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礼姜晚柠宋予安《拆迁赔款一个亿,妻子要我净身出户》
老家拆迁,作为房主的我,本应拿到一个亿赔偿。
妻子却将房本甩在我面前,逼我签下无偿转让协议。
“傅砚礼,不愿意签也可以,我这就去堕胎。”
望着即将临盆的妻子,我颤抖地签下了字。
还未等我问出为什么接收人是男助理的名字。
她便已经给我甩下两张刮刮乐。
“诺,给你的补偿,说不定能中五十块呢,够你买两包烟的。”
话音未落,她就带着男助理去订购最新款的保时捷。
我转头给我爸发了消息:
“关于老家那边的收购计划,先暂停了吧。”
......
“不就是要你一栋老破房子,你摆着张臭脸给谁看?”
姜晚柠坐在沙发上,跷着二郎腿,语气里满是不耐。
“那是我妈留给我的唯一念想!你怎么敢这么说?”
我猛地攥紧拳头。
“一个死人而已,都埋土里多少年了,难道还能比活人重要?”
她嗤笑一声,伸手拍了拍宋予安的手背:
“反正你也不住那,空着也是空着,给小安当住处怎么了?”
一股怒火瞬间从心底涌起。
“姜晚柠,你别太过分!”
宋予安赶紧起身,假惺惺地拉了拉姜晚柠的袖子:
“柠姐,别因为我闹得你们夫妻不和,这房子本来就是傅总的……”
“你闭嘴!”
姜晚柠突然拔高声音,转头瞪着我:
“傅砚礼,你忘了刚出社会是谁收留你的?是我们姜家!”
我怎么会忘?
那年我刚毕业,姜家公司快破产,她红着眼圈求我帮忙,我没日没夜跑业务,陪客户喝酒喝到胃出血,才把姜家从泥潭里拉出来。
后来在姜父的撮合下,我入赘了姜家。
“如今你吃我的,用我的,让你把房子给小安怎么了?。”
她语气更冲:
“小安刚毕业,这段时间兢兢业业,送他套房子怎么了?这是他应得的奖励!”
我盯着她身后的宋予安,那是姜晚柠最近招的助理,此刻正偷偷用余光瞥我,眼神中藏着一丝得意。
“奖励?奖励一个亿的拆迁房?”
姜晚柠脸色微变:
“什么一个亿?都是小道消息!现在当务之急是给小安找个住处。”
我略带嘲讽说道:
“每年那么多大学生,姜总打算每个都送房子吗?”
话音未落,姜晚柠已经把合同甩在了我脸上。
“傅砚礼,你少在这阴阳怪气,你不愿意签,我现在就去医院打掉这个孩子。”
说着,她故意挺了挺肚子,眼神里全是威胁。
我咬着牙,胸口闷得发慌:
“公司现在正缺这笔钱扩大规模,你能不能别闹?”
她是姜家的董事长,却一直都是当个甩手掌柜。
“编,接着编。”
姜晚柠转身就要走。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孩子是无辜的。”
她冷笑一声:
“傅砚礼,最后问你一次,签不签?”
我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
“我签。”
姜晚柠心满意足地收起了协议书,带着宋予安离开了家。
前脚刚走,后脚手机就响了。
是负责拆迁的工作人员:
“傅先生,您确定要把老房子移出拆迁范围吗?”
“我确定。”
我正在会议室和合作商谈合作,投影仪上还放着公司未来的规划。
突然,会议室的门被“砰”地推开,姜晚柠挽着宋予安走了进来。
“傅砚礼,会议停一下。”
她直接走到我身边,指着宋予安:
“小安这个年纪,正是需要锻炼的时候,你把手上的业务都转给他。”
她顿了顿,像是突然想起什么:
“你最近不是挺累的吗?给你放个假,以后在家带孩子就行了。”
这话一出,合作商手里的笔“啪”地掉在了桌上,他尴尬地站起身:
“傅总,要不我们下次再聊?”
“王总,您再等等,这事好商量!”
我急忙起身挽留,可他还是摇了摇头,拿着公文包快步走了。
会议室的门关上后,我转头看向姜晚柠,声音里满是怒意:
“你知不知道?为了这个合作,我跑了整整三个月,熬夜改方案到凌晨,甚至喝酒喝到胃出血,好不容易才让他松口。”
“不就是个合作吗?”
她不屑地瞥了我一眼,拍了拍宋予安的肩膀:
“小安比你厉害多了,他分分钟就能拿下。”
我气得笑了出来,指着宋予安:
他来公司才三个月,连基本的业务流程都没弄明白,你让他拿什么拿下?
“傅砚礼,你别跟我扯这些有的没的。”
姜晚柠不耐烦地皱眉,伸手摸了摸孕肚:
“我再说最后一遍,把业务交出来。你要是不答应,我现在就去医院,你也不想孩子生不下来吧?”
她的话像一把冰锥扎进我心里,我的手指死死攥着桌角,指节泛白:
“孩子是无辜的,你能不能别拿他当筹码?”
“筹码?”
姜晚柠嗤笑一声,拉过宋予安的手按在自己肚子上:
“小安也盼着这个孩子平安出生,你要是真为孩子好,就该听话。”
宋予安在一旁假惺惺地劝:
“傅总,您就别跟柠姐置气了,业务我会慢慢学的,不会让您失望的。”
我看着他虚伪的嘴脸,最终还是咬着牙妥协:
“好,我交。”
我从抽屉里拿出存有所有业务资料的U盘,重重摔在桌上:
“所有客户的联系方式、合作细节都在里面,你要是搞砸了,别再来找我。”
宋予安立刻拿起U盘,脸上藏不住得意。
可姜晚柠却没打算就此罢休,她上前一步:
“光交业务还不够,你刚才对小安态度太差了,得给他下跪道歉,不然我心里这口气咽不下。”
“你说什么?”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声音瞬间冷下来:
“我交了业务,已经退了一步,你别太过分。”
周围的员工听到动静,都围在门口偷看,有人忍不住小声议论:
“傅总也太委屈了吧”
“姜总怎么能这么逼他。”
姜晚柠却毫不在意,反而故意提高声音:
“过分?我让你给小安道歉怎么了?你要是不跪,我现在就去医院!”
“我不跪。”
我挺直脊背,眼神坚定:
“业务我已经给了,你要是想伤害孩子,随便你,但我绝不会向他下跪。”
姜晚柠没想到我会拒绝,脸色瞬间沉下来,她朝宋予安使了个眼色。
宋予安立刻转身出去,没过多久,怀里抱着个深棕色的木盒回来。
我看清木盒时,瞳孔骤然收缩,心脏像是被一只手狠狠攥住。
“姜晚柠,你让他拿的什么?”
我的声音开始发抖。
“你不是不跪吗?”
姜晚柠抬手接过木盒,轻轻掂了掂:
“这是你妈的骨灰盒吧?你要是不跪,我就把它扔到楼下垃圾桶里,让你妈连个安息的地方都没有。”
“你敢!”
我疯了似的冲过去想抢:
“那是我妈的骨灰!你把它还给我!”
宋予安立刻挡在姜晚柠面前,姜晚柠则是一副被我吓到的样子,顺势松开手。
木盒“咚”地砸在地面上,盒盖弹开一条缝,白色的骨灰顺着缝隙撒出来,落在冰冷的地板上。
我猛地停下脚步,看着那些散落的骨灰,眼前瞬间浮现出母亲临终前的样子,她攥着我的手,说:
“阿礼,妈走后,你要好好的,把我葬在能看见家的地方,我要等你爸回来。”
可现在,她的骨灰却被人这样糟践。
心口像被钝刀割着,疼得我几乎喘不过气。
姜晚柠却毫不在意捡起骨灰盒,走到窗边悬在窗外:
“现在跪不跪?”
我看着地上的骨灰,又想起母亲的遗愿,最终还是缓缓弯下膝盖。
膝盖碰到地板的瞬间,周围传来倒吸冷气的声音。
有人忍不住喊:
“傅总!别跪!”
可我已经听不到了,我对着宋予安,重重地磕了一个头,“咚”的一声,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格外响亮。
“现在满意了?”
我抬起头,额头渗出血丝。
姜晚柠却冷笑一声,手突然一松。
骨灰盒径直从窗口坠落,砸在楼下的路面上,盒身摔得粉碎,白色的骨灰被风卷着,散在半空。
“一块晦气的破木头,别给公司带来什么霉运才行。”
我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一个念头:
把母亲的骨灰找回来。
我疯了似的冲向电梯,完全没注意到马路上驶来的卡车。
刺耳的鸣笛声响起时,我只觉得身体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撞飞,重重摔在地上。
“听说了吗?跨国集团的董事长找回了他的亲儿子,下礼拜要办认亲大会,听说光场地费就花了上百万呢!”
隔壁病床家属的闲聊声将我吵醒。
距离那场车祸已经过去一个月,我身上的绷带拆得只剩左臂。
我拿起床头的手机,指尖划过屏幕,员工给我发来信息,是一张朋友圈截图,置顶的那条是宋予安半小时前发的动态。
姜晚柠坐在沙发上挺着肚子,嘴角带着我从未见过的温柔笑意,而宋予安的手正搭在她的孕肚上,配文栏里只藏着一个爱心表情。
更让我窒息的是,评论区里有宋予安的朋友调侃:
“可以啊兄弟,孩子还没出生就这么上心,以后肯定是好爸爸!”
而宋予安的回复赫然是:
“那当然,我的孩子我能不上心吗?”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咙里的腥甜,拨通了那个存了两年却从未敢打的号码:
“爸,我这边差不多好了,想尽快离开这里。”
“好,我马上让司机过去接你,住所已经给你安排好了。”
父亲的声音里带着难掩的急切。
“之前让你受委屈了。”
挂了电话没两分钟,病房门就被人推开。
姜晚柠拎着个保温盒走进来,脸上堆着我从未见过的温柔笑容。
“老公,你气色好多了,这一个月可把我担心坏了。”
她从袋子里掏出了红木盒,小心翼翼地递到我面前。
“我找了全城最好的木工师傅,把妈的骨灰盒都修好了,连刻字都跟原来的一模一样。”
接着她又从拿出一个保温壶:
“这是我每天早上五点就起来炖的乌鸡汤,放了枸杞和党参,你快趁热喝两口,补补身子。”
旁边病床的阿姨看得直叹气:“小伙子真是好福气,媳妇这么贴心。”
我没看那碗鸡汤,目光死死盯着那个骨灰盒。
虽然表面用漆补过,却仍能看出清晰的拼接痕迹,仿佛时刻提醒着我母亲的骨灰被风吹散的场景。
“姜晚柠,别装了,有话直说。”
她支支吾吾了半天,才终于松了口。
原来宋予安接了我手里的业务后,根本撑不起来。
他连合作商的基本需求都搞不懂,谈判时说错关键数据,还把几个长期合作的老客户得罪了个遍。
短短一个月,公司的订单量掉了一半,之前我好不容易谈下来的几个大项目,要么被竞争对手抢走,要么被客户要求终止合作。
现在公司账户上的钱连员工工资都快发不出来,好几家供应商已经上门催债了。
“砚礼,我知道错了。”
姜晚柠拉着我的手,语气里满是哀求。
“你就再帮公司一次,只要你回来,业务还是你的,宋予安我已经骂过他了,以后不让他碰公司的事了。”
我听着她的话,心里没有半点波澜,只觉得可笑。
“姜晚柠,我要离职。”
我抽回双手,一字一句说道。
姜晚柠脸色瞬间变了:
“离职?傅砚礼,你有没有良心?姜家这些年待你不薄,收留你这个没爸没妈的孩子,给你吃给你穿,还让你入赘当上门女婿,现在公司出了问题,你说走就走?”
“而且我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你让他一出生就喝西北风吗?!”
等她发泄够了,我才缓缓开口:
“你实话实说,你肚中的孩子,是谁的?”
听到这话,姜晚柠顿时慌了神:
“你听谁胡言乱语,这孩子当然是你的。”
我早知道,她一说慌就喜欢双手交叉握着,现在这点小举动自然没跳出我的眼睛。
看我没再理会她,姜晚柠变得更加急躁。
姜晚柠伸手就打翻了桌上的保温盒。
滚烫的鸡汤瞬间泼在我的右臂上,钻心的疼让我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瞬间疼的我冷汗直流。
我想去按床头的医护铃却被姜晚柠死死按住了手。
“傅砚礼,我姜家好心收留你,你别不知好歹!今天你要么答应回公司,要么就别想叫护士!。”
此时,宋予安着急忙慌跑了过来,脸色惨白:
“不好了,姜总,公司被上门收债的人围住了,他们说再拿不出钱,就要搬东西抵债了。”
剧烈的痛楚让我浑身发抖,我看着姜晚柠,声音里满是嘲讽:
“你抢走我的房产,拿走我的职位,现在还想拿走我的命是吗?姜晚柠,你以为我还会像以前一样,被你随便拿捏吗?”
姜晚柠终于松开了抓住我的手,任由我按下医护铃,嘴里还在强撑:
“就算你不愿意帮忙也没事,只要拆迁款下来,公司的问题都解决了。”
我看着她这副样子嘴角,忍不住嘲讽道:
“别等了,老家房子的拆迁计划,我早就暂停了。”
“你以为你是谁?说不拆就不拆。”
宋予安哈哈大笑了起来。
姜晚柠眉头微皱,摇头道:
“你不会脑子被撞傻了吧?”
这时,一群保镖站在门口,站在最领头的人走了过来。
对着我说道:
“傅少爷,董事长派我们来接你。”
病房内其他病人的亲属惊呼:
“难道他就是那个跨国集团董事长失散的少爷。”
姜晚柠看着这一幕,有些目瞪口呆,随即反应过来。
嘲笑说道:
“傅砚礼,真有你的,竟然派人演这样一出,差点就被你骗过去了。别以为你也姓傅,就可以假冒别人的儿子。”
宋予安也在一旁笑着附和道:
“这些演员在哪里找的,搞得跟真的似的。还有模有样弄了个胸牌,傅氏跨国集团,真是笑死我了。”
一个中年人突然走了进来。
竟是姜晚柠的父亲。
姜晚柠看到是父亲,有些手足无措:
“爸,你怎么来了?”
姜父无视她的话,径直走向我
“砚礼,是我管教无妨,养成晚柠如今这种娇蛮任性的性格。”
说着,他狠狠拍了一下桌面。
“姜晚柠,你给我跪下。”
姜晚柠一时之间接受不过来:
“我为什么要给这种人跪下,他算什么东西?”
“你给我住口。”
姜父有些恼怒,抬手就要打姜晚柠。
宋予安赶紧拦了下来。
“老总,姜总就算做错了什么,也不应该在大庭广众之下打她。”
姜父被他教训了一下,顿时脸面有点挂不住。
“你是什么东西?还敢来教我做事。”
抬起一脚就将宋予安踢开。
姜晚柠丝毫不惧父亲,顶撞般回应道:
“那我凭什么给他道歉,他算什么东西?”
“不就是一个上门赘婿吗!”
姜父看着姜晚柠,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你知不知道,他的父亲是跨国集团的董事长。”
姜晚柠有些动摇,但态度依旧强势:
“爸,你别被他骗了,这些都是他请过来的演员。他就是这么喜欢装模作样。”
姜父看着执迷不悟的女儿,露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只能转头面向我:
“砚礼,你别跟她一般见识。她只是被有些心术不正的人骗了。”
姜父指着躺在地上的宋予安。
“从今日起,开除宋予安,他与姜氏集团再无关系。”
姜晚柠急得大喊:
“爸!”
姜晚柠眼见劝说不了父亲,把目光对着我:
“傅砚礼,你真的好手段,既然如此,那就离婚吧,我看你离开我姜家,还有谁敢要你?”
这时,门口的保镖喊道:
“董事长好。”
姜父听到这话急忙上前迎接。
“傅董事长,你好,我是姜家负责人。”
傅董事长没有接话,而是眼神扫过姜晚柠震惊的脸色,落在我了身上。
语气温和地说道:
“砚礼,爸爸来接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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