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苏晚陆靳深《老公白月光撞死我妹妹,他悔疯了》
结婚三周年,我妹妹被我丈夫的白月光,林若溪酒驾撞死。
丈夫陆靳深将我拥入怀中,猩红着眼发誓:“晚晚,我会为小晴讨回公道!”
可去警局的路上,他递给我的水里却下了药。
我浑身瘫软地倒在副驾,他反锁车门,撕下伪装,眼神冰冷。
“十年前那场大火,是若溪冒死救的我,我欠她一条命!”
“为了她,我什么都可以做,何况只是你一个妹妹?”
我抚上胸口狰狞的烧伤疤痕,笑了。
他不知道,当年冲进火场救他,被烧得面目全非的人,是我。
……
再次醒来时,我被关在陆宅的地下室。
喉咙干涩得像被火烧过,我已经两天没喝水了。
胃部因饥饿而痉挛,我蜷缩在角落,试图保存体力。
小晴的葬礼还没举行,我就被自己的丈夫囚禁在这里。
铁门被推开,陆靳深走进来,手里拿着一瓶水。
“交出相机。”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声音冰冷。
我抬头看着这个曾经承诺会保护我一生的男人。
曾经,他会因为我切菜割破手指而心疼半天,会把剥好的虾喂到我嘴边。
而现在,他看我的眼神,比看陌生人还要冷漠。
“你疯了吗?小晴是被林若溪撞死的!你明明答应过我要为她讨回公道!”
我声音嘶哑,每说一个字都像刀割。
他冷笑一声,将水瓶扔在我面前,水洒了一地。
“小晴死有余辜,她不该调查若溪。”
我扑过去抓住他的裤腿,
“陆靳深,你还是人吗?那是我妹妹!你亲口说过要为她报仇的!”
他一脚踢开我,皮鞋的尖端撞在我的肋骨上,传来一阵闷痛。
“报仇?苏晚,你是不是忘了,你这么多年吃我的喝我的,你的一切都是我给的。只是要了你妹妹的命,你应该感恩戴德。”
我瘫坐在地上,不敢相信这是我朝夕相处三年的丈夫。
“我们从小父母双亡,是我拉着小晴的手,从福利院一步步走出来的……你怎么能这么对她……”
“闭嘴。”
他厌恶的打断我,转身对门外喊道,“把东西搬进来。”
两个保镖抬进一个熟悉的物件,我的心瞬间坠入谷底。
那是小晴最爱的大提琴,父母去世后留给她的唯一遗物。
小晴说过,只要拉起这把琴,就好像爸爸妈妈还在身边。
陆靳深从保镖手中接过一把铁锤,在我面前晃了晃。
“最后问你一次,相机在哪?”
“你不是人!你是个魔鬼!”
我挣扎着想站起来,却被保镖死死按住肩膀,动弹不得。
他俯下身,在我耳边低语。
“苏晚,你猜,如果我把这把琴砸成碎片,再混进小晴的骨灰里,她会不会喜欢?”
他的声音平静得可怕。
“不交出来,我不仅会砸了这把琴,还会对外宣称小晴生前有精神问题,她的死是自杀。”
我死死盯着他,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
这个男人,曾经在我面前发誓会爱我一生,如今却用我最珍视的东西威胁我。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亮了。
他看了一眼,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他把手机屏幕转向我:“深哥,别太为难姐姐了,拿到东西就好,我等你回来。”
陆靳深举起铁锤,对准大提琴。
“三、二——”
“住手!”
我崩溃地喊道,“我说!相机的储存卡在琴盒夹层里!小晴怕被发现,特意藏在那里!”
他放下铁锤,走到琴盒前,轻车熟路地找到了夹层。果然,一张小小的储存卡静静躺在那里。
他拿起储存卡,在我面前缓缓掰断。
“咔嚓”一声,我仿佛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我跪在地上,看着他转身离开。
我抚上胸口的疤痕,那是十年前大火留下的印记。
他不知道,当年冲进火场救他的人是我,而不是林若溪。
我曾以为,他心里还有一丝良知,会为小晴主持公道。
我曾以为,三年的婚姻至少值得他对我有最基本的尊重。
但此刻,我心如死灰。
我昏昏沉沉地被人拖出地下室。
我踉踉跄跄地站稳,才发现自己在客厅里。
这里本该是小晴的灵堂。
可眼前的一切让我怀疑自己产生了幻觉。
白色的挽联全部被换成了大红色的拉花,客厅里张灯结彩,到处都是鲜花和气球。
音响里播放着欢快的音乐,钢琴声悠扬动听。
林若溪穿着一条火红色的连衣裙,坐在钢琴前优雅地弹奏着。
她的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手指在琴键上跳跃。
“这是小晴最喜欢的欢乐颂。”
她看到我,停下弹奏,眼中闪烁着得意的光芒,“我想让小晴走得开心一点。”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这是葬礼吗?还是婚礼?
前来吊唁的客人们窃窃私语,有人拿出手机拍照。他们的眼神里写满了困惑和不解。
“沈家怎么回事?办丧事还这么热闹?”
“是啊,这也太不合适了吧。”
我想要开口阻止,却发现自己连站稳都困难。
两天没有进食让我虚弱得随时可能倒下。
林若溪重新开始弹奏,这次是好日子。
她的声音清脆甜美:“小晴在天有灵,一定很开心呢。”
我的目光死死地锁在她脖子上,那里戴着一条熟悉的项链。
星月形状的吊坠,在她白皙的胸前轻轻摇摆。
那是我十八岁生日时,用第一笔奖学金给小晴买的礼物。
小晴说,星星是姐姐,月亮是她,我们姐妹俩要永远在一起。
我再也忍不了了。
“你凭什么戴小晴的项链!”
我冲向林若溪,想要夺下那条项链。
陆靳深一把将我推开,我整个人撞在茶几上,膝盖传来剧烈疼痛。
“苏晚,你疯了吗?!”
他怒视着我,“若溪在为小晴送别,你却在这里撒泼?”
林若溪的眼泪说来就来,瞬间泪如雨下,楚楚可怜地看着围观的宾客。
“深哥,我知道姐姐不喜欢我,可我真的只想让小晴开心啊。”
她抚摸着项链,声音哽咽:“这是小晴临死前给我的,她说只有我真正关心她。”
胡说八道!
小晴就算是把项链扔了,也不可能给她!
可我还没来得及反驳,林若溪已经拿出手机。
“其实我一直不想说,怕姐姐难堪。”
她眼泪汪汪地按下播放键,“但小晴生前确实跟我抱怨过。”
手机里传出小晴的声音:“我姐姐总是管我,不让我这样不让我那样,我都快被她管疯了!”
我瞪大眼睛。
这不可能!这绝对是恶意剪辑的!
宾客们开始交头接耳。
“原来是这样啊,这个苏晚平时不关心妹妹。”
“那个小姑娘多用心,她还要闹事。”
“死者为大,太过分了。”
我想解释,想告诉他们这段录音是被剪辑过的,那只是小晴青春期时跟我撒娇的抱怨!
可陆靳深死死抓住我的手腕,那警告的眼神,让我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林若溪继续哭诉:“小晴说,姐姐总是忙工作,从来不陪她。只有我会陪她聊天,陪她看电影。”
“我本来想给姐姐留点面子,可既然她这么误解我,我也只能把真话说出来了。”
宾客们的议论声越来越大。
“怪不得这个妹妹会出事,姐姐根本不管她。”
“人家小姑娘这么善良,她还要打人。”
“看她那个样子,就不像个好人。”
陆靳深冷冷开口:“晚晚,你听到了吗?若溪比你更懂小晴,你有什么资格指责她?”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这个男人,曾经说要爱我一生的男人,现在却当着所有人的面羞辱我。
林若溪抹着眼泪,声音颤抖:“我知道姐姐嫉妒我和小晴关系好,可我真的只是想帮她照顾小晴啊。”
“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和小晴走得那么近,让姐姐误会了。”
她这副受害者的模样,让宾客们更加同情她。
“这个苏晚心胸也太狭窄了。”
“人家一个外人都这么关心她妹妹,她作为姐姐却在这里闹事。”
我张开嘴想要辩解,可陆靳深已经抓住我的胳膊:“你情绪失控了,我带你去休息。”
他强行将我拖向楼梯。
我回头看向林若溪,她正在宾客们的安慰下继续哭泣。
就在我被拖上楼梯的瞬间,她抬起头看向我。
眼泪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得意的笑容。
她无声地张开嘴,口型清晰:废物。
我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我被关进卧室,门从外面锁死了。
窗外传来宾客们离开的声音,他们还在议论着刚才的事。
“那个苏晚真是太过分了。”
“幸好有那个小姑娘在,不然她妹妹死得多冤啊。”
我瘫坐在地上,浑身颤抖。
小晴,对不起。姐姐不仅没能为你报仇,还被人这样羞辱。
我摸着胸口的疤痕,那里传来阵阵刺痛。
绝望像潮水般将我淹没,我甚至想打开窗户,就这么跳下去,一了百了。
就在这时,我的指尖在床头柜下面,摸到了一个微小的、不属于柜子本身的凸起。
那是一部被双面胶牢牢粘在柜子底部的手机。
我屏住呼吸,用尽全身力气,小心翼翼地将它抠了下来。
手机背后,贴着一张小小的纸条,是小晴的字迹:
【姐姐,如果你看到这个,说明我已经出事了。别哭,你永远是我最爱的姐姐。——永远爱你的小晴】
我的手抖得几乎握不住手机。
小晴什么时候藏的这个?她是早就预料到自己会出事吗?
我输入密码,手机亮了。
通讯录里只有一个号码,备注是:【王牌侦探-王伟】。
我立刻拨通了电话。
“苏小姐?”对方的声音很谨慎,“小晴出事了?”
“她死了。”我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被林若溪酒驾撞死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我马上把资料发给你。小晴临死前让我调查的东西,你必须看看。”
三分钟后,手机收到了一份文件。
我点开,只看了第一页,就感觉浑身血液都冻结了。
那是一份来自顶级医美机构的病历记录。
【患者:林若溪】
【手术日期:十年前,2015年3月12日】
【手术项目:手臂轻微疤痕祛除术】
【疤痕鉴定:面积约2cm×1cm,深度表浅,为轻微擦伤导致】
轻微疤痕?
我盯着这几个字,脑子里嗡嗡作响。
十年前那场大火,我被烧得血肉模糊,后背的皮肤几乎全部坏死,被鉴定为三度烧伤。
如果林若溪真的冲进火场救了陆靳深,她身上留下的,绝不可能是这种可以被轻易祛除的“轻微疤痕”!
她是骗子!彻头彻尾的骗子!
手机再次响起,是王伟打来的。
“苏小姐,还有一件事。”
他的声音透着前所未有的紧张,“小晴出事前,正准备去见一个人。”
“谁?”
“言澈医生。十年前,给你主刀治疗烧伤的那个医生。”
我握着手机的手,骨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言澈?他竟然还在这个城市?
“小晴查到,当年的出院病历有被篡改的痕迹,她怀疑医院内部有巨大的黑幕,所以准备去找言医生当面核实。结果,就在约好见面的前一天,她就……”
我全明白了。
小晴是因为无限接近真相,才被杀害的。
她发现了林若溪冒名顶替的惊天谎言,所以林若溪为了保守这个秘密,不惜痛下杀手,要了她的命。
我的妹妹,是为了帮我找回被偷走的十年人生,才死的!
巨大的悲痛和愤怒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我撕裂。
“王伟,你能联系到言澈吗?”
“可以,他今天正在市中心的希尔顿酒店,参加一个国际医学峰会。”
王伟提醒我,“苏小姐,你要小心,林若溪既然敢杀小晴,肯定不会放过你。”
我刚要回话,卧室门突然被人用力踹开。
砰!
两个黑衣保镖走进来,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我赶紧挂断电话,把手机藏在身后。
“陆先生让我们通知你。”
其中一个开口,声音冰冷,“这栋别墅已经卖掉了,你必须在一小时内离开。”
什么?
我瞪大眼睛,“这是我们的婚房!”
“离婚协议已经生效。”
另一个保镖拿出一份文件,“陆先生的意思是,从今天起,你和陆家再无关系。”
我看着那份协议,上面确实有我的签名。
可我什么时候签的?
我想起来了,是在地下室的时候。
陆靳深拿来一堆文件让我签,说是什么保证书,原来那里面还有离婚协议。
“你们不能这样!”我冲向房门,想要下楼找陆靳深理论。
两个保镖立刻拦住我。
“苏小姐,请配合。”
我被他们架着胳膊,强行拖出了卧室。
楼下,陆靳深正站在客厅里,和林若溪说着什么。
他看到我被拖下来,眼神冷漠得像看陌生人。
“东西收拾好了吗?”他问保镖。
“没什么好收拾的。”其中一个回答,“她的东西本来就不多。”
我被推到门口,回头看了一眼这个我生活了三年的家。
小晴曾经在这里弹琴,我们一起在厨房做饭,一起在客厅看电视。
现在什么都没了。
林若溪站在陆靳深身边,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
她朝我挥挥手,口型清晰:拜拜。
大门在我身后重重关上。
我站在门外,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睡衣。
夜风很冷,我抱紧自己的胳膊。
我掏出小晴藏的手机,查到言澈正在参加市中心的医学峰会。
希尔顿酒店离这里有二十公里。
我拦了辆出租车,司机看到我狼狈的样子,皱眉:“小姐,你没事吧?”
“没事。”我报了地址。
车窗外霓虹闪烁,我却觉得整个世界都是黑白的。
小晴死了,我也一无所有了。
唯一的希望,就是找到言澈。
到了酒店,前台小姐上下打量我,眼神充满戒备:“请问您找谁?”
“言澈医生,我是他的朋友。”
“您这样子…不太合适进入酒店。”
我从包里掏出身份证:“我是苏晚,请帮我联系他。”
前台犹豫片刻,还是拨通了内线。
五分钟后,电梯门打开。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走出来,他比十年前苍老了很多,鬓角有了白发。
但那双眼睛,我永远不会忘记。
“苏晚。”
他的声音很轻,像怕惊扰了什么。
我看着他,眼泪瞬间涌出。
“言医生…”
“我知道你会来找我。”他走向我,眼神复杂,“我一直在等你。”
他带我到酒店的咖啡厅,给我要了杯热巧克力。
“小晴联系过我。”他直接开口,没有寒暄,“她说查到了当年的真相。”
我紧握杯子,手还在抖。
“你知道林若溪是骗子?”
“不只是知道。”言澈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文件夹,“我还有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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