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韩西若厉翰州《未婚夫悔婚十次后,我成了大佬的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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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婚夫与美女助理打赌输了,第九次取消我们的婚礼时。
我郑重告诉他,如果第十次婚礼再取消,我就嫁给别人。
他嘻嘻笑着,
“若若,你把肾都移植给我了,怎么可能嫁给别人。”
“再说,除了我,谁愿意娶你这个病秧子。”
第十次婚礼当天,美女助理给他发了一张米国机票,和他打赌,如果能一小时内找到她,她就留下来参加婚礼。
看着单程机票,厉翰州变了脸,一把扯下胸花飞奔而去。
一小时后,阮流铮发了朋友圈,两人抱在一起站在机场川流的人群中。
配文:在乎你的人,会在万千人中一眼找到你。
我默默褪下婚纱,拨打了一个久违的电话,
“季斯年,当初娶我的承诺,现在还作数吗?”
对面传来压抑的兴奋,
“作数作数,只要是你,一辈子都有效。”
1
大厅内的人面面相觑着,作为豪门贵族都陷入尴尬。
有些人开始为我打抱不平起来,
“这都第十次婚礼了,厉总太胡闹了,为了一个小助理,怎么能次次放韩小姐鸽子?”
“就是,韩小姐对他多好,肾都移植给他了,还因此被韩老爷子逐出家门。”
他们一边说着一边同情地看着我。
就连外人都知道厉翰州玩笑过头了。
厉母忙跑上来,拉住我急促说道,
“若若,你快给大家解释一下,就说公司出了重要事,赶去处理了,你先招呼大家用餐。”
我漠然看着一直说把我当亲生女儿的婆婆,心口一阵阵憋闷,
“赵姨,你觉得别人都是傻子吗?这样的话我已经说了九次,还要我说第十次吗?”
厉母脸色难看起来,不满地说道,
“你都说九次了,还差这一次吗?”
“你口口声声说爱翰州,一句话都不愿意说,这也太假了吧。”
厉母说得理所当然,像是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
往事历历在目,整整两年自从聘请了海归博士阮流筝做助理,我们的婚礼就一再推迟。
他每次都在婚礼当天接受阮流筝的赌注。
每次都输得体无完肤。
第一次结婚,他大冒险输了,把婚礼场地输给了阮流筝过生日。
那天参加婚礼的人,看着大屏幕上阮流筝生日快乐的照片,差点没惊掉下巴。
第二次婚礼,玩骰子输了,他直接灌了一瓶高度白酒,把自己送进医院。
第三次……
每一次,他都为难地说,
“若若,我都是为了公司,阮流筝能力出众,我要留住她,只能愿赌服输,不能让她觉得我这个老板,言而无信。”
想到这儿,我的心口刺痛起来,他们次次都选在婚礼当天玩游戏,一次都没赢过,真当我是傻子吗?
我想起上一次,他们的打赌是,谁先跑一百米抢到我的婚纱。
厉翰州一米八五的身高,肩宽腿长,却在跑到最后终点时,噗通一声摔在一米远的地方,而阮流筝只抢先一步拿到婚纱,开心地说道,
“韩总,你次次都输给我,不会是故意不想和韩小姐结婚吧?”
“要不这个婚纱我穿了,让你惊艳一下。”
那天,厉翰州眼里闪过光,宠溺地说道,
“行,既然你赢了,婚纱送给你了。”
那天他给我的解释是,
“没有婚纱,婚礼延迟举行吧,我是大男人,输了就是输了,不能言而无信吧。”
那天,他明明伸出手就能够拿到婚纱,那天只需一秒,我就可以嫁给他,那天是我离幸福最近的一次。
厉母还在苦口婆心地劝着我,大门突然打开,厉翰州挽着阮流筝的手,大步而来。
“若若,这次打赌我又输了,一小时零一分才找到阮小姐,我是言而有信的人,你不会让我为难吧。”
“今天婚礼吉时已过,我们就改天吧。”
当着阮流筝的面,他亲手摘下了婚纱照,和胸花一并扔进了垃圾桶。
大厅里一片倒吸气的声音,这种轻蔑地态度让所有人看我的目光也多了一丝不屑。
堂堂韩氏千金,居然沦落到被人随意践踏尊严。
看着阮流筝眼底的得意傲娇,我漠然一笑,
“厉翰州,要不我们赌一把,看看第十一次婚礼你可会输?”
2
厉翰州不耐烦地看着我,
“韩西若,我答应流筝,只会和她玩这个赌约,你就别凑热闹了。”
我缓缓拿起戒指举到眼前,
“我赌,第十一次婚礼,你厉氏破产。”
厉翰州当即脸色大变,一掌推到我胸口,
“韩西若,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阴毒,就因为我没娶你,你就诅咒我厉家。”
“难怪流筝说你胸大无脑,只知道拿恩情胁迫我。”
悲愤让我已经控制不住,我踉跄着扶着桌子,扯了扯嘴角低吼道,
“你要是和阮流筝睡了,就光明正大娶她,也不用搞什么无聊的打赌,来恶心别人。”
阮流筝当即涨红着脸怒斥道,
“韩小姐,你怎么这么恶心,我和厉总不过是为了调节上下级之间的气氛,愉悦一下心情而已,至于你口出恶言吗?”
“好了,既然你如此恨嫁,下次打赌我一定让着厉总,让他赢。”
说着走过来挽住我胳膊,在我耳边快速低语道,
“韩西若,被抛弃十次你还有脸站在这儿狗叫吗?我要是你早捂着脸滚了,实话告诉你,厉翰州早就厌弃你这个废物了,现在他喜欢的是我。”
说着快速撤身,无奈地说道,
“厉总,上次你打赌输了,说要剪了韩小姐的头发给吉吉做一个假发呢,我都没较真,韩小姐你何必让厉总难看呢?”
厉翰州宠溺一笑,无能地拿过剪刀递给她,
“我愿赌服输,你剪吧,总不能在下属面前失信。”
我心里一紧,不可置信地看着厉翰州,曾经他满眼欣赏地说道,
“若若,你的头发像缎子一样光滑发亮,以后要为我而留,好不好?”
移植肾后,身体每况愈下,头发也大量脱落,厉翰州为此每天给我熬中药洗头养护。
现在他却为了阮流筝的狗,把我仅存的头发剪了。
他把剪刀放到阮流筝手里,如无其事地对我说道,
“若若,一点头发而已,吉吉生病毛全掉光了,狗也是有自尊心的,他现在抑郁了不吃不喝,你就把头发剪下来给它做个假发吧。”
还没等我说话,阮流筝一把抓住我头发,眼神中闪过狠厉,贴着头皮咔嚓一下剪下一大撮。
刀尖砸过头皮,一阵刺痛。
我使劲推着,奈何阮流筝身体比我好,咔咔几下剪下了我大半头发。
阮流筝抓着头发,眼里闪过轻蔑,
“厉总,你不是夸韩小姐头发好吗?怎么跟枯草一样,这做出来吉吉也不会喜欢。”
说着扬手扔进垃圾桶。
厉翰州无奈地拍了拍她的手,
“好,你不喜欢,明天我们再去买好的。”
我喘息着看着两人,用尽全身力气扑过去,抢过阮流筝手里的剪刀扎进她胸口。
血瞬间染红了我的手。
阮流筝当即往后仰去,捂着胸口倒在厉翰州怀里。
大厅顿时一片喧哗,
“杀人了,韩小姐怎么能杀人呢?”
我喘着粗气,控制着发抖的身体,
“厉翰州,我也是有自尊心的,这个赌约你满意吗?”
3
这一刻,厉翰州脸上出现了从未有的龟裂,惊慌。
他一把搂住阮流筝,一脚踹开我,惊慌地大吼着,
“快打120。”
随后眼神阴冷地盯着我,眼底全是厌弃,
“韩西若,难怪当初你爸要打死你,你妈能狠心跳楼,你就是个无情的毒妇。”
我瞬间如坠寒潭,全身冷到颤抖。
他知道我的软肋,知道怎么刺向我最痛。
他心疼阮流筝胸口的伤,所以血淋淋撕开我心里的伤。
我顶着大半秃的头发,再也撑不住虚弱的身体,狼狈地瘫坐在地上。
医生来了,他抱着阮流筝匆匆上了救护车。
离开前他冷冷瞥了我一眼,
“韩西若,持刀当众杀人,这事不能完。”
所有宾客也摇头叹息而去,而我的第十次婚礼,以血溅当场结束。
我站在台上许久,直到最后一个人也离开,警察来了。
“请问你是韩西若吗?有人报警,说你涉嫌故意杀人,请跟我们走一趟。”
我漠然问了一句,
“是厉翰州报的警吗?”警察同志点了点头。
我忍着浑身的颤栗,咽下喉咙的腥甜上了警车。
到了审讯室,警察同志开始详细咨询凶杀动机过程,我漠然说出了所有。
看着我狼狈的秃头和干涸的血迹,一位女警察露出同情的神色,
“韩女士,既然人家移情别恋,你何必非要在一棵树上吊死呢?”
我恍惚着看向女警察,为什么呢?
就因为我在苦海中他给了一颗糖吗?
父母是商业联姻,父亲为了拯救倒闭的公司,狠心抛弃了相恋五年的女友娶了母亲。
结婚没多久,他的前女友瞒着他给他生下了一个儿子。
等父亲知道后,孩子已经六岁。
而父亲也抛不开愧疚和责任,开始穿梭在家和前女友之间
高傲的母亲开始冷战,甚至扬言离婚,可两家的生意已经盘根错节,根本割不开了。
最终,在我十二岁那年,母亲抑郁跳楼自杀,我一瞬间成了没妈的孩子。
半年后,父亲再婚,从此他们成了幸福的一家三口,而我对父亲的恨与日俱增。
逃课,在网吧打游戏,长我三岁的大哥一巴掌扇到我脸上,骂我没教养时,我拎着刀砍在他胳膊上,告诉他,我父母双亡,没教养也比他这个野种强。
那天,父亲把我捆起来,用了家法,打到我全身溃烂,关进地下室反省。
那天,我奄奄一息时,是厉翰州偷偷把我背出去。
是他安慰我,鼓励我,让我有了活下去的念头。
从那天起,厉翰州走进我的生活,成了我唯一的依靠。
我对他的爱不仅仅是男女之情,更是我唯一的精神支柱。
许久之后,厉翰州扶着阮流筝来了。
面对警察的询问,厉翰州冰冷地看向我,
“我们不接受调节,必须要严惩她。她小时候就敢拿刀砍人,现在不给她教训,以后还不知道闯下什么大祸。”
阮流筝也高傲地昂着头,眼里全是不忿。
女警察无奈地看向我,把我叫出来,
“韩小姐,厉先生再怎么也是你未婚夫,你去给他认个错,陪个罪,这事也就算了。”
看着我决绝的眼神,女警察叹口气,
“韩小姐,你真要逞一时之气,如果追究起来,估计至少判一年,你确信能从监狱里活着出来。”
看着女警察严肃地表情,我心里紧了紧,阮流筝这个高级绿茶还真有可能。
我漠然跟着警察进入房间,低下头,
“对不起阮小姐,是我冲动了,我给你道歉赔罪,请你原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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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流筝不屑地看向我,
“韩小姐,不是我不愿意原谅你,像你这么心胸狭隘又狠毒的人,如果我不教训你,以后说不定能杀人。”
一天的折磨,加上刺激,我的腹部疼痛起来,脸上渗出密密的汗珠。
厉翰州见我神情痛苦,难得松了口,
“流筝,我让她给你磕头赔罪,再拿她母亲发誓,以后再针对你就和她妈一起下十八层地狱被油炸,好不好?”
说着朝我呵斥道,“还不跪下给流筝磕头,磕到她满意为止。”
女警察当即走到我身后,使劲推了一把,我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厉翰州当即按着我的头,使劲撞击着地板,一下,两下,三下………
血顺着额头流进眼睛,模糊了视线。
不知道磕了多少下,阮流筝厌弃地声音响起,
“好了厉总,看在你的面子上就算了,再有下次我可不会放过她。”
厉翰州当即松开我,伸手扶住她,
“流筝,你放心,以后有我在,我不会再让她动你一下。”
“我送你回医院,医生说了让你多休息,这些事交给我就行。”
两人搀扶着往外走去,出门的瞬间,厉翰州回头说道,
“你回家好好反省反省吧,什么时候知道错了,我们再举办婚礼。”
“我辛辛苦苦工作,你不能给我帮忙就算了,也不要拖我后腿啊,有时候你真该学学流筝的大气高知理性。”
我嗤笑一声,他忘记了五年前是我陪着他打拼,让厉氏从底层跃入上流。
我放下怨恨求父亲给他资金和扶持,甚至为了一个订单,亲自求到大哥那里。
原来这都是拖了他后退。
如果不是他车祸肾脏破碎时,我把肾移植给了他,现在我也是叱咤风云的商场女强人。
我浑浑噩噩地走出警察局,刚转过街角,突然一个麻袋套到头上,人迅速被拖进巷子里。
无数的全脚棍棒落在身上,身体痛到麻木,意识陷入混沌。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上的棍棒停下来,有人一脚踹到我腰上,
“病秧子,识相点滚出厉家,下次就不是这么便宜你了。”
脚步声渐渐远去,不知道趴了多久,天空下起了雨,凉凉的雨意让我清醒了过来。
我慢慢钻出麻袋,天已经全黑了,路灯的光芒撒在雨雾上,清冷又梦幻。
我苦笑一声,撑着地慢慢站起来,捂着抽痛的腹部去了医院。
主治医生看到我一身青紫,狼狈地模样,不由生气道,
“你怎么不爱惜自己身体呢?移植过后你本来就出现炎症反应,心脏也出现超负荷,还不卧床好好休养。”
主治医生立马给我下了单子,让我去检查一下。
我捏着一摞检查单,往三楼走去,突然看到两个熟悉的身影。
我不由机械地跟在他们后面,看着他们进了病房,看着厉翰州细心地把她扶躺下。
“翰州,当初你为了捆住韩西若,故意谎称车祸,让她把肾移植给了你,又故意一次次拖延婚期,你以后不会也这么算计我吧?”
“傻瓜,我怎么可能这么对你,你就是我心里等的那个人,以后你就是我的厉太太。”
“当初,我把她母亲引到天台上跌下去,不就是想折断韩西诺的翅膀,让她只能依靠我。”
“韩大成就她一个女儿,再怎么生气,也会把股份给她,等拿到股份,我一定会甩了他,与你结婚。”
脑海中如晴天霹雳炸过,只剩下嗡嗡的响声,妈不是自己跑到天台的,她是被厉翰州骗去的。
眼泪瞬间哗哗流下来,我靠着墙一步一步挪回房间。
睁着眼睛瞪着天花板许久之后,我打通了一个电话,
“季斯年,我愿意去国外结婚,我唯一的条件是让厉氏破产,让厉翰州滚回他的底层去。”
对面立马传来低沉的声音,
“好,我现在就回国,你等着我。”
第二天我刚醒来,打开手机就看到了一条爆炸新闻,
“厉氏集团合作方集体毁约,厉氏集团迎来开创以来的最大危机。”
“厉氏集团遭海外jms集团打压,市场产品极速下架,股价堪忧。”
正当我疑惑之时,门突然被推开,一个矜贵清冷的男子,携着一股冷风大步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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