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林菀吟许樵风《被男友拐卖重生后,我选择换人》
只因为庆功宴上说了一句老公初恋酒店的菜不好吃,他竟然将我绑架拐卖。
与他相爱十年,新婚的他从来都是对我满眼爱意的模样。
直到新剧杀青宴定在了他初恋的酒店。
他初恋将药下在我的餐食中,找人拍了我的裸照散布全网。
我的公司将他的初恋告上法庭,警察查封了她的酒店。
却没想到老公竟然将我绑架,卖给了水族馆。
当我拼了命的跑出来后,却听见老公与他的朋友嬉笑声。
“这不过是给她的小教训,她真以为自己是多宝贝的金疙瘩?被那么多的男人玩过,只有我这种不打算碰她的,才会愿意给她一个家。”
跌跌撞撞的离开会所,大口大口的鲜血呕出,死在了天寒地冻的大雪里。
如果有下辈子,我们不死不休。
……
“她比我大三岁,我现在一碰她就觉得她脏,她的家里人现在也和她断绝关系,就她现在这样是不会敢去找可染麻烦的,不过就是住了几天院而已,又没丢胳膊丢腿。”
熟悉的男声不紧不慢的传进我的耳朵,温和的声音却让我的寒意从脚底窜了上了。
我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周围的空气,迷茫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切。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许樵风的初恋李可染,却被她诬陷是我将她推下楼梯。
也是这个时候的第二天,我出了车祸。
上一辈子直到我在水族馆老板的口里听到他的名字,我都是抱着希望的,希望老板口中的许樵风不是他。
原来竟是从这个时候,他便已经能为了李可染做到这个程度。
“许哥,你们都要结婚了,你就不怕被她知道,她不嫁给你?”
许樵风嗤笑,“就算她知道了又怎么样,她都怀孕了,没有人会要她的,她只有我了。而且她这么爱我,舍不得的。”
许樵风的话就像是刀子一样,在我血淋淋的心上划开一刀又一刀。
原来他早就笃定了,我不会离开他。
原来他早就知道,我怀了我们的孩子。
我从身侧摸到手机,给那个没有备注的号码发去了短信。
对面几乎是秒回,就连短信中都带着一丝不耐烦。
【林菀吟,你能不能有点儿出息?人是你自己要嫁的,现在这样的下场你倒是后悔了。当初要不是你,你妈怎么会死,我可没有你这样的女儿!】
等我再次给我爸发去消息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已经被拉黑了。
许樵风说的一点都没错,我没人要。
就连我爸也是恨我的。
十二年前,我被许樵风在墓园里捡到,他说他最喜欢我每天喊他的名字。
后来我才知道,我的声音与李可染的声音有八分的相似。
他一直在透过我爱着别人。
等到外边的声音彻底的消失不见,我颤颤巍巍的为自己预约了流产手术。
做了检查之后,医生看和我沉下了脸。
“你的身体本来就不算太好,心脏又有遗传病史,加上又出了车祸,现在做流产手术,恐怕会给你的身体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啊,危险系数极大。”
我捏住了垂在身侧的手,直到指关节泛白。
抚摸上小腹,轻声说道:“约上吧。”
现在我就连自己都没办法对自己好好地负责,更何况你的爸爸也不爱你,我怎么能这样自私的让你生下来受苦的。
手术约在半个月之后。
我颤颤巍巍的回到病房。
“林菀吟,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幅样子,怀着孕还瞎跑什么。”
看着眼前正在写请帖的男人不由得愣住,他身边的朋友看见我一个个也忍不住偷笑。
这十年来,他装的太好了,滴水不漏。
装的恐怕有时候连他自己都信以为真了。
我没有回应他的话,只是自顾自的走向病床。
病床上堆满了他刚刚写的请帖。
差一点就忘记了,我们下个月这会儿已经该结婚了。
我笑了笑,将请帖都推到旁边。
大概这也是他计划中的一部分,特意选在我和父亲断绝关系的那一天。
让所有人都看着这个没有父母的舔狗是什么样的。
我点开电脑邮箱,跳出了我的桃色新闻,并且收到了公司的解约通知书和三千万的违约金负债。
我脸上瞬间就没了血色,明明上辈子没有这样。
重活一次竟然还是死局。
半夜,许樵风钻上了我的病床,温热的手掌轻轻覆盖上我的肚子。
“我会照顾好你的,所以你乖乖的……好吗?”
我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小幅度的点了点头。
感受到背后贴着我的人,身子一僵。
我轻声开口:“许樵风,你真的爱我吗?”
许樵风搬过我的身子,手指轻柔的抚上我的脸颊,眉眼温柔。
“我怎么会不爱你,我说过的,许樵风永远不会辜负林菀吟。”
话音刚落,他的电话铃声在耳边响起。
娇嗔的女声传进了我的耳朵里,还带着一点点的哭腔,“樵风哥哥,我梦到你结了婚就不要我了,我想不到还有什么支撑我活着,你来陪陪我好不好?”
“我怎么会不要你,以前就答应过你,我们会结婚的,你等我,我马上过去!千万别做傻事!”
许樵风的脸上没有看出急色,但是他下床穿衣服的速度已经出卖了他。
我注视着他的背影,半晌他转过身有些惊讶的看着不吵不闹的我。
大抵是意识到了刚才的话有些过分,有些不安的开口安抚我。
“菀吟,你别再因为这一点小事和我闹了,我们的婚期已经定下来了,你照顾好自己。”
话音刚落,他便已经走的没了人影。
在他眼里,我永远也都是那个退而求其次的选择。
我躺在床上翻着朋友圈,看着很久以前的恋爱合照。
自从李可染回来之后,他的朋友圈里已经多久没出现过我了。
突然,他的朋友圈更新了。
我看着朋友圈里熟悉的手,跑遍全城找到了这家开着的手作店,为李可染亲手打了一对戒指。
在深夜陪她看星星。
这些都是我曾经求也没有求来的。
为了许樵风口中的懂事听话,我从来都不曾对他提什么要求。
现在我才明白他只是不喜欢我而已。
我忍着心中的微微酸涩将自己朋友圈所有有关于他的都删掉。
第二天一早,我将床头上的请帖都塞进橱柜里。
病房外传来高跟鞋哒哒的声音,女人脖颈上的吻痕明显。
“林菀吟,如果是识相的人早就知道离樵风哥哥远远地,你怎么配得上他?”
我坐在病床上看着得意洋洋的女人,竟然有些在意料之内。
她在我面前倒是从不隐藏自己对许樵风的心。
我扯出一个淡淡的笑,给她倒了一杯水,“所以呢?即使这样我们也要结婚了。”
李可染突然倒在地上,一瞬间哭的梨花带雨。
“菀吟姐姐,我怀孕了,你放过我的孩子好不好?算我求你,孩子不是樵风哥哥的,只要你放过孩子,孩子是无辜的。”
李可染像是突然变了一个人一样。
大概是许樵风快到了吧。
没一会儿,许樵风从门外冲了进来,猛地将我从床上推了下去。
头撞在桌子角上,鲜血混着眼泪从脸颊砸在地上。
抬头看见许樵风一脸的歉意,他也知道自己做的过分了。
他将李可染安抚好,缓缓朝着我走过来想将我扶起来。
我下意识的挡住自己的脸,声音尖锐,“别打我,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许樵风听见我的话悬在半空的手抖了抖,愣在了原地,眼里似乎是有些不解。
支撑在地上的双手紧了紧,我也知道自己刚刚又回到了上一辈子被虐待的时候。
上辈子的阴影还是烙印在我的脑子里。
“你不应该这样歹毒的,你就这样容不下可可?”
看见许樵风的目光里闪着一些心疼和愧疚,我的心脏突然无法抑制的不可呼吸。
旁边的李可染突然出声。
“菀吟姐姐,是我错了,我不应该离樵风哥哥这么近,我以后会保持距离的,你们千万别因为我吵架,都是我的错!”
李可染冲过来牵着许樵风的袖子晃了晃,脸上带着娇嗔,一副楚楚可怜、善解人意的模样。
许樵风看着李可染这个样子,对我眼里最后那一点的愧疚也消失不见。
“你不要一天天疑神疑鬼的,我和可可如果有什么,现在就没有你什么事了,你又凭什么觉得自己这个样子,拿什么和可可争?”
看着许樵风的指责和眼里的厌恶,我彻底的死心了。
要是换做半个月前,我大概早就放下了所谓的脸面,舔着许樵风求原谅。
可是以后,都没有以后了。
我自己爬回病床上,平静的说道:“如果你们说完的话就走吧,我要休息了。”
我冷漠的态度让许樵风感到些许的不安,就这样愣愣的看着我。
我早就不想和他纠缠了。
许樵风牵着李可染离开了,当晚,他却把我抱进怀里轻声和我说着。
他将自己毛茸茸的头埋进我的颈窝,手轻轻地拍着我的后背。
“阿吟,我最近太累了,所以你别再胡闹了,我和可可什么事都没有,我们马上就结婚了,所以我们好好地行吗?”
“明天的家宴,我接你回去。”
他的手轻轻搭上我的腰间,不动声色的抚摸着我的小腹。
我没有回答他,只是当做自己睡着了。
婚礼不是我的,还是也不应该降生在这个不幸福的家里,和你有关的一切我都不想要了。
你承诺过的那些,我就当从来没有过。
次日,是许家的家宴,我打开车门却看见李可染坐在副驾驶上。
许樵风说李可染今天身体不舒服,自己在家不行,所以才把她带来的。
我笑了笑,没说什么,直接坐到了后座上。
我就这样一路上,看着两个人暧昧的打闹,说着那些没有我的过去。
刚刚踏进许家,我就听见后院有叮叮当当的声音。
今天的家宴来的都是许家的各个旁支,不可能会在今天修后花园。
还没等我问,苍老刻薄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里。
许老太看着我嘲讽的说道:“一点规矩也不懂,还要我们这些老辈等着你?”
李可染笑嘻嘻的挽上许老太的胳膊,亲昵撒娇,“许奶奶,别这么凶呀,都怪可可太爱臭美耽误樵风哥哥的时间了,可可给奶奶赔罪。”
李可染的脸上没有一丝的不好意思,全是羞涩。
许樵风皱着眉头,有些不耐烦,“行了,吃不吃饭了?”
牵着我走进了餐厅,将我安顿在他的身边。
身边的表哥盯上了李可染,正要给她倒酒。
许樵风笑意盈盈的拦下了表哥的酒,轻声说道:“少惦记她,这杯酒我替她喝了。”
我看着眼前满满的酒突然就笑了,笑的苦涩。
就这样看着他为了李可染挡下一杯又一杯的酒,两个人站在一起好像才是未婚夫妻。
其他人的为难、调侃,他都接下了。
“你和可可从小一起长大,没结婚真的太可惜了,你们两个都是叔叔伯伯看着长大的,以前你们轰轰烈烈的感情大家可都是看在眼里啊!”
突然想起我第一天和他回许家那年,他奶奶看不上我家小门小户,挤兑了我一晚上。
当晚,许老太说自己的一个百万的手镯不见了,最后从我的包里翻出来。
可是那个包从进了门之后,我便再也没有碰过。
“小门小户就是养不出什么好东西,偷鸡摸狗的,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嫁进我许家?”
我被许老太罚跪在雪地里整整半宿,等许樵风出来找我的时候我已经膝盖青紫,小腹疼的晕倒在雪地。
被送到医院后,被告知自己流产了,大概以后可能再也不能怀孕,即使有幸怀上孩子也有不健全的可能。
眼前的和谐刺痛我的眼睛,我不动声色的离席了。
拿着包离开了,许樵风随后便和我回家了。
“林菀吟,你真以为自己还是什么大小姐?好好地家宴因为你的离席一团糟,你不开心就要所有人和你一起?”
我没说话,男人的目光冷冽,“既然你总是这么蠢,我们干脆就结束好了。”
我已经记不清这是他第多少次向我提分手。
如果是以前的我会跪在他的脚边,和他说我只有他了,让他原谅我。
可是此时此刻,我只是盯着他的眼睛,笑着说了一声:“好。”
许樵风就这样看着我没说话,客厅安静的可怕。
他好像是不相信我,真的会答应他的话。
我轻轻叹出了一口气,缓缓抬头对上他的眼睛,“许樵风我的意思是我同意了,我们就这样结束吧。”
许樵风猛地抬头,脸上浮现出不耐烦和暴怒,还有一点点的不可置信。
你看,不同意也是我不懂事,现在同意了又是我的不是。
我转起身将包里的钥匙放在桌子上,转身离开。
许樵风一把扯住我的胳膊。
“不过是大家家宴上的玩笑话,你何必这样的上纲上线?”
他愣住了片刻,然后好像是想起了什么笑了,“欲擒故纵?我告诉你,我不吃这套。”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我真的同意了,不是欲擒故纵。”
挣扎着甩开他的手,“一个月之后的婚礼取消吧,那些请柬也……烧了吧,我不想和你将就了。”
许樵风好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脸上的嘲讽都要溢了出来。
“林菀吟,你现在怀着我的孩子?!你觉得除了我,谁还会要你这样一个被玩烂的货?”
我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心里再也没有了心痛或者难过。
任何的情绪波动都是不值得的。
那天的不欢而散之后,我便再也没有见到过许樵风。
再次听到他的消息的时候是在娱乐新闻的头条上,他陪着李可染去了马尔代夫。
那是我们相爱的地方,说好了结婚后故地重游。
我看着他那张笑意盈盈的脸,他有多久没有这样对我笑过了,这样的笑他又给了几个人呢?
跑上楼翻出我和他合照的相册,看着它一点点的在火里变成灰烬。
许樵风,我不要你了。
我连夜收拾了自己的衣服。
许樵风为我置办的衣服、首饰,我一件都不要。
那些全部大部分都是李可染选的。
恋爱十年,他从来没有真正的想要了解过我。
我的东西很少,少到只用了一个很小的箱子就带走了。
十年,我们的回忆少得可怜。
我站在雨中看着这个生活了十年的家,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
我上手术台的时候,许樵风正带着李可染去看演唱会。
当我注射那一针麻药的时候,他们正在摩天轮下看烟火。
当冰冷的注射器注入都我的身体的时候,我的身体猛地感觉到抽痛。
比我想象中的痛,也比我想象中的要难过几分。
闭上眼的那一瞬间,我脑海里闪过无数过往的碎片。
以前的那十年就当是一场梦,我醒来之后,我和许樵风的最后一点纠葛便烟消云散了。
我的手轻轻抚上肚子,那个还没成型的孩子也去了轮回,找一个幸福的家吧。
我打开手机。
映入眼帘的是李可染的朋友圈,两个人亲昵的在海边相拥。
在医院养了很久,我办了出院手续。
我同一时间接到了经纪人和许樵风的消息。
“阿吟,你哪来那么多钱?三千万说还完就还完了?”
“阿吟,自己冷静好了吧,我也快回国了。下周就是我们婚礼,婚纱我已经让人拿回家了,不合适还要拿去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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