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温予贺行舟《绝嗣丈夫逼我收养他的私生子,我联合死对头搞垮他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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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绝嗣的总裁丈夫被意外下药,与我资助的贫困生互生情愫。
两个月后,女孩被诊出双胞胎身孕,她坚持要去打掉。
从小没享受过家庭温暖的贺行舟,突然发了疯一样花费千亿为她打造黄金牢笼,将她囚禁在身边。
他藏得很好,直到我在孩子的满月宴上突然闯入。
贺行舟看都没看我一眼,甚至懒得解释,让助理扔给我一份收养协议,将他的一对私生子交给我抚养。
“温予,签了它,你还是贺氏集团的总裁夫人。”
我当众撕了文件,扬言离婚。
顾霆深恼羞成怒,绑了我相依为命的妹妹,将她吊在了工业搅拌机上方。
“签字,还是看她变成一堆肉泥,你选。”
我疯了一样扑向控制台,可随着搅拌机轰隆的启动声。
瞬间喷溅出的血红浆液染红了我全身。
而我因为情绪失控,也失足掉下搅拌机。
再睁眼,我回到了孩子满月宴当天,这一次,我转头预约了流产手术。
可我打掉孩子离开后,他却疯了一样找我。
.............
我从血色噩梦中惊醒,喉咙里压抑着一丝几不可闻的尖叫。
指尖陷入掌心,疼痛让我确认自己还活着。
搅拌机的轰鸣声仿佛还在耳畔回荡,妹妹最后惊恐的眼神,喷溅在脸上的温热血液…
我猛地闭上眼,深呼吸三次才压下那股反胃感。
管家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夫人,贺总吩咐提醒您,今晚七点有重要宴会。”
我睁开眼,这一天,贺行舟为那对双胞胎私生子举办的满月宴。
我重生了。
我听见自己平静的回应,声音稳得不像话。
镜中的女人面容精致,眉眼间还带着未散的惊悸。
我一点点抚平旗袍上的褶皱,就像抚平那些尚未发生的伤痛。
前世的我直接冲进宴会现场大闹,而这一次,我勾起唇角,指尖划过手机屏幕,预约了三天后的流产手术。
华悦酒店的宴会厅灯火通明。
我站在二楼观景台,贺行舟一身黑色高定西装,抱着一个襁褓站在香槟塔旁。
向来冷峻的眉眼此刻竟带着几分罕见的柔和。
谢依然穿着月白色旗袍站在他身侧,看起来弱不禁风。
谁能想到这个看似纯良的贫困生,前世只用一句话就决定了我妹妹的生死。
“贺总真是好福气,听说这对双胞胎特别健康。”
某位董事的恭维声隐约传来。
我冷笑,贺行舟不是号称天生绝嗣吗?
目光扫过谢依然,正好捕捉到她眼中一闪而过的算计。
她状似无意地碰倒一杯红酒,在侍者赶来清理时,压低声音说了什么。
五分钟后,那个侍者“恰好”经过我藏身的位置,“不小心”将红酒泼在我裙摆上。
“对不起夫人,我…我没想到您会在这里...”
他惊慌失措的样子堪称演技派。
前世,我就是这样被引到宴会现场的。
我垂眸看着裙摆上洇开的酒渍,忽然注意到二楼转角处,谢依然正探头观察我的反应。
我温和地笑了笑,“没关系。”
侍者如蒙大赦地离开。
我转身走向洗手间,从镜子里确认谢依然跟了过来。
她假装补妆,实则通过镜子打量我。
“贺...贺夫人?”
她做出惊讶表情,“您怎么...”
“很意外?”
我抽出一张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手,“不是你让人引我来的吗?”
她脸色瞬间煞白,随即换上泫然欲泣的表情:“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我凑近她耳边,声音轻柔如毒蛇吐信,“你猜,贺行舟知不知道,你在避孕药里动手脚的事?”
她瞳孔骤缩。
我满意地看着她血色尽失的脸。
前世直到死前一刻,我才从她得意的炫耀中知道这个秘密。
我转身前补上一刀,“双胞胎的满月宴很盛大,希望他们能平安长大。”
离开酒店时,我接到医院确认短信。
指尖在“确认预约”上悬停一秒后果断按下。
贺行舟不是想要继承人吗?
我偏要让他眼睁睁看着所有希望破灭。
无人处,我拨通了一个四年未联系的号码。
“沈总,关于贺氏集团的税务问题,我想您会感兴趣。”
凌晨两点,我靠在床头,看着贺行舟缓步逼近。
“还没睡?”
他扯松领带,声音里带着酒气和某种令人作呕的餍足。
我注视着他从公文包里抽出文件夹,那动作熟练得仿佛已经演练过千百次。
他解开袖扣,声音沉着冷静期。
“签了它,下周一律师会来办手续。”
我翻开文件,收养协议四个黑体字刺进眼底。
前世,这份文件是早晨由助理送来的。
现在他竟亲自带回,还提前了三天。
蝴蝶效应开始显现了。
我拿起钢笔,笔尖悬在签名处顿了顿,“孩子叫什么名字?”
贺行舟正在解手表的手停住了。
灯光下,他无名指上的婚戒泛着冷光。
“贺承和贺睿。”
他语气突然烦躁,气急败坏的掩饰道:“问这么多干什么?”
手机突然震动。
他看了眼屏幕,眉头拧得更紧,却还是走到阳台上接听。
玻璃门没关严,谢依然带着哭腔的声音飘进来:“舟哥,小宝一直哭...我,我不知道怎么办...”
他压着声音,眉眼满是不耐。
“这种事别烦我。”
有趣。
前世这时候他应该立刻赶去温柔乡才对。
我签完最后一个字,发现他正盯着我睡衣领口露出的一截锁骨,眼神幽暗。
他突然说了句,“你最近瘦了。”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他眉眼骤然多了几分温和。
他一反常态的拉住了我的手,在我的手腕处摩挲着。
良久,他叹了口气。
“温予,只要你乖乖的,什么我都能给你。”
“只要你乖乖听话,不忤逆我,你还会是尊贵的贺太太。”
“温予,你这么聪明,也要学会审时度势,想想你的妹妹,嗯?”
我心脏漏跳一拍。
前世,他从未注意过我的变化。
我压下心头不忿。
将文件递还给他时,我故意让指尖擦过他掌心,他猛地攥住我手腕。
他拇指摩挲着我的手腕处,眼神暗含警告。
“温予,别耍花样。”
看啊,这就是贺行舟。
一边逼我养私生子,一边又对我的顺从起疑。
我垂下睫毛,故作柔弱道:“我能耍什么花样呢?”
“你说的没错,我如今能倚仗的,只有你。”
“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我一定会视如己出。”
贺行舟深深看我一眼,松开手,转身时丢下一句:“明天依然会搬来住,孩子太小需要母亲。”
不等他说完,我立刻附和。
“你说的对,我没意见。”
贺行脸色发黑,瞳孔溢满了我看不懂的情绪,突然摔门而去。
门关上后,我缓缓打开手机。
相册里最新一张照片是半小时前拍的。
谢依然在酒店走廊,正和一个穿维修工制服的男人交换信封。
放大照片,男人胸牌上“林”字清晰可见。
挂断后,我打开保险箱。
最下层躺着一枚银色U盘,标签写着“2025年度税务报表”。
贺行舟永远不会知道,他书房失窃的那晚,我复制的不止这些。
次日清晨,谢依然带着双胞胎浩浩荡荡进驻主宅。
她指挥佣人搬行李时,脖子上还留着暧昧红痕。
一见到我,她将哭闹的婴儿塞给我,“姐姐,听说您同意收养他们了?真是...善良。”
孩子沉甸甸的体温透过襁褓传来,我手臂肌肉绷紧。
前世的这一刻我摔了杯子,现在的我却低头轻抚婴儿脸颊,感慨道:“眼睛很像行舟。”
谢依然表情凝固了。
午饭后,我借口头痛回房,实则通过手机查看书房的监控。
画面里贺行舟正打开抽屉,取出一只绒布盒子。
里面放着我去年送他的钢笔,他从未用过。
镜头拉近,他指腹反复擦拭笔帽上刻着的“予”字,眼神晦暗不明。
当晚的商业酒会,我选了条露背礼服。
贺行舟在看到我下楼时眯起眼睛,突然改变主意要亲自出席。
宴会厅水晶灯下,沈叙举着香槟向我走来。
一双有着鹰隼般的眼睛盛满了意味深长的笑意。
他碰了碰我的杯子,“温小姐,听说贺总喜得贵子,恭喜。”
杯底有什么东西擦过我指尖。
借着调整披肩的动作,我摸到一张对折的纸条。
贺行舟突然出现在我身后,手掌烙铁般按在我腰窝上。
“沈总对我太太很关注?”
他声音里的危险意味让周围几人悄悄退开。
沈叙笑着抿了口酒:“只是羡慕贺总...内外兼顾的好福气。”
回程车上,贺行舟扯开我披肩:“穿成这样给谁看?”
我沉默地望着窗外。
纸条在胸衣里发烫,上面只有七个字。
搅拌机维修工姓林。
次日,贺行舟将早餐托盘摔在我面前。
他扯松领带,喉结滚动道:“依然需要补充营养,以后你亲自照顾她三餐。”
我垂眸看着谢依然坐在餐桌对面,唇边噙着笑。
她的手指轻轻抚着平坦的小腹。
尽管产后两个月,她身材早已恢复如初。
"好。"
贺行舟似乎没料到我会答应得这么干脆,眉头微蹙。
但谢依然已经娇声开口:“舟哥,温姐姐毕竟是正牌夫人,这样不太好吧?”
“夫人?”
贺行舟冷笑,伸手捏住我下巴,“连个蛋都下不出来的女人,算什么夫人?”
餐厅里佣人们低头屏息。
我眼眶瞬间红了,不是演的。
前世,他就是用这句话,当着一众董事的面,逼我签下收养协议。
我声音发抖,质问道:“贺行舟,你非要这样羞辱我吗?”
“羞辱?”
他松开手,转向谢依然,“看看依然,比你懂事多了。”
谢依然适时露出温顺的微笑。
我死死掐着掌心,感觉到藏在袖口的微型录音笔正安静运转。
三天后,我借着采购的名义,在市中心咖啡馆见到了沈叙。
他坐在角落,面前摊开一份财经杂志。
我放下咖啡杯时,他头也不抬:“温小姐胆子不小。”
“沈总不也是?”
我抿了口美式,苦得舌尖发麻,“敢单独见竞争对手的妻子。”
他终于抬眼看我,眸色深沉:“东西带来了?”
我从包里抽出一个信封,里面是贺氏近三年来的税务漏洞,以及几份隐秘的境外转账记录。
沈叙翻看时,我注意到他指尖微微一顿。
我知道他的想法。
毕竟,这些资料比他想象的还要致命。
“条件?”
他合上信封。
“帮我离开。”
我压低声音,“越快越好。”
沈叙眯了眯眼:“为什么选我?”
“因为你想看贺行舟死。”
我微笑,“我也是。”
他忽然伸手,从我衣领上摘下一枚几乎看不见的微型窃听器,捏碎在咖啡杯里。
我后背瞬间沁出冷汗。
谢依然什么时候......
沈叙起身,“下周这个时间,带齐所有资料。”
暴雨敲击着车窗,我握紧方向盘,指节发白。
谢依然发来的消息还在手机屏幕上闪烁:【姐姐,能帮我买盒退烧药吗?宝宝们好像着凉了】
回到别墅时已近凌晨,浑身湿透的我站在玄关处滴水。
谢依然裹着真丝睡袍下楼,妆容精致得不像个孩子生病的母亲。
“怎么这么久?”她接过药袋,眉眼满是不耐。
我剧烈咳嗽起来:“雨太大...打不到车...”
话音未落,眼前突然发黑。
高热像烈火灼烧着神经。
朦胧中有人抱起我,熟悉的雪松气息混着雨水的味道。
是贺行舟。
他怒吼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你们就让她这么出去?”
有佣人小声辩解:“是谢小姐让夫人...”
“滚,都给我滚。”
身体腾空的失重感,然后是救护车刺耳的鸣笛。
我艰难地睁开眼,看见贺行舟紧绷的下颌线,雨水顺着他脖颈滑进衬衫领口。
急诊室的灯光惨白。
医生掀开我衣服时,贺行舟正背对病床打电话骂人。
冰凉的听诊器贴上腹部,我突然清醒。
“孕早期高烧很危险。”
医生皱眉,“家属不知道孕妇情况?”
我死死攥住她手腕,将早就准备好的支票塞进她口袋:“我丈夫...不能知道。”
女医生看了眼支票金额,瞳孔微缩。
“病历怎么写?”
她压低声音。
“急性肠胃炎。”
我看向不远处仍在暴怒的贺行舟,“拜托了。”
凌晨三点,贺行舟坐在病床边翻我的包。
我眯着眼装睡,看他粗暴地扯开每个夹层。
那张故意撕碎的孕检单被他拼凑起来,我看着他的手指明显颤抖起来。
8周,正好是他强迫我签收养协议那晚。
他声音沙哑得可怕,“温予,你他妈敢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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