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卓晚江临川《项目答辩现场,学妹穿COS服跳宅舞取悦评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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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顶尖学者云集的论文答辩会上,研一学妹提议穿漫展cos服汇报。
我的未婚夫、学生会主席江临川宠溺点头:“晓晓想法独特,我看行。”
导师和其他教授也纷纷附和。
上一世,我不忍团队心血付诸东流,汇报前强行将cos服换成正装,取消了宅舞演示。
答辩大获成功,项目经费稳了。
但林晓晓穿着被拒的cos服赌气跑去实验室,误触高危试剂引发爆炸,半边脸彻底毁容。
她直播哭诉是我因嫉妒故意弄坏她的cos服,逼她冒险去实验室补救才遭此横祸。
江临川的沉默成了声讨者的护盾。
我被她骑士团泼腐蚀液折磨致死,父母为我讨公道反被网暴,双双自杀。
重活一世,听着林晓晓那作死的提议,我不说话了。
cos服?
好主意,戴上荧光假发更配!
我反手拨通跨国巨头的电话:
“上次说百万年薪加期权挖我带队新项目,现在,还算数吗?”
……
林晓晓在直播间里控诉我学术霸凌,说她毁容全都是因为我嫉妒她。
江临川公开宣布要替我赎罪,将我的保研名额给到林晓晓,并在全校面前与她深情拥吻。
我死后看着白发苍苍的父母为我四处奔走,想要讨一个公道。
换来的却是无穷无尽的网暴,家门口堆积的死老鼠,和我被恶意P过的果照。
最终,他们选择了一起从高楼跃下。
两具冰冷的尸体倒在血泊里,无人问津。
江临川搂着林晓晓路过,冷漠开口:
“没有教育好女儿,这是她父母应得的报应。”
我想冲过去驱赶落在父母尸体上的苍蝇,灵魂却一次次无力地穿透而过。
再睁眼,我又听到林晓晓娇嗲的声音。
“晚晚学姐就是嫉妒我能给评委留下好印象,才反对我的cos服创意!”
林晓晓正撅着嘴向江临川告状,导师和其他教授也一脸不耐烦地看着我。
会议室的冷气让我瞬间清醒——我重生了!
回到了这场决定我全家命运的答辩会前。
我太清楚了,这些享誉国际的顶尖学者,个个古板又注重学术的严谨性,最厌恶的就是哗众取宠。
但这一次,我没有再争辩。
我笑着对她说:
“晓晓学妹的创意,确实别出心裁。”
这个项目,曾经是我和整个团队的青春与心血。
为了攻克核心算法,我熬到胃出血被送进急诊。
为了争取宝贵的实验经费,我陪着投资人喝酒喝到被送去洗胃。
前世,我拼死保住了它,却换来家破人亡,被腐蚀液活活溶成一滩血水。
这一世,我倒想知道林晓晓穿着COS服在诺贝尔奖得主面前讲量子物理的话,这个项目还能存活几秒。
“既然大家都同意了,那我先失陪。”
我不再多言,转身离开。
走到安静的走廊,我拨通电话。
“赵总,上次的offer,年薪五百万加期权,独立实验室和绝对主导权,还作数么?”
“卓小姐,当然。我们随时欢迎你。”
挂断电话,走廊拐角处,江临川和林晓晓出现在我面前。
“卓晚,你去哪了?答辩会马上开始了!”江临川蹙眉。
林晓晓立刻红了眼圈:“学姐……是不是因为我提议被采纳,你不高兴才走的?”
“心眼别那么小,给晓晓道个歉。”江临川命令道。
我恍惚了一下。
好像就在大一那年,我被诬陷抄袭。
是他我死死护在身后,对所有人说:“我相信她!谁敢动她一下试试!”
可如今,他护着的,却换了别人。
见我不说话,江临川不耐烦到了极点。
他猛地一推我的肩膀:“说话!”
我猝不及防,后背重重撞上墙角的消防栓,一阵剧痛从肩膀蔓延至全身。
手臂上,转眼就泛起一片青紫。
林晓晓立刻惊呼。
“天啊,晚晚学姐,你怎么自己撞上去了呀!疼不疼?”
江临川甚至没有扶我一下,“别演了,丢团队的脸!”
导师和其他团队成员闻声走了出来。
林晓晓立刻躲到江临川身后,委屈地抽噎起来。
导师黑着脸,矛头直指我:“卓晚!都到这紧要关头了,你还非要针对晓晓?”
所有人都用审判的眼神看着我,仿佛我才是那个罪大恶极的人。
我扶着墙慢慢站直,平静地看着他们:
“我从未说过反对cos服的方案。”
“另外明天的最终答辩汇报,我不参加了。”
“卓晚!”江临川脸色顿时铁青,“你知不知道这关系到整个实验室的存续!”
我内心冷笑:原来你们也知道这是生死存亡的时刻?
项目黄了,别说经费,导师职位都可能不保,你们全得喝西北风。
团队成员纷纷开始指责我:
“江师兄拿了ACM大奖前途无量,你别拖后腿!”
“要有为团队牺牲的觉悟!”
真是天大的笑话!
核心算法谁突破的?顶级期刊论文谁一作?
为抢实验机时我低声下气求遍各实验室,功劳却全算在江临川头上。
他们眼中的天才,只不过是站在我肩膀上的伪君子罢了。
林晓晓怯生生地举起手。
“要不……我替学姐汇报?我跟江师兄学过流程……”
江临川立刻面露心疼,“太辛苦你了。”
“为了团队,我愿意!”林晓晓坚定地摇头。
江临川转向我,语气冰冷:“卓晚,你被开除出项目组了!”
这时,团队里资历最老的张师兄皱起了眉。
“最终答辩至关重要,里面很多核心数据和细节只有晚晚最清楚,临阵换人太冒险了……”
他犹豫着提议让我回来,换掉cos服方案。
林晓晓却突然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张老师是觉得我会搞砸吗?我连学姐的cos服都帮忙保管好了!”
江临川立刻为她擦泪,柔声安抚。
“我信你。”
他转向众人,一脸志在必得。
“各位放心,评委们看重的是我们突破性的成果,最终汇报只是走个过场,形式不重要!”
原本还忧心忡忡的团队成员,竟然真的被他说服了,纷纷点头称是。
我面无表情地掏出手机。
“答辩PPT,我已经发到林晓晓邮箱了。”
说完,我抬脚就走。
“不行!你不能走!”
林晓晓的声音再次响起。
“万一学姐心里不痛快,跑去跟评委乱说些什么,影响到我们团队怎么办?”
我刚想开口说我没那么无聊,林晓晓尖声打断。
“她心虚了!快!拿走她的手机!”
江临川冲到我面前粗暴地夺走了我的手机。
紧接着,不等我反应,反手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我的脸上!
我不敢置信地望着他。
林晓晓走到我面前,俯视着狼狈的我。
“我看,不如暂时请晚晚学姐去‘安静反思’一下吧。”
她故作思考状,手指点了点下巴。
“实验楼后面那个废弃的旧清洁工具间怎么样?又小又黑,隔音效果绝佳,还没信号……最适合学姐冷静了。”
一瞬间,刺骨的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尘封的噩梦,汹涌而来。
初中时,以校霸为首的那群女生,最喜欢做的就是把我锁进那间终年潮湿、散发着恶臭的旧清洁工具间。
她们会把餐厅馊水桶里发臭的烂菜叶、擦过呕吐物的脏抹布劈头盖脸地倒在我身上。
然后“哐当”一声反锁上门,在门外拍着手肆意大笑。
直到后来,江临川转学过来护着我,,才将我拖出了那个深渊。
我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下意识地抓住他干净的衣角:
“不,不要关那里!你知道的,你知道我最怕那里!求求你……”
一旁的张师兄也面露不忍:“这太过分了,要不还是让她在楼上空教室待会吧?”
江临川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犹豫。
可林晓晓立刻抱住了他的胳膊。
“楼上窗户那么多,万一学姐想不开跑了,或者跳楼下来诬陷我们怎么办?”
“她反应这么大,肯定是想趁我们答辩时搞破坏!说不定已经偷偷备份了核心数据!”
我拼命摇头,想解释,那个肮脏黑暗的工具间,是我无法承受的恐惧。
林晓晓根本不给我机会。
“学姐又在编故事博同情了!一个工具间而已,打扫干净不就好了吗?你这么大个人了还怕黑怕脏?除非你是想找机会,把数据偷卖给赵丞他们公赵!”
“偷卖数据”这顶巨大的帽子扣下来,所有人都沉默了。
所有人原本还带着迟疑的目光瞬间变得冰冷。
江临川的犹豫彻底消失,他一把拽住我的胳膊,粗暴地将我拖向实验楼后那扇锈迹斑斑的铁门。
“答辩结束,我自然会放你出来!”
他将我狠狠推进门内。
我死命扒住冰冷的铁门边缘,江临川却毫不留情地用力关门。
沉重的门板狠狠挤压上我的手指,钻心的剧痛让我惨叫着松开了手。
“哐当!”一声巨响,铁栓落下。
最后一丝光亮,被彻底吞噬。
眼前是绝对的黑暗,伸手不见五指。
浓重的霉味混合着残留的消毒水和腐烂物的恶臭,瞬间唤醒了那些被尘封的恐惧。
我蜷缩在冰冷湿滑的地面上,止不住地干呕和颤抖,绝望感排山倒海般将我淹没。
不知过了多久,门上方的通风口小窗被猛地拉开一条缝。
紧接着,一桶散发着浓烈馊臭味的液体,劈头盖脸地泼了进来!
腥臭滑腻的液体糊满了我的头发、脸、脖子,顺着衣领流进身体里。
腐烂的菜叶、各种叫不出名字的糊状物粘了我一身。
我恶心得剧烈呕吐,却因窒息和恐惧发不出完整声音。
门外,传来林晓晓压低的嗤笑声。
“学姐,这份特别为你准备的冷静套餐,味道熟悉吗?”
极致的羞辱、冰冷的粘腻、恶臭的窒息感……与校园霸凌的阴影彻底重合。
精神崩溃加上生理的强烈不适,我在无尽的黑暗与污秽中彻底失去了意识。
消毒水和清洁剂的味道刺鼻地钻入鼻腔。
我睁开眼,赵丞正坐在病床边,脸色铁青得吓人。
我躺在医院洁白的病床上,身上虽然被清理过,但皮肤上依旧残留着粗暴擦洗留下的红痕。
打着点滴的手背上一片青紫,触目惊心。
“终于醒了。”
赵丞声音压抑怒火。
“你电话打不通,我去学校找你,听见实验楼那边有奇怪的声音。我到的时候那个工具间的门缝在往外渗着脏水!”
“这他么谁干的?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我空洞地看向窗外刺眼的阳光,攥紧了没有输液的那只手。
““帮我找一套衣服,送我去答辩会场。””
我转头看向赵丞。
“我送你一份入职大礼,保证让他们终身难忘。”
我不仅要毁了他们的答辩,更要让他们在最得意的时刻身败名裂!
车子刚停在校门口,我赫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倒在地上剧烈抽搐!
“妈?!”
母亲口吐白沫,四肢不受控制地痉挛!
几个保安却围着她嬉笑,正用脏水桶往她身上泼污秽的泔水!
“老疯婆子,装什么羊癫疯!泼醒她!”
“泔水不管用?去厕所弄点黄金汁来,给她醒醒神!”
保安恶毒又下流的哄笑声狠狠扎进我耳膜!
“妈——!”
我像一头发了疯的野兽,猛地冲过去撞开那几个保安!
母亲脸色青紫,牙关紧咬,身体还在无意识地抽动——是癫痫发作!
这群畜生,竟然在她最脆弱无助的时候,这样践踏她!
保安认出是我,顿时慌了神.
“卓、卓同学!是江会长吩咐的!说她就是个在校门口发疯碰瓷的。””
“林同学也说,泼点脏水就能把她吓跑了。”
前世父母从高楼跃下的惨烈画面又浮现在我眼前。
我对着冷漠围观举着手机拍摄的学生嘶吼。
“叫救护车!求求你们!打120啊!”
回应我的只有快门声和窃窃私语。
没有一个人伸出援手。
赵丞停好车疾奔而来。
“别担心。救护车在路上了!警察马上到!”
他毫不犹豫地单膝跪在污秽中,小心地将母亲侧卧,快速清理她口鼻的污物和白沫。
刺耳的鸣笛由远及近。
医护人员迅速进行紧急处置,注射药物。
母亲剧烈的抽搐渐渐平复,青紫的脸色也稍稍缓和。
她虚弱地睁开眼,浑浊的泪水混着脸上的泥水滚落,茫然又惊恐地看着我。
母亲冰凉颤抖的手死死抓住我的胳膊。
“晚晚,我看见江临川和那个总缠着他的小姑娘在湖边小树林抱在一起亲。””
她停顿了一下,痛苦地喘息。
“那姑娘说你扔下项目跟野男人跑了,活该被开除,说你死定了。妈想冲过去问清楚她就尖叫着说我打她推她。”
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紧。
江临川是个留守儿童,跟我熟悉后被我经常来我家吃住,我父母对他视如己出。
如今他却纵容他的小情人作践我的母亲。
我强忍怒火,轻轻擦去母亲脸上的眼泪。
“妈,看着我,没事了。你先跟医生去医院,我处理好就去陪你。”
医护人员小心地将母亲抬上担架,推入救护车。
看着救护车门关上,我直接冲向答辩会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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