆知夏的手猛地一抖。
“啪!”
她手里那碗鸡蛋羹摔碎一地。
她顾不上狼藉,猛地回头,满眼惊恐地死死盯着我妈的肚子。
第二天,饭桌上竟有了一盘肉。
油亮的肥肉用重料炖得烂糊,香得发腻。
穆知夏笑出满脸褶子,夹起一块肥肉送到奶奶嘴边。
“妈,吃肉,补身子。”
她捏着嗓子,甜得腻人。
我正要夸她,一股不对劲的馊味却让我妈一阵恶心。
【隔壁饭馆馊桶里捞的剩菜,拿重料盖住味儿,就敢给我奶奶吃?】
【拿这种东西,糊弄本座?】
奶奶却什么都不知道。
她眼神空洞,麻木地张开嘴,就要吃下那块馊肉。
我急了,对着我妈的肚皮就是一顿猛踹!
“哎哟!”
我妈疼得手里的馒头滚落在地,脸色惨白。
桌上气氛瞬间凝固。
李明灼和穆知夏吓得筷子“啪嗒”掉在桌上。
“大仙息怒!”
穆知夏反应最快,一把将馊肉扔掉。
哆嗦着换了碗白米饭递到奶奶面前。
“我们错了,妈吃米饭!”
李明灼也慌忙对着我妈的肚子作揖。
“大仙您别生气,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
看他们吓破了胆,我才消气。
【算你们识相。】
饭后,穆知夏去打扫奶奶的房间。
李明灼特意跟在后面叮嘱。
“仔细点!别再惹大仙不高兴!”
穆知夏连连点头,进了那间阴暗小屋。
奶奶床头柜上放着一个白色小药瓶。
那是几片廉价的药片,是她的救命稻草。
穆知夏胡乱擦着桌子,嫌药瓶碍事。
手臂一挥就丢进了墙角的垃圾桶。
“哐当。”
【她竟然把奶奶的救命药扔了!】
【不给点教训,你们真是不长记性!】
我心声刚落,穆知夏便“哎哟”一声尖叫。
她脚下一滑,整个人向后摔倒。
一屁股重重坐在地上,正好压在自己吐的那堆瓜子壳上。
“嗷——我的屁股!”
她疼得龇牙咧嘴,半天爬不起来。
李明灼闻声冲进来,脸都白了。
他慌忙扶起穆知夏,两人对视一眼,满是惊惧。
一次是巧合,两次三次呢?
“这个家,真的有神仙!”
他们对我“送财童子”的身份,再无怀疑,只剩恐惧。
晚上,我妈躲在被子里偷偷哭。
我能感受到她的颤抖和悲伤。
她抚着肚子,哽咽呢喃。
“宝宝,是妈妈没用……保护不了外婆……”
滚烫的眼泪透过肚皮传来。
我轻轻动了一下,算是安慰。
她瞬间停住哭泣,轻抚着肚子。
“宝宝,是你在安慰妈妈吗?”
深夜,奶奶起夜,或许是痴呆加重。
迷糊地推开了李明灼的房门。
“烦死了!老不死的,大半夜作什么妖!”
李明灼的咒骂声响起,紧接着是粗暴的推搡声。
“滚出去!”
“砰!”
大门被甩上,落了锁。
奶奶被关在了门外。
初冬深夜,寒风如刀。
她只穿着单衣,佝偻着身子缩在台阶上,瑟瑟发抖。
屋里,李明灼翻了个身嘟囔一句“总算清净了”,很快就鼾声大作。
穆知夏,从头到尾,连眼睛都没睁。
一股怒火在我胸腔里炸开。
【好。】
【很好。】
【敢把我奶奶关在门外。】
【你们不是想要金山富贵吗?】
我冷笑。
【我告诉你们,家门口那棵老槐树下,本来埋着一块金砖,是我给奶奶的见面礼。】
【现在,没了。】
天还没亮,院子里就传来铁锹挖土声。
我妈被吵醒,不安地抚着肚子。
我透过她的肚皮,看见一副荒唐的景象。
老槐树下,一个大坑赫然出现。
李明灼和穆知夏满身是泥,正疯了似的刨着。
他们眼布血丝,脸上是贪婪混着恐惧的疯狂。
直到天色泛白,两人脱力地瘫在泥坑边。
看着空空如也的双手,瞬间被绝望淹没。
“没了……真的没了……”
穆知夏声音发抖,带着哭腔。
李明灼一拳砸在地上,五官因懊悔扭曲。
“都怪我!把那老不死的关在门外!”
【金砖有灵,不孝子孙,自然是得不到。】
我的心声悠悠响起。
李明灼和穆知夏身体一僵,猛地抬头看向我妈的窗口,面如死灰。
【不过,也不是全无机会。】
话锋一转,他们黯淡的眼里瞬间重燃光亮。
【想见金子也容易。让我奶奶,发自内心地笑一次。】
【本座一高兴,从指甲缝里漏点金豆子,也够你们吃喝不愁。】
话音刚落,穆知夏一跃而起,抹了把泥脸冲进屋,直奔奶奶房间。
“妈!我给您讲个笑话!”
穆知夏站在奶奶面前手舞足蹈,脸上的肉挤出谄媚的褶子。
讲着东拼西凑的段子。
奶奶眼神空洞,毫无反应。
【啧,哭丧都比这好看。】
我满是嫌弃。
穆知夏笑脸一僵,悻悻退下。
李明灼眼珠一转,跑了出去。
没一会儿,提着只咯咯叫的活鸡回来。
“妈,你看!大公鸡!”
他把鸡凑到奶奶面前,自己蹲下。
鼓着腮帮子学鸡叫:“咯咯哒!”
鸡被吓得猛地挣脱,在小屋里扑腾乱飞。
一时间鸡毛漫天,屋里一片狼藉。
奶奶的眼神,依旧没有半点波澜。
【唉,】
我故作深沉地叹了口气。
【她心里那么苦,怎么笑得出来。】
【她最宝贝的那个旧发夹呢?肯定被你们这不孝子孙,偷去换酒喝了吧?】
李明灼的脸“唰”一下涨成猪肝色,眼神躲闪,冷汗涔涔。
穆知夏看到丈夫的神情,瞬间了然,一个眼刀甩过去,咬牙转身就往镇上跑。
不到半小时,她气喘吁吁地捧着一个崭新的发夹回来,金灿灿的,比原来大了好几圈。
“妈!你看!”
她把发夹举到奶奶眼前,满脸堆笑。
“给您买个新的!纯金的!”
【切。】
我不屑冷哼。
【拿个镀金的铁片子,也想冒充纯金?心不诚,本座可看不上。】
穆知夏举着发夹的手僵在半空,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这时,一直沉默的我妈站起身,走进奶奶房间。
从床下拖出一个积满灰尘的旧木箱。
她打开箱子,从一堆旧衣服里,捧出一个用红布包裹的东西。
布包打开,是一套精致的戏服头面,珠翠颤动。
虽旧,却依旧华美。
我妈笨拙地拿起一支珠花,轻轻插在奶奶银白的头发上。
她蹲在奶奶面前,轻声哼唱起来,是一段跑调的黄梅戏。
“为救李郎离家园……”
奶奶空洞的眼睛里,似乎有什么融化了。
她缓缓转动眼珠,看向我妈,看向那套熟悉的头面。
她的嘴角,极其微弱地向上牵动了一下。
奶奶嘴角那抹转瞬即逝的笑,让我心中有了暖意。
【总算……有点意思了。】
我的心声悠悠响起,带着一丝满意。
【看在你们用了心的份上,去槐树下,第三块砖下面看看。】
【记住,就一次。】
话音一落,李明灼和穆知夏身体巨震,眼中爆出骇人的贪光。
两人甚至来不及多想,疯狗似的冲向院子。
老槐树下铺着几块青石板,李明灼扑过去就用手扒。
他指甲翻折,渗出血来也毫无感觉。
穆知夏更直接,抄起墙角的锄头,对着石板疯狂砸下!
“砰!砰!”
我妈被惊得跑到门口,扶着门框,脸色惨白。
她看着院里那两个满身泥污、疯魔般的人,眼中满是恐惧。
我心中冷笑。
槐树下,确实有东西。
是我上辈子和奶奶,一起埋下的时光宝盒。
那时我们都十几岁,她省饭钱,我攒零花,换来一小袋金豆子。
我们视若珍宝,放进铁盒,埋在树下,说好谁先结婚,就挖出来当嫁妆。
可后来,她没有嫁妆,只有一身伤。
而我,再没机会为她挖出那个盒子。
现在,我们最珍贵的回忆,成了这两个畜生眼里的诱饵。
“找到了!找到了!”
穆知夏的尖叫划破空气,声音因激动而扭曲。
她从坑里捧出个旧铁盒。
李明灼连滚带爬地凑过去,两人抖着手撬开盒盖。
一小袋金灿灿的东西,在晨光下闪着光。
“金子……真的是金子……”
李明灼声音发抖,抓起一把,沉甸甸的触感让他浑身战栗。
穆知夏抠出一颗,直接放进嘴里,用牙狠狠一咬!
“咯嘣”一声。
是真金!
两人捧着金豆子,激动得快要昏厥。
他们对视,眼神里是狂喜、贪婪,和对我彻骨的信服。
“神仙赏赐的!是真的!”
这时,一辆快递车停在门口,快递员抱着个大箱子进来。
“哪位是李月月?”
我妈下意识点头。
快递员放下箱子就走了,上面没有寄件人,只有收件名。
李明灼和穆知夏狐疑地对视,走过去粗暴地撕开纸箱。
箱子打开,里面全是顶级的孕妇营养品、名牌婴儿用品,样样价格不菲。
他们彻底愣住。
随即,一个更疯狂的念头窜入脑海。
两人猛地对视,眼神发亮。
他们瞬间想通了!
“送财童子不仅能点石成金,还能凭空变物!”
“这箱东西,是给“童子”他妈准备的!”
他们看着手里一小袋金豆子,地上一大箱高级货。
穆知夏眼中闪过狠色,她拽过李明灼,在他耳边阴冷低语。
“既然这老不死的活着才能让咱们发财,那不如……”
“让她活得久一点,再开心一点?”
“我有个法子,能让她天天咧着嘴笑……”
我心中警铃大作。
什么法子?
能让一个饱受折磨、神志不清的老人,“天天笑”?
联想到穆知夏那刻在骨子里的狠毒,我瞬间遍体生寒。
为了那座虚无的金山,他们究竟能对奶奶,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
我屏住呼吸,凝神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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