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云芊芊箫凌《老公女兄弟将女儿哮喘喷雾换成辣椒水,我杀疯了》
国庆放假,老公提议和朋友们去自然风景区玩,还特意叮嘱我带上女儿。
刚到达目的地,他女兄弟去池塘边拔了一大把芦苇花。
我还没来得及阻止,她就大笑着把花塞到了安安怀里。
安安患有严重哮喘,几秒后就掐着自己的脖子喘息起来。
我手慢脚乱从包里取出哮喘喷雾给女儿用,
可里面喷出来的却是红色的辣椒水。
女儿口鼻都被灼伤,发出痛苦的“赫赫”声。
他女兄弟却前仰后合地笑了起来:
“嫂子,你也太笨了吧!药和辣椒水都分不清吗?”
“你看把小安安害的脸都憋紫啦!”
我气得发抖,想拨打急救电话。
她却挤眉弄眼抢走我的手机,丢到了人群里。
“咱们玩个游戏,只要你赢了,我就帮你叫救护车,怎么样?”
看着越来越虚弱的女儿,我心脏都要气炸了。
我没理会她,直接按下了安安随身佩戴的定位求救器。
这是我爸帮孩子定制的,无论在哪儿他都能第一时间收到信号。
林家子孙男孩多女孩少,我爸对这个外孙女格外疼惜。
这些年虽然他已经金盆洗手,将灰色产业洗白开了公司。
可要是知道安安被这么欺负,怕是会直接带着兄弟们和仇人拼命。
就在这时,去车里取水果的箫凌回来了。
安安看到他后,艰难道:
“爸爸,我好难受……”
箫凌闻言立刻蹙眉呵斥:
“又怎么了?早知道你这么麻烦就不该带你来。”
安安眼里涌出泪水,默默往我怀里缩了缩,
喉咙里的喘息声越来越重。
一直以来箫凌都因为安安是个女孩不喜欢她,
这次他主动提出要带安安一起玩。
出门前,孩子高兴地好几晚都睡不着。
我以为箫凌是转性了,准备个合格的父亲,
却没想到他还是这么冷漠。
“你没看见安安哮喘犯了吗?”
“云芊芊把哮喘喷雾换成了辣椒水,还丢了我的手机阻止我叫救护车,你现在马上开车,送孩子去最近的医院!”
箫凌不耐烦地揉了揉眉心,正要抱起女儿上车,
却被云芊芊笑嘻嘻地拦了下来:
“凌哥,你急个屁啊!小安安都犯了多少次病,也没见她死。”
“你可是答应我要陪我好好玩的,不能食言啊!”
一听到她的声音,箫凌的神情柔和了下来,眼底也带了笑意:
“又想了什么鬼主意?”
云芊芊转了转眼珠,钻进他怀里捏了一把他的胸肌:
“让嫂子和我玩个小游戏,她要是赢了,我就同意你送安安去医院。”
本以为箫凌会拒绝,可他思索了几秒居然同意了。
“箫凌你疯了吗?女儿现在命悬一线,你让我陪她玩游戏?”
“把车钥匙给我,我自己开车去。”
云芊芊气恼地叫了一声:
“不许给她!什么命悬一线真能胡扯。”
箫凌摸了摸手里的车钥匙,笑着放在了云芊芊手里。
“别生气,都听你的还不行吗?”
“这还差不多!”
云芊芊得意地仰起头,挑衅地看向我:
“嫂子,现在可以陪我玩了吗?”
我死死咬住了唇,嘴里很快蔓延出血腥味。
怀里的安安担心地看着我,一张小脸泛着青紫:
“妈妈……妈妈别怕,安安还能撑得住。”
女儿从小懂事体贴。
我真的不明白箫凌的心肠为什么能这么狠。
等这次事情过了,我和箫凌也有一笔账要清算!
我将安安抱起来让她靠在树上,取出了仅剩的一颗哮喘特效药。
这药是救急用的,副作用很严重,且只能维持三个小时。
一般我都不会给安安吃,怕损伤她的神经。
可京都离这儿有将近一千公里。
父亲就算马不停蹄赶来,最少也要两个多小时。
可安安的情况明显等不了那么久。
正当我拿着水给安安喂药时,云芊芊却怂恿着其他几个人将我按在了地上。
“嫂子,这就是你不遵守游戏规则了。”
“还没开始玩,怎么能给小安安吃药呢?”
她说着无视我的挣扎,抬脚狠狠踩住了我的手,将药夺了过去。
“我的游戏规则特别简单,咱们每人说一件凌哥为自己做过,却没为对方做过的事。”
“谁说得多,谁就赢。”
“赢的人可以获得车子的使用权。输了的,要喝下后备箱放的二十瓶伏特加。”
她脸上带着浓浓的恶意。
很明显,这次的旅行就是她专门策划的。
目的就是折磨我,让我痛不欲生。
见我不说话,她加重了脚下的力气。
空气里传来了刺耳的骨头碎裂声,
我脸上的血色尽数褪去,痛到险些晕厥。
我艰难看向箫凌,希望他能看在我们结婚八年的份儿上阻止这场闹剧。
可他的全部注意力都落在云芊芊身上,连个眼神都未曾给我。
这一刻,我突然觉得自己特别可笑。
其他人跟着起哄:
“嫂子,你就答应吧,要不小侄女怕是真要凶多吉少了。”
“你可是凌哥的老婆,他为你做的事,怕是数都数不清,你肯定不会输。”
“就是,好不容易出来玩,你别扫兴啊!”
这里的人是箫凌和云芊芊的共同好友,自然都偏向她。
我绝望地闭上眼,许久才哑声道:
“好,我答应。”
安安已经因为难受晕了过去,一张小脸白得吓人。
我在心里暗暗祈祷父亲能来得快点,
或者自己能在这场荒谬的游戏中获胜。
云芊芊笑得肆意,眼含恨意凑到我耳边,低声道:
“要不是你靠联姻抢走了凌哥,我们早就在一起了。”
“这次我一定让你看着那个贱种死在你面前!”
我心头一紧,只觉得呼吸都困难起来。
她让人将我放开,从怀里掏出一枚精致的护身符:
“我高中时候经常生病,这是凌哥特意送我的。”
“嫂子,你有吗?”
看到那枚护身符,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妈妈得癌症后自知时日无多,为了让我平安顺遂,
她撑着病体爬了几千阶台阶为我去灵感寺求了这枚符。
可某次和箫凌约会后,这护身符就不见了。
没曾想,他居然借花献佛送给了云芊芊。
我抬眸看向箫凌,字字如刀割:
“这是母亲留给我的遗物,你凭什么给别人!”
箫凌露出心虚的表情,不耐道:
“我看还不错就送芊芊了,至于这么斤斤计较吗?”
这枚符丢后我曾大张旗鼓地找了好久,所以云芊芊肯定知道这是我妈送我的。
我胸口闷得难受,心脏也开始阵阵抽痛。
云芊芊得意道:
“看来凌哥没送过你,那这一局我赢了。”
“来吧,轮到你了。”
我强迫自己压下恨意,努力思索箫凌曾为我做过的特别的事。
可在一起八年,我居然想不到他对我有什么付出。
见我不说话,周围人调侃道:
“凌哥,你怎么对老婆这么差,人家都说不出你一点儿好。”
“是啊凌哥,这就是你做的不对了啊!”
箫凌表情没什么变化,满不在乎道:
“我可懒得对她献殷勤。”
云芊芊故作惊讶张大了嘴:
“所以某人千方百计成了箫夫人,原来什么都没得到啊。”
我缓缓垂下眸,许久才举起右手,展示无名指上不合尺寸的戒指:
“这是结婚时箫凌送我的钻戒。”
现场安静了一瞬,而后所有人都爆发出了响亮的笑声。
云芊芊笑得尤其厉害,她捂着肚子道:
“不行了,原来你不知道吗?这戒指是我从垃圾堆捡的,当时和凌哥开玩笑让他用这个和你求婚,他真用了。”
“听说你当时还感动哭了,也太蠢了吧!”
酸涩和痛楚瞬间弥漫全身,我的心重重跌入了谷底。原来是这样。
怪不得这戒指那么大,而且上面的钻石色泽也不对。
见我露出绝望的神色,箫凌微微蹙了眉。
他莫名觉得有点不舒服,
可又说不出这种奇怪的感觉是怎么来的。
云芊芊见他走神,不满地拉住了他的胳膊:
“喂,发什么呆呢!”
箫凌抿唇摇头:“没什么,你们继续。”
云芊芊勾起一抹笑,得意地显摆她手指上套着的鸽子蛋钻戒。
“喏,这是凌哥赚到第一桶金后送我的,花了一百五十万,可比你那只捡来的垃圾强多了。”
看着那枚散发着光泽的戒指,我嘴里泛起苦涩。
当初为了帮箫凌开公司,我拿出了自己的全部积蓄
怀着孕还每天帮他奔波拉业务。
赚到钱后,箫凌只请我去廉价的苍蝇馆子吃了一顿饭。
他解释说公司刚起步,资金都投进了新项目,以后会好好补偿我。
我信了。
可现在我才知道,原来他用所有钱给云芊芊买了钻戒。
见我痛苦不堪,云芊芊眼底划过得意:
“嫂子,三局两胜,你已经输了。”
众人起哄将那箱伏特加搬到了我面前。
“来来来,愿赌服输,快喝吧!”
因为经常帮箫凌出差拉投资,我总是饥一顿饱一顿,得了胃炎。
医生特意叮嘱我不能喝酒,否则会引起胃出血。
这件事,箫凌也知道。
他扫了我一眼,眸里划过几分不适。
“芊芊,喝酒就算了,她胃不好万一……”
云芊芊却生了气,不满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她输了就该受罚!你要徇私舞弊吗?”
箫凌还想说什么,可触及云芊芊难过的神色后,默默闭上了嘴。
我早已不对他抱任何希望,拿起地上的酒开始喝。
辛辣的酒激得我眼泪直掉,胃里传来了难以忍受的剧痛。
只喝了半瓶,我就喝不下了。
云芊芊见状大喊大叫道:
“不许停,这儿可有二十多瓶呢!”
她说着抢过酒瓶按着我硬灌,
我被呛得剧烈咳嗽起来,忍不住一把将她推倒在地。
云芊芊气得脸都红了:
“你居然还敢推我!”
“凌哥,你快帮我按住她,我用漏斗把酒倒她嘴里。”
箫凌其实已经后悔同意这场游戏了。
他瞳孔微微发颤,缓缓道:
“芊芊算了,林妤有胃炎,再这么喝下去要出事。”
云芊芊不可置信看向他,怒道:
“你说过会陪我玩的,现在后悔了?”
“好,你舍不得让她喝,那我喝!”
她说着就要喝,箫凌慌乱地将她拦了下来:
“你疯了吗?你酒精过敏喝了会死的!”
他攥着拳,许久才道:
“别闹了,我帮你按住她。”
听着他们的对话,我苦笑出声,泪水止不住地掉。
箫凌将我死死控制住,用力捏开了我的下巴。
两瓶伏特加就这么灌进了我嘴里。
我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和灵魂似乎都分离了。
云芊芊玩累了,直接将剩下的酒一股脑倒在了我胸口,嬉笑道:
“我们只准备了这一箱酒,都被嫂子喝了。”
“你们一会儿吃下酒菜,直接来这儿舔。”
众人发出戏谑的笑声,眼里满是淫邪:
“还是咱们芊芊会玩,就是不知道凌哥介不介意了。”
“该说不说,嫂子生了孩子以后身材好像更好了。”
我忍着胃里的剧痛,眼神麻木地看向箫凌。
他蹙了眉想呵斥众人,却被云芊芊一把拉住:
“大家就是开个玩笑,嫂子不会玩不起吧?”
“要不这样,你现在脱了衣服让大家一饱眼福,我就把安安的特效药给你,怎么样?”
箫凌的瞳孔猛地一缩:“芊芊,别太过火。”
云芊芊却撇嘴道:
“这有什么,我们又不是没看过林妤的果体。”
此话一出,我震惊地抬起了头,云芊芊眼含恶意道:
“你们结婚那天,我们在婚房里安了针孔摄像头。”
“唉,嫂子你太没情趣,像个木头一样。”
绝望和愤怒席卷全身,我捂着嘴生生吐出一口血来。
就在这时,安安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她看到我吐血,抽噎道:
“妈……妈妈,你怎么了?”
我艰难扯出笑安抚她:“安安别怕,妈妈没事。”
安安的气息已经虚弱到了极点,嘴唇都泛了黑。
她看向箫凌,哀求道:
“爸爸,妈妈吐血了,求你送她去医院好不好?”
箫凌下意识想抱我起来。
云芊芊立刻大叫着阻止:
“不许!一看她就是装的,几瓶酒而已有这么脆弱吗?”
“你要是送她去了,我再也不理你了。”
这句话对箫凌杀伤力很大,他立刻停了动作。
云芊芊哼了一声,走到了安安面前,低声威胁:
“小杂种,你再敢开口说话,我现在就掐死你。”
“你不是有哮喘吗?这都半个多小时了,怎么还没死!”
她眼底闪着怨毒,不知想到了什么。
冷笑着捡起了地上散落的芦苇花:
“既然没死,那不如再闻一次吧?”
看着这一幕,我只觉得肝胆俱裂。
我跌跌撞撞爬过去想阻止,却被云芊芊狠狠踢开。
就在那芦苇即将靠近安安时,头顶传来了直升机的轰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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