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冉陆哲《中元节,末班公交拒载女网红,她把我腿打断祭天》
我是末班公交车司机,线路很特别,乘客也很特别,正常人搭不上。
中元节这天,鬼门关大开,阴气最盛。
站长特意叮嘱我,说终点站有位贵客要上车,万万怠慢不得。
我把预留的“贵宾座”擦了又擦,快到站时,却有几个醉鬼拦路。
荒郊野岭,下着雨,又是中元节,我怕他们出事,破例想捎他们到下个有人的地方。
车门刚开,一个网红脸的女人就冲上来,把手机怼到我脸上直播。
“兄弟们,看我包下末班公交!今晚中元节,咱们就去来个百鬼夜行派对!”
她的同伴也随之涌入。
“这座位怎么贴着符?真晦气!”
几声撕拉,我为贵客准备的“安魂符”和“引路幡”被扯得粉碎。
我瞬间火起:“下去!这车不是给你们坐的!”
女人像看傻子似的看着我:“你个开破公交的,敢赶我?我一个视频就让你被网暴到丢工作!”
她身后的人也跟着起哄。
“你知道她是谁吗?粉丝千万的顶流主播苏冉!她坐你的破车,是给你流量!”
“让你上热门都不知道感恩,一个底层社畜,真是不识抬举。”
我很无语。
网暴什么我不懂,但这辆144路公交车,本来就不拉活人的。
“开个价,别耽误我们去‘乐土’蹦迪。”
我按住心里的火,今天这趟差事极为重要,站长三令五申,我不能出任何岔子。
“不好意思,这车真的被包了,正要去接一位重要的客人。”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易近人一些。
“只能送你们到前面三公里的24小时便利店,那里方便你们叫车。”
话音刚落,苏冉旁边的一个黄毛就笑出了声。
“重要的客人?这破公交上还能有什么客人?难不成是阎王爷?”
车厢里顿时哄堂大笑,中元节的禁忌,在他们眼里却是笑话。
苏冉举着手机,镜头在我脸上来回扫。
“家人们,都听到了吗?这司机说要去接阎王爷,脑子好像不太正常哦。”
“是不是中元节开夜车,真见鬼了?”
直播间的弹幕瞬间刷屏,全是嘲讽。
我攥紧了方向盘,骨节泛白。
“能不能别直播了?请尊重一下别人的隐私。”
陆哲一把抢过我的话头,将一瓶刚开的洋酒递到苏冉嘴边。
“别理她,一个臭开车的,跟她废什么话。”
苏冉娇笑着喝了一口,然后拿着酒瓶,走到我为贵客准备的座位前。
那座位上铺着特制的冰蚕丝坐垫,靠背上贴着清心咒。
她直接将酒液倒了上去,深红色的酒渍迅速浸透了白色的丝垫。
“这座位坐着还挺舒服,就是颜色太素了。”
苏冉拿着手机,对着被她糟蹋的座位拍特写。
“宝宝们看,我给它染个色,是不是好看多了?”
另一个人有样学样,掏出口红,在清心咒上胡乱涂画,嘴里还骂骂咧咧。
“什么鬼画符,看着就烦。”
我再也忍不了。
“你们太过分了!”
“这车我不拉了,全都给我下去!”
陆哲眼神一冷,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你说什么?”
“我这个人,最讨厌别人忤逆我。”
他抬手,就想给我一耳光。
我猛地一踩油门,车身剧烈晃动,陆哲没站稳,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车厢里顿时人仰马翻,尖叫声四起。
“你他妈疯了!想死是不是!”
我冷着脸,把车稳稳停在路边。
“要么下车,要么我直接开进前面的河里,中元节,正好我们看看有没有鬼。”
他们被我的狠劲吓住了,一时没人敢出声。
苏冉的直播手机掉在地上,屏幕碎裂。
僵持中,陆哲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
他脸上没了醉意,一脸阴鸷。
“行,算你狠。”
“开车,去你说的那个便利店。”
到了便利店,他们一言不发地下了车。
我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
想着贵客的座位被弄脏了,我熄了火,也走进便利店,想买些湿巾和矿泉水,至少把那些酒渍擦一擦。
等我提着东西出来时,整个人都僵住了。
我那辆144路公交车,静静地停在雨夜里,但已经面目全非。
所有的车窗玻璃都被砸得粉碎,车身上被喷了红色的油漆,写满了不堪入目的辱骂。
四个轮胎全被扎破,干瘪地瘫在地上。
陆哲和苏冉站在车头,手里拿着一根棒球棍。
苏冉还在直播,笑得花枝乱颤。
“家人们,这就是不给本小姐面子的下场!”
“一辆破公交,还真当自己是宝了。”
陆哲看到我,慢悠悠地走过来,将一张卡片扔在我脚下。
“这里面有五十万,够你修车,也够你下半辈子医药费了。”
他身后的几个混混狞笑着围了上来。
我心脏狂跳,下意识地后退。
“你们想干什么?”
“干什么?”陆哲冷笑,“你刚才不是挺横的吗?现在知道怕了?”
他猛地一挥手。
两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冲上来,一左一右架住我的胳膊,将我死死按在地上。
雨水混着泥土,灌进我的嘴里。
“你们砸了我的车,会遭报应的!”我挣扎着喊道。
没了这辆特制的公交,今晚子时一过,鬼门关闭,贵客将永远滞留阳间,怨气与日俱增,最终化为凶戾的恶鬼。
届时,方圆百里,生灵涂炭。
苏冉走到我面前,用高跟鞋的鞋跟踩住我的手。
“报应?我的报应就是粉丝越来越多,钱越赚越多。”
她弯下腰,脸上是恶毒的笑意。
“倒是你,一个社会底层,工作马上要丢了,还可能要背上巨额的赔偿。”
“哦对了,”她好像想起了什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在我眼前晃了晃。
是我的工作证。
“地府交通集团,摆渡人事业部,144号线驾驶员,温语?”
她念出声,随即夸张地大笑起来。
“这是什么玩意儿?中元节限定的角色扮演吗?还挺会玩啊。”
陆哲也凑过来看,一把夺过工作证。
“这东西做得还挺逼真。”
他翻来覆去地看,然后眼神一凝。
“温语?这个名字,我好像在哪里听过。”
我心头一紧。
我的身份不能暴露。
“你认错人了。”
陆哲没理我,只是皱着眉想了许久。
突然,他猛地抬头看我,眼神里充满了震惊!?
“我想起来了,十年前,城南那场特大车祸,唯一的幸存者,就叫温语!”
“新闻说,那个女孩醒来后就疯了,说自己能看到鬼,后来被送进了精神病院。”
苏冉也愣住了,她看看我,又看看陆哲。
“你是说,她是个疯子?”
“难怪神神叨叨的!”
陆哲他死死地盯着我,仿佛要在我脸上看出一个洞来。
“我不管你是真疯还是假疯,今天,你让我兄弟们白跑一趟,还吓到了我的女人。”
“这笔账,怎么算?”
一个黄毛混混提着一根钢管走了过来,在我身上来回比划。
“哲哥,跟一个疯子废什么话,直接打断她的手,看她还怎么开车。”
棒球的冰冷,让我浑身一颤。
我拼命摇头:“我错了,我给你们道歉,求求你们放过我。”
为了自己,我开始求饶,额头撞在湿冷的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陆哲却慢条斯理地蹲下身,捏住我的下巴。
“现在求饶,晚了。”
“不过,我倒是对你说的那个‘贵客’很感兴趣。”
“你带我们去见见,如果真有什么了不得的人物,我就放了你。”
他眼中闪烁兴奋,我的心里却一片冰凉。
带活人去终点站,那是大忌。
带这么多阳气旺盛的活人去终点站,冲撞了贵客。
尤其是在中元节阴气这么重的日子,他们这些人,一个都活不了。
“不行,你们不能去。”
陆哲没想到到现在我还能拒绝他,瞬间激怒了他。
“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
他松开我,对那个黄毛抬了抬下巴。
钢管高高扬起,紧接着手骨断裂,十指连心的剧痛,瞬间席卷全身。
我的手骨,碎了。
剧痛让我几乎昏厥,眼前阵阵发黑,冷汗湿透了衣背。
陆哲居高临下地看着在地上打滚的我,脸上没有y一点表情。
“现在,能带我们去了吗?”
苏冉在一旁用手机录着像,嘴里还兴奋地配着解说。
“家人们,看这个疯女人还在嘴硬,咱们今天就来一场中元节午夜探险,揭秘所谓的‘鬼公交’终点站!”
我疼得说不出话。
这些人,根本不知道自己正在拿命开玩笑。
“我……我带你们去……”
我用尽全身力气,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再拖下去,过了子时,那位贵客怨气彻底爆发,后果不堪设想。
陆哲满意地笑了。
他让人把我从地上拖起来,扔进了他兰博基尼后座。
“早这么听话,不就不用受这皮肉之苦了?”
车子发动,朝着郊外深处驶去。
我蜷缩在后座,忍着手上的剧痛,为他们指路。
越往前开,路灯越是稀少,最后完全陷入一片黑暗,只有车灯能照亮前方一小片路。
周围的温度,似乎也降了下来。
苏冉有些害怕,缩在陆哲怀里。
“阿哲,这里好阴森啊,路边好多烧纸的……要不我们回去吧?”
“怕什么?”陆哲搂紧她,“中元节烧纸不很正常吗,不就是个破山沟,能有什么鬼东西。”
“我倒要看看,一个疯子能搞出什么名堂。”
很快,我们到了一片荒芜的平地,正中央,孤零零地立着一个古旧的站牌。
这里就是144的终点站。
站牌下,一道模糊的人影,正静静地站着。
车灯扫过,那人影晃动了一下。
车里的人都屏住了呼吸。
“那……那是什么?”黄毛的声音c颤抖。
“装神弄鬼。”陆哲嘴上强硬,但脸色也有些发白。
我忍着痛,虚弱地开口:“他就是我要接的贵客。现在你们看到了,可以走了吗?”
“警告你们,不要下车,更不要靠近他。”
陆哲像是被我的话激到了。
“少他妈吓唬我!老子倒要看看,是什么东西在装神弄鬼!”
他推开车门,大步流星地朝着那道人影走去。
苏冉和他的同伴们也壮着胆子跟了下去。
我心中警铃大作。
“回来!别过去!”
但已经晚了。
陆哲走到了站牌下,离那人影只有几步之遥。
他轻佻地吹了声口哨:“喂,别装了,转过来给爷看看。”
那人影,缓缓地,转过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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