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陶夭夭霍司寒《猫好人坏,霍总悔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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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岁生日那天,诅咒爆发的剧痛几乎让我维持不住人形。
我冲到前男友霍司寒面前,不顾一切地求他给我一个吻。
他却猛地推开我,将他未婚妻林婉护在身后,眼神里满是厌恶与鄙夷。
“陶夭夭,五年前为了钱像狗一样爬走,现在又来求我回头?”
“一个吻?你也配?”
身体里骨骼错位的剧痛让我无法站立,我跪倒在他脚边,死死拽着他的裤腿,声音破碎。
“霍司寒,最后一次……求你救救我……”
可他却掏出支票本,签下一串数字,狠狠砸在我脸上,语气冰冷刺骨。
“这些钱够你在会所,点顶级男模了,想让他们吻哪里就吻哪里。”
“快滚,别用这种楚楚可怜的样子看着我,脏了我的婚礼。”
后来,我在午夜的钟声里彻底变成了一只血迹斑斑的白猫,从他眼前永远消失。
那个曾恨我入骨、高高在上的霍司寒却疯了,散尽千亿家财,抱着我留下的旧衣,跪在神佛前磕到头破血流,只为再看我一眼。
我约霍司寒在我们曾经的出租屋见面时,离我三十岁生日,只剩最后一个月。
我想求他,再好好爱我一次,解除我身上这该死的诅咒。
深夜,玄关处才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
霍司寒满身酒气地走进来。
他一把捏住我的下巴。
“陶夭夭,你又在耍什么花样?”
恰在此时,一股剧痛从我的尾椎骨猛地窜起,直冲天灵盖。
我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类似小猫受惊的呜咽。
“喵,,,呜……”
他的动作顿住了。
随即,眼中的鄙夷更深,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为了勾引我,连这种下作的声音都学得会?”
“陶夭夭,你真是越来越贱了。”
我拼命摇头,想解释。
“不是……司寒,是诅咒……求你相信我……”
可他猛地甩开我的下巴,我的头撞到墙壁,发出一声闷响。
他暴怒地打断我,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
“诅咒?陶夭夭,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那些鬼话吗?”
“五年前为了钱你能像狗一样爬走,五年后又编出这种新的谎话来骗我?”
“你觉得,我还会上当?”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对我的恨意和厌恶,从公文包里甩出一份文件,狠狠砸在我脸上。
“看清楚,陶夭夭,这是你五年后,在我面前唯一的价值。”
我捡起地上的合约,斗大的两个字刺入我的眼球——【宠物契约】。
“乙方需像猫一样听话,随叫随到,不得有任何违抗。”
“负责甲方及未婚妻林楚楚的日常起居。”
“包括但不限于为林楚楚洗脚、按摩,以及满足甲方和未婚妻的任何需求……”
我气得浑身发抖,想把合约撕碎。
可身后,一条毛茸茸的尾巴不受控制地蜷缩抽动,提醒我剩下的时间不多了。
我拿起笔,在乙方“宠物”那一栏,屈辱地签下了我的名字:陶夭夭。
他冷笑着收起合约,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很好。”
“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霍司寒的私人宠物,一条听话的狗。”
“现在,履行你作为宠物的第一条职责。”
他翘起二郎腿,将沾着酒渍的黑色皮鞋伸到我面前。
“舔干净。”
我跪在地上,整个人都在剧烈地颤抖。
他却用脚尖挑衅地抬起我的下巴,逼我直视他的眼。
“怎么?不愿意?”
“陶夭夭,这可是你自找的。”
他的手机却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屏幕上跳动着“楚楚”两个字。
他立刻接起,前一秒还淬着冰的语气,瞬间温柔。
“宝贝,怎么还没睡?”
“做噩梦了?别怕,我马上就回来陪你。”
“乖,先睡。”
挂掉电话,他又恢复了那副冷漠的模样。
瞥了一眼跪在地上、泪流满面的我。
“算了,看你这副样子,倒胃口。”
“今晚就先放过你。”
“滚去给我放洗澡水。”
我踉跄着爬起来,走进浴室。
氤氲的水蒸气让我头晕目眩,猫怕水的本能让我从骨子里感到恐惧,浑身发抖。
他走进来,看着我狼狈的样子,竟恶劣地勾起嘴角,拿起花洒,对准了我。
“不是喜欢装猫吗?”
“我帮你洗干净,领你回去,等什么时候让我满意,开心了,我再帮你解开你的破诅咒。”
我被安排住进了霍家别墅的佣人房。
后半夜,尾椎骨的剧痛再次爆发,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
我感觉自己的骨骼在错位、重组。
“啊——!”
我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叫,身体剧烈抽搐,跌倒在地。
我看到自己白皙的手背上,竟开始长出细密的白色绒毛。
头顶也像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痒得钻心。
不,不行!
诅咒要失控了!
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
“霍司寒……救我……”
书房门被我撞开,里面的景象让我瞬间僵住。
霍司寒正坐在沙发上,温柔地搂着林楚楚,两人正在平板电脑上挑选婚纱照。
他听到动静,不耐烦地抬起头。
当看到我浑身湿透、发丝凌乱、面色惨白的狼狈模样时,眼中竟闪过一丝报复的快意。
“陶夭夭,你又在演哪一出?”
“苦肉计?”
他认定我是在博取同情。
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完整的声音。
喉咙里只有一声声急促而痛苦的猫叫,带着绝望的嘶哑。
“喵呜——”
“啊!司寒,我害怕!”
他怀里的林楚楚突然发出一声尖叫,死死地躲进他怀里,伸出纤细的手指着我。
“她身上……她身上有脏东西!司寒,我身上好难受……”
她一边说,一边惊恐地看着我头顶。
我下意识地一摸,摸到了两只毛茸茸的、不受控制抖动着的……猫耳朵。
身后那条长长的尾巴也“嘭”地一下冒了出来,不安地在地板上扫来扫去。
完了。
彻底暴露了。
强烈的恐慌淹没了我,我顾不上一切,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霍司寒,求你,吻我!”
我伸出手,试图抓住他的衣角。
这是我最后的希望,只要他一个真心的吻,诅咒就能解除。
他抬起脚,狠狠地踹在我胸口,将我踢翻在地。
肋骨传来撕裂般的剧痛,我蜷缩成一团,疼得几乎昏厥。
“陶夭夭,你为了破坏我的婚礼,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令人作呕!”
他抱起林楚楚,转身离开。
“保镖!”他冲门口的保镖怒吼。
“把她关到地下室!婚礼结束前,不准放出来!”
“免得她这幅鬼样子,吓到林楚楚!”
两个高大的保镖一左一右地架起我,将我拖向阴暗潮湿的地下室。
我拼命挣扎,尖利的指甲在地板上划出长长的血痕。
我眼睁睁地看着他抱着另一个女人,头也不回地消失在门口。
地下室的门“哐当”一声关上。
黑暗中,我的身体兽化加剧,剧痛更加猛烈。
骨骼错位,肌肉撕扯,身体像要炸裂一般。
我疼得失去理智,开始不受控制地发出尖锐而绝望的猫叫。
“喵呜——喵呜——”声音在空旷阴冷的地下室里回荡。
地下室的门再次被打开,管家王叔站在门口,脸上挂着阴森森的狞笑。
他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罩子。
“陶小姐,既然你这么喜欢当猫,那我就帮你一把。”
我惊恐地瞪大眼睛,那是一个……特制的防咬口笼。
而且上面,布满了闪着寒光的倒刺。
冰冷的金属口笼被强行扣在了我的脸上。
每一次呼吸,倒刺都深深刺入我的皮肉。
剧痛让我浑身抽搐,鲜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滴在地板上。
我再也发不出一丝声音,只能发出痛苦的“呜呜”声。
王叔满意地拍了拍手,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并且特意开了免提。
“少爷,已经按您的吩咐,给陶小姐戴上了口笼。”
“嗯,知道了。”
是林楚楚娇滴滴的声音。
“司寒,这样会不会太残忍了呀?万一弄伤了姐姐怎么办?”
霍司寒冷笑一声。
“她自找的。不是喜欢扮畜生吗?那就成全她。”
“只要别弄死就行,留口气让她参加我们的婚礼,让她亲眼看看,她是怎么输给你的。”
我最后一丝希望,瞬间破灭。
林楚楚柔柔弱弱地对霍司寒说:“司寒,我听说有些宠物不听话,就是要好好‘教训’一下才行。既然夭夭姐姐喜欢学猫叫,不如……王叔就按驯兽的方法,帮她‘治治病’?”
我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拼命摇头。
这个毒妇!
随即,我听到了那个让我坠入深渊、冷漠到没有一丝温度的声音。
“随你高兴,别弄死就行”
他对我,已经残忍至此。
王叔挂断电话,从工具箱里拿出一个黑色的项圈。
“陶小姐,这可是好东西,高压电击项圈,专治不听话的畜生。”
我拼命地摇头后退,直到后背抵住冰冷的墙壁,退无可退。
项圈被强行扣在了我的脖子上。
“滋啦——”
电流瞬间穿透我的身体,强大的冲击力让我大脑一片空白。
肌肉剧烈痉挛,我身体一软,瞬间失禁。
一股浓烈的尿骚味,在阴冷的空气中瞬间弥漫开来。
极度的屈辱和痛苦,让我全身抽搐,口中发出痛苦至极的嘶吼,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眼前却突然闪过一道刺目的光。
是墙上隐藏的视频监控,那红色的指示灯正在闪烁。
画面里,林楚楚正坐在舒适的沙发上,手中端着一杯红酒。
她通过监控,看着我此刻的惨状。
脸上是病态的满足和得意,眼底闪烁着嗜血的光芒。
通过扬声器,她那充满嘲讽的声音清晰地传入我耳中。
“陶夭夭,你曾经的高傲去哪了?”
“不是说要给我好看吗?”
“现在,像条狗一样,真可怜。”
“王叔,加大电压!”林楚楚的声音变得更加亢奋,几乎带着一丝扭曲的变态。
“我倒要看看,她到底能不能变出原形!”
电流再次增强,穿透我的每一寸肌肤,我的身体像被撕裂成无数碎片。
猫耳刺破头皮,毛茸茸的长尾从脊椎末端野蛮地生长出来,撕裂了衣物和皮肤。
“啊——妖怪!”
王叔的眼中却闪烁着病态的兴奋。
“别怕,林小姐早就料到了,让我来帮她除妖!”
他一声令下,几个壮硕的保镖冲上来,将我死死按在满是污水的地上。
冰冷的泥水灌进我的口鼻,我呛咳着,却发不出半点人的声音,喉咙里只有野兽般的呜咽。
王叔拿来一把巨大的园艺剪刀。
他蹲下身,抓住我身后那条不受控制抽动的尾巴。
不要!
我疯了般挣扎,指甲在水泥地上抓挠,划出一道道血痕,喉咙里发出凄厉的嘶吼,眼泪混着泥水和血水,糊了我一脸。
冰冷的金属贴上了我的尾根。
“咔嚓!”
一声脆响。
剧痛像爆炸般从脊椎直冲天灵盖,我眼前一黑,身体弓起,痉挛,然后重重摔回污水里。
王叔狞笑着,丢掉那截断尾,又将剪刀对准了我头上的耳朵。
“还有这里,一起剪了才干净。”
就在那把剪刀即将碰到我耳朵的瞬间——
“轰!”
地下室厚重的铁门被一股巨力从外面暴力轰开,整个门框都变了形。
一群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簇拥着一个身影,闯了进来。
为首的,是霍家的老夫人。
她拄着一根龙头拐杖,在看到血泊中的我,和地上那截断尾时,脸瞬间布满寒霜。
“畜生!”
老夫人气得浑身发抖,举起拐杖,用尽全力狠狠砸在王叔的头上。
“砰!”
王叔应声倒地,额头瞬间见了血。
“你们这群畜生不如的东西!谁给你们的胆子!”
老夫人声色俱厉,拐杖一下下砸在保镖和王叔身上。
我努力睁开被血模糊的眼睛。
霍司寒……是你吗?
是你来了吗?
是你派人来救我了吗?
血和泪让我的视线一片朦胧,我看不清,只能徒劳地伸出手,想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老夫人快步走到我身边,将我从冰冷的污水中抱起。
我终于看清了。
来的人,只有她。
没有霍司寒。
他没有来。
我被老夫人紧紧抱在怀里,她身上温暖的馨香,却让我感觉不到一丝温度。
好冷。
好累。
做人太痛了。
不如,就做一只猫吧。
市中心医院的顶级VIP病房里,暖气开得十足。
霍司寒正专注地给林楚楚削着一个苹果。
林楚楚靠在床头,脸色苍白,还在装一副受惊过度需要人疼惜的模样。
“司寒,我一闭上眼,就是夭夭姐姐那个样子,太吓人了。”
“她……她不会真的有什么问题吧?”
霍司寒削苹果的手顿了一下,随即冷哼一声。
“她能有什么问题?不过是演戏演上瘾了。”
话虽如此,他的右眼皮却开始不受控制地狂跳,一股莫名的心慌让他烦躁不安。
他几次拿起手机,想打个电话问问情况,却又硬生生忍住。
他不能对那个女人心软。
林楚楚敏锐地察觉到他的走神,眼底闪过一丝阴狠。
她立刻换上一副善良的面孔,拉着霍司寒的手撒娇。
“司寒,我想好了,等我们结婚后,就在城郊那块地建一个流浪猫收容所好不好?就当是为我们未出世的孩子积福了。”
霍司寒被她这副“纯善”的模样打动,心中的那点不安瞬间被抛到脑后。
他宠溺地刮了刮林楚楚的鼻子。
“好,都听你的。”
“我们楚楚最善良了,我一定把世界上最好的都给你。”
他话音刚落,病房的门就被人猛地推开。
“砰——!”
助理小陈神色慌张地冲了进来,嘴唇都在哆嗦。
“霍……霍总……”
霍司寒脸色一沉,呵斥道:“慌慌张张的,没规矩!没看到我正在陪楚楚吗?”
小陈颤抖着递上一个正在通话中的手机。
“霍总,老宅,是……是老夫人的急电!”
“老夫人说……说……”
“说什么!”霍司寒不耐烦地吼道。
小陈哭着喊了出来。
“老夫人说,陶小姐快不行了,让您……让您滚回去收尸!”
“哐当——”
霍司寒手中的苹果和水果刀同时掉落在地。
他一把揪住小陈的衣领,双目赤红地怒吼:“你胡说八道什么!陶夭夭最会骗人,你也被她收买了是不是!”
“司寒,我……我头好晕……”
林楚楚见势不妙,立刻捂着额头,准备故技重施装晕来阻拦他。
可这一次,霍司寒却看都没看她一眼,一把推开了她伸过来的手。
他疯了一样地冲出病房,只留下一句:“你敢骗我,我让你全家陪葬!”
一路上,他不断地自我洗脑。
“陶夭夭,你最好是在骗我。”
“这一定又是你的苦肉计,对不对?”
“你那么惜命,怎么可能会死……”
他一遍遍地念叨着,像是在说服自己,又像是在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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