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萧鸣屿《男友为青梅七次流放我后,我领回七个大佬爆火了》
恋爱三周年纪念日那天,萧鸣屿的青梅在雪中站了十分钟,他气得要将我第七次流放。
“黎桃是我妹妹,不就是纪念日,带她一起吃饭怎么了?”
“这次你去北冰洋亲身体会下寒冷,才能学会包容!”
听到新的地名,我内心毫无波澜。
第一次被流放去撒哈拉,是黎桃指认我给黑皮体育生递水眉来眼去。
第二次被流放去巴西蛇岛,是黎桃陷害我将她的宠物蛇做成蛇羹。
我只是太想要一个家,才一直隐忍。
可如今第七次,我不会再回来了。
1
萧鸣屿用那件意大利手工定制的虎纹大氅紧紧裹着黎桃,用体温为她暖身子。
我却被他推进雪地里,上千的新裙子浸在融化的雪水中,沾满泥泞。
这是我省吃俭用一年,为庆祝纪念日才舍得买的。
黎桃双眼失神,却在与我对视时倏地勾起嘴角。
萧鸣屿却心疼得红了眼:“桃桃从小爸妈不管她,都是我照顾她,所以她才离不开我。”
“我们在一起后她受刺激才得了肌肤饥渴症,你让让她怎么了?!”
屋内的水晶吊灯将暖黄的光洒在他们身上。
黎桃身上的高定礼服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我突然觉得可笑,门外的我,才是门不当户不对的局外人。
也不知道天上的爸妈看到我这样,会不会心疼死。
“你们吃吧,我去收拾行李。”
我声音轻得像是飘落的雪花。
萧鸣屿似乎没想到我如此平静,微微皱眉。
他张了张嘴,却被黎桃突然的呻吟打断:“鸣屿,我好难受……”
萧鸣屿慌忙抱紧她,肌肤相贴,恨不得与她融为一体来缓解她的饥渴。
“没事的桃桃,我一会帮你按摩,让你舒服点。”
管家立刻带着佣人们蜂拥而上,仿佛自始至终她才是家里的女主人。
我攥紧湿透的裙摆,在冰天雪地里打了个寒颤。
2
我绕过富丽堂皇的主厅,走向萧家最偏远的客房。
林妈见我回来撇了撇嘴:“要我说,你以后回来都不用把行李拿出来了,这样下次走也方便。”
是啊,确实方便。
萧家的直升机能在一小时内,将我投放在全球任意角落。
耗时最久的,反而是收拾行李。
林妈抱臂站在一旁,鼻腔里溢出一声冷哼:“还买这么多东西,真把这里当家了?”
她是萧鸣屿指派给我的下人。
可她一直看不上我,觉得我抢了黎桃的位置。
我被流放六次,早成了豪门圈子里的笑话。
只有我,傻傻将萧鸣屿在的地方,当成自己的家。
空气突然安静下来。
回头望去,萧鸣屿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
萧鸣屿深邃的眉眼藏在阴影里,目光隐隐有歉疚:“这次是桃桃做得欠妥,你不用急着走,可以慢慢收拾。”
我指尖一顿,忽然笑出了声。
延迟流放,竟也成了天大的恩赐。
萧鸣屿叹了口气,忽然从身后抱住我。
熟悉的雪松香气笼罩下来,他的唇贴在我耳畔,声音低哑:“桃桃跟我家是世交,她小时候被绑架过,所以才那么依赖我。”
他的掌心覆上我的手背,轻轻摩挲,“她生病是因为你,若不让你离得远点,她每次病发都停不下来,只能辛苦你多担待了。”
“那些话都是说给她听的,我会安排好去北冰洋的一切,别生气了好吗?”
我呼吸一滞,忽然有些羡慕黎桃。
她可以借病发疯,可以肆无忌惮地霸占他,可以理直气壮地哭闹、索取。
而我呢?
上周的心理诊断书上,医生说我有抑郁倾向,建议我学会表达情绪。
可二十三年的人生里,从来没有人教过我,该怎么开口说“疼”。
萧鸣屿对我的沉默浑然不觉。
他扳过我的肩膀,眼底漾满温柔:“我知道你最善良了,我最初就是在你做公益时爱上你的,你对小动物都那么有爱心,肯定不忍心伤害桃桃的,对吗?”
“等她这次病一好,我立刻接你回来!”
我没有理他,只是沉默地抽出手,继续收拾衣柜。
萧鸣屿的耐心终于耗尽。
他猛地抓起衣服扔在床上,眉宇间浮起躁意:“这些破烂带过去干什么?我给你订了十件貂皮,绝不让你冻着一根毫毛!”
我也生气了:“我的衣服跟你们穿的比确实是破烂,但都是我自食其力买的,你凭什么扔?”
推搡间,一枚纪念章从衣袋里滚落,在地板上撞出清脆的声响。
黎桃的声音突兀地响起:“这不是非洲那个黑皮体育生送你的定情信物吗?都过去多久了,还留着呀?”
“还是你在怨鸣屿因此流放你?”
萧鸣屿的眼神骤然阴鸷。
当时志愿者活动上,我不过给中暑的运动员递了瓶水,黎桃却拍下照片,配上“援交女勾搭黑人”的标题发进豪门群聊。
他送给我纪念章作为感谢,更是被黎桃污蔑成出轨的铁证。
萧鸣屿一直介意我有团宠体质,从小到大追求者无数。
他总笑说自己吃醋,可那次他真的火了,掐着我的下巴冷笑:“是我满足不了你了是吧,不如去个没人的地方,看你还能勾搭谁?!”
流放前一天,黎桃特地来看我,笑得恶毒:“明明我才是天之娇女,凭什么你能抢走他?!”
“我就要让你身边空无一人,寂寞而死!”
流放我只要一小时,我却在撒哈拉待了半年。
萧鸣屿不知道,当时我已经有孕,没多久就小产了。
若非遇见人造绿洲的科考队,得到那位科学家的帮助,我怕是很难挨过那段时光。
往事如刀刺痛我的心。
我一把将地上的金牌扔进垃圾桶,冷笑一声:“脏了的东西,我不要。”
3
萧鸣屿还以为我服软了,眼神也柔和下来,将黎桃哄回主卧后给我发信息。
【小夕,出发前我会给你补上三周年纪念日的,你想吃什么就发给厨师。】
这是最后一顿分手饭了。
想了想,我一字一句地输入:“城西夜市的烤冷面,多加香菜不要醋。”
那是三年前冬夜,萧鸣屿还戴着黑框眼镜装穷学生时,我们缩在塑料棚下分食的第一份小吃。
他把自己那份里的烤肠都夹给我,笑意盈盈:“等以后有钱了,我带你吃遍米其林。”
那时我当了真,憧憬着我们的未来。
第二天,管家带着四个佣人,捧着防尘盒鱼贯而入。
两件千年雪貂王裘在晨光中泛着珍珠般的光泽,骆马毛围巾柔软得像一团云,防风镜的镜片上镀着24K金,还有那极地靴……
我低头看着这套价值近百万的装备,忽然笑了。
他舍得给我最好的保暖衣物,却将所有的体温都给了黎桃。
傍晚,林姨敲开我的房门,手里捧着一套崭新的礼服裙。
“换上吧,别穿那些地摊货了,说出去还以为我们萧家亏待小情人呢!”
我沉默地接过。
这是萧鸣屿第一次送我这么贵的衣服。
刚恋爱时他装穷,送我的都是批发市场淘来的。
后来身份暴露,他也只让我不要贪慕虚荣,跟黎桃攀比。
毕竟她身份摆在那里,送的礼物自然不可怠慢。
而今天,他终于舍得为我花钱了。
三万朵厄瓜多尔空运来的红玫瑰从门口一路铺到主桌。
我踩上柔软的花瓣,忽然,窗外砰地炸开一朵烟花。
璀璨的光芒照亮了整个夜空,让我有一瞬的恍惚,却也照亮了坐在萧鸣屿身边的黎桃。
我脚步一顿,吃了苍蝇般说不出的恶心。
萧鸣屿原本低头正与黎桃耳语什么,见状迎上来,邀功般压低了声音问我:“喜欢吗?”
“我为你准备了许多极地烟花,等到了北冰洋也可以放,就像我陪在你身边一样!”
他兴奋地比划着,“我还为你准备了冰雕,可好看了……”
我却什么也听不进去。
黎桃假惺惺地小声啜泣:“对不起,我昨天又犯病了,还破坏了你们的纪念日……”
萧鸣屿立刻截住她的话头,手指安抚地摩挲她后颈:“说什么傻话,你病刚好转就想着来道歉。”
“桃桃离不开人,这顿饭就一起吃,嗯?”
他望向我的眼中满是柔情,可最后那个上扬的音节却分明是警告。
镀金餐盘里,米其林主厨复刻的烤冷面旁边配着黑松露和鱼子酱。
只可惜,再费尽心思改造的分手餐也和我们的感情一样。
包装再华丽,内里早就变了味。
我再没有心情陪他们作戏,银叉摔在餐巾上的声响让所有人一颤。
“我不吃了。”
萧鸣屿的下颌线骤然绷紧。
就在这时,黎桃突然尖叫着跌倒在地,惊恐地指着汤盅:“这是蛇羹吗——”
“小夕,你是在怪我?”
4
记忆像锋利的冰锥刺进脑海。
那年我还很关心黎桃,听医生说肌肤饥渴症患者接触宠物有助于恢复,便千挑万选送了她一只安哥拉兔。
没想到第二天,兔子便被她的宠物蛇咬死。
当时萧鸣屿还怪我:“桃桃对毛发过敏,你存心的?她宠物只能养蛇这类无毛的。”
后来没几天,黎桃又突然说自己的宠物蛇死了,还被我为了报复她做成了蛇羹送给她吃。
盛怒之下,萧鸣屿把我流放去巴西蛇岛,逼我挑条最漂亮的蛇还给黎桃。
若非被当地的养蛇王救了,我早就没命了。
如今旧事重演,黎桃激动得又要发病。
萧鸣屿大怒,根本不给我解释的机会:“你这是什么意思?道歉!”
他掀翻汤盅,浓汤泼在我手背上。
黏腻的触感让我瞬间想起那些鳞片滑过脚踝的夜晚,连锥心的滚烫都似乎察觉不到了。
恰在这时,我手机突然震动。
——是流放南极时,我结识的南极科考站的教授发来的极光数据。
每次流放,我都会利用环境学知识,在当地为环保尽一份力。
因此结识的各领域大佬们都很欣赏我。
我回来后,他们便会时不时关心我的近况。
萧鸣屿余光瞥见短信,狠狠掐住我手腕质问:“又是哪个野男人?你能容下全世界的男人就容不下桃桃?”
他说罢就要抢我的手机,见我拼死护住,他更加暴怒:“好啊,这么见不得人,那你现在就滚去北冰洋!”
直升机在暴风雪中降临。
萧鸣屿拎起我的行李箱像扔垃圾一样甩进机舱,那些精心准备的极地装备全被扔了。
黎桃倚在他怀里,唇角勾起得意的笑。
一小时后,北冰洋的极夜像巨兽的咽喉将我吞没。
萧鸣屿冷漠的声音从机舱广播传来:“什么时候知道错了,我让人去接你……”
机长却突然关掉广播,冷笑道:“别等了,这次没人会来接你。之前是你命大,萧总在暗中保护你的人又甩不掉,这次可不一样。”
原来,他是黎桃的人!
他当即驾驶直升机离开,徒留我一个人在零下四十度的寒风里瑟瑟发抖。
冰碴割破脚踝的瞬间,卫星电话突然在口袋里震动。
六十个未接来电的提示上方,最新消息正疯狂弹出:
【WWF世界自然基金会:定位收到,无人机已带着装备起飞!】
【沙漠绿舟领头人:帮你联系了基金会,他们很快会去救你!】
【巴西养蛇佬:他还敢流放你?!等我过去弄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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