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温晚照顾承安《国庆演出,老公为捧小三让我让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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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国庆慰问演出,小徒弟非要加一段小日子歌伎舞。
上一世,我把她赶出演出组,却被老公和小三联手捂死在后台。
再睁眼,我回到小助理哭着求我的这一天。
“晚照姐,求你了,这是我最后的机会!”
我笑着扶起她:“好,我不仅同意,C位也让给你。”
老公顾承安惊喜地夸我懂事,小助理林雪雪感激涕零。
他们不知道,台下坐着的不是普通老兵。
音乐响起,林雪雪扭动腰肢,我堵住了后台唯一的出口,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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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重生了。
窒息的痛苦从肺部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后台化妆间里,劣质香氛和汗水混合的黏腻空气。
眼前,我的助理林雪雪正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
“晚照姐,求你了,就给我一次机会吧!这支舞我真的准备了很久很久!”
她那张清纯的脸上挂着泪,眼睛却怯生生地瞟向门口的男人。
我的丈夫,顾承安。
顾承安果然立刻就发作了,他三步并作两步冲过来,一把将我拽开,力道大得我撞在了冰冷的衣柜上。
“温晚照!你又在发什么疯?雪雪年纪小,你至于这么欺负她吗?”
他将林雪雪扶起来,护在身后。
林雪雪躲在他身后,委屈地开口:“承安哥哥,你别怪晚照姐,我不该痴心妄想,想在国庆汇演上加一个节目……晚照姐是团里台柱子,她考虑的是演出的整体性,是我太自私了。”
她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既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又给我扣上了一顶“善妒霸道”的帽子。
上一世,我就是被这番话气得失去了理智,当场和顾承安大吵一架,强硬地将林雪雪的节目从名单上划掉。
然后,我就死在了他们手里。
此刻,顾承安的怒火已经被林雪雪的“懂事”彻底点燃。
“温晚照,你听听!你听听雪雪多懂事!你呢?你除了会仗着资历打压新人,你还会干什么?不就是一支舞吗?加了能怎么样?!”
“那不是普通的舞。”我轻声说。
“够了!”顾承安不耐烦地打断我,“我不想听你那些陈词滥调!什么场合不对,主题不符!你就是嫉妒!嫉妒雪雪比你年轻,比你有灵气!”
我看着他暴怒的脸,忽然笑了。
我越过顾承安,走到林雪雪面前,亲手扶住她的胳膊。
“雪雪,瞧你,哭得跟小花猫似的。”我用指腹轻轻擦去她的眼泪,“姐姐什么时候说不同意了?”
林雪雪的身体僵住了。
顾承安也一脸错愕:“晚照,你……”
我转头对他粲然一笑:“承安,你骂得对。是我思想太僵化了,雪雪这么有才华,我们应该给她一个机会。艺术,就是要大胆创新嘛。”
我拉着林雪雪走到演出排程表前,拿起笔。
“你的舞蹈很有感染力,放在中间暖场太可惜了。”
我在原本属于我的独舞红梅赞上,画了一个大大的叉。
然后,在压轴的位置,写上了林雪雪的名字和她的舞蹈——樱之恋。
“这样吧,我的独舞取消,把最好的时间都给你。不仅如此,”我顿了顿,“C位,也让给你。”
整个后台一片死寂。
顾承安惊喜地夸我:“晚照,我就知道你最识大体了!”
林雪雪抓着我的手不停地道谢:“谢谢晚照姐!我……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应该的。”我拍了拍她的手背,笑容温和,“毕竟,这可是慰问演出,一定要让台下的老英雄们‘惊喜’一下才行。”
他们沉浸在巨大的喜悦中,没有听出我话里的深意。
顾承安看着排程表,突然皱起了眉。
他指着上面的一个地点名字,问我:“你圈这个干什么?”
我凑过去看了一眼,上面是我刚刚无意识画下的圈。
“荣誉军人疗养院礼堂。”
我对他笑了笑,说:“没什么,提醒自己,别走错了地方。”
顾承安没再多想,只当我是怕自己记性不好。
他揽住林雪雪的肩膀,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温柔:“雪雪,快去准备吧,这次是你一鸣惊人的好机会。”
“嗯!”林雪雪重重地点头,临走前,她回头看了我一眼,那感激的目光里,藏着一丝得意的挑衅。
我毫不在意。
顾承安走到我身边,难得地放缓了声音:“晚照,刚刚是我太冲动了。但你看,你这样通情达理,我们之间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吗?”
他想像往常一样来抱我。
我退后一步,避开了。
他的手僵在半空,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你又怎么了?我都已经跟你道歉了。”
“没什么,”我垂下眼,“只是想起了我们刚认识的时候。”
我和顾承安是在一场慈善晚宴上认识的。
他是年轻有为的企业家,而我是受邀表演的舞蹈演员。
那晚,我跳了一支古典舞,结束后,他捧着花走到后台,对我说:“温小姐,你的舞蹈里有灵魂。”
后来,他开始疯狂地追求我。
送花、送车、送珠宝,用尽了所有偶像剧里的浪漫桥段。
我的同事都羡慕我,说我找到了一个英俊多金又深情的完美男人。
我以为,我也是。
直到我们结婚后,他成立了自己的娱乐公司,签下的第一个艺人,就是刚出校门的林雪雪。
他说,他从林雪雪身上,看到了当年我的影子,想把她培养成下一个我。
我信了。
我尽心尽力地教她,把我所有的经验都传授给她。
可我渐渐发现,顾承安看她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
那不是老板看员工,也不是前辈看后辈,而是一个男人看女人的,充满了占有和欲望的眼神。
我开始和他争吵。
每一次,他都用同样的话术来PUA我。
“温晚照,你能不能成熟一点?我是在工作!”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为什么变得这么不可理喻?”
“你是不是觉得你现在是顾太太了,就可以干涉我的事业了?别忘了,你今天拥有的一切,都是我给你的!”
最让我心寒的一次,是我生日那天。
他答应了会陪我,却因为林雪雪一个电话,把我一个人丢在餐厅。
我找到他们的时候,林雪雪正“虚弱”地靠在他怀里,而他,正一口一口地喂她喝粥。
看到我,他没有丝毫愧疚,反而责备我:“你来干什么?雪雪病了,你不安慰她,还跑来闹,你安的什么心?”
那一刻,我心如死灰。
现在,他看着我,又摆出了那副不耐烦的嘴脸。
“过去的事提它干嘛?人要向前看。”
“承安,”我看着他,认真地问,“你记不记得,我的独舞服装,是我妈妈亲手给我绣的?”
那是我母亲留给我唯一的遗物。
他愣了一下,随即敷衍道:“记得,怎么了?”
“没什么。”我摇摇头。
他却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眼睛一亮。
“对了!晚照,我正要跟你说!雪雪不是还没合适的演出服吗?你那件红梅赞的舞衣,先借给她穿!”
我的血液,瞬间冷了下来。
他甚至不给我拒绝的机会,就直接替我做了决定。
“你反正也不跳了,放在那里也是浪费。雪雪的身材跟你差不多,穿上肯定好看。就这么定了,我去跟雪雪说。”
他兴冲冲地转身。
我看着他的背影,上一世我声嘶力竭的哭喊仿佛还在耳边。
“那是我妈留给我的!你不能给她!”
“一件衣服而已!你能不能别这么自私!雪雪的前途比一件死物重要多了!”
这一次,我没有阻止。
在他快要走出门口时,我叫住了他。
“承安。”
他回头。
我走到衣柜前,拿出那个精致的丝绒盒子,递到他面前。
“好。给她。”
他惊喜地接过,打开看了一眼,赞叹道:“漂亮,雪雪穿上一定光彩照人。”
他没看见,在我递给他的时候,指尖在盒子的暗扣上,轻轻一拨。
一个比米粒还小的定位器,无声地滑进了丝绒的夹层里。
最终的彩排在演出前一天下午。
地点就在疗养院的大礼堂。
我以“身体不适”为由,没有参加,只让顾承安用手机给我拍视频看效果。
我则待在后台的化妆间,调试着我的新手机。
手机屏幕上,一个红点正在舞台的位置缓慢移动,那是被我装在舞衣上的定位器。
很快,顾承安的视频电话打了进来。
屏幕里,林雪雪正穿着我母亲的舞衣,站在舞台中央。
那件原本及踝的红色舞衣,被她改短到了大腿,领口也开得极低,露出大片的皮肤。原本绣在裙摆上的红梅,被剪得七零八落,看上去不伦不类。
她对着镜头,摆出一个甜美的笑容。
“晚照姐,对不起啊,我稍微改动了一下。原来的款式有点太……太庄重了,不适合我的舞蹈风格。你不会生气吧?”
顾承安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带着炫耀的口吻:“我就说吧,雪雪穿上更好看!晚照,你看,这才是青春活力!你的审美是该更新一下了,太老气。”
“老气”两个字,他说得格外重。
我看着屏幕里那件被糟蹋得不成样子的舞衣,脸上依旧挂着得体的微笑:“不生气。很好看,非常……亮眼。”
林雪雪得到了我的“肯定”,立刻开心地转了个圈。
“承安哥哥,你看,我就说晚照姐最大方了!我们开始吧!”
顾承安把镜头对准舞台。
很快,一阵糅杂着三味线和电子乐的音乐响了起来。
林雪雪开始扭动身体。
她的舞蹈,根本不是她所说的什么“创新融合”,而是拙劣的模仿。
充满了各种暗示性动作。
在空无一人的礼堂里,显得异常诡异和廉价。
顾承安的镜头却跟得极紧,充满了痴迷和赞叹。
“完美!雪雪,你真是个天才!这个动作,这个眼神,太到位了!”
他激动地对着手机喊:“晚照,你看到了吗?这才是艺术!这才是能走向国际的艺术!你那些一板一眼的民族舞,早该被淘汰了!”
我静静地听着,没有反驳。
“对,你说的都对。”
我的顺从让顾承安非常满意。
他继续吹捧着林雪雪,把她夸成了一个百年难遇的舞蹈奇才。
视频里,林雪雪一个快速的旋转后,似乎没站稳,脚下踉跄了一下。
“啊!”她发出一声惊呼。
裙摆处传来一声布料撕裂的细微声响。
顾承安立刻冲了过去,紧张地扶住她。
“雪雪,你没事吧?有没有伤到脚?”
“我没事,承安哥哥,”林雪雪的声音带着哭腔,“可是……衣服好像刮破了。”
顾承安的镜头晃动了一下,对准了裙子。
侧面的裙摆上,一道口子清晰可见。
“该死!”顾承安低声咒骂了一句,“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
我看着屏幕,嘴唇弯起一个冰冷的弧度。
那不是意外。
是我昨天在把舞衣交给顾承安之前,用指甲在缝线处挑断了一根丝线。
那件舞衣的绣工繁复,一根线的断裂,足以在剧烈运动下造成大面积的崩坏。
“承安,别急。”我柔声开口,通过手机安抚着他们,“只是一道小口子,演出时灯光暗,应该看不清的。”
“不行!”顾承安立刻反驳,“这次演出有很多媒体和评论家到场,是雪雪打开知名度的最好机会,不能有任何瑕疵!”
他焦躁地在原地踱步。
林雪雪哭得更凶了:“都怪我,我不小心……我把一切都搞砸了……”
“不怪你,”顾承安安慰她,随即,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对手机说道,“晚照,你不是最擅长针线活吗?你现在马上过来一趟,把衣服补好!”
我看着手机屏幕,慢慢地站起身。
“好啊。”
我走到窗边,看着远处疗养院的方向。
“不过,我还有一个更好的主意。”
顾承安和林雪雪的哭声一顿。
我拿起桌上的一个东西,在镜头前晃了晃。
那是一把锋利的小剪刀。
“与其补,不如……让它破得更彻底一点。”
“什么意思?”顾承安的声音透着警惕。
“承安,你不是说我的审美老气,要跟上时代吗?”我拿着剪刀,慢条斯理地对着镜头说,“我觉得雪雪的改动还是太保守了。这道口子,正好给了我们一个二次创作的机会。”
我走到我自己的衣柜前,拿出一条黑色的连衣裙。
“你看,与其想办法遮掩,不如把它变成一个设计。我们可以把破口修剪一下,再用别色的布料在底下做个衬底,打个蝴蝶结什么的,做成不对称的解构风格。这在时尚圈很流行的。”
顾承安沉默了。
他虽然不懂设计,但“时尚圈”、“解构风格”这些词,显然唬住了他。
林雪雪抽噎着问:“真的……可以吗?”
“当然可以。”我语气笃定,“相信我,这样改完,绝对比原来更惊艳。”
顾承安终于被我说服了。
“好!那你赶紧过来!”
“我过去天都黑了,”我看了看窗外,“这样吧,你们现在回来,我帮你们改。很快的,保证不耽误明天的演出。”
挂掉电话,我将那条黑色连衣裙铺在桌上。
剪刀落下,我没有去剪裙摆,而是在连衣裙的后腰位置,剪下了一块巴掌大的布料。
半小时后,他们回来了。
林雪雪一见我,就扑过来抓住我的手,“晚照姐,真的要靠你了!我好怕……”
“别怕。”我安抚地拍拍她,“交给我。”
我当着他们的面,用那块黑布在破损的红裙下做了衬底,又巧妙地用几针固定住,形成一个看似随性又充满设计感的褶皱。
“好了,你试试。”
林雪雪立刻冲进换衣间。
再出来时,脸上是掩盖不住的惊喜。
裙摆的破口被黑布点缀,非但看不出是破损,反而增添了一丝野性的性感。
“天哪!晚照姐!你太厉害了!”她兴奋地在镜子前转着圈,“比原来好看一百倍!”
顾承安的脸上也露出了满意的神色,他走到我身边,拍了拍我的肩膀。
“算你办了件好事。这次多亏了你。”
……
第二天,国庆汇演正式开始。
后台人来人往,一片忙碌。
我穿着一身最简单的工作装,帮着搬运道具,检查灯光,仿佛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后勤。
顾承安和林雪雪成了全场的焦点。
他陪着她,帮她应对媒体,为她整理妆容,眼里的爱意和骄傲几乎要溢出来。
“雪雪,别紧张,今天就是你展翅高飞的日子。”
“嗯!承安哥哥,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他们就像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而我,是那个格格不入的、灰扑扑的背景板。
演出即将开始,观众们陆续入场。
我隔着幕布的缝隙,看到了第一排的李爷爷,第三排的张爷爷,还有坐在轮椅上的王爷爷。
他们都穿上了自己最隆重的旧军装,胸前挂满了闪亮的军功章,脸上带着期待的笑容。
林雪雪正在做最后的准备。
她看到我,特意走过来,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温晚照,谢谢你让出C位,还帮我改衣服。更谢谢你……让我看清了,承安哥哥爱的人到底是谁。”
她笑得无比得意。
“你就穿着这身工作服,好好看着吧。看着我是怎么取代你,成为他身边唯一的女主角的。”
我没说话。
这时,顾承安过来了,他手上拿着一件深色的大衣,直接动作粗鲁的披在了我身上。
“后台这么冷,穿这么少是想生病给我看吗?别在这儿杵着碍眼,去把侧门关好,免得有闲杂人等闯进来。”
他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扔给我。
“锁好了,别出什么岔子。”
他的眼里只有林雪雪即将开始的表演,对我,只剩下不耐烦的驱使。
我看着手里的钥匙,看着他转身走向林雪雪,满眼温柔。
上一世,他也是这样,让我去锁门。
而那把钥匙,最终成了我无法逃生的催命符。
这一次,我握着冰冷的钥匙,看着舞台的灯光亮起,报幕员高亢的声音响起:“接下来,请欣赏由青年舞蹈家林雪雪带来的创新舞蹈——樱之恋!”
音乐响起。
我走到后台唯一的出口——那扇厚重的铁门前。
我没有像上一世那样只是关上。
我把钥匙插进锁孔,用力一拧,清脆的落锁声在喧闹的音乐中几不可闻。
然后,我抽出钥匙,将它扔进了旁边的消防沙桶里。
我还不放心,又从道具箱里,翻出了一根最粗的钢筋,死死地抵在了门后。
做完这一切,我靠在门上。
顾承安,林雪雪,你们不是喜欢舞台吗?
那就好好享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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