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苏晚傅斯年《爱如浮屠,恨入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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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菲儿的尖叫划破了整个会场。
她身边的几个随从立刻围上来,挡在她身前对我怒目而视。
“你是什么东西!”
“你知道你得罪了谁吗!”
其中一个嗓门最大的指着我的鼻子骂:
“她可是傅氏集团总裁傅斯年捧在心尖上的人!你敢动她!傅总绝对饶不了你!”
更有好事者直接堵住我的退路,满脸看好戏的表情:
“我倒想瞧瞧,是哪个不长眼的,敢惹傅总的宝贝,谁不知道傅总为了林小姐一掷千金,平时林小姐掉根头发都能让傅总把天捅个窟窿,更别说现在了!”
林菲儿捂着自己流着血头,扫了一下刚被她用天价拍下的古瓷器碎落满地,她死死瞪着我。
“我告诉你苏晚,三年前阿年没把你打残废,是给你脸了!你别以为三年后我还会怕你!你不过是傅家不要的一条狗!三年前我能让你滚,三年后你既然敢回来,我就能让你再滚一次!”
我打量着林菲儿三年来的变化。
不得不说。
傅斯年确实把她养得很好,当年那个只敢在我面前低眉顺眼,颤抖着声音喊“傅太太”的女人,现在也能当众叫嚣着让我滚蛋了。
可惜,我从来就不是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三年前如此。
三年后更是如此。
我被一群人围在中间,目光扫过泳池里那点微弱的光,缓缓弯下腰,在所有人不解的目光中,脱下了我的高跟鞋,笑了。
“林菲儿。”
我一步步走向她。
“三年前,”
掂了掂手里尖锐的鞋跟:
“是我太给你脸了。”
“怎么。”
我盯着林菲-儿的脸,用鞋跟从她下巴一路划到她锁骨:
“当年被我砸破头,还没长记性。”
“既然这样。”
我笑容森然,在所有人反应过来之前,扬起手里的高跟鞋就朝着林菲儿的脸狠狠砸下去。
只是。
鞋跟还没碰到林菲儿的皮肤,我的手腕就被人猛地攥住,四周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还有林菲儿带着哭腔的一声。
“阿年。”
“我好怕。”
三年前,我把酒瓶一个个砸在林菲儿头上时,她也是用这种惊恐又柔弱的眼神哭喊着。
“阿年,我好怕。”
时光仿佛在此刻重叠。
耳边响起那个既陌生又熟悉的声音。
“苏晚,三年了。”
“怎么,”
傅斯年的声音冷得掉冰渣:
“还是这样蛮狠无理?”
手腕被一股巨力扯得生疼,我眉头紧锁,却没有三年前的绝望和认命,反而激起了我骨子里压抑不住的疯狂,我死死抓着高跟鞋,感受着那股与他抗衡的力量,在傅斯年即将夺下我高跟鞋的瞬间。
我猛地转头,冲着傅斯年扯出一个笑容。
“好久不见。”
“傅斯年。”
鞋跟狠狠的扎进了傅斯年的胳膊,白色的衣袖瞬间染红。现场瞬间炸开了锅。
我听见无数人压低了声音在惊呼,有人在喊保安,更多的人在窃窃私语。
“这女人疯了吧,连傅总都敢伤!”
“刚刚林小姐说三年前,三年前傅总不是有个结婚又离婚的前妻吗!听说就是个一无所有的孤女!天,不会就是她吧!”
“看着不像啊。”
“我听说那个前妻可惨了,养了多年的宝贝鹦鹉,就因为林小姐说那鸟叫得烦人,就被傅总亲手拧断了脖子!整个圈子谁不知道这事啊!”
“你们快看,傅总的脸色好吓人!”
傅斯年手臂青筋暴起,林菲儿立刻大喊一声:“阿年!”
然后,林菲儿完全不顾自己受了多大委屈,疯了一样扑到傅斯年身前,将他护在身后,对着我尖叫。
“苏晚!你有什么资格伤害阿年!”
“傅家养了你那么多年,就养出你这么个白眼狼!你立刻给阿年道歉!”
我看着林菲儿那副俨然傅家女主人的姿态,只觉得可笑,目光越过她,对上傅斯年的眼睛。
“养了三年,总算养出一条会护主的狗了,傅斯年,你是不是特别有成就感。”
林菲儿的脸瞬间惨白。
傅斯年立刻将林菲儿护在怀里,和三年前一模一样。
“苏晚,我们之间三年前就结束了。”
“我已经说过,我心里只有菲儿,我不可能爱你,更不可能对你有任何感情,”傅斯年冷冷地盯着我:“我不管你这三年在外面傍上了谁,又是怎么混进今天这个峰会。”
“但是,我绝不可能再让你回到傅家,让你继续伤害菲儿。”
“苏晚。”
傅斯年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我。
“本来今天我可以当你没出现过,但你既然敢让菲儿受伤,就要付出代价,”
傅斯年打了个响指,几个保安围了上来:
“是你自己动手,还是要我动手。”
保安递过来一把匕首。
傅斯年等着我的回答。
我却直接笑出了声:
“傅斯年,你真以为这世界都是你的吗。”
我指了指那把匕首。
“有本事,你今天最好让我死在这,”
我一步步逼近他:
“不然,等轮到我让你不好过的时候。”
“你最好不要,”
我凑到傅斯年耳边,一字一顿:
“跪下来求我啊。”
“哈哈哈。”
我的笑声回荡在安静的会场,傅斯年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我看着他被我气到浑身发抖的样子,不由得想起三年前,他也是这样,用花花的命逼我跪在地上求他。
他把花花关在笼子里,只要我不肯认错,他的手就会多用一分力。
我所有的骄傲都被他踩在脚下,看着花花痛苦地挣扎,我跪在地上求他。
“傅斯年!”
我哭着哀求:“别伤害花花。”
“我认错!”
我用力磕头,额头撞在地板上发出闷响: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我只有花花了。
我唯一的念想,就是带着花花离开傅家。
我拼命地求他。
“你放过花花,求你放过花花!”
我永远忘不了花花看我时那通人性的眼神,也忘不了刻进骨子里的恨意,如今再对上傅斯年,只剩下烧不尽的仇恨。
“傅斯年,你不过是被林菲儿玩弄于股掌的蠢货,”
我一字一句:
“傅老爷子把傅氏交给你,怕是都要从坟里气得爬出来!”
“毕竟,傅家已经栽在你手里了!”
脖子被狠狠扼住。
空气被瞬间抽空。
氧气在飞速流失,我对上傅斯年布满血丝的双眼,听见他阴冷到疯狂的声音在我耳边炸开。
“苏晚,你别逼我弄死你!”
“你不过是傅家的一条狗,”
傅斯年猛地将我掼在地上,坚硬的地面撞得我骨头都在疼,我还没缓过神,头发就被他一把揪住:
“我要你跪,你就得跪!”
“我要你死!你就得死!”
傅斯年对着我勾起一抹残忍的笑。
“但今天,我不想让你这么快死了。”
“毕竟,”
傅斯年拍了拍我的脸颊:
“这么有趣的玩具,怎么能说弄坏就弄坏呢,你说对不对!”
我看着近在咫尺的傅斯年。
想起那天,林菲儿给我发来一段录音,语气得意。
“我不过是跟阿年说,你的鸟叫得我心烦,斯年就亲手拧断了它的脖子呢。”
“你说,下次我告诉阿年,其实你也挺烦人的,斯年会不会也拧断你的脖子?”
“真好玩啊!”
“你名义上是傅太太,实际上连个佣人都不如。”
此刻,我对上傅斯年那张脸,喉咙里涌上一股铁锈味,在他再次抬手拍我脸的瞬间,我一口血沫吐在了他脸上。
看着他脸上从错愕到极致厌恶的表情,我笑了。
“是啊,傅斯年。”
“你怎么能死得这么快,”
我学着他的语气,也笑了起来:
“毕竟,这么好玩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我既然敢回来。
就没想过要放过傅氏,当年害死花花的人,我要他们一个一个,加倍偿还。
花花死得那么惨,我怎么可能放过他们。
见我死不悔改。
傅斯年突然松开了我的头发,嫌恶地擦掉脸上的血沫。
“是啊。”
“有些东西,不慢慢玩死,怎么对得起这三年的等待。”
“既然回来了,”
傅斯年看向我:
“那就好好享受吧。”
傅斯年不再看我,对保安下令。
“看好她。”
“别让她逃走了。”
然后,傅斯年又恢复了那副温柔深情的模样,转身对林菲儿说:
“吓到了吧?”
他轻柔地擦去林菲儿的泪珠:
“我带你去休息室。”
林菲儿哭着扑进他怀里。
“有你在,我就不怕。”
“只要有你在,”
林菲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就什么都不怕了。”
我眼睁睁看着傅斯年将林菲儿打横抱起,转身离去,我狼狈地跌坐在地上,浑身都疼,周围那些看客又开始对我指指点点。
“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疯女人,敢这么跟傅总对着干,傅总今天没废了她都算是仁慈,还不快滚。”
“就是!我早就听说过,她就是傅老爷子当年从孤儿院带回来的,傅家养了她这么多年,结果她还恩将仇报,你看看,这不是活该被赶出去吗。”
“说起来,”
有人笑着拿出手机:
“当年那只鹦鹉,我还有它虐杀的视频呢。”
其他人都在看热闹的说:“给我们一起看看呗。”
“对啊,让我们也看看。”
“我也想看!!!”
卡点
花花的惨叫声从视频里传来
我像是被一道惊雷劈中,猛地从地上站起来,抓起旁边香槟瓶,朝着那群起哄的人就砸了过去。
尖叫声四起,我像个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死死盯着他们。
看到这个情况,刚刚还在起哄的人都躲得远远的。
没人敢惹一个疯了的人。
何况,是像我这种,敢在傅斯年面前撒野的疯子,就连保安都不敢轻易上前,我看着那群噤若寒蝉的狗腿子,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扔下一句“废物”,就朝着傅斯年离去的方向走去。
傅斯年带着林菲儿进了专属休息室,叫来了他的私人医生。
医生仔细地给林菲儿检查,林菲儿却哭着说:“别管我了,快看看阿年。”
“我真的没想到,”
林菲儿哽咽着开口:
“苏晚三年后变得更可怕了,当年就不该放过她,她现在出现在这里,肯定还是放不下你。”
“当初苏晚爱你爱得人尽皆知,就因为你对我好了一点点,她就敢当众羞辱我,还打我。”
林菲儿擦掉眼泪。
“阿年,我们不要再让她破坏我们的感情了好不好。”
傅斯年坐在沙发上,握住林菲儿的手,低声安抚:
“不会的,你放心。”
“对我来说,”
傅斯年嗤笑一声:
“苏晚不过就是个玩意儿,小时候不听话,我就把她关进储藏室,用老鼠和蟑螂吓她,听着她哭就觉得痛快。”
“后来,发现她天天对着一只破鸟说话,我就找机会弄死了几只,她居然敢为了几只畜生跟我发脾气。”
傅斯年咬了咬牙。
“那只鸟,早就该死了。”
我走到休息室门口,正好听见傅斯年这句话。
想起当年,我被傅斯年用皮带抽得遍体鳞伤,锁在房间里整整三天,即便如此,他居然还掐着我的脖子,用那双病态又偏执的眼睛盯着我。
“不许吃避孕药!”
“既然你这么不听话,那就给我生个孩子,我倒要看看,你怀着我的种,骨头还能不能这么硬!”
后来,是花花啄开了门锁,引来了傅家的老管家,我才被救出去,也是花花陪着我,让我下定决心,哪怕这辈子都不能再做母亲,也绝不要生下傅斯年的孩子。
也是那一次。
傅斯年彻底对花花动了杀心,手机震动了一下,我看到来电显示,紧绷的脸色柔和了下来。
“你替苏伯父去了峰会?”
电话那头的声音温润如玉。
“听说你前夫也在,怎么不等我一起。”
我听着那个声音,没忍住委屈地抱怨:“我快被人欺负死了!在我被彻底死之前,你快来救我!”
我挂了电话。
听见林菲儿还在问他:
“要是苏晚还想缠着你怎么办?”
不等傅斯年回答。
我直接一脚踹开门,对上两人惊愕的脸,傅斯年下意识地护住林菲儿。
“苏晚!你还真是不知廉耻!”
“居然追到这里来!”
傅斯年好整以暇地看着我。
“怎么,想回来继续做傅太太?你以为你是谁——”
我抄起门口的灭火器,快步冲到傅斯年面前,对着他就狠狠砸了下去,冷笑着看他。
“傅斯年!”
“下地狱去吧!”
休息室里警报大作。
林菲儿用力推开我,尖叫:
“苏晚,你他妈就是个疯子!”
“你凭什么伤人!”
林菲儿哭着扑向傅斯年:
“阿年,你怎么样!”
“阿年!”
傅斯年却顾不上林菲儿的眼泪,他捂着剧痛的腿,笑着看我:
“苏晚,你可真行!”
“敢动我。”
“你以为,”
他撑着沙发站起来:
“你今天还能走出这里?”
傅斯年一步步朝我逼近。
“天堂有路你不走。”
他抹掉嘴角因为疼痛而渗出的冷汗。
“地狱无门,你非要闯。”
傅斯年抄起桌上的烟灰缸:
“苏晚,那就看看我们两个,到底谁的命更硬!”
傅斯年举着烟灰缸就朝我砸过来。
我毫无惧色,抓着手里的灭火器,也朝着他冲过去。
眼看就要两败俱伤。
突然,一道身影从我身侧闪过,一脚精准地踹在傅斯年的胸口,傅斯年重重摔在地上,林菲儿尖叫着扑过来,被我一把推开,撞在了墙上。
林菲儿发出一声惨叫。
傅斯年摔在地上怒吼。
“你他妈谁!”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个温暖的怀抱揽住,那人的声音带着一丝后怕的颤抖,像是生怕弄丢了什么宝贝。
“谁准你一个人来这种地方的。”
江澈看着我身上沾染的灰尘,心疼得眼眶都红了:
“谁欺负你了!”
他的目光越过我,冷冷地落在傅斯年身上。
“是你!”
江澈捡起地上的烟灰缸:
“你动了她?”
傅斯年还没搞清楚状况,只是看见江澈抱着我,也顾不上腿上的伤,破口大骂:
“你是谁!你跟她什么关系!”
他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
“哦!我懂了。”
傅斯年冷笑一声:“怪不得她能混进这种地方,是靠你吧?”
“你就是她这五年在外面找的金主,”
傅斯年抹掉嘴角的血迹:
“那你肯定不知道她的过去吧。”
“我告诉你,她从小就是我傅家养的一条狗!小时候被我关在黑屋子里,只能靠吃恶心的虫子活命的时候,那叫一个贱,”
傅斯年越说越兴奋:
“还有啊,跟我结婚那几年!被我绑在床上,啧啧~”
不等傅斯年说完。
江澈突然暴起,一拳狠狠砸在傅斯年的肩膀上,傅斯年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和当年花花死前的悲鸣一模一样,那道刻在我心上的伤疤,此刻,却成了最动听的音乐。
我听着傅斯年的惨叫,看着向来温文尔雅的江澈,冰冷的视线钉在傅斯年身上。
“嘴巴不会说话,那就永远别说了。”
烟灰缸被他随手扔掉。
血溅在了江澈的脸上,我却从未觉得他如此好看,帅得让我心悸。
“既然不会做人。”
江澈拿起桌上的开信刀,又一刀刺入傅斯年另一边肩膀。
“那就去做鬼吧!”
恰好这时。
保安终于冲了进来,将整个休息室团团围住,林菲儿从惊恐中回过神,看到保安后,立刻大喊。
“快抓住他们!”
“就是这两个疯子,伤了斯年和我,”
林菲儿下令:
“谁要是能废了他们,我给他两百万!”
傅斯年看到自己的人来了,也一扫狼狈,变得得意起来。
“就算你是苏晚的金主又怎么样,”
傅斯年笑了:
“就算你帮着苏晚混进来又怎么样。”
“我告诉你,在这里,我傅斯年就是天!”
傅斯年冷眼看向我。
“苏晚,你要是不想你的金主变得跟那只破鸟一样,我告诉你,你现在就滚过来给我磕头!告诉你的金主,到底谁才是你的主人!”
我听着傅斯年和林菲儿的狂妄之言,真的觉得很好笑。
毕竟。
欣赏小丑的表演,本身就是一种乐趣。
我不紧不慢地走到傅斯年面前:
“要我求你啊。”
傅斯年真的以为我服软了,他眼里闪烁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光芒,看得我心头发冷。
“苏晚,你果然还是在乎我的。”
他抬起下巴。
“你承认吧,你就是爱我,不管以前还是现在,你根本就放不下我,你做这么多事,不就是为了引起我的注意吗!”
“我承认,”
傅斯年一字一顿地告诉我:
“这几年你在我心里也不是一点分量都没有,只要你以后对菲儿好一点,我也不是不能让你留在我身边。”
“阿年!”
林菲儿立刻开始抽泣。
“你说过,我们之间不会有第三个人的!”
“你也不会再让她来打扰我们的生活,”
林菲儿哭得梨花带雨:
“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你难道要让她再伤害我一次吗。”
林菲儿的眼泪让傅斯年心疼不已。
他柔声安抚着林菲儿:
“你放心,有我在,她不敢。”
“等我们结婚那天晚上,”
傅斯年用一种恶劣的眼神看着我:
“就让苏晚跪在床边给我们守夜。”
傅斯年还以为自己在这里可以一手遮天。
却没有发现。
他叫来的保安,没有一个敢动,就连一开始在外面起哄的那些人,此刻都聚在休息室门口,大气也不敢出地看着我和江澈。
所有人都知道。
今天这场峰会的真正主办方姓江,却极少有人见过江家这位神秘的掌权人。
想必,江澈来之前,已经让那些狗腿子知道了什么叫真正的权势,才让他们一个个都闭了嘴。
此刻,我欣赏着傅斯年的自大,好心提醒他。
“傅斯年,梦做完了吗?”
傅斯年冷笑地看着我。
我又抬了抬下巴。
“要是做完了,”
我勾了勾手指,江澈的保镖队长走上前来,我指着傅斯年:
“当年,他亲手将花花的羽毛拔掉,我要让他也尝尝那种滋味。”
保镖队长朝我恭敬地鞠躬:
“是,苏小姐。”
傅斯年这才反应过来,指着保镖队长大骂
:“你知道她是谁吗!你就听她的!”
保镖队长已经带着人走向傅斯年。
傅斯年还在嘶吼:
“你们都疯了吗!”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林菲儿也跟着尖叫:
“我们是傅氏的人!他可是傅氏的总裁,你们是不想活了!”
“居然听一个被傅家赶出去的弃妇的话!”
眼看着保镖已经抓住了傅斯年和林菲儿,傅斯年还在挣扎。
“放开我!”
“你们会后悔的!都给我放开!”
当保镖拿出特制的工具带走向傅斯年时,我终于从他那张自信满满的脸上,看到了惊恐的裂痕,和他那副高高在上的嘴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欣赏着傅斯年的表情,听着林菲儿的质问。
“苏晚!”
“你到底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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