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苏皖沫靳舟《妻子逼我给小三腾位后,我杀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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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怀孕三个月时,她突然跪着说想流产,只因公司即将破产,她要去国外深造一年。
我含泪答应,决定帮她东山再起。
然而一年后,她却带着一个婴儿回国。
她朋友得知此事后,直夸她牛逼。
“你转移公司的钱,不就是为了跟陆寒私奔嘛。甚至,在国外,你还真把陆寒的孩子生下来了!”
“你老公还真是个蠢货,你说什么他都信。”
妻子淡然一笑。
“没有孩子,他就能更安心地替我和陆寒打工挣钱。”
“他天生只配做牛马。”
我站在办公室门口,浑身冰冷,但最终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很好,既然如此,我也没后顾之忧了。

“你是真行啊,打掉孩子这种事,你老公还真答应?”
苏皖沫朋友沈知的声音,带着点戏谑。
苏皖沫嗤笑一声。
“不然呢?我答应过陆寒,只给他生孩子。”
沈知低笑起来:“你这招够绝的。”
“一边让你老公以为公司要破产,帮你扛着烂摊子;一边拿着钱给陆寒在国外买大房子,过二人世界,甚至都给他生了孩子。”
苏皖沫的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靳舟天生就是牛马的命。没了孩子,正好一门心思替我挣钱。”
“陆寒这几年跟着我,受的委屈还少吗?我不补偿他,难道补偿那个废物?”
我站在原地,浑身的血液好像都冻住了。
原来她说公司要破产,是假的。
她要打掉孩子,不是走投无路,是为了给另一个男人的孽种腾位置。
办公室的对话还在继续,我却听不清了。
耳朵里嗡嗡作响。
突然,苏皖沫的手机响了。
她接起电话,语气瞬间变得温柔。
“啊?崴脚了?好!你别急,我马上过去接你!”
她挂了电话,抓起椅背上的外套就往外冲。
我下意识往走廊尽头的消防通道躲,看着她急匆匆的背影从眼前掠过。
忍不住摸了摸自己腰间依旧隐隐作痛的伤口。
上个月,为了她和公司,我被她的竞争对手整整捅了三刀。
在鬼门关待了一周,才勉强捡回一条命。
至今,还需要每周去医院透析,才能活下去。
而苏皖沫一直说在给我找肾源,可至今都没找到。
现在想想,真是可笑。
她不是找不到,是根本不在乎。
我打车去了医院。
之前苏皖沫已经帮我预约好了今天的康复治疗,本来答应陪我一起来的。
但没想到,陆寒今天早上崴了脚。
她毫无悬念地选择了陆寒。
到了诊室门口,护士才告诉我,之前安排好的李医生临时被调走了。
只安排了一个实习医生给我做康复治疗。
我点点头,心却沉了下去。
后来才知道,因为陆寒崴脚,苏皖沫把医院所有的主任医生,都叫走了。
“听说那位病人叫陆寒,长得还挺帅的。”
“苏小姐为了他,连公司的事都放一边了。”
我,则像个傻子,信了她所有的话。
康复治疗比想象中疼得多。
我能感觉到血一直在流,顺着床单往下淌,黏糊糊的。
但我没吭声,只是死死咬着牙。
直到治疗结束,我才缓缓松开手。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
是苏皖沫。
我看着屏幕上跳动的名字,看了很久,才接起来。
“你好了吗?”
她的声音听不出情绪,像是在问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嗯。”我轻声说,“结束了。”
她似乎松了口气。
“那你先好好休息几天,再去公司复职。”
说完,就匆匆挂了电话。
从医院出来,我站在路边等车。
风一吹,浑身发冷。
进了家门,玄关处的灯亮着,是我早上出门时忘了关。
这个家,处处都是我的痕迹,却没什么属于苏皖沫的东西。
这一年她几乎没回家,我却一直以为她在国外操劳公司的事。
没想到,是在国外,给陆寒生了孩子!
还是先拿掉了我和她的孩子!
窝在沙发上,我浑身战栗。
三年前,她刚创业,公司连个像样的办公室都没有。
我辞掉了稳定的工作,陪她跑业务、谈合作,熬夜做方案是常事。
她说资金周转不开,我把父母留给我的房子抵押了。
她说要应酬,我替她挡了一次又一次酒,喝到胃出血。
门锁转动的声音响起,苏皖沫回来了。
她换了鞋走进来,看我窝在沙发上,皱了皱眉。
“怎么一天到晚就躺着?”她问,语气平淡。
“懒得动。”我声音很低。
她走过来,扫了我一眼,却没看到沙发上的血迹。
“透析都这样,疼几天就过去了。”
“公司那边很多事等着处理,你休息一两天,尽快恢复工作。”
我抬起头看她,她眼神里没有关心,只有催促。
“我知道了。”我说。
她点点头,转身去卧室收拾东西。
很快,拉着一个行李箱出来。
“我要出差一段时间,公司的事你多费心。”
我应了一声,没问去哪里,也没问多久。
她大概觉得我这态度很懂事,嘴角牵了牵:“等我回来,公司的事我们再想办法。”
说完,她走了,关门声不大,却像敲在心上。
我低头看向沙发,深色的布料上,那片血迹越来越大。
起身时,腿一软,差点摔倒。
没办法,只能再去医院。
挂号,排队,医生检查后说我的肾脏在恶化,得尽快换肾,让我去楼上诊室等着。
电梯里人多,我靠在角落。
门开的时候,我看到苏皖沫捧着一束粉色的玫瑰走进去,身边跟着个护工。
鬼使神差地,我跟着电梯上了顶楼。
顶楼是VIP病房,走廊铺着地毯,安静得很。
陆寒进了最里面的那间,护工替苏皖沫推开了门。
陆寒坐在床边,接过苏皖沫手里的花,小心翼翼地插进花瓶。
苏皖沫则低着头,听陆寒说话,脸上写满了宠溺。
我站在门口,浑身发僵。
直到,声音突然响起。
“这位先生,您找谁?”
一个护士走过来,声音不大,却惊动了苏皖沫。
苏皖沫猛地转过头,看到我时,眼神里闪过一丝惊慌。
但很快,她就镇定下来,起身朝我走来。
她把我拉到走廊另一头,压低声音:“你怎么来了?”
“复查。”我说。
她点点头,像是松了口气:“陆寒受伤了,他是公司的财务,帮了不少忙,我来看看。”
我没说话,看着她撒谎。
她反而急了:“你是不是怀疑什么?我们只是同事。你别小肚鸡肠的,现在公司要紧。”
“你想多了。”我说,“医生说透析不够彻底,有残留,让我再来检查一下。”
她这才放下心来,语气缓和了些:“那你赶紧去检查,有事给我打电话。我这边走不开,陆寒这次伤得挺严重,身边离不了人。”
呵呵,崴脚,在我即将坏死的肾脏面前,也算伤得很严重?
这时,陆寒的声音传了出来,软乎乎的,带着点刻意的关切。
“姐夫,透析是不是很痛?看你站都站不稳。”
“不过姐夫你还年轻,好好治疗,肯定会好起来的。”
看着陆寒假意的关心,我突然开口,看向他问道:
“听公司同事说,你在国外结婚了?妻子是谁?”
陆寒愣了一下,随即脸上泛起红晕,眼神瞟向苏皖沫,含着几分羞涩。
“是个很优秀的女人,姐夫你也认识的。”
他故意不说名字,就那么看着我,眼神里带着点挑衅。
苏皖沫皱起眉,拉了我一把。
“问这些干什么?陆寒需要休息,别打扰他。”
“他妻子是公司的重要客户,现在人在外地赶不回来,我替她照顾一下怎么了?”
苏皖沫的语气不耐烦起来。
“你不就一个肾坏死了吗?多大点事?非要这么矫情?公司还等着我们救呢,你能不能懂点事?”
我看着她,突然笑了。
“好,你照顾好陆先生,别得罪了客户。”我说。
我没再看他们,转身走出病房。
想起以前,陆寒刚进公司的时候,苏皖沫就特别照顾他。
开会时总点他发言,出差也常带着他。
我那时还劝自己,他们是同事,苏皖沫是老板,多照顾下属很正常。
去诊室的路上,手机响了,是苏皖沫发来的短信。
“刚才语气重了点,别生气。”
“等处理完这边的事,我就去找你,公司还需要我们一起努力,别无理取闹。”
我看着短信,手指在屏幕上顿了顿,没回。
检查的时候,医生看着片子,表情有点严肃。
“恢复得不好。”
“而且,以后正常生活的可能很低了。”
“你妻子呢?她怎么不陪你来?”
我坐在那里,心里很平静。
随后开口,淡淡回答。
“她死了。”
整整一周后,苏皖沫才回家,身边却跟着陆寒。
更让我没想到的是,陆寒还抱着他们的贱种!
陆寒怯生生地看了我一眼。
“姐夫,真是给你添麻烦了。”
“我妻子最近太忙了,只能让我带孩子。”
“我没经验,苏姐又说她喜欢孩子,就让我和孩子来家里了,说这样照顾方便一些。”
我看了眼苏皖沫,她的眼里没任何忌惮。
仿佛这个谎言非常完美,我根本不可能戳的破。
“陆寒妻子还要一段时间才回来,这段时间就让陆寒住我们家吧。”
“我们没孩子,正好陆寒的孩子,可以让我们练练手。”
说完,她上来拍了拍我的肩膀,“一切,都为了公司。”
我忍不住苍白一笑。
“没事,进来吧。”
我接过陆寒手里的行李袋,装得通情达理。
随后,去厨房泡了杯蜂蜜茶。
“喝点这个润润。”
他接过去,笑道:“谢谢姐夫,你人真好。”
然而,没坐十分钟,她突然啊了一声,手捂着肚子,眉头皱得紧紧的:“怎么突然这么疼……”
苏皖沫正在客厅打电话,一听这话立刻挂了,几步冲过来扶住她:“怎么了?哪疼?”
陆寒摇摇头,脸色发白:“不知道,就突然一阵一阵的……”
苏皖沫的目光唰地扫向我,带着怀疑:“你给他喝的什么?”
“蜂蜜茶。”我说。
“不可能。”她提高了声音,“她刚才还好好的,喝了你的茶就疼,你是不是在里面放了东西?”
陆寒在旁边拉她的胳膊:“皖沫,别这么说。我可能就是受凉了……”
“不用替他解释。”
苏皖沫眼睛死死盯着我,“我问你,是不是你搞的鬼?”
我看着她眼里的火,没有一点信任。
突然就不想解释了。
“是!谁让她占了我的地方,睡了我的床,用了我的东西!”
“啪”的一声,耳光落在脸上。
疼。
不是那种尖锐的疼,是钝钝的,带着麻意,从脸颊一直传到耳朵里。
“靳舟,你是不是疯了?”
苏皖沫指着我,手都在抖。
“陆寒刚大病一场!你想害死他吗?我怎么会嫁给你这种小肚鸡肠的男人!”
“要不是看在你还能为公司做事的份上,我早就跟你离了!”
陆寒还在旁边假意倒吸凉气,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皖沫,你别骂姐夫了。也许他就是一时冲动。”
她抬起头,看向我的时候,眼里却亮得很,全是得意。
我没说话。
转身回了房间,反手关上了门。
脸颊还在发烫,原来她打我的时候,用了这么大的力气。
晚上睡得不安稳,总觉得身上冷。
伸手往旁边摸,空的。
苏皖沫不在。
走廊里有轻微的脚步声,我披了件衣服起来,走到客房门口。
门虚掩着,里面漏出点光。
“你今天不该打他那么重。”
“你们现在还没离婚,我怕他闹。”
陆寒的声音压得很低。
苏皖沫哼了一声:“那是他活该。”
“那你什么时候跟他离婚?”
“你当初跟我保证过,说等他帮你把公司做起来,就跟他离婚的。”
我隐约看到陆寒搂住了苏皖沫的脖子,两人的嘴唇离得很近。
“我知道,但现在不是时候。”苏皖沫叹了口气,声音软下来。
“再等等,等我把她手里的客户资源都接过来,马上就离。”
说完,苏皖沫吻上了陆寒的唇。
即使是在家里,依旧显得那么迫不及待。
缠绵的声音隐隐约约,但每一声都那么铿锵有力。
婴儿房里,孩子睡得很沉。
我走过去,弯腰抱起孩子。
她的眼睛,像极了苏皖沫。
小家伙动了动,往我怀里缩了缩,没醒。
出了单元门,夜风吹在脸上,有点凉。
一个小时后,他们终于发现孩子没了。
苏皖沫打来电话,传来她气急败坏的声音:
“靳舟!你把陆寒的孩子带哪去了?你赶紧给我送回来!”
我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小家伙,她呼吸均匀,睫毛很长。
微微一笑。
“她的孩子丢了。”
“你着什么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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