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轻语傅砚齐月眠《红尘难渡负心人》

宋轻语傅砚齐月眠《红尘难渡负心人》

我是世间最后一位捞尸人,为了报傅老爷子当年的救命之恩,
我以身为祭,嫁给即将被业果反噬而亡的京圈太子爷傅砚。
整整五年,我用自身气运替他挡灾,换来的却是他的厌恶与羞辱。
他视我为贪图富贵的骗子,转身将白月光拥入怀中。
“宋轻语,你骗得了老爷子,骗不了我,当初根本不是你救了我。”
“无论我们发生多少次关系,我不可能喜欢你,我喜欢的只会是月眠。”
他一次次地肆意伤害我,以为我贪图富贵,不可能离开他。
可他不知道,人心都是肉长的,我有一天也会离开他。
他更不知道,如果他离开我的庇护,他将被业果反噬而死。
......
傅砚躺在床上,浑身痉挛,皮肤下有黑气在游走。
这是傅家的业果,也是他今晚必须渡过的死劫。
我站在床边,拿起水果刀咬牙划破指尖。
鲜红的血珠涌出来,我把手指塞进傅砚嘴里。
“喝下去。”
傅砚本能地吞咽,我的鲜血压制住了翻涌的死气。
半小时后,他的呼吸平稳下来。
傅砚缓缓睁眼,眼底的黑气散去,恢复了平日的清明。
他看见我手指的血迹,眉头瞬间皱起。
“宋轻语,你又在搞什么封建迷信?”
他一把推开我,力气大得让我撞在床头柜上。
腰部剧痛,我却早已习惯。
“刚才你业障发作,如果不是我……”
“够了!”
傅砚不耐烦地打断我,抽出一张湿巾,狠狠擦拭嘴角。
“别把你那些神神叨叨的东西带到我面前,恶心。”
“五年了,你大可不必再演戏。”
我垂下眼,没说话。
他不知道。
我捞尸人命格特殊,天生能压制邪祟。
五年前,傅家作恶多端遭了天谴,唯一的独苗傅砚命悬一线。
是傅老爷子跪在我面前,求我看在当年救命之恩的份上,救救他的孙子。
傅家的业果太重,寻常法子救不了。
唯一的办法,是我嫁进傅家,以妻子的名义,用我一身的气运替他挡灾。
这五年,我夜夜在他床头点灯守魂,日日以自身气运供养他。
可傅砚只觉得我是一个挟恩图报、贪慕虚荣的骗子。
他恨我逼走了他的白月光齐月眠。
哪怕是在我们的婚床上,他嘴里喊的也是那个女人的名字。
“宋轻语,我爱的永远只会是月眠,你不过是我的床伴罢了。”
每次他贪婪地从我身上索取后,下了床便翻脸不认人。
突然,他放在床头的手机响了。
原本冷戾的傅砚,看到来电显示的瞬间,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
“月眠,怎么了?”
电话那头传来女人娇弱的哭声,带着惊恐。
“阿砚,我做噩梦了,梦见有鬼要抓我,我好怕……”
傅砚的脸色瞬间变了。
他甚至顾不上自己身体刚刚恢复,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别怕,我马上过来。”
傅砚这一走,又是整整一夜。
第二天,傅砚走了进来,怀里抱着齐月眠。
她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傅砚身上,脸埋在他颈窝里。
看到我,她并没有下来,反而把傅砚抱得更紧。
“姐姐在家呀?”
齐月眠声音软糯,却带着明晃晃的挑衅,“昨晚阿砚太累了,我就没让他回来,你不会介意吧?”
我看着她脖子上的吻痕,指甲掐进掌心。
傅砚冷哼一声,把齐月眠小心翼翼地放在沙发上。
“你去给月眠倒杯热水。”
他颐指气使,完全把我当成了佣人。
我站着没动。
“怎么,还要我请你?”傅砚眼底聚起风暴。
齐月眠拉了拉傅砚的衣角,一脸委屈。
“阿砚,别这样,宋姐姐毕竟是你妻子,我……我不渴。”
“她算什么妻子?”
傅砚嗤笑,“要不是爷爷逼我,她连进傅家大门的资格都没有。”
“当初不是她趁我昏迷,我也不会和她结婚,现在你回来了,我要好好补偿你。”
我深吸一口气,转身去倒水。
不是为了听话,是因为我在水里加了一点安神的符灰。
齐月眠眉宇间有一团黑气,那是被邪祟缠身的征兆。
不管怎么说,我也不能看着傅砚身边的人出事。
我端着水走过去。
“喝点吧。”
齐月眠伸手来接。
就在指尖触碰的一瞬间,她突然惊叫一声。
手里的杯子猛地一歪。
滚烫的热水全部泼在她自己腿上,也溅到了我的手背。
“啊!好烫!”
齐月眠整个人往后一倒,摔在地上,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姐姐,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可是你为什么要烫我?”
我愣住了。
这演技,不去拿奥斯卡真是屈才了。
傅砚听到惨叫,回头看到这一幕,理智瞬间崩断。
他几步冲过来,一脚踹在我膝盖上。
“宋轻语,你找死!”
这一脚极重,正好踹在我的旧伤上。
我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膝盖骨像是碎了一样剧痛。
傅砚看都没看我一眼,焦急地抱起齐月眠检查伤势。
“月眠,怎么样?疼不疼?”
齐月眠哭得梨花带雨,“阿砚,腿好疼,以后留疤了砚哥哥会不会不喜欢我了?”
傅砚转头,眼神阴鸷得像要吃人。
“宋轻语,如果月眠留疤,我要你十倍偿还!”
随即一巴掌扇在我脸上,我嘴角流淌出了血。
我忍着痛,看着这对男女走出房间。
次日是傅老爷子的八十大寿。
作为傅家孙媳,我必须出席。
即使膝盖肿得像馒头,我还是强撑着爬起来,换上得体的礼服。
宴会厅里宾客云集。
傅砚挽着齐月眠的手臂,像一对璧人般穿梭在人群中。
没人记得,我才是傅太太。
那些豪门阔太看着我,眼神里全是嘲讽和看戏。
“瞧,那个捞尸女来了。”
“真晦气,傅少怎么还没休了她?”
我充耳不闻,端着给老爷子准备的寿礼——一尊我亲手雕刻的桃木寿星,能镇宅辟邪。
这时,齐月眠突然捂住嘴,发出一声干呕。
动静很大,周围瞬间安静下来。
傅砚紧张地扶住她,“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齐月眠脸色苍白,却含羞带怯地看了傅砚一眼。
“阿砚,我……我好像有了。”
这句话像一颗炸雷,在宴会厅炸响。
傅老爷子身边的家庭医生立刻上前把脉。
几分钟后,医生一脸喜色。
“恭喜傅少,恭喜老爷子!齐小姐这是喜脉,已经两个月了!”
全场哗然。
傅砚愣了一下,随即狂喜,一把将齐月眠抱起来转圈。
“我有孩子了?我要当爸爸了?”
齐月眠娇羞地靠在他怀里,“阿砚,你慢点,小心宝宝。”
我站在原地,如遭雷击。
不,不可能。
傅砚身负家族业果,命中注定断子绝孙。
除了我命格特殊能给他生孩子,其他女人绝不可能有他后代。
我死死盯着齐月眠的肚子。
那里并没有新生命的紫气,反而笼罩着一团浓郁的黑雾。
那是死气!是看起来并不像活胎的样子!
我冲上前,一把抓住傅砚的手臂。
“这个孩子有古怪,她怀的是死胎!”
声音尖锐,在喜庆的氛围里显得格外刺耳。
傅砚的笑容僵在脸上,转头看我,眼神瞬间变得凶狠。
“你说什么?”
“傅砚,你听我说!”我指着齐月眠的肚子,“她怀的孩子,是个死胎!而且死气沉沉,会给傅家所有人带来霉运的!”
“啪!”
傅砚反手就是一巴掌,直接将我打翻在地。
手里的桃木寿星摔在地上,断成两截。
“闭嘴!”
傅砚双眼通红,额角青筋暴起,“宋轻语,你嫉妒疯了吗?”
“为了诅咒我的孩子,你连死胎这种话都编得出来?”
“你真是恶毒到了极点!”
周围的宾客指指点点。
“这女人疯了吧?”
“自己生不出来,就咒别人的孩子死了。”
齐月眠躲在傅砚怀里,瑟瑟发抖,“宋小姐,我知道你恨我抢了阿砚,可是孩子是无辜的啊……”
“你闭嘴!”
我从地上爬起来,嘴角流着血,眼神死死盯着傅老爷子。
“爷爷,我的身份你最清楚的!还有傅家的因果,不可能再有孩子!这个女人有问题!”
傅老爷子知晓一切,他一定会站在我这边。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傅老爷子身上。
老爷子坐在主位上,手里转着佛珠,浑浊的眼睛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齐月眠微微隆起的肚子。
那是一种对血脉延续的极度渴望。
哪怕是假的,他也愿意信。
哪怕是毒药,只要是甜的,他也愿意喝。
良久,老爷子叹了口气。
“轻语啊。”
他声音苍老,“你也知道,傅家几代单传,人丁稀薄。”
“既然月眠怀了傅家的骨肉,那就是傅家的功臣。”
我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爷爷,你难道不相信我,她肚子里的是死胎吗……”
“够了!”
老爷子重重地顿了顿拐杖,“今天是我的寿宴,别说那些不吉利的话。”
我惨笑着后退两步,“傅老爷子,您别后悔。”
傅砚冷冷地看着我,“来人,把少夫人带下去,别让她在这里丢人现眼。”
两个保镖上来,强行拖着我往后院走。
路过齐月眠身边时,她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
晚上,我被关在杂物间。
门开了,齐月眠走了进来。
她不再伪装,脸上带着狰狞的得意。
“宋轻语,绝望吗?”
她摸着肚子,“实话告诉你,这确实不是傅砚的种。”
“这是南洋大师特意炼制的蛊虫,可借腹生子。”
“这些年我受够了当小三,我要坐上傅家夫人的宝座,只能这么做。”
我猛地抬头,想要冲过去撕碎她。
“你这个毒妇!,你这样会遭到反噬的。”
齐月眠笑得花枝乱颤,“为了把你赶出傅家,付出什么代价我都愿意。”
她蹲下身,拍了拍我的脸。
“你一个晦气女人,注定被抛弃。”
接下来的三天,傅家怪事频发。
先是佣人接连高烧不退,嘴里说着胡话。
接着是家里的宠物狗暴毙,死状凄惨。
整个傅家大宅笼罩在一片阴云之中。
齐月眠更是整日整夜地尖叫,说看到有鬼影在窗外飘。
傅砚请来了齐月眠口中的“高人”——那个南洋邪师。
邪师穿着一身黑袍,脸上涂着诡异的油彩,一进门就拿着罗盘乱转。
最后,罗盘的指针死死指向我的杂物间。
“妖气源头,就在此处!”
邪师声音沙哑,听得人头皮发麻。
傅砚带着人,一脚踹开杂物间的门。
我虚弱地躺在旧床垫上,三天没吃饭,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搜!”
傅砚一声令下。
保镖们把杂物间翻了个底朝天。
很快,一个保镖从我的床底下拖出一个黑色的盒子。
打开一看,里面是一个扎满了钢针的布娃娃。
娃娃背后,用鲜血写着齐月眠三个字。
“啊!”
齐月眠看到娃娃,吓得晕倒在傅砚怀里。
“就是这个!”
邪师指着我的鼻子,厉声喝道,“她是天煞孤星,用巫蛊之术诅咒齐小姐和腹中胎儿!如果不除,齐小姐母子性命不保!”
傅砚的理智彻底炸了。
他把娃娃狠狠摔在我脸上,钢针划破了我的皮肤。
“宋轻语!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这是栽赃!”
我拼尽全力嘶吼,“我不屑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物证确凿,你还敢狡辩?”
傅砚冲过来,一把掐住我的脖子,将我提离地面。
窒息感瞬间袭来。
我看着他那双充满杀意的眼睛,心里一片荒凉。
这就是我拼命护着的男人。
“阿砚……”
齐月眠虚弱地醒来,拉着傅砚的袖子哭,“别杀姐姐……虽然她想害死我们的孩子,但她毕竟陪了你五年……”
这一招以退为进,更是火上浇油。
傅砚手上的力道加重,咬牙切齿。
“她这种毒妇,留着就是祸害。”
“把她拖到地下室!”
“既然她喜欢用邪术害人,那我就废了她一身本事!”
我被像死狗一样拖了出去。
我的心,也在这一刻,沉到了谷底。
傅家阴暗潮湿的地下室。
我被绑在刑架上,四肢大开。
傅砚坐在对面的椅子上,手里把玩着一把锋利的手术刀。
齐月眠依偎在他身边,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阿砚,真的要这样做吗?”她假惺惺地问。
“大师说了,她的邪术全靠经脉运行。”
傅砚声音冷得像冰,“只有挑断她的手筋,才能保住你和孩子。”
我浑身颤抖,不是因为怕痛,是因为心寒。
“傅砚,你会后悔的。”
我看着他,字字泣血,“你今天废了我,就是断了你傅家的活路。”
“到现在还敢威胁我?”
傅砚冷笑一声,起身走到我面前。
没有丝毫犹豫。
刀光一闪。
“啊——!”
凄厉的惨叫声响彻地下室。
左手手腕处传来钻心的剧痛,鲜血喷涌而出。
傅砚手法精准,直接挑断了我的手筋。
紧接着是右手。
我不停地惨叫,冷汗混合着血泪流得满脸都是。
齐月眠看着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残忍至极的笑。
她在享受我的痛苦。
“这是替月眠受的。”
傅砚擦了擦手上的血,仿佛那是污秽。
“从今天起,你就在这里自生自灭吧。”
“如果月眠的孩子有任何闪失,我会把你剁碎了喂狗。”
说完,他搂着齐月眠转身离开。
厚重的铁门“哐当”一声关上。
我被绑在地下室两天。
伤口发炎,高烧让我的意识模糊不清。
就在我以为自己要死的时候。
齐月眠带着那个邪师走了进来。
“哟,还没死呢?”
齐月眠捂着鼻子,嫌弃地看着地上的我。
邪师走到我面前,眯起眼睛。
“这女人身上她肚子里怀有孩子。”
我如坠冰窟。
我怀孕三个月的事情,并未告知任何人。
因为在孩子出生前,我怕他沾染上傅家业果,没想到这一天还是来了。
齐月眠脸色一变,“什么?她也怀孕了?”
邪师点头,“正好可以挖出来,做成大补药,喂给你的孩子。”
“这样你肚子里的孩子长的更快。”
“那就挖!”
齐月眠恶毒地说,“绝不能让她生下傅砚的种!”
邪师狞笑着伸出枯瘦的手,按在我的小腹上。
一股阴冷的邪气钻进我的身体。
“不!”
我拼命挣扎,但断了手筋的我根本无力反抗。
腹痛如绞,像是有千万把刀在肚子里搅动。
一股热流从身下涌出。
邪师和齐月眠随后漏出阴狠的笑容离开。
我仰天长啸,双眼流出血泪。
“天地为证,我宋轻语,今日与傅家断绝关系!”
“从此以后,桥归桥,路归路!”
“傅家生死,与我无关!”
轰隆!天空中突然炸响一道惊雷。
傅家大宅那块传承百年的牌匾,轰然碎裂。
束缚在我身上的锁链断了。
我拖着流血的双腿,一步一步爬出地下室。
身后,留下一条触目惊心的血路。
“不好了,夫人不见了!”
傅砚闻声赶来,看到地上那一条血路。
他心里莫名一阵慌乱,心脏像是被挖走了一块。
“宋轻语……”
他下意识喊了一声。
暴雨倾盆而下。
我早已隐入雨幕中,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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