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心月陈江柔季天宝《我妈被赘婿和闺蜜背刺后,我从地府回来杀疯了》
我是地府判官,主管生死轮回,为体验人间八苦,投胎成豪门独子。
二十岁阳寿尽时,入赘的父亲一再保证,会照顾好我妈。
谁知头七刚过,他就带着我妈的闺蜜和他们的私生子登堂入室。
他们鸠占鹊巢,用铁链拴住我妈的手脚,逼她做佣人。
餐桌上满是佳肴,我妈却跪在冰冷地板上捡他们啃剩的骨头。
季天宝一脸戏谑,对着陈江柔道。
“妈,你看她啃骨头的样子,像不像外面的流浪狗?”
陈江柔闻言,轻笑一声,将碗里的饭洒在地板上。
“既然像狗,就别用捡,给我一颗一颗的舔干净!”
我妈双眼通红的瞪着她。
“要是我儿子还在,绝对不会放过你!”
陈江柔一脚踹在她脸上,笑容阴冷。
“你儿子骨头都能打鼓了!有本事你让他从坟里爬出来啊!我人都不怕,还会怕鬼吗?”
可我当真撕开阴阳两界出现,他们却吓尿了。
1
我经过阴阳二十站,走完流程回到判官办事处。
处理完手里的事情后,脑海中就浮现出了我妈的那张脸。
做人二十年,我也享受了她二十年的疼爱。
回想起我死时她那双绝望的双眼,我有些想她了。
我抬手,判官笔在空中划过。
画面里,别墅客厅,狼狈不堪。
我妈,那个一辈子养尊处优,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俞家千金,此时此刻,正被两条粗重的铁链拴着手脚,跪在地板上。
她头发散乱,沾满了污垢。
季天宝翘着二郎腿坐在餐桌旁,手里把玩着一块啃剩下的排骨,突然做出一个投篮的动作,将骨头扔在我妈身上。
“老女人,接着!”
骨头滚到我妈面前,她伸出颤巍巍的手,低头去捡。
“哈哈!妈,你快看!”
季天宝拍着大腿笑出声,语气里满是戏谑。
“她捡骨头的时候,真跟外面的野狗一模一样!”
陈江柔优雅的用帕子擦了擦嘴,妆容精致,身上穿着我妈的高定服装,轻轻笑了笑,端起碗,将米饭洒在地上。
“既然是狗,用手捧着吃不是成精了吗?”
她俯身,伸出脚,用高跟鞋踩住我我妈的后颈,眼神阴毒。
“给我一颗一颗舔干净,说不定,下顿我允许你上桌吃饭。”
我妈浑身颤抖,抬起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陈江柔。
“陈江柔!”
“当年你家破产,你父母自杀,是我帮了你!”
“我把你当做我最好的姐妹,你抢我的丈夫,霸占我的位置,还想要我家的公司,你良心是被狗吃了吗?”
“帮我?”
陈江柔脚尖用力。
“俞心月,那明明都是你的施舍!你用过的二手货!”
我妈低笑出声,眼眶含泪。
她倔强的抬起头,目光死死的盯着陈江柔,一字一句道。
“那你现在得到的,哪样不是我用过的?什么不是我的?”
她喘着粗气,嘴角扬起一抹讽刺的笑。
“还有你和季崇安的孽种!”
“永远是个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子!”
陈江柔瞳孔一缩,脸上因为愤怒而扭曲,一巴掌甩在我妈的脸上。
“私生子又怎么样?我儿子还活着,你儿子早就死透了,骨头都能敲鼓了,你有本事,让他回来杀了我啊!”
我周身鬼气翻涌,恨意冲天,判官笔感受到我的怒火,不停的颤抖。
这陈江柔,我妈把她视作闺中密友。
那时她家破产,所有资产都被没收,是我妈给她住的地方,给她的那些东西,为了让她没有负担,所以才剪了吊牌。
没想到却是农夫与蛇!
2
陈江柔气急败坏,顺手抄起一个瓷盘,眼看着就要朝我妈的头砸下去!
“既然你觉得你儿子那么好,那你就下去陪他!”
“你们在干什么?”
一声低喝从门口传来。
季崇明站在那里,眉头紧锁,满脸不悦。
季天宝立马站起身跑过去,扯着他的袖子,一脸的委屈。
“爸爸,这个坏女人欺负我们!”
“妈妈好心给她喂饭吃,她不仅打翻了碗,还她骂妈妈是贱人!还说,你是软饭男,说你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她给你的!”
他抬起那双蓄满泪水的眼睛,演技精湛。
“她还说……要把我弄死,那样我就可以下去底下陪季昀哥哥……”
“爸爸,我好害怕,我不想死,我想和爸爸妈妈一直在一起。”
陈江柔闻言,手里的盘子一松,砸在地上,四分五裂。
其中一片擦过我妈的脸颊,划出一道血痕。
她抬起头,泪眼朦胧的看向季崇明,声音哽咽。
“崇明,我不是故意的……”
“我实在是受不了她这么侮辱你和儿子!”
“我知道是我不对,是我插足你们的家庭,可是我是真心爱你的啊!”
季崇明脸色铁青,快步走上前扶起陈江柔,伸手拭去她脸上的泪水。
目光一转,凌厉的看向躺在地上的我妈。
他抬脚,狠狠踹在我妈的后背上,
“俞心月!”
季崇明的声音冷淡。
“你以为你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俞家大小姐吗?
“你醒醒吧!”
“老子受了你这么多年的掌控,现在公司已经完全在我手里!”
“你最好识相点,马上签了股份转让协议,我或许还能念在我们这么多年的夫妻情分上,给你留点最后的体面。”
我妈被他踹的趴在地上,瓷片插进她的后背,渗出血来。
她艰难的抬起头,死死的盯着这个曾经同床共枕了二十多年的男人,一字一句问道。
“签协议?你做梦!”
“季崇明,你忘了儿子临走前,跟你说了什么?”
季崇明脸上闪过一丝惶恐。
“说了又怎么样?那个畜生只是想威胁我而已!”
“再说,一个死人而已,我是他老子,他还敢来找我不成?”
“就不怕永世不能超生吗?”
他顿了顿,扬起一抹狠厉的笑。
“对了,我忘了!”
“为了以防万一,我早就请了龙虎山的大师,在他的坟茔镇压,就算他想要回来找我,也要有那个本事!”
“什么?你动了我儿子的坟?”
我妈浑身颤抖,如遭雷击。
愣怔在原地,像是失了魂魄一样,然后发出嘶声裂肺的哭嚎。
“季崇明!你不是人!你连畜生都不如!”
“他也是你的亲生儿子啊?!你怎么能这么狠心?他死后你都不让他安宁,你怎么做得出来的啊!”
她挣扎着想要扑过去,却被手脚上的铁链束缚,动弹不得。
判官殿中,我看着我妈崩溃模样,我双眼赤红,胸口闷痛。
季崇明!
靠着我妈享受了俞家这么多年的好日子,竟然出轨陈江柔!
我凝结手中鬼力,想要出手,一道禁制突然出现,把我的鬼力死死压制住。
我这才反应过来地府的铁律。
但凡是到阳间历练回来,需要经历整整七天的戒断期,洗干净一身的烟火气,神魂和地府法则重新完全融合,才能恢复鬼力,自由穿梭阴阳。
季崇明看着我妈癫狂痛哭的样子,眼里没有丝毫的动容,满脸的不耐烦和鄙夷。
“喊什么喊?吵得要死!”
“把她给我关进储藏室,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能放她出来!”
看着生死簿上三人的名字,我勾唇冷笑。
还有七日,我就来锁你们的命了。
3
我妈被季崇明的两个保镖粗暴的拖拽着上楼,铁链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音。
储藏室的门被关上。
里面堆满了废弃的家具和杂物,空气里散发着霉味。
我妈蜷缩在墙角,身体因为疼痛和极度的悲伤而颤抖。
身上的伤口还在不停的渗血。
她在黑暗中摸索了很久,才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的小小的证件照,还有一只已经断裂的只剩笔尖的毛笔。
我在判官殿中,看着这一幕,心如刀绞。
那张照片,是我三岁时候进幼儿园拍的证件照。
而那只剩下笔尖的毛笔,是我小时候吵着要成为书法家,她亲手找了大师,学了工艺,自己镶嵌,送给我的。
她说,愿我这辈子,笔下生花,心有乾坤。
可现在,这些却成了我的遗物。
成了我留给她最后的念想。
泪水从她温柔的脸颊的滑落,一滴滴砸在照片上,晕湿了毛笔。
她嗓音嘶哑,喃喃道。
“阿昀,是妈妈对不起你。”
“你活着的时候,为妈妈分忧解难,死了,妈妈却也还是护不住你。”
“你等等妈妈,妈妈马上来找你!”
“妈妈得先要让季崇明和那个贱人,还有那个贱种,给你陪葬!”
话音刚落,储藏室的门挤出一条缝,陈江柔扭着腰肢缓缓走进来。
她用丝巾捂着口鼻,嫌恶的挥了挥空中的灰尘。
眼神在我妈身上来回的打量,嘲讽出声。
“哟,我们尊贵的俞大千金,怎么沦落到和这些小可爱作伴了?”
我妈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一只油亮的蟑螂顺着她的小腿一直往上爬。
瞬间,汗毛倒竖。
“啊——”
我妈控制不住的尖叫出声,整个人从地上跳了起来,疯狂的抖动着身体,手脚上的铁链因为她大幅度的动作人乱响,在死寂房间里显得更加的刺耳。
直到那只蟑螂被踩死。
我妈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跌坐在地上,双手环保住自己单薄的身体。
陈江柔冷眼看着这一切,冷笑出声。
“对了嘛,这才是你现在应该有的样子。”
她踩着高跟鞋,一步步走近我妈。
“怎么?还在想你那个早已经死透了的儿子?可惜啊,他是能力强,但是是个短命鬼,福薄,护不住你!”
她话音未落,一个小脑袋从她身后探出来。
是季天宝。
他手里竟然拎着一条蛇。
“妈!你看我给她找到了什么好东西?”
季天宝脸上是兴奋又恶劣的笑容,将手里蛇直接往我妈身上扔了过来!
“啊!!!”
一只蟑螂就让我妈恐惧到崩溃,更何况是一条蛇。
她被吓得尖叫出声,脸色惨白,手脚并用的躲避。
慌乱中,紧紧握在手里的毛笔,砸在了地上。
上面细小的碎钻反光,引起了季天宝的注意,他看向陈江柔,兴奋道。
“妈,你看那是什么东西?”
我妈这才发觉手里的东西不见了,顾不上害怕蛇,趴在地上伸出手就要去捡,手背却被陈江柔用鞋跟来回碾搓。
“我儿子喜欢,那就是我儿子的!”
季天宝冲过来,对着我妈做了一个鬼脸,将毛笔捡起来在手上把玩。
“还给我!那是阿昀的东西!还给我!”
“求求你!”
我妈挣扎着,却被铁链和陈江柔死死的钳制住,动弹不得,绝望的哭喊。
就在这时,那条刚刚她避之不及的花蛇不知道什么时候滑到了我妈的身侧。
她看着面前得意的母子俩,眼中闪一丝狠色。
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猛地伸出另一只手,一把掐住了那条蛇的七寸。
用尽全身的力气,将蛇朝着陈江柔的脸上扔去。
“啊啊啊啊!蛇!”
蛇挂在陈江柔的脖颈上,惊的她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连连后退。
我妈站起身,像是疯魔了一样,不顾一切的冲向季天宝,伸出青紫的手儿死死抓住季天宝的衣领。
“还给我!把东西还给我!”
季天宝被她歇斯底里的样子吓坏了,顿时娃娃大哭起来。
“爸爸,爸爸!”
“杀人了,这疯女人她要杀了我,救命啊!”
季崇明闻声,怒气冲冲的出现在门口。
看见季天宝在我妈手里,他大步上前,抓起我妈的头发,抬手狠狠一巴掌就挥了上去。
我妈本来身体就虚弱,再来这么一巴掌,顿时倒在了地上。
“俞心月,你是不是疯了?敢动我儿子?”
他低头看向季天宝手里的毛笔,脸色骤然大变,瞳孔猛缩,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
“胡闹!”
他厉声喝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惶恐。
“这是死人的东西!晦气!”
“谁让你拿的赶紧扔了!”
紧接着,眼神落在地上我的照片。
弯腰捡起来狠狠撕碎。
季崇明居高临下,眼神冰冷。
“俞心月,你给我安分点。”
“一周后,就是股权转让签约仪式。”
“只要你乖乖的配合,在媒体面前签字,让我名正言顺的接手公司。”
“我可以考虑,让大师解除阿昀坟茔的镇压。”
听到这几个字,我妈绝望的眼神里,有了一丝丝光芒。
她顿了顿,咬牙切齿道。
“你说的是真的?
季崇明脸上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
“当然是真的,只要你听话。”
我妈死死的咬住下唇,闭上眼,泪水从眼角话落。
再整开眼,那双曾经清亮坚毅的眸子,失去了所有光彩。
她认命的开口。
“好,我签!”
我在判官殿中,流下一滴鬼泪。
季崇明,陈江柔!季天宝!我会让你们好好尝尝什么叫做十八层地域!
妈妈,再等等。
儿子很快就来了!
4
一周后,俞氏集团控股权转让签约发布会现场,觥筹交错。
我妈被季崇明从储藏室里放了出来。
厚重的妆容勉强盖住了她脸上的憔悴和伤痕,长款礼服遮住了她手脚上的淤青。
一眼看过去,仿佛她依旧还是那个优雅高贵的俞家夫人。
一个保镖将一个微型的电流控制器戴在我妈的小臂,声音冰冷。
“夫人,先生说,为了大少爷安宁,请您务必保持得体,扮演好俞心月这个角色!”
台上,季崇明意气风发,对着无数的镜头,慷慨陈词。
将俞氏未来的蓝图描绘的天花乱坠。
他深情款款的看着我妈。
“感谢我的妻子,俞心月女士,能相信我的能力,支持我的一切。”
他看着我妈,一笔一划的将名字签下。
如释重负。
陈江柔站在一旁,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在我妈耳边道。
“从现在开始,你的丈夫,你的家,你的公司!”
“你所有的一切,都属于我了!”
仪式结束,回到俞家别墅。
季天宝缠着季崇明和陈江柔出去庆祝,我妈一把抓住季崇明的胳膊,声音颤抖。
“协议我签了,你想要的我都已经给你了,你答应我的事情呢?”
“现在,立刻,我要去看阿昀!”
季崇明和陈江柔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答应的无比痛快。
“好啊。”
车子停在郊外的墓地,我妈不管不顾的冲向我的墓碑。
眼前的景象让她两眼一黑,差点晕厥。
我的坟茔,已经被挖开,骨灰盒也不知所踪。
“不!”
“阿昀,我的阿昀呢?!”
我妈疯了一样跪在地上,猛地回过头,双眼赤红。
“季崇明!这是怎么回事?阿昀的骨灰呢?你把他弄到哪里去了?”
季崇明双手一摊,冷笑道。
“我只答应你处理,又没保证怎么处理,大师说了,他这种横死的,必须挫骨扬灰!”
“至于他的骨灰,我已经让人混了黑狗血,让他永世不得超生!”
“啊!!!我的阿昀啊!”
我妈发出一声哀嚎,直挺挺的往后倒去。
周遭阴风四起,天色骤变,鬼域大开。
我周身鬼力翻涌,死死的盯着他们,嘴角缓缓上扬。
“你们错了,永世不得超生的,是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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