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晚宁许宴沈梦溪《美容圣手整了老公白月光,老闺蜜一家叫他完蛋》
我焦急身为顶级美容医师,我凭一把手术刀讨尽无数阔太小姐欢心。
直到把沈梦溪整成了老公已故白月光的脸。
“这是金主挚爱,我成了她就能赶走原配嫁入豪门!”
我还在感慨谁家老婆这么倒霉,转眼便看到老公搂着新来的佣人眉眼含情。
“你相信缘分么?这一次我不会再放手了。”
家门反锁,我呆在走廊里录了一宿两人的小电影。
反手发到网上收获粉丝无数,隔日医院遭到举报,勒令关门。
“疯子!这是一次警告,你出身平平,跻身名流就该摆清自己的位置。”
“梦溪和她一模一样,你连半根指头也比不上!”
面对老公的训责,我亲手卖掉医院,丢出天价医疗单。
“谁稀罕?八千万整容费赠送离婚协议一张,赶紧结账。”
他不知道,沈梦溪的疗程还未结束,没了我,那张脸很快就废了。
还有我那富太老闺蜜,分分钟要他完蛋!
1
“余晚宁,你再说一遍?当初不是我,你这辈子都休想踏足上流阶级。”
许宴咬牙切齿,话间不经意露出腕间沈梦溪亲手编的花绳。
送他的黄金手链不知去向,那是大婚时我最拿得出手的嫁妆。
可没几天他便嫌俗气,有辱豪门身份。
“八千万?怎么不去抢?我知道了,你离婚的目的是想卷款跑路吧?”
晃眼间,许宴看到患者名字,将单子撕碎猛地砸到我的脸上。
“竟敢还拿梦溪撒谎,她早就坦白是在你这做了双眼皮!篡改记录你还要不要点脸了?”
结婚三年,我从未见过许宴发这么大的火,也是头一次听说他有白月光。
我出身寒门,半工半读二十余载苦苦支撑患癌的母亲。
最艰难的那年,我曾想过放下手术刀去乞讨,却在街头遇到了许宴。
我说想要母亲健康,他便施以援手。
一刀成名的那天,我说想要一段感情,他便向我告白求婚。
当无数资源踏破许家门槛,我成了阔太太,发觉人生差一步美满。
我说,想要孩子。
一向又求必应的许宴拒绝了我。
“对不起,你还不够优秀,我没做好准备。”
我哭了,不理解他的意思。
就像现在,我也不理解自己会比不过一个陪酒女。
“八千万换一个白月光,难道沈梦溪在你心里连这点价值都没有?”
我扯起嘴角的瞬间,却看到许宴没有犹豫,立刻打来了八千万。
听到提示音的瞬间,我终于明白。
原来,爱一个人真的不分高低贵贱。
“剩下这笔钱是封口费,梦溪与你再无瓜葛!管好自己,我不希望看到下一次!”
许宴又转手发来520元红包,我才意识到今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
说了我要离婚!
刚想反驳,许宴未卜先知打断了我。
“这可由不得你!”
我看到他嘴角一抹冷笑,心里升起不祥的预感。
下一秒,医院打来电话。
【患者病危!需要您立即签字抢救!】
我二话不说赶到医院,却发现母亲的病床前只有寥寥几人。
签好手术同意书,被告知医院人手不够要耐心等待。
看着母亲痛苦的躺在病床上,呼吸急促的模样让我恍然窒息。
她是我唯一的家人,我最后的希望。
几十次按下求救铃无果,我只能来到专家室寻求帮助。
打开门,竟看到所有医生正围着沈梦溪为她治疗腿上的擦伤。
“医生!快救救我母亲!她快不行了!需要抢救!”
面对我的呼救,医生面露犹豫,但最终谁也没有理我。
“余姐姐不要为难他们啦!都是许总的命令,他说反正你妈妈快死了,还是我的伤更重要一些。”
沈梦溪得意的笑让我心脏猛颤,就在这时,许宴出现在身后。
“余晚宁,你母亲的命在我手上,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他饶有兴致的目光打量着我,像是对待猎物。
我终于明白他不肯放手的理由。
我还有利用价值,而这场婚姻也不过顺水推舟,许宴娶的不是我,而是我手里的资源。
“好,我答应你。”
2
为了母亲,我只有隐忍。
“梦溪做家务受伤,你来当她的护工,交给别人我不放心。”
许宴的口气充满命令,不容拒绝。
我只能咬牙点头,许宴这才松口分出一个医生前去治疗。
在他的威胁下,母亲勉强吊着一口气,我开始了长达三个月的下人生活。
因为那点擦伤,我被要求24小时守在沈梦溪身边,伺候她的衣食住行。
不出几天,我累的身心俱疲。手上布满了疤痕和老茧。
沈梦溪故意刁难,让我跪在面前为她穿衣洗脚,就连和许宴同房的超薄也要我亲自购买。
我收拾两人凌乱的战场,亲手带满污渍的床单洗净挂至天台。
刺骨寒风下我冷得发抖,手上的冻疮疼的直入骨髓。
突然,一桶冷水浇了过来,我瞬间浑身湿透。
我回头,就看到沈梦溪一脸恶意的站在身后。
她挑衅的看着我,还故意将装水的桶砸到我的头上。
想到母亲,我隐忍着没吭声打算回去换衣服,却发现天台的门竟被锁死。
浑身如坠冰窟,我冻得嘴唇发似要结冰。
“沈梦溪!你到底想干什么?开门,把我冻死在这你没好处。”
我抖着嗓音,蹲下抱住自己取暖。
沈梦溪直觉滑稽,俯下身贴到我耳边得意道。
“谢谢你帮我换脸,自己给自己扫地出门的感觉很爽吧?”
“我要让你明白,许总更在意他的白月光,你连替身都不是。”
没来得及反应,背后的门突然被人踹开。
“余晚宁!你都对梦溪做了什么!”
许宴闯进来,看到地上的水桶顿时朝我怒斥。
背火辣辣的烧了起来,我指着头上的伤口开口。
“许宴,你瞎么?是沈梦溪先动的手。”
看到我抖成筛糠,满头是血的模样,许宴眼底闪过一丝犹豫。
可看到沈梦溪委屈巴巴的脸后他心疼搂住她。
“胡说,她以前很乖,心地善良的连一只蚂蚁都不肯伤害。”
“不像你!胡搅蛮缠,满嘴谎言!”
话音刚落,我立即反驳回去。
“可你的白月光已经死了!她是沈梦溪!她们不是同一个人!”
许宴无措的愣在原地,片刻后眼里满是对我的愤怒。
“那又如何?只要不是你就行!”
我哑然,心比身体更冷。
面对我,他甚至不愿正视自己。
我无话可说,寒冷让意识愈发模糊,快要昏厥的瞬间,手机响起。
【好闺蜜,下个月我回国,想提前预约项目,你有时间么?】
我沉默,看着自己发红肿胀的手,苦涩的笑了。
“对不起,医院没了,恐怕我短时间内也不能再握手术刀了。”
闻言,电话那头震惊急切。
【小余?你还好么?难道是发生什么事了?】
我的泪眼不自觉流下,刚想倒出苦水寻求帮助,许宴竟一脚踹了上来。
“余晚宁!你居然还想告密!真是活腻了!”
手机飞了出去,手腕也意外脱臼。
【小余!你别怕!我马上叫儿子来找你!】
没说完,手机摔成粉碎,我的头被许宴牢牢紧握。
“既然你忘了自己的承诺,就要付出的代价。”
“你母亲的命我收下了。”
3
我瘫倒在地,死死抓住许宴握着手机的那只手。
“不行!许宴你快住手!我发誓这是最后一次!求你放过我母亲,她是无辜的!”
许宴盯着我的手,眼底满是厌恶。
“滚开,这是你的应得的惩罚。”
最终,他还是狠狠掰开我的手,撤掉了母亲身边的医生。
我无能为力,只能在电话里听到呼吸监测器刺耳朵声音,直到母亲被宣告死亡。
“许宴,你这个畜生!你知不知道这样做是违法的!放开我!我要去见母亲!”
我想去见母亲最后一面,却被许宴的人死死拦着,不论如何挣扎都挪不动半分。
“余姐姐你就放心吧,我会替你好好安置骨灰的,只要你以后能乖乖听话,我或许会考虑还给你。”
在许宴的授意下,沈梦溪带人把我丢进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地下室。
她刻意谴退下人,关闭大门开始胁迫我。
“余晚宁!你到底对我的脸做了什么,这几天开始,我的脸刺痛无比!”
我被麻绳捆死,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朝自己挥来好几个巴掌。
沈梦溪果然不知道,换脸手术后还有好几道康复疗程。
她的脸没有完全康复,马上就会烂掉变得丑陋不堪。
“我不知道,但你真活该。”
我嘴角留下鲜血,冷笑一声扯起嘴角嘲讽。
闻言,沈梦溪面色扭曲,疯了似的掏出一把刀刺向我的手臂。
“你疯了?我的手毁了,你的脸也别想要了。”
我心里一惊,迅速沉声提醒。
沈梦溪住了手,恶狠狠的瞪着我,半晌后竟举起刀割向自己的手臂。
“呵呵,我既然拿你没办法,不如就把问题抛给许宴好了。”
“只要我一句话,他就会狠狠折磨你。”
说罢,她当即跌坐在地,发出一声惨叫。
许宴疾步赶来,看到地上一片血迹,顿时慌乱无措。
“梦溪?你怎么流血了?别吓我!不要死,不要再离开我了。”
他紧张的抱起地上的沈梦溪,嘴里语无伦次。
但事实可笑,地上大量的血迹都源自于我。
沈梦溪不露声色的将刀收起,却被许宴一把夺了回来。
他愣了片刻,缓缓看向我,眼神晦暗。
沈梦溪一惊,轻轻抚上他的脸。
“许总,你别误会余姐姐了,是我和她发生了误会,不小心才划伤自己的。”
闻言,许宴额角青筋暴起,将刀甩向我。
我没躲。对上他直勾勾的视线。
刀尖划开我的脸颊,刺的整个脑袋像是要掉了下来。
“余晚宁,你想给母亲偿命别拉沈梦溪下水!她是无辜的!”
许宴又是一巴掌过来,我能看到自己的血液飞溅在空中。
好熟悉的话。
无辜?明明我的母亲也是无辜的。
他亲手害死母亲,现在却凭着沈梦溪的一面之词,若无其事的说出这种话。
“许总!我真的没事!你不要为难她,比起这点小伤,我的脸最近好疼啊!”
沈梦溪痛苦的揉着脸埋进许宴怀里。
许宴更加心疼,立即开始质疑我。
“余晚宁!一定是你的医术有问题!我命令你马上治好她!”
我了无牵挂,许宴不能再威胁我。
“我要是说不呢?就算要死在这,我也不会给她治疗。”
可我还是低估了他的下限。
4
“只要是为了梦溪,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许宴捡起地上的刀,架在我的脖颈间。
我颤抖咬牙,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许宴那我没办法,只能放下刀抱着沈梦溪离去。
地下室大门关闭,我精精躺在冰冷的地下室里,眼前漆黑一片却能感受到体内血液的流逝。
我闭上眼,希望能够就此了结,可不知过了多久又再次清醒。
身上冰如死尸,伤口没有包扎也没有食物。
我脑袋滚烫,发炎引起了四十度的高烧。
浑身痛的快要散架,我第一次体会到濒临死亡的感觉。
这时,许宴推开门,居高临下的走了进来。
“余晚宁,不想死在这就老实去给梦溪治疗!”
我闭上眼表示抗拒。
他竟不生气,只是淡淡扯起嘴角露出一抹邪笑。
我看着他缓缓从身后掏出一瓶瓷罐,身上竟突然有了力气。
因为那是母亲的骨灰啊!
“许宴!你这个畜生!连逝者的骨灰都不放过!”
许宴不以为然,只是将骨灰瓶举在我面前轻轻摇晃。
“余晚宁,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成全我们?明明是我娶了你,给了你豪门太太的身份,到头来却遭到恩将仇报。”
我气笑了,就凭自己这身本事,那个圈子不是来去自如?
也是,毕竟我这些年的努力和实力,在许宴眼里屁都不是。
我比不过沈梦溪一个陪酒女,只能算是条路边的野狗。
“我要让你明白,你的一切都是我给予的,随时都能收回。”
许宴突然将骨灰瓶高高举起,然后猛地往地上砸去。
“不要!那是我母亲啊骨灰啊!”
我喊出声,但身体却动弹不得,只能看到母亲的骨灰被扬。
天上,我的脸上,地上全部都是,我心疼的无法呼吸,眼泪大颗大颗的流。
“为什么要这么做!我答应给沈梦溪治疗不就行了!”
我还是后悔了,后悔没有及时救下母亲。
都是我的坚持导致她连最后一丝存在也不剩了。
“晚了,我三番五次的容忍你,刚才是最后的机会。”
“梦溪的脸我会另外找医生,你既然不肯听话就还是乖乖消失,把位子让给她。”
说罢,许宴拿出了一袋灌满抗生素的药袋。
他接上针头,刺入我的静脉。
“感谢我吧,余晚宁,在生命的最后不计前嫌为你治疗。”
许宴很满意自己的杰作,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游刃有余的看着我的气息越来越急促。
“你疯了!这是恶意杀人!警察不会放过你的!”
我心生恐惧,强撑着抬头。
“放心吧,你已经举目无亲,死于过量抗生素也没人给你收尸。”
许宴笑着,将输液流速调到最大。
转眼间,药袋没了一半,比身体先发出异样的是我的恐惧。
这回,我是真要死了。
可不知为何,我好不甘心。
我缓缓闭上眼,等待死亡来临。
快要失去意识的前一秒,地下室外竟传来一阵剧烈的砸门声。
“就是你绑了我妈的闺蜜?开门!看我不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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