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沈青岚《我踩碎室友的本命蛊后,苗疆圣女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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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第一天,我当着室友的面,把她送我的宠物蚕宝宝一脚踩死。
来自苗疆的室友崩溃了,她当场跪下,哭着抓我的裤腿:
「阿岚,那是我精心为你培育的本命蛊,是想护你一世平安的!就算你不喜欢,也不能这么糟蹋我的心意啊!」
我没理她,转身向辅导员申请了单人宿舍。
前世,我信了她的邪,收下了这只通体雪白的蚕宝宝。
我把它当宠物精心喂养,它却在我脑中产卵,一点点啃食我的神经。
我从一个前途无量的医学天才,变成了一个失忆痴呆、生活不能自理的废人。
爸妈为给我治病,卖房卖血,最后在巨额债务下双双卧轨自杀。
而她,却窃取了我未发表的论文,拿到了国家最高奖学金,风光无限地出国深造。
我则被她送进一家私人疗养院,在无尽的痛苦中,被活活饿死。
再睁眼,我回到了开学那天,她正捧着那个玻璃罐,笑意盈盈地对我说:「阿岚,送你一个我们家乡的宝贝。」
「阿岚,看,这是我们家乡的宝贝,雪顶玉蚕。我特地为你求来的,送给你当见面礼。」
桑月捧着一个精致的玻璃罐,笑意盈盈地递到我面前。
罐子里,一只通体雪白、肥嘟嘟的蚕宝宝正安静地趴在桑叶上,看起来纯洁又无害。
另外两个室友,林薇和周佳,都凑了过来,脸上满是新奇。
「哇,好可爱啊!桑月你家乡是哪里的?这蚕宝宝真特别。」
桑月羞涩地笑了笑,眼神却一直锁定在我脸上。
「我们苗疆的,这种蚕很通灵性的,能保佑主人平安顺遂。」
前世的我,就是被她这副天真无害的模样所欺骗,满心欢喜地收下了这份「礼物」。
我将它视若珍宝,悉心照料。
而它,却在我熟睡时,悄无声息地钻入我的耳道,在我脑中安家落户,产下无数细微的虫卵。
那些虫卵孵化后,便以我的脑神经为食,将我的人生啃噬得一干二净。
这一次,我看着桑月那张巧笑倩兮的脸,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我没有接那个玻璃罐。
在桑月和另外两个室友错愕的目光中,我直接伸手夺过罐子,拧开盖子,将那只雪白的虫子倒在了地上。
不等任何人反应,我抬起脚,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踩了下去。
「噗嗤」一声轻响,绿色的浆液混着白色的粘稠物四溅开来。
空气瞬间安静了。
林薇和周佳吓得倒退一步,捂住了嘴,眼中满是惊恐和不可思议。
桑月的笑容僵在脸上,一秒,两秒。
然后,她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身体一软,直接跪倒在地。
「阿岚……你……」
她声音颤抖,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伸出颤抖的手,似乎想去触碰地上那摊污秽。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那是我为你求来的本命蛊,是我身上最珍贵的东西,我想让它护着你,你怎么能……怎么能这么糟蹋我的心意!」
她哭得撕心裂肺,仿佛被毁掉的不是一只虫子,而是她的整个世界。
林薇和周佳立刻回过神,一左一右地扶起她,对着我怒目而视。
「沈青岚!你太过分了!桑月好心送你礼物,你就算不喜欢也不能这样当面毁掉啊!」
「就是,你看你把桑月吓成什么样了!快给她道歉!」
我冷眼看着她们三个上演姐妹情深的戏码。
我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地从行李箱里拿出纸巾,擦干净鞋底的污渍,然后将纸巾扔进垃圾桶。
做完这一切,我拿起自己的背包和证件,径直走向门口。
「你去哪儿?」周佳厉声质问。
我头也不回。
「去申请单人宿舍。」
身后,桑月哭得更凶了,带着一种诡异的满足感。
「阿岚,你别走……是我不好,我不该把这么重要的东西送给你,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她的声音穿透门板,阴魂不散。
我脚步不停,径直走向辅导员办公室。
这一世,我不会再给任何人伤害我的机会。
辅导员张老师对我开学第一天就要求换宿舍的行为感到非常不解。
「沈青岚同学,你是不是和室友闹矛盾了?有什么问题可以和老师说,大家一个宿舍的,要学会互相包容。」
我没有解释那摊恶心的虫浆,只是平静地陈述。
「老师,我个人习惯需要绝对安静的独立空间,以便更好地投入医学研究。住宿费和相关手续,我都可以自己解决。」
我拿出了我的入学成绩单,全省理科状元,被医学院的泰斗陆承安教授点名特招。
张老师看着成绩单,脸上的疑惑变成了慎重。
他沉吟片刻,最终还是同意了我的申请,给我安排了一间空置的单人宿舍。
搬离404宿舍时,桑月、林薇和周佳都在。
林薇和周佳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我,毫不掩饰她们的鄙夷。
桑月则红着眼睛,怯生生地站在一旁,手里还捧着那个空了的玻璃罐。
「阿岚,你真的要走吗?都是我的错,你别生我的气好不好?」
她泫然欲泣的模样,让我觉得无比讽刺。
我没有理会她们,拖着行李箱,与她们擦肩而过。
在我关上门的那一刻,我听到林薇压低了声音,但足以让我听清的音量。
「装什么清高,不就是个书呆子吗?以为自己成绩好就了不起了?真是个怪胎。」
周佳附和道:「就是,桑月对她那么好,她还踩死人家的宠物,心理肯定有问题。」
我搬进单人宿舍的第二天,关于我的流言就在整个医学院传开了。
说我孤僻冷漠,心肠歹毒,因为嫉妒来自苗疆的淳朴室友桑月,就当面虐杀她心爱的宠物。
版本传得越来越离谱,甚至有人说我精神不正常,有暴力倾向。
走在校园里,总能感受到四面八方投来的指指点点的目光。
我毫不在意,把所有时间都投入到了图书馆和实验室。
一周后,我的导师,陆承安教授,把我叫到了他的办公室。
陆教授已经年过六旬,头发花白,但精神矍铄,是国内神经外科领域的权威。
前世,他曾对我的天赋寄予厚望,却也亲眼见证了我一步步走向痴傻和毁灭。
「青岚,最近学校里关于你的传闻,我听到一些。」
他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和担忧。
「听说你和室友相处不愉快,还……做出了一些比较极端的事情?」
我直视着他的眼睛,没有半分躲闪。
「陆教授,那些流言,您信吗?」
陆教授沉默了,他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
「我更相信我自己的眼睛。你的才华,我看在眼里。但有时候,天才和疯子只有一线之隔。我不希望你因为人际关系的问题,影响到你的学业和未来。」
他这是在敲打我,也是在给我机会。
我从书包里拿出一份文件夹,递了过去。
「教授,这是我根据您上学期发表的关于‘神经元再生’的课题,做的一些延伸性猜想和实验设计。里面有些想法还不成熟,想请您指点。」
陆教授接过文件夹,狐疑地打开。
只看了两页,他的眉头就紧紧锁住,随即,眼中爆发出难以置信的光彩。
他猛地抬头看我,声音都有些颤抖。
「这……这些想法……你是怎么想到的?特别是这个关于‘胶质细胞逆分化’的路径假设,简直是……简直是天才!」
我平静地回答:「只是看书时的一些胡思乱想。」
陆教授却激动地站了起来,拿着那份文件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天才」、「鬼才」。
良久,他停下来,目光灼灼地看着我。
「青岚,从今天起,你进入我的核心项目组。学校那边,我会去打招呼。你不用理会那些闲言碎语,用你的成果,堵住所有人的嘴!」
我心中一块大石终于落地。
然而,我走出办公室,却在走廊的拐角处,看到了桑月。
她就静静地站在那里,仿佛已经等了很久。
看到我出来,她脸上又挂上了那种我见犹怜的无辜表情。
「阿岚,恭喜你,得到陆教授的赏识了。」
她慢慢走近,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做工精致的香囊,递到我面前。
香囊是深紫色的,上面用金线绣着奇异的花纹。
「这是我们家乡的安神香,看你最近学习辛苦,希望能帮你睡个好觉。」
一股幽异的甜香钻入我的鼻腔。
前世,我也收到过这个香囊。
就是从戴上它的那天起,我开始夜夜噩梦,精神日渐萎靡,为那只脑蛊的入侵,铺平了道路。
我看着她,突然笑了。
我接过香囊,在她期待的目光中,当着她的面,用力一捏。
香囊里的粉末簌簌落下,在阳光下,隐约能看到一些细小的,几乎看不见的黑色颗粒在蠕动。
桑月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你……你又这样!」
桑月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眼中的无辜和柔弱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怨毒。
但那情绪转瞬即逝,她很快又恢复了那副受害者的姿态,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沈青岚,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为什么你一而再,再而三地针对我?我只是想和你做朋友……」
她演得如此逼真,以至于路过的几个同学都停下了脚步,对我投来谴责的目光。
「这不是那个踩死别人宠物的怪胎吗?」
「天啊,她又在欺负桑月了,桑月多好的人啊。」
我没有理会周围的议论,只是将手中的空香囊扔进一旁的垃圾桶,转身就走。
桑月却不肯罢休,她几步追上来,抓住了我的手臂。
她的力气很大,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
「沈青岚,你别走!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解释!」
她的声音尖利,带着不加掩饰的歇斯底里。
我厌恶地甩开她的手。
就在这时,桑月突然脸色一白,猛地弯下腰,剧烈地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咳!」
她咳得撕心裂肺,仿佛要把肺都咳出来。
周围的同学都吓了一跳,林薇和周佳不知从哪里冲了出来,一把扶住摇摇欲坠的桑月。
「桑月!你怎么了!」
「快!快叫救护车!」
桑月痛苦地捂着胸口,艰难地抬起头,用一种极其怨恨的眼神看着我。
她张了张嘴,一朵鲜红的,花瓣层层叠叠的奇异小花,从她嘴里咳了出来,掉落在地。
那花朵沾着她的唾液和血丝,妖异而诡异。
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林薇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尖叫着指着我。
「沈青岚!你对桑月做了什么!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给她下毒了!」
周佳也跟着吼道:「我们都看到了!你刚才捏碎了她给你的香囊!肯定是你动了手脚!」
桑月虚弱地倒在林薇怀里,手指颤抖地指着我,嘴里断断续续地说着。
「是……是她……她给我下了……下了我们苗疆的……血咒……」
说完,她头一歪,直接「晕」了过去。
场面瞬间大乱。
救护车的鸣笛声由远及近,很快,桑月被抬上了担架。
我被愤怒的学生们团团围住,他们看我的眼神,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
「报警!必须报警!这是蓄意伤害!」
「把她抓起来!不能让她跑了!」
辅导员张老师和几个校领导也匆匆赶来,看到这混乱的场面,脸色铁青。
「都让开!沈青岚,你跟我来一趟办公室!」
我被带到了办公室,面对着一众领导的严厉审问。
我没有半分慌乱,只是平静地提出我的要求。
「各位老师,我要求对桑月进行全面的身体检查,特别是血液毒理学分析和胃镜检查。」
一位副校长皱着眉,不耐烦地敲着桌子。
「现在是讨论你下毒伤人的问题!你还提什么要求!」
我直视着他,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
「因为我怀疑,桑月同学并非被人所害,而是长期服用一种含有致幻成分和微量寄生虫卵的特殊植物。这种植物能让她在需要的时候,表现出各种类似中毒的症状,甚至咳出未消化的花朵。只要进行专业的医学检测,就能真相大白。」
我的话让整个办公室都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都用一种看疯子一样的眼神看着我。
只有陆教授,他一直沉默地坐在一旁,此刻却缓缓开口。
「我同意青岚的提议。作为她的导师,我相信她不会无的放矢。这件事关系到学生的清白和学校的声誉,必须用科学的手段,查个水落石出。」
陆教授的话,分量十足。
校领导们面面相觑,最终还是同意了我的请求。
我心里清楚,桑-月敢这么做,就是笃定医院查不出什么。
但她不知道,重活一世的我,对她那些手段,早已了如指掌。
桑月被送进医院后,立刻进行了一系列检查。
结果出来,正如我前世所经历的那样,一切正常。
医生找不到任何中毒的迹象,也无法解释她为什么会咳出一朵花来。
桑月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虚弱地接受着学校老师和同学们的慰问。
她一边流着泪,一边向所有人哭诉我的「恶行」。
「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阿岚她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只是想和她做朋友……」
林薇和周佳守在她床边,义愤填膺地为她作证,将我描绘成一个因嫉妒而心理扭曲的蛇蝎女巫。
学校的压力铺天盖地而来。
辅导员找我谈话,话里话外都是让我去给桑月道歉,把事情「私了」。
「沈青岚,现在检查结果也出来了,桑月同学身体没问题,可能就是一场误会。你主动去道个歉,姿态放低一点,这件事就算过去了。不然闹大了,对你,对学校,都没有好处。」
我冷冷地看着他。
「我没有错,为什么要道歉?」
辅导员被我的态度激怒了。
「你!沈青岚!你不要不识好歹!现在全校都在传你搞封建迷信,用巫蛊之术害人!学校为了保你,才压着这件事!你要是再这么固执,就别怪学校按规定处理你了!」
我没有再和他争辩,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当天晚上,我的手机收到一条匿名短信。
「怎么样,看着所有人都把你当成凶手,是不是很刺激呀?沈青岚,你早该清楚自己的身份,你一个只会死读书的呆子,凭什么跟我斗?」
我不用想也知道这是谁发来的。
我还没回复,新的信息又接连不断地跳了出来。
「到了这个时候,我也不怕实话跟你说,我咳出来的那朵花,叫‘假死蛊花’,是我从小用自己的血养的。只要我想,随时都能让它从我身体里开出来。医院那些破机器,怎么可能查得出我们苗疆圣物的奥秘?」
「哎,我本来其实也看不上陆承安那个老头子的项目,但你非要跟我争就不一样了。就算那个项目是个破烂,也绝不会白白让你得到!」
「可我怎么知道,你这个书呆子真敢跟我抢。你等着吧,今晚我就让我妈去学校闹,说你把我害得精神失常,要让你退学赔偿,这样陆承安的项目就会彻底把你踢出去,哈哈哈哈哈!」
桑月一定是觉得胜券在握,才会如此肆无忌惮地向我摊牌。
她似乎忘记了,这些充满挑衅的短信,全都是她害我的证据。
我将所有短信内容截图保存,然后开始在电脑上查阅资料。
前世我被折磨得神志不清,很多事情都无法深究。
这一世,我要把她那些见不得光的手段,一件一件,全都暴露在阳光下。
我利用医学院图书馆的内部数据库,检索了大量关于苗疆地区特有动植物和民族医药学的冷门文献。
果然,在一本记录地方风俗的残破古籍里,我找到了关于「假死蛊花」的记载。
书上说,此花剧毒,需用到处女之血喂养,服用者可随心意控制假死、中毒等症状,但长期服用,会对神经系统造成不可逆的损伤,最终导致疯癫。
而解此蛊毒的方法,也很特别。
需要一种名为「金线草」的植物,将其汁液与雄黄混合,涂抹于服用者身上,蛊毒自解,且服用者会在短时间内,将体内积蓄的毒素以一种特殊的方式排出。
我看着书上的记载。
桑月,你的好戏,该落幕了。
第二天一早,一个中年妇女就在我们教学楼下大哭大闹起来。
她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苗族服饰,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天抢地。
「天理何在啊!我女儿好心好意来这里上大学,却被一个蛇蝎心肠的同学下了毒蛊,现在人都快疯了啊!」
「你们学校要是不给我们一个公道,我就死在这里!」
她正是桑月的母亲。
周围很快围满了看热闹的学生,对着被保安拦在一旁的我指指点点。
桑月也被林薇和周佳「搀扶」着,站在不远处,一脸悲痛地看着自己的母亲,眼中却闪过一丝得意的光芒。
陆教授和校领导们也赶了过来,个个面色凝重。
桑月的母亲一看到校领导,立刻扑了过去,死死抱住副校长的大腿。
「校长啊!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我女儿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们全家都不活了!」
副校长被缠得焦头烂额,只能不停地安抚。
「这位家长,您先冷静,有话好好说。我们正在调查,一定会给您一个交代的。」
就在场面一度陷入混乱时,我拨开人群,走到了桑月母亲面前。
「阿姨,你说我给你女儿下了蛊,可有证据?」
桑月母亲愣了一下,随即更加激动地指着我。
「你这个小贱人还敢出来!我女儿亲口说的就是你!你还敢狡辩!」
我没有理会她的叫骂,而是将目光转向了她身后的桑月。
「桑月,你敢不敢让我当着大家的面,为你‘解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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