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林晚晚沈修文《重生在中元节三天前,我杀疯了》
我从小有个阴阳眼,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老公见我与众不同,用尽各种手段娶了我。
婚后,他却为了他的白月光,将我推进了装满尸骨的古井。
我被阴魂缠身,生不如死。
丈夫笑着说:“你不是吹嘘能看到鬼吗?那就让他们缠着你吧。”
再次醒来,我重生到丈夫向我求婚的那天。
我看着他手中的戒指,露出诡异笑容:“好啊,我答应嫁给你,不过结婚后,我会带一群好朋友回家。”
他不知道,三天后,正是中元节!
...
沈修文和林晚晚对视一眼,莫名其妙。
他随口敷衍:“好,都听你的。”
他不知道,三天后,就是中元节。
我们婚礼当天,也是我复仇的第一天。
新婚夜,我没等来沈修文。
他陪在林晚晚身边,说她被婚礼的场面惊吓到了,需要安抚。
我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婚房里,并不在意。
我对着空气轻声说:“出来吧。”
一个穿着青色旧衣服的女人出现在我面前。
她是我在古井里认识的第一个朋友。
生前被丈夫推入井中,怨气百年不散。
我领着她走出房间。
婆婆正坐在客厅里,看到我身后跟着一个穿着破烂、眼神呆滞的女人,瞬间拉下了脸。
“沈太太,这位是我的朋友,她刚来城里,没地方住,暂时跟我们一起。”
我故意加重了“沈太太”三个字。
婆婆的脸色更难看了。
她指着青衣女鬼,破口大骂:“你什么不三不四的人都往家里领!”
“她是谁?穿得跟个要饭的一样,看着就晦气!”
我没有理她,自顾自地对青衣女鬼说:“你就先住客房吧。”
婆婆见我无视她,气得发抖。
“我不同意!我们沈家不是垃圾收容站!”
“让她现在就给我滚出去!”
我转过头,冷冷地看着她。
“妈,您说什么?”
“修文可是答应过我的,婚后我的朋友都可以搬来住。”
“您现在是想让他言而无信吗?”
婆婆被我噎了一下。
她还想再骂,沈修文的电话打了过来。
电话里,他的声音很不耐烦。
“大半夜的吵什么?”
“我不是说了,晚晚不舒服,我今晚不回去了。”
我开了免提。
婆婆的叫骂声和沈修文不耐烦的声音混在一起。
我轻笑一声。
“修文,我带朋友回家了,妈不高兴。”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你那些朋友?让她先住下吧,别让妈生气。”
他还是在敷衍。
他根本不信我有什么朋友。
挂了电话,我看着婆婆。
“您听见了?修文同意了。”
婆婆气得胸口剧烈起伏,指着我,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扶着青衣女鬼,走向客房。
“别怕,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
她空洞的眼神里,好像有了一点光。
我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
沈家的好日子,到头了。
前世,婆婆就从没给过我好脸色。
她嫌我出身普通,是个孤儿,配不上她优秀的儿子。
沈修文总是在我面前说尽好话,一转头,就在婆婆面前默许她对我的所有欺凌。
半夜,客厅里传来断断续续的哭声。
是青衣女鬼。
她的怨气太重,夜深人静时总会控制不住地哭泣。
第二天一早,婆婆顶着两个黑眼圈,疯了似地骂我。
“你那个朋友到底是什么毛病!”
“哭了一晚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我慢悠悠地喝着粥。
“妈,她只是想家了,过几天就好。”
“过几天?我一天都忍不了!”
沈修文这时从外面回来,他皱着眉。
“又怎么了?”
婆婆立刻向他告状:“你看看她带回来的那个人,神神叨叨的,昨晚哭了一夜!”
沈修文看了我一眼,坐到我身边。
他装作关心地握住我的手。
“是不是最近压力太大了?要不我给你约个心理医生看看?”
我心里冷笑。
他不是关心我,是警告我安分点。
这时,林晚晚提着一个保温桶走了进来。
“阿姨,我给您和修文哥熬了安神汤。”
她把汤放到桌上,眼神落在我身上,带着一丝挑衅。
“姐姐,你脸色不太好,是没休息好吗?”
“听说你带了朋友回来,怎么不介绍我们认识一下?”
婆婆立刻附和:“就是,什么见不得人的朋友,整天躲在房间里。”
我没说话,只是看着那碗汤。
林晚晚把它推到我面前。
“姐姐,你也喝一碗吧,看你精神不太好。”
我端起碗,手“不小心”一滑。
滚烫的汤汁尽数泼在了林晚晚的手背上。
“啊!”
林晚晚发出一声尖叫。
沈修文的脸色瞬间变了。
他一把将林晚晚拉进怀里,紧张地查看她的手。
“烫到哪里了?严不严重?”
然后,他转头怒声质问我。
“你故意的?”
我面无表情。
“我没有,手滑了。”
“手滑?”沈修文怒喝,“我看你就是存心的!”
林晚晚在他怀里哭哭啼啼。
“修文哥,不怪姐姐,她可能不是故意的。”
她越是这么说,沈修文就越是愤怒。
我看着他们,觉得可笑。
好,既然你们觉得一个朋友不够热闹。
那我就再请一个回来。
当天晚上,我带回了第二个朋友。
一个生前因赌博被砍掉一只手臂的赌鬼。
他浑身戾气,最喜欢热闹。
赌鬼一进门,就咋咋呼呼地喊。
“这就是你家?真气派!”
婆婆看到他,脸都绿了。
“又一个?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漠然说道:“妈,这是我的另一个朋友,他也无家可归。”
赌鬼的到来,让这个家彻底没了安宁。
他半夜在客厅里大声划拳,把电视声音开到最大。
甚至还试图撬开沈修文的酒柜。
婆婆和沈修文连续几天都没睡好,精神肉眼可见地萎靡下去。
终于,沈修文忍无可忍了。
他把我堵在房间门口,两眼通红。
“我警告你,马上把那些不三不四的人都给我弄走!”
“否则,我就把你们一起扔出去!”
他的声音里满是威胁。
我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样子,心里只有痛快。
这才哪到哪。
真正的好戏,还没上演。
我决定让他们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恐惧。
只靠哭声和噪音,还远远不够。
我需要一个能让他们看得见,摸得着的“朋友”。
很快,我找到了第三个朋友。
一个只有七八岁的小男孩,死于意外,留恋人间,因此产生了一丝微弱的念力。
能移动一些很轻的物体。
我把他带回了家。
小男孩很乖巧,只是默默地跟在我身后。
婆婆嫌弃地白了我一眼,骂骂咧咧地回了房间。
晚上,林晚晚又来了。
她假惺惺地带了一盒名贵的补品,说是给沈修文补身体。
“修文哥,你最近看起来好憔悴。”
她把包装精美的礼盒放到茶几上。
就在她要去拉沈修文的手时,那盒子突然晃动了一下。
然后,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它自己飞了起来,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重重地摔在地上。
啪的一声,里面的东西碎了一地。
林晚晚吓得大声尖叫,脸色煞白。
“鬼!有鬼啊!”
沈修文也愣住了,他惊疑不定地看着地上的碎片,又看看我。
他的眼神里,第一次有了忌惮。
婆婆从房间里冲出来,看到这一幕,也吓得说不出话。
我拉着小男孩的手,对他笑了笑。
“干得漂亮。”
从那天起,沈修文不再提给我找心理医生的事。
他开始疑神疑鬼,偷偷在家里贴符,请一些所谓的大师来作法。
结果可想而知。
那个大师刚进门,就被青衣女鬼的哭声吓得腿软。
又被赌鬼扔出的烟灰缸砸中额头。
最后,小男孩控制着扫帚满屋子追着他打。
大师屁滚尿流地跑了,临走前指着我们家大喊:“你们这宅子,凶得很!”
风波过后,沈修文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垮了下去。
他脸色苍白,眼下是浓重的青黑,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精气。
我知道,这是报应。
前世,他将我推入古井,井中怨气早已和他有了牵连。
这一世,我把井里的朋友带了出来,也等于打通了他和那口罪井的通道。
他的精气,正源源不断地被吸走。
我走进他的房间,他正躺在床上,满头冷汗。
我坐到床边,假装关心地抚摸他冰冷的脸。
“修文,你怎么了?看起来很不好。”
他身体猛然一震,惊恐地看着我。
我俯下身,在他耳边轻声说。
“是不是...我的朋友们,不太喜欢你啊?”
我的声音很轻,却让他瞳孔骤缩。
他的眼神里,不再是之前的愤怒和不屑。
而是真真切切的,发自内心的恐惧。
他好像,终于想到了什么。
他抓着我的手腕,声音颤得厉害。
“是你...是你干的对不对?”
“你到底是谁?”
我抽出手,笑了。
“我是你的妻子啊。”
“也是,你所有好朋友的,好朋友。”
婆婆见沈修文一天比一天憔悴,请来的大师也全都没用,终于把所有怨气都撒在了我身上。
她堵在我的房门口,指着我骂道。
“都是你这个丧门星!自从你和你的那些狐朋狗友住进来,我们家就没安宁过!”
“我告诉你,我儿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绝对让你偿命!”
我靠在门框上,看着她气急败坏的样子。
“妈,话可不能乱说。”
“修文身体不好,说不定是做了什么亏心事,被鬼缠上了呢?”
婆婆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沈修文开始整夜整夜地做噩梦。
他总梦见自己掉进一个又黑又深的井里,周围全是冰冷的手在拉扯他。
他从梦中惊醒,精神濒临崩溃。
我从老宅的古井边,捡了一块沾满青苔的石头。
趁他睡着,悄悄放在了他的床头。
他再次惊醒时,看到了那块石头,发出了悲痛至极的哭喊。
他认得那块石头。
梦里,他就是被推下去,头撞在那块石头上,才掉进井里的。
今天是中元节。
我特意打扮了一番,走到客厅。
我对面如死灰的沈修文和一脸怨毒的婆婆宣布。
“今晚,我约了一位最重要的朋友过来,大家一起开个新婚派对,热闹一下。”
沈修文和婆婆如临大敌。
林晚晚也接到了消息,匆匆赶来。
她大概是想亲眼看我到底在耍什么花招。
三个人坐在沙发上,表情各异,却都死死地盯着门口。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午夜十二点的钟声响起。
“叮咚——”
门铃响了。
沈修文的身体抖了一下,脸色惨白得像一张纸。
我对他笑了笑。
“修文,去开门啊,我们的贵客到了。”
他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扶着墙,一步步挪到门口。
他的手,抖得连门把手都握不住。
门开了。
门外站着一个男人。
穿着和沈修文一模一样的家居服。
长着一张和沈修文一模一样的脸。
只是他的眼神空洞,神情呆滞。
屋里的三个人,全都石化了。
婆婆张大了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林晚晚更是吓得直接跌坐在地。
那个男人,缓缓走进门,越过僵硬的沈修文,径直走到客厅中央。
他环视了一圈,目光最后落在我身上。
然后,他对着沙发上惊恐的三人,露出了一个和沈修文如出一辙的微笑。
他开口,声音和沈修文也一模一样,只是没有任何情绪起伏。
“你们好。”
“我叫沈修文。”
客厅里死一般寂静。
两个一模一样的沈修文,一个惊恐,一个呆滞,诡异地对峙着。
“啊——”
婆婆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林晚晚瘫在地上,指着那个新来的“沈修文”,抖得不成样子。
“你,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没理她。
我走到那个呆滞的“沈修文”身边,很自然地拉起他的手。
“来,坐。”
我在沙发上坐下,也把他按在我身边。
这个举动,让活着的那个沈修文,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
他看着我,又看看我身边的自己,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像是被扼住了脖子。
我终于开了口,声音不大,却像平地惊雷。
“别看了。”
“他就是你。”
我指了指身边的“人”。
“准确地说,是你的命魂。”
沈修文的眼睛瞪得像铜铃,里面布满了血丝。
“你胡说八道!”
“命魂?”我自嘲地笑了,“是你自己把它弄丢了,怎么,不认识了?”
沈修文浑身剧烈地颤抖,他终于意识到,我不是在开玩笑。
眼前的景象,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
他不是不信鬼神吗?
前世,他把我推下井的时候,不是还嘲笑我吗?
现在,他怕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他的声音嘶哑。
“我想干什么?”我慢慢站起来,一步步走向他,“这话,应该我问你。”
“沈修文,你沈家祖上是做什么的,你忘了吗?”
他脸色大变,下意识地后退。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我逼近他,声音冷得像淬了冰,“你家的第一桶金,是靠挖别人的祖坟得来的吧?”
“而我们家那口老井,也不是什么井,是你们沈家用来抛尸的罪井!”
“你身上流着盗墓贼的血,骨子里刻着阴损和凉薄!”
沈修文被我戳中了心事,彻底慌了。
他想反驳,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看着他惊恐的样子,心里没有半分怜悯。
“现在,你的报应来了。”
“你的命魂已经离体,如果不找回来,接下来,就是你的三魂七魄。”
“它们会一个接一个地离开你,直到你变成一具没有思想的空壳。”
沈修文瘫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喘息。
他终于明白,自己正在经历什么。
“救我。”他央求道,“求你,救救我!”
一旁的林晚晚终于反应过来,她连滚带爬地过来,抱着沈修文的腿。
“修文哥,你别信她!她就是个妖女!她在妖言惑众!”
我冷眼看着她。
“林晚晚,你就不想知道,为什么你的运气总是不好,身体也一直很弱吗?”
林晚晚的哭声一顿。
“因为,你祖上的墓,就是被沈家给刨了的。”
“你的先人,尸骨未寒,怨气不散,你怎么可能会好?”
“你接近沈修文,不就是为了报仇吗?想让他家破人亡?”
林晚晚的脸上,血色褪得一干二净。
她没想到,我连这个都知道。
沈修文不可置信地看着怀里的女人。
“她说的...是真的?”
林晚晚慌乱解释:“不是的!修文哥,你听我解释,是她胡说的!”
我冷笑。
“沈修文,现在给你一个选择。”
“是信一个祖上跟你有血海深仇的女人,还是信我这个能救你命的妻子?”
沈修文看着我,又看看林晚晚。
生与死的恐惧面前,他做出了最利己的选择。
他一把推开林晚晚。
“滚!”
“你给我滚出去!”
林晚晚被推倒在地,哭喊着:“修文哥,你不能这样对我!”
“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啊!”
沈修文现在哪里还听得进去这些。
他爬到我脚边,抱着我的腿。
“我信你,我信你!求你救救我!你要我做什么都行!”
我低头看着他狼狈的样子,心中畅快。
“想活命,可以。”
“从现在开始,你给我跪到那口古井前。”
“不吃不喝,不眠不休,给我真心实意地忏悔。”
“为你自己,也为你沈家那些丧尽天良的祖先。”
“跪满七天七夜,或许,你的魂魄还能找得回来。”
沈修文的脸上,满是屈辱和恐惧。
但他别无选择。
我看着他,就像看着一只可以随意碾死的蝼蚁。
而这,仅仅是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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