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芸芸封宴《歌王男友劈腿后,发现我原来不是舔狗》
恋爱长跑第七年,封宴和我约定怀孕就结婚。
可白月光一回国,他就开始夜不归宿。
朋友们都笑话我是忍者神龟。
我恍若未觉,待他深情依旧。
直到他打翻药瓶,发现里面都是避孕药。
封宴气红眼质问:“这就是你天天吃的怀孕特效药?”
“难道你不想嫁给我?”
我靠在他胸口,听着熟悉的心跳声,平静道:“不想啊……”
毕竟,我想嫁的人早死了。
死在我与封宴相遇的那天。
……
朋友们都说,封宴和我在一起,是因为我背影像他白月光。
我摇摇头,我和她可不像。
那个白月光在封宴破产后,就抛弃他出国了。
但我不一样。
封宴最穷时,我遇到的他。
七年间,我不离不弃,陪他从寂寂无名的地下歌手,到名扬天下的歌王。
为给他争取大舞台,我天天应酬,喝酒喝进医院五十六次。
最后一次时,封宴跪在病床旁哭红眼说爱我。
他开始为我写情歌,在胸口处纹上我的名字。
他拍下与我的热吻照,设成微博置顶。
他在演唱会上,当着万千歌迷的面,大声向我告白。
最恩爱时,每隔几天他就要向我求婚一次。
我说怀孕就结婚,他便没日没夜赖在床上与我缠绵。
直到,上官玲回国。
她静静站在那,不声不响,就赢了我不离不弃的七年。
他们的重逢,是在我的生日宴上。
封宴插上生日蜡烛,发现没有打火机时,上官玲作为服务员贴心递上打火机。
他们未交流一句。
封宴神色如常点上火,搂着我唱起生日祝福歌。
上官玲尴尬低下头,转身离开。
有人拉住她,戏谑道:“听说你爸贪污落马,你妈身患重病,你现在到处打工赚钱?”
“你说,这是不是你当年嫌贫爱富抛弃封歌王的报应啊?”
封宴嗤笑一声:“提那些干什么?晦气!”
他歪过头,亲了我一口,嘴角上扬道:“今天是芸芸的生日,别提晦气的人和事,影响她的好心情。”
朋友们举杯送上祝福。
有人看到我手上的戒指,打趣道:“你们这是好事将近啦?”
我尴尬陪笑。
他们想多了。
自两周前封宴听说白月光回国后,就变得工作很忙,没再回过家。
连今天的生日宴,也是他知道上官玲在这打工后,临时举办的。
上官玲眼眶通红看向我,扯出服务式微笑,继续端茶倒水。
她神色憔悴,眼下一片青黑,倒水时脚崴了一下,茶水瞬间打湿她胸前衬衣。
有人拿着纸巾伸出咸猪手:“乖,别乱动,我帮你擦擦。”
“听说你妈现在急需换肝?我爸是医院董事,要不要我帮帮你?”
封宴静静盯着那人,没阻止,手臂上的青筋却隐隐暴起。
这是他发怒的前兆。
那人的手越来越过分。
上官玲浑身僵硬,她看向封宴惨笑一声,渐渐垂下护在胸前的手臂。
封宴捏碎酒杯,碎片在我脸上划出血痕。
那人洋洋得意,当众就开始解上官玲胸前的纽扣。
“里面也是湿的,我帮你擦干净点。”
“真没想到,你上学时对我爱答不理,现在这么乖呀?放心,跟了我,你妈的病有救了。”
那人面色潮红,拉着上官玲走向卫生间。
上官玲咬紧下唇,泫然若泣,不情不愿的跟在后面。
封宴握紧酒杯碎片,没看到我脸上血痕,也没感受到碎片嵌入掌心的疼痛。
我呆呆愣住,他压抑的怒火下,是藏不住的心疼。
厕所门关上前,封宴瞬间暴起。
他踢开门,抄起酒瓶砸向那人,一把扯过上官玲,怒声质问:“你是不是贱?”
“别人想摸你就让摸?想在厕所上你就让上?你当初甩我时的骨气呢?!”
上官玲泪水夺眶而出。
气氛瞬间凝固。
我打破尴尬,递上纸巾:“你先擦擦泪吧……”
封宴用力拍掉我举起的手,狠狠瞪向我:“用你当好人?”
手背一片红肿,我微微张嘴,声音却堵在喉间。
上官玲倔强抬起头,带着哭腔道:“你管我和谁睡?”
“我妈都快死了,还要骨气干嘛?骨气能换成钱吗?”
“你还故意带这么多人来看我笑话!看到我现在这么惨,你满意了吗?”
封宴伪装厌恶的面具瞬间破裂,他一脸心疼抱住上官玲。
又冷冷扫视众人,命令道:“你们都给我滚!”
“滚啊!”
包厢很快空荡下来,我站在原地,愣愣看向封宴。
他怒吼道:“你还想留在这看她笑话吗?”
耳朵一片嗡鸣。
真难堪啊……
我被赶出自己的生日宴。
而他和白月光彻夜未归。
封宴为上官玲打人的事冲上热搜。
标题是:歌王冲冠一怒为红颜,旧爱敌不过新欢。
照片里他们深情相拥,而我落寞离开。
不少网友吃惊,温文儒雅的封宴也会打人?
其实我也很吃惊。
毕竟,正牌女友在酒局上被揩油时,他都从未如此失态。
封宴的粉丝群顿时炸开。
【歌王出轨啦?还是和嫂子分手啦?】
【置顶还是和嫂子的热吻照,他就是出轨了!靠,我要退票!粉了五年的偶像是出轨男,好下头!粉转黑了!】
【退票+1,嫂子陪他吃苦七年啊!真是应了那句话,反正结果都那样!】
他的巡回演唱会一月后即将开始,粉丝群内却一长串的退票骂声。
我摩挲着无名指上的手工戒指,上面似乎还残留他的体温。
封宴对我一直很大方。
最穷时,一百元能给我九十九元。
富有后,钻石珠宝更是天天送。
但这戒指,是他第一次送我亲手雕刻的礼物,意义总归特别些。
想起他昨日拿出礼物时温柔的眼眸,我拍下戴戒指的手,发照片澄清。
【好事将近,请勿信谣传谣。】
网友们纷纷留言送出祝福。
上官玲的信息也被扒出。
【这女的是拜金女!封歌王破产后,就迫不及待提分手,现在看他火了,又死皮赖脸扒上来!】
【她爸还是大贪官!我扒出她地址了,兄弟们,谁和我一起去堵她?】
【贪官的后代能是什么好鸟?兄弟加我一个!】
两分钟后,封宴换了新置顶。
是他与上官玲的热吻照。
【当年的事各有难处,如今能破镜重圆,实属不易。】
上官玲也转发了这条微博。
【兜兜转转还是你。】
他们毫无预料的官宣,扯下我维持体面的遮羞布。
封宴再次为保护白月光,给我难堪。
手机收到一张照片,是封宴的睡颜照。
【听说你们约定怀孕就结婚?真可惜,他不会再碰你了。】
【想嫁他?下辈子吧!】
真可笑,我从没想过嫁给他……
我清空微博,注销账号。
这算是默认分手了吧?
也好。
其实我早就想分了……
翌日,我刚起床,就看到在客厅里悠闲喝茶的上官玲。
她比我更像这个家的女主人。
我神色不耐道:“你来这干嘛?”
上官玲饶有趣味观察我,目光停留在我戴的戒指上。
她满眼戏谑:“真没想到,我丢掉的垃圾,你留着当宝贝。”
“阿宴当初雕刻三个月,内圈还用摩斯密码刻上了我俩的名字。”
“你是收破烂的吗?专门捡别人不要的东西?”
她一脸挑衅,丝毫看不出昨日可怜的模样。
我摘下戒指,平静道:“封宴知道你小人得志的嘴脸吗?”
上官玲眉眼弯弯,歪着头笑道:“知道什么是白月光吗?”
“我只用站在这,什么都不用做,阿宴就会甩开你,向我跑来。”
“他知道我嫌贫爱富、狠辣恶毒,但他还是放不下我。”
“真抱歉,毁了你的生日宴,你能原谅我吗?”
她笑得一脸无辜。
我冷下脸,捏紧戒指,甩在她脸上。
上官玲顿时暴怒,拿起桌上烟灰缸砸向我。
脑袋一阵眩晕,我眼角一片血红。
封宴突然从书房冲到上官玲身前,怒声呵斥我:“你有气朝我发,别牵连她!”
我抬起头,血液滴滴落下,
他呆愣住,眼底闪过一丝愧疚,上官玲捂着脸声音哽咽:“都怪我,不该还手……”
封宴焦急扒开她的手,轻抚她脸上红痕,心疼道:“她打你脸了?”
上官玲钻进他怀中摇摇头:“是那个手工戒指,我不过看着眼熟说了两句,她就摘掉戒指甩我脸上,吓死我了……”
封宴轻拍她的背,柔声道:“别怕,她要是真敢打你,我就打断她的手,没人能欺负你。”
眼眶突然酸酸的。
那个护在我身前的人走后,谁都能在我头上踩两脚。
来取画稿的助理一声尖叫,打破了他们甜蜜氛围。
“芸姐,你流了好多血!”
她恶狠狠看向亲昵的二人,捡起地上烟灰缸,愤怒砸向封宴。
封宴用手臂挡开,怒吼道:“你发什么疯?”
助理指着他鼻子骂:“是你在发疯!”
“为了这个死绿茶毁掉芸姐生日宴!没和芸姐分手就官宣新恋情!趁我生病不在现场,欺负芸姐,你真该死!”
“你忘记芸姐为你喝酒喝到吐血多少次了吗?”
“跪在病床前的承诺被你喂狗啦?”
封宴沉默片刻,不以为意道:“我对肖念芸是感动、是习惯,唯独不是爱……”
“和玲玲重逢后,我才知道,喜欢一个人,是控制不住的冲动。”
恋爱七年,封宴从未与我吵过架,他永远温柔、包容,像个情绪稳定的假人。
而遇到上官玲,他立刻变得冲动易怒、口是心非,充满了活人味。
爱和不爱,真的很明显。
我打开手机,当着他的面,清空了我俩所有回忆。
封宴皱眉道:“你不用这样……”
“分手了也还能做朋友。”
我平静笑道:“我的世界很小,没位置放垃圾。”
“我们从此一别两宽,互不相欠。”
助理不忿道:“哪里互不相欠啦?他欠你的可是……”
上官玲打了个哈欠,朝封宴撒娇:“创作本找到了吗?”
“今天起太早,我好困,我们回去休息吧……”
“晚上我再听你这些年,在创作本上为我写的歌,好不好?”
我冷冷扫过那个从不让我碰的创作本,转身上楼。
封宴轻轻推开上官玲,向我走来,闷声发问:“我欠你什么了?说清楚。”
抹掉眼角血痕,我冷冰冰看向封宴:“滚。”
他欠我的是一条命。
他能拿什么还?
我住院透析的事,还是被封宴知道了。
很巧,我和上官玲她妈是一种病,肝癌。
三年前确诊肝癌晚期时,医生说主要原因是我长期酗酒。
助理哭红眼,骂骂咧咧要打电话给封宴。
我夺走她的手机,摇摇头。
那时正是封宴事业的上升期,我不想因病情影响他。
助理小声蛐蛐:“他事业能有你命重要?”
“天天在酒桌上为他求机会,你都多久没碰画笔啦?”
“为他放弃学业事业,又失去健康,值得吗?我真怕他一成功就甩了你。”
如今,小助理一语成谶。
幸运的是,我终于排队等到了肝源。
封宴最近打来很多电话,我都没接。
今天医生和我确认了手术时间,我心情好,便接通了他电话。
话筒中男人声音焦急:“玲玲她妈进ICU了……你能不能,把肝源让给她妈?”
“反正你现在又没事,她妈的病比较急,只要你愿意让,我就娶……”
我快速挂断电话。
还是低估了他的无耻。
他对我的病,既不关心,也不在意。
一个小时后,网上突然出现我很多不雅照。
【靠,这不是封歌王的前女友吗?多人运动?这么浪?难怪歌王要和她分手!】
【终于能说实话了!她高中时就经常去卖,浪到飞起!】
【我早就想说,封歌王和新嫂子是青梅竹马,当年新嫂子被家人逼着分手出国,肖念芸就趁虚而入勾引人!真不要脸!】
【哎,你们不觉得照片里她好像很痛苦吗?】
发觉奇怪的留言很快被删。
这是一场对我有预谋的围剿。
手机铃声响起,封宴关心道:“你还好吗?”
我沉默没应答。
他叹了口气,软下声来:“只要你让出肾源,我马上就帮你压下丑闻。”
心微微抽痛,我讽刺道:“要是真关心我,为什么不说实话替我澄清?”
“还是说,始作俑者就是你?”
封宴沉默了很久,冷声道:“不是……我怎么会用那件事伤害你?”
“我无意间和玲玲提起过,她不小心在狗仔面前说漏嘴了……”
“她又不是故意的……”
鼻尖有点酸,我平静挂断电话。
我与封宴的初遇,是在医院天台上。
他是家里破产,等待手术时又被女友分手的倒霉蛋。
我是刚失去哥哥,身体破破烂烂满眼绝望的可怜虫。
那天,封宴抱住我的腿死活不松手,我气极踢了他两脚,骂他多管闲事。
他看着我身上青紫,一脸认真道:“这不是你的错!该死的是畜生们,不是你!”
那个正直善良的少年,终究死在了我的回忆里。
手术前,哥哥的忌日到了。
我想带着他留给我的长命锁,去墓园看望他。
回到家,我呆愣看向地面。
暴雨倾盆,我的所有物品在大门外散落一地,泥泞不堪。
看向新换的锁,我气笑了。
我忍着心口憋闷,弯下身翻找长命锁。
撕碎的画稿、剪烂的衣服、断裂的项链、烧毁的照片……
我在这堆垃圾中翻来翻去,浑身狼狈,却怎么也找不到长命锁!
焦急按响门铃,大门紧闭不开。
连按十几分钟后,门铃上扬声器传来刺耳的女声。
“肖念芸,你是不是有病?”
“行李都帮你放门外了,你要点脸,自觉离开行吗?”
我憋着气,冷声质问:“我哥的长命锁,你丢哪了?”
上官玲嗤笑一声:“我说过,你这贱人烂命,没福气戴那长命锁!”
“阿宴还在音乐房等我呢,要唱为我新作的情歌。”
扬声器传来嘟嘟声,我无力垂下手。
音乐房隔音很好,我喊破喉咙也吵不到他们。
上官玲是故意的!
这是她第二次丢我的长命锁。
我高一那年,哥哥是上官玲的家教老师。
托上官家的关系,我转学到一所贵族学校。
他送我上学时,笑着和上官玲介绍:“这是我妹妹,她成绩很好,你在学校有不懂的问题,都可以问她。”
上官玲亲昵挽起我手腕,让哥哥放心,她会照顾好我。
刚踏入校门,她就甩开我的手,拿出湿纸巾擦净手指。
一脸嫌恶道:“臭死了,你都不洗澡吗?”
我闻着身上淡淡的皂角味,脸红得发烫。
同桌提醒我,上官玲有一个背景很强大的未婚夫在国外治病。
她是学校的小霸王,千万别得罪她。
家长会上,班主任当众表扬我比第二名多0分。
上官玲恶狠狠盯着我,她就是那个第二名。
哥哥笑着揉揉我脑袋,又转过头夸奖上官玲:“你这次进步很大。”
上官玲羞涩低下头,路过我时小声道:“你这次死定了!”
那天起,我桌上总出现奇怪的东西。
馊掉的饭、死掉的老鼠、污言秽语的诅咒……
放学路上,总有陌生男人跟踪我,淫笑问我一晚多少钱。
我咬着牙忍啊忍,终于忍到高考结束。
哥哥却死在我面前。
那时,他满脸血污,努力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他将戴了二十几年的长命锁塞到我手里,嘶哑着喊出最后一句:“你……平安……”
上官玲知道后,抢走我的长命锁丢到池塘里,怒骂道:“你这贱人烂命,哪来的福气享平安?”
夜色渐浓,大门终于打开。
上官玲挽着封宴手臂,暧昧道:“吃完夜宵,我们去酒店睡好不好?”
“屋里都是肖念芸的臭味,熏得我想吐……”
她故意挺起胸,贴在封宴身上。
封宴身体僵硬一瞬,微微推开她。
我冷漠打断上官玲的搔首弄姿:“我哥的长命锁,你丢哪了?”
月光下,我双眼红肿,浑身泥点,狼狈不堪。
封宴愣住,眼神复杂看向我。
上官玲故作吃惊道:“长命锁啊?收废品的拿走融掉了。”
“你留下的垃圾太多,收废品的上门帮忙,我总得送点礼物给他当辛苦费吧?”
理智那根弦瞬间崩断,耳畔又响起哥哥泣血的嘶哑声。
胸腔好似要炸开,血液涌上喉咙,我死命咽下。
我暴起掐住上官玲的脖子,双眼通红:“长命锁没了!你该死!罪该万死!”
她憋红脸用力挣扎:“阿宴,救我……”
封宴迅速扯开我,我狠狠咬在他手腕上,留下深深的血口印。
他忍着疼,用另一只手抹掉我眼角泪珠。
我怒骂道:“别用你的脏手碰我!”
“别墅房本上有我名字!你哪来的脸带着新欢登堂入室,将我的东西丢出家门?”
“是在我的床上睡她,特别刺激吗?你真贱啊!”
封宴捂住我的嘴,眼眸闪过一丝委屈:“芸芸,别说气话!”
“锁没了,我给你买个新的,你别故意说狠话伤我心……”
我推开他的手,崩溃大哭:“我只要哥哥的长命锁!”
“它比我的命还重要!”
废品站有很多人,上官玲说记不清那人的脸。
封宴带着我一个一个的问,不爱社交的他,今天成了社交达人。
他满头大汗,问到声音嘶哑,浑身都是垃圾的酸臭味。
我的脚磨出血泡,却还没找到长命锁。
十二点钟声响起,哥哥的忌日过了。
我无力的蹲下身抱头痛哭,长命锁丢了,我没脸去见哥哥了……
绝望之际,封宴欣喜大喊:“芸芸,找到了!”
我踉跄着爬起身,跌跌撞撞冲到铁皮屋里。
长命锁在一个瓷碗里,融了一半。
我拿起锁仔细检查,泪水止不住的流。
没找错!是这个!
微微上扬的嘴角,又迅速扯平。
可它被毁了……
哥哥会不会怪我没用,连他遗物都没保护好?
封宴心疼擦掉我脸上泪痕,柔声道:“没事,我找师傅按原样修复好。”
我皱眉拍掉他的手:“别碰我!”
空气瞬间凝固。
封宴冷下脸来,气急败坏道:“你能不能别这么犟?”
“我主动示好,给个台阶你就下,不行吗?”
我沉默与他对视。
上官玲踉踉跄跄跑来,跌进他怀中痛哭:“阿宴,我妈又进急救室了!”
封宴没再看我一眼,抱起上官玲转身就走。
十几分钟后,医生发来询问:“肖小姐,您确定要放弃这次手术吗?”
我呆愣一瞬,打车赶到医院。
手术室门口上方亮起红灯,封宴看到我,眼神微闪。
“我替你放弃手术了,肝源已经移植到玲玲她妈的身体里……”
我没骂他,只静静盯着他。
片刻后,他烦躁地揉揉脑袋发怒道:“你就不能有点同情心吗?她妈都快死了!”
“我发誓,我会找到新肝源治好你,行了吧?”
“还会官宣和你结婚,帮你洗清丑闻,这总可以了吧?”
“你现在生病又不能怀孕,也别管以前那个约定,明天直接去领证吧!”
听到他施舍般的语气,我微微愣住。
面带一丝嘲讽,拿出药瓶递给他。
封宴疑惑打开,倒出粉色药片:“这不是你天天吃的怀孕特效药吗?”
旁边的护士小声嘟囔道:“这明明是避孕药……”
药瓶瞬间打翻,药片散落一地。
封宴难以置信看向我,红着眼颤声质问:“说好怀孕就结婚?你他妈耍我?!”
我刚想说些什么,一张嘴,血就喷溅到他脸上。
眼前发黑,瞬间瘫软倒地。
封宴跪下身搂起我,撕心裂肺大喊:“医生!快来个医生!”
他无计可施,止不住我吐血,只能绝望看着地面染上一片又一片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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