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辞乔柔苏哲宇《月华如水照孤眠》
我为救乔柔的白月光,抽血到休克,醒来却被她甩下一纸离婚协议。
“我怀孕了,哲宇需要名分。”
我没答应,她就带着苏哲宇大闹我妈的葬礼,将灵堂砸了个稀巴烂。
“陈辞,把这老宅过户给哲宇,他喜欢这里的清净!”
我牙齿咬的咯咯作响,恨不得将眼前人撕碎。
她却轻飘飘嗤笑:
“怎么?不愿意?那你妈的骨灰,就别想要了。”
苏哲宇揽住她肩膀,扬声附和:
“柔姐,骨灰盒摆我们新房当装饰,也挺别致的呀。”
我笑了,转身拨通电话。
“对,把她乔家祖坟全刨了。”
“迁到市中心公共厕所去。”
“我要她们乔家列祖列宗,以后天天看着这对狗男女,怎么跪在粪坑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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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乔家车队扬长而去的方向,我指尖死死掐进掌心。
血肉模糊,却感觉不到痛。
掏出手机,我语气平静到可怕。
“黑子,帮我刨个坟。”
“乔家祖坟!”
黑子被我大胆的话语,惊的倒吸一口凉气。
“这乔家可是京市豪门,那祖坟是有专人把守的,连苍蝇都飞不进去!”
那又如何?
今天就算天王老子的坟,我也照样挖得。
电话挂断,我直接在导航上搜索附近差评最多的公共厕所。
这时,手机嗡声震动,乔柔打来视频。
对我妈骨灰盒拍了个特写,背景正是她家豪华书房。
镜头里,乔柔嗤笑一声,发出低沉的威胁。
“想清楚了吗?限你一天之内把老宅过户,我的耐心有限!”
我呼吸一滞,眼底的恨意几乎要将手机捏碎。
“你敢动我妈骨灰一下!”
她想过户?真是好大一张脸。
和乔柔结婚第三年,我才知道当年家族联姻。
苏哲宇负气出国后,竟是被M甸犯罪团伙绑走虐待去了。
对此乔柔后悔无比,而我就因为和苏哲宇血型相同,她就活生生将我折磨成了他的活体血库!
“陈辞,别墨迹,这都是你欠他的!要不是你他也不会遭这么大罪!”
她不耐烦的催促声,让我一瞬从回忆里抽离。
我轻扯起嘴角,目光落定在‘厕评’博主黑榜上,那最具盛名的废弃公厕。
“乔柔,看好你家祖坟。”
乔柔一愣,转而发出更为轻佻的嘲讽。
她高高举起骨灰盒,砰的一声!檀木盒顿时四分五裂。
“别废话,快点过户!不然下次你妈的骨灰就是在野狗盆里!”
电话被乔柔随手挂断,熄灭的屏幕上浮现出我隐忍的面容。
我缓缓将指尖从血肉中拔出,麻木到毫无波动。
她乔氏集团能有今天靠的不都是当年联姻,我爸的扶持?
既然她存心找死,那我也要送她份大礼。
公司有几个我的心腹,反手我就把电话打到乔氏财务部。
“小蒋,把最近几年的财务报表整理好发我邮箱。”
冷眼望着邮箱中的报表,我直接匿名投送到税务局。
电话刚挂断,苏哲宇的视频通话就顶了进来。
初见他时瘦弱枯槁,遍体鳞伤,如今被我的血滋润,倒真有几分满面红光。
抱着只土狗,他镜头扫过地上散落的骨灰,挑衅笑道。
“陈辞,柔姐说这垃圾碍眼,我让兜兜帮你收拾干净,你说好不好?”
我打开手机录屏,字字冷厉,
“你敢碰一下,我保证你以后只能住骨灰盒那么大的房子。”
苏哲宇脸上的笑收敛几分,趾高气扬的看着我。
“陈辞,识相点就快把离婚协议签了!”
“不然,你越在意什么?我就越是要把它毁个干净!”
“兜兜好狗!快!去舔!”
他笑得张狂,将狗嘴按在地面的骨灰上,强迫它去舔舐。
瞬间,怒火直冲我的颅顶,牙龈被咬的稀碎。
“离婚协议,你痴心妄想!”
他白眼一翻,不屑一顾的挂断电话。
十几秒后,我深吸一口气,立马预约蓝翔挖掘机专队。
这时,手机收到黑子的短信,说一切安排妥当。
【陈先生,障碍已评估,计划可行,明天凌晨就能动手。】
【但乔家祖坟有几个附葬的,需要你亲自到场确认主棺。】
第二天上午,我直接去了乔柔的公司。
不是去求饶,而是去亲眼看看,等税务局查上门,他们还能不能这么无耻?
闯进总裁办公室,乔柔看见我眸光微动,眼底是毫不掩饰的厌恶与傲慢。
“想通了?来签老宅过户协议?”
说着,她抽出文件,随手甩在我脚下。
“赶紧签了,说不定骨灰还能完整还给你。”
我目光斜视到地上的协议,唇角轻扯,一脚踩了上去。
“陈辞!你别给脸不要脸!”
乔柔猛地站起,额头青筋暴起:“你以为你还是以前的陈家大少爷吗?”
“我告诉你,你妈死了!以后没人给你撑腰了!”
“是啊,我妈死了...”
我定定走上前,眼神像淬了毒的冰。
“我现在一无所有,什么都不怕了。”
走到办公桌前,我嘴角勾起一个诡谲的笑容。
“你猜?一个什么都不怕的人,能做出什么事?”
下一秒,我拿起桌上的钢笔,迎着她瞪大的双眼,就狠狠刺下!
“陈!辞!”
笔尖扎进她骨节,鲜血四溢,耳边传来乔柔湮灭一切的怒吼,
我耳间嗡鸣,下一瞬,她手狠狠钳制在我颈间。
脖子剧痛,强大的窒息感让我瞬间眼前一黑,整张脸充血胀紫。
办公室的动静引来无数员工窥视。
这时,苏哲宇端着咖啡,推门而入,故作惊讶。
“柔姐,辞哥,这是怎么了?别吵架啊!”
他迅速攀上乔柔胳膊,劝解的说道,
“辞哥,你妈刚走,你精神状况不好我们理解...”
“可你也不能到柔姐公司发疯啊,要是传出去,多不好看.”
旋即,他转向围观的员工,眼圈一红,说的委屈,
“大家别怪辞哥,他可能就是...接受不了现实,刚才我还隐约听见他说,要...杀了柔姐呢...”
他语气‘关切’,可着实为这场闹剧添了把火。
围观员工闻言,纷纷对我指指点点,眼神充满了鄙夷和谴责。
“原来精神有问题,真可怕...”
“都把乔总伤成那样了,他怎么还有脸闹!”
“苏先生人真好,还帮这疯子说话。”
在苏哲宇的安抚和众人的声援中,乔柔回过神,猛的将我掀翻在地。
虚荣心和掌控欲仿佛得到极致的满足,她声音骤然拔高,
“陈辞!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立刻给哲宇道歉!”
我从地上踉跄爬起,忍不住嗤笑,
“道歉?他也配?”
乔柔彻底被激怒,她猛地逼近我,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骨头传来清脆的错位声,她眼底猩红,声音阴狠,
“我让你道歉!听见没有!”
我疼的脸色发白,却硬是没吭一声。
恨意陡然攀升到顶峰,我拽着她的衣领,迎着她朝窗户狠狠撞去。
砰的一声,玻璃四分五裂,脚下是万丈高悬的街道。
乔柔瞳孔急剧收缩,将我脖子掐住反手按出窗外。
“陈辞!你是想跟我一起死吗?!”
我半个身子仰出窗外,冷风剐蹭脸颊,但我毫不畏惧,
只用淬满恨意的眼睛死死盯着她,
“想要我家老宅...那你就杀了我!我做鬼也会好好‘保佑’苏哲宇!”
乔柔被我眼底的恨意一刺,竟下意识慌了神。
苏哲宇见状,立刻‘好心’上前劝架,
“柔姐,别动怒,辞哥他不是故意的......”
眼见这么久都没等到该来的人,我一瞬无聊至极,一把将乔柔摔在墙上。
在所有人惊惧的眼神里,我转身打算离开。
可苏哲宇却猛地冲上来,把手里滚烫的咖啡尽数泼到我的胳膊上。
皮肉如同活生生被煮熟,我疼的抽搐痉挛。
可乔柔却只是看了一眼我瞬间红肿的胳膊,又看看‘惊慌失措’的苏哲宇。
最终,她选择无视我的疼痛,拥住苏哲宇,对我冷喝,
“滚!明天早上把过户协议送来!不然你就等着我给你妈换个‘新家’吧!”
我被保安用钢叉‘请’出了公司。
下一秒,就和税务局的检察员在楼下擦肩而过。
看着他们直达陆氏顶楼,我笑了,狠狠甩开保安。
吹了声口哨,我拨通黑子的电话,声音冷静的可怕。
“拖延成功,今晚凌晨,准备开工。”
“别忘了,把那个最恶心的坑位,留给她爷爷!”
我到墓地外围踩点,记录看守换班规律。
算出每六个小时会有一次换班后,我一把火烧进乔家祠堂。
趁着守卫着急忙慌救火,我和黑子团队堂而皇之潜入。
这时,乔柔夺命似的电话却打了过来。
“陈辞?你敢搞我公司?”
“好,你有种!我现在就找人把你陈家老宅夷为平地!”
她咬牙切齿,恨不得将我原地撕碎。
我眼中恨意攀升,势如破竹,
“这算什么?只能算个开胃小菜。”
“主菜可是你乔家祖坟!”
在乔柔气急败坏的骂声中,我毫不犹豫挂断电话。
坐在拖拉机上,身后铲车一排长龙,目标直驶核心墓区。
可墓区门口,却有一衷心老仆死守。
见我身后浩浩荡荡,他脸色瞬间发白。
“这是我乔家根系啊,你们这群混蛋想干什么!”
拖拉机没有停下依旧往前开,我声音不大却斩钉截铁,
“她乔柔不让我妈入土为安,我就让她祖宗不得安宁,你让开!”
老仆被我的气势震慑,连滚带爬跑去报信。
成功进入核心墓区,看着眼前香火旺盛的墓园。
我眼底的恨意如潮水般翻涌,动手前一秒,我拿出手机。
将现场照片发送给乔柔,并附言,
【身为乔家婿,我有权替乔家好好谋划。】
【这位置风水不好,我给你换个‘风水宝地’!】
乔柔气急败坏打来电话,发出震慑的咆哮,
“陈辞!你找死!”
“为了威胁我都找上我乔家祖坟了?你还真是煞费苦心!”
但这时,老仆不知道从哪爬出来,声嘶力竭。
“小姐!你快来啊!他们要动老爷子的坟!”
听筒中的声音停顿几秒,吸气声忽的急促。
可下一秒,她却笑得更为肆意。
“真是难为你,连我家的老仆都能收买?!”
“既然你那么爱演,那福叔你就留在这陪他好好演!”
电话一瞬陷入忙音,只剩老仆在一旁绝望的哭嚎。
我面无表情踩上石阶。
乔柔啊乔柔,这可是你自己不争气的啊。
走到乔柔爷爷的墓前,我一铁锹插下去,看向黑子。
“就从这个开始。”
“把她乔家的‘根’给我挖出来!”
机械发出轰鸣,墓坑瞬间被凿出个大洞。
半小时后,我捧着乔柔爷爷的骨灰坛,笑得恶劣。
而这时,苏哲宇却还因为上午的对弈胜利,来发微信嘲讽我。
【陈辞,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离婚,乔柔已经不爱你了,你再怎么耍心机也是没用的。】
【不然为什么三年连个孩子都不给你生,因为她跟我说过。】
【只有我的孩子,才能是名正言顺的乔家嫡孙!】
看着短信,我只觉得一阵可笑。
她乔家的子孙后代,接下来就在粪坑里绵延不绝吧!
黑子从墙后抓出一只漏网之鱼。
一眼认出他是乔柔的人,我拿起防身电击器就狠狠朝男人胸膛电去
看着男人被电的抽搐蜷缩,我一脚将他踹翻,语气凉凉:
“回去告诉乔柔,苏哲宇刚才的礼物,我收到了。”
“我的回礼,马上送到!”
我亲自监督黑子把那些棺椁全部搬上卡车。
卡车启动,一路飙向市中心那个污秽不堪的废弃公厕。
特意挑选了一个最‘金碧辉煌’的蹲坑,我将乔柔爷爷的骨灰坛端放在正上方。
然后毫不犹豫掏出准备好的喷漆,在墙面喷上,
“乔氏新祠,福泽绵长——陈辞贺乔柔有孕之喜。”
一切就绪,天色微亮,我坐在车里。
将那些全方位无死角的照片,视频整理成册。
我深吸一口气,找到乔柔的号码。
电话接通,乔柔那边声音嘈杂,似乎还在处理公司的麻烦事。
她语气已经不耐到极点,
“陈辞,你终于要来求我了吗?”
我声音平静无波,甚至带着一丝诡异的礼貌。
“乔柔,来我直播间,送你一份大礼!”
不等她反应,我挂断电话。
将准备好的照片和视频一键发送到社交媒体。
随着直播镜头打开,正对着的就是她爷爷骨灰盒的特写。
四周爬满肥白的蛆虫,污秽不堪。
我对着镜头,用一种近乎街头小贩吆喝的语气喊道,
“家人们!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机会难得!首富家的祖坟现场参观!只要五块!五块钱你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
“要是哪位兄弟火气大,想在上面撒个尿、拉个屎,给乔家祖宗加点‘人气’……没问题!优惠价,十块!首富家的祖坟哦!机会难得,先到先得!”
几乎在瞬间,我的手机疯狂震动,屏幕上闪烁着‘乔柔’的姓名。
一个接一个,如同急促的催命符。
我任由它响了几十秒,才慢条斯理的再次接起。
电话那头,传来乔柔完全失真,震惊,夹杂着极端恐惧和崩溃的嘶吼,
“陈辞!!!这是什么!!!那是什么地方!!!”
“你对我家老祖宗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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