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宁知霍沉洲《渣夫用我血救白月光,我反手让他倾家荡产》
我天生能为身边的人带来好运,代价是消耗我自己的寿命。
姐姐悔婚,不愿嫁给那个传闻中意外残疾、性情暴戾的霍家继承人霍三爷。我为保家族,替姐出嫁。
新婚当晚,霍三爷奇迹般地站了起来,重掌大权。
而悔婚的姐姐,却和情夫双双遭遇意外,一个破产一个毁容。
婚后霍三爷将我宠上天际,我以为他爱上了我这个“冲喜”新娘,直到姐姐坐着轮椅回来。
在拍卖会上,他为博姐姐一笑,豪掷千金,买下无用宝石。
他掐着我的脖子,神情冰冷:
“你姐姐如今的遭遇,都是你这个灾星克的!你凭什么享受她的人生!”
他将我关进暗室,用我的血喂养昂贵的“续命”蛊虫。
“你不是能带来好运吗?把你的命换给她!不然,我就让你亲眼看着你的家人一个个横死街头!”
可他不知道,我的好运一旦被强行夺取,就会变成最恶毒的诅咒。
而我,只剩最后三个月的寿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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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卖会的聚光灯刺得我睁不开眼。
霍沉洲搂着轮椅上的姜月,为她刚刚的一句“想要那颗蓝宝石”,直接举牌叫价一千万。
那颗蓝宝石除了好看,毫无用处。
我坐在角落里,看着台上意气风发的男人。
三个月前,他还会为我亲手削苹果。
一个月前,他还会在我发烧时彻夜不眠地守着我。
现在,他眼里只有姜月。
“三千万!”
他的声音响彻整个拍卖厅。
姜月娇羞地拍了拍他的手臂:“沉洲哥哥,太贵了……”
“为了你,多少钱都值得。”
霍沉洲温柔地吻了吻她的额头。
拍卖师激动地敲下木槌:“恭喜霍先生!”
霍沉洲起身,忽然朝我的方向看来。
他大步走向我,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一把将我从座位上拽起来。
“各位,让我为大家介绍一下。”
他的手掐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我差点哭出来。
“这位是我的妻子,宁知。”
全场安静下来。
“她是个灾星。”
“姜月小姐原本是我的未婚妻,身体健康,前途无量。”
“可自从她嫁给我之后,姜月小姐就接连遭遇不幸。”
“车祸、破产、毁容……”
我拼命挣扎,但他的手像铁钳一样箍着我。
“沉洲哥哥,别说了……”
姜月坐在轮椅上,眼中含着泪水,看起来楚楚可怜。
“月月,你善良,但有些人不配你的宽容。”
霍沉洲的手移到我的脖子上,微微收紧。
我开始缺氧。
“姜舒雨,你凭什么享受姜月的人生?”
他的声音很轻,但全场都能听见。
“你这个灾星,就不应该存在。”
我想说话,但喉咙被他掐得发不出声音。
台下的人开始窃窃私语。
“原来霍太太是个克夫的……”
“怪不得霍三爷现在这样偏爱前未婚妻……”
“真是造孽啊……”
耳边的议论声像蜂鸣一样嗡嗡作响。
我的脸开始发紫。
“沉洲哥哥!”
姜月忽然尖叫一声。
霍沉洲松开手,我瘫软在地上,大口喘着气。
他像拖垃圾一样,把我拖出了拍卖厅。
外面下着雨。
雨水打在我脸上,分不清是雨水还是眼泪。
“上车。”
他面无表情地说。
我颤抖着爬上车。
车子开得很快,窗外的夜景变成模糊的光影。
我偷偷看了一眼后视镜,霍沉洲的脸在黑暗中看不清表情。
车子停在别墅门口。
他下车,拉开我这边的车门。
“下来。”
我刚下车,就被他拖着走向别墅后面的一扇铁门。
他掏出钥匙,打开门。
里面是一个向下的楼梯,通向黑暗。
“下去。”
我抖得更厉害了。
“霍沉洲,我是你妻子……”
“妻子?”
他冷笑一声。
“你配吗?”
他推了我一把,我踉跄着走下楼梯。
楼梯很长,越往下走越冷。
最后一级台阶下面,是一个狭小的地下室。
没有窗户,只有一盏昏暗的灯泡。
墙角放着一张铁床,上面只有一条薄毯子。
“这里就是你的新家。”
霍沉洲站在门口,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好好反思一下,你都对姜月做了什么。”
门重重地关上了。
我听见上锁的声音。
地下室陷入死寂。
我缩在墙角,听见楼上传来说话声。
是霍沉洲和姜月。
“沉洲哥哥,你对她太残忍了……”
姜月的声音很轻,但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我能听得一清二楚。
“月月,你心太软了。”
霍沉洲的声音带着我从未听过的温柔。
“她害得你变成这样,我恨不得杀了她。”
“别这样说……”
“月月,你的腿还疼吗?我给你按摩……”
楼上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我闭上眼睛,胸口裂开了一样疼。
三年来,我以为自己获得了他的爱。
原来只是一场笑话。
忽然,楼上传来姜月的惨叫声。
“啊——疼!好疼!”
“月月?月月怎么了?”
霍沉洲的声音充满了慌乱。
“我的腿……我的腿怎么了……”
姜月哭得撕心裂肺。
我蜷缩在墙角,浑身冰冷。
忽然,铁门被踹开,霍沉洲的身影出现在楼梯口。
“又是你!”他冲下来,一把将我从地上拽起来,狠狠摔在墙上。
后脑勺撞击的巨响让我眼前一片金星。我还没缓过神,他的手就掐住了我的脖子。
“姜月的腿又疼了,比之前更严重。”他的声音低沉得像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一定是你这个灾星在搞鬼。”
我张嘴想要解释,但他根本不给我机会。
他拖着我走向墙角,那里摆着几个我从未见过的玻璃缸。
缸子里有什么东西在蠕动。
我凑近一看,差点呕出来。
那是虫子。
黑色的,肥胖的,在血红色的液体里游来游去。它们有着锋利的口器,还有密密麻麻的触手。
“这是续命蛊。”霍沉洲的声音带着病态的兴奋。“你的血既然这么毒,就用它来给姜月续命。”
我拼命摇头:“我不会……”
话没说完,他掏出手机,屏幕亮了起来。
视频里,我的父母被蒙着眼睛,双手被绑在椅子上。身后是破旧的工厂,还有几个拿着棍棒的男人。
“妈!爸!”我扑向屏幕,但霍沉洲往后一退。
“他们现在很好。”他冷笑。
“但是之后,就得看你表现了。”
妈妈在视频里颤抖着喊我的名字。她一定很害怕。从小到大,她最怕黑暗的地方。
我的心脏像被人用手死死攥住。
“你想要他们活着,就照我说的做。”霍沉洲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锋利的刀片。“喂饱它们,直到姜月痊愈为止。”
我接过刀片,手在发抖。
“霍沉洲,我们是夫妻……”
“夫妻?你配吗?”他推了我一把。“快点。”
我看着那些恶心的虫子,胃里翻江倒海。但我不能让父母受伤。
刀片划过手腕。
剧痛瞬间袭来,鲜血涌出,滴在玻璃缸里。
虫子们疯了一样涌过来,争抢着我的血。
它们的触手贴在玻璃上,丑陋的口器张开又合上。我能感觉到生命力在快速流失,眼前开始发黑。
霍沉洲就站在旁边看着,脸上没有一丝怜悯。
血越流越多,我的脸色变得惨白。
这些虫子好像永远喂不饱,一直在贪婪地吸食。
我快要撑不住了。
就在这时,楼上传来医生的惊呼声。
“霍先生!姜小姐她……”
霍沉洲皱眉,快步冲上楼。
我瘫软在地上,虚弱地抬头看向那些玻璃缸。虫子们吃饱了我的血,正在缸底蠕动,身体变得更加肥大。
楼上传来姜月的惨叫声。
“我的腿!我的腿怎么了!”
然后是霍沉洲慌乱的声音:“医生!快!”
脚步声急促地响起,像是很多人在楼上跑来跑去。
我听见医生的声音带着颤抖:“这…这怎么可能?伤口周围长出了黑色的东西,像霉菌一样……”
“什么意思?”霍沉洲的声音充满了恐慌。
“我从医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这种症状。而且她现在高烧四十度,药物根本压不下去……”
姜月的哭声越来越凄厉。
我躺在冰冷的地上,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扬。
强行夺走的好运,正在变成诅咒。
脚步声从楼梯传来。
霍沉洲推开门,身后跟着一个戴金丝眼镜的男人。
“顾晏,给她看看。”霍沉洲的声音冷得像冰块。
顾晏面无表情地走向我,眼神像在看一件物品。他打开医疗箱,动作熟练地清理我手腕上的伤口。
酒精接触血肉的刺痛让我忍不住颤抖。
“她还能撑多久?”霍沉洲问。
“按这个失血量,三天。”顾晏头也不抬。
“不行。”霍沉洲皱眉。“姜月需要更多时间恢复,你必须稳住她的命。”
顾晏从医疗箱里取出一支针管,里面是绿色的液体。
“这是什么?”我想要挣扎,但浑身无力。
没人回答我。
针头直接刺入我的手臂,冰凉的液体涌入血管。
一阵眩晕袭来,但奇怪的是,我感觉到了一股力量在身体里流淌。虚弱的四肢竟然有了些许力气。
顾晏收拾医疗箱时,忽然靠近我。
他的手指在我手心飞快地写下两个字:顺从。
我瞪大眼睛看着他,心脏狂跳。
这个男人,他是谁?
顾晏若无其事地站起身,对霍沉洲说:“药效能维持一周,但副作用很大。”
“什么副作用?”
“血液会变得更加…特殊。”
霍沉洲眼中闪出兴奋的光。“更好。”
楼上传来轮椅滚动的声音。
姜月被推了下来。
她坐在轮椅上,脸色苍白。
“沉洲哥哥,你在这里做什么?”她的声音柔弱得让人心疼。
“月月,你身体不好,别下来。”霍沉洲立刻走向她,蹲下身子握住她的手。
姜月看向我,嘴角露出微笑。
“三爷,妹妹也是无心的,你别怪她。”
“月月,你太善良了。”霍沉洲的声音满含宠溺。
我想要说话,但身体里的药物让我感到不适。
忽然,一阵剧烈的咳嗽从胸腔涌出。
咳嗽声在暗室里回荡,我控制不住地弯下腰。
血从我嘴里涌出,溅在地面上。
几滴血落在姜月的白色裙摆上。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那片白色的布料接触到我的血液后,竟然开始冒烟。
布料像被硫酸腐蚀一样,瞬间出现一个黑洞。
姜月尖叫起来:“我的裙子!”
她慌忙地用手去拍打,但越拍腐蚀得越厉害。
霍沉洲瞪大眼睛:“这是怎么回事?”
顾晏推了推眼镜,眼中闪过意味深长的光。
“药物的副作用。”
我停止咳嗽,看着姜月裙子上的黑洞。
姜月的脸色变得更加惨白。
“沉洲哥哥,我害怕…”
“没事的月月。”霍沉洲安慰她,但眼中也有恐惧。
他转身对顾晏说:“你说清楚,到底是什么副作用?”
顾晏收起医疗箱,声音平静:“血液会变得具有腐蚀性。但这对治疗姜小姐的病很有帮助。”
“腐蚀性?”霍沉洲皱眉。
“是的。”顾晏看了我一眼。“她现在就是一个活体药引。”
我想到了什么。
如果我的血液有腐蚀性,那么…
我看向姜月,她正惊恐地看着裙子上的黑洞。
姜月的身体垮了。
短短一周内,她从楼梯上摔了三次,手臂莫名其妙长出红疹,连喝水都会被呛到。
“沉洲哥哥,我是不是要死了?”她虚弱地靠在霍沉洲怀里。
霍沉洲紧抱着她,眼中满是恨意地瞪向我。
顾晏检查完姜月的身体,摘下听诊器。“普通医疗手段已经没用了。”
“那怎么办?”霍沉洲的声音带着颤抖。
顾晏推了推眼镜。“有一个办法。古老的献祭仪式,能将她的全部'好运'一次性转移给姜小姐。”
我的心猛地一沉。
“代价呢?”霍沉洲问。
“她会立刻耗尽寿命。”
空气凝固了几秒。
霍沉洲看向我,眼中没有一丝犹豫。“可以。”
我瞪大眼睛。他竟然连考虑都不考虑!
“沉洲哥哥,不要…”姜月虚弱地拉着他的袖子。“我不想害死她。”
“月月,你太善良了。”霍沉洲吻了吻她的额头。“她活着就是在害你。”
姜月“艰难”地看向我,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妹妹,对不起…”
我咬紧牙关。这个女人到最后还要装无辜!
霍沉洲从包里取出一份文件,丢在我面前。“股权转让协议,我已经签字了。只要你同意,你的家族将永世无忧。”
我低头看着那份协议。整个霍氏集团,价值千亿。
“如果我死了,你会为我难过吗?”我最后问了一句。
霍沉洲嗤笑一声。“一个灾星,死了是净化空气。”
我的心彻底死了。
算了。反正我也没什么可留恋的了。
我拿起笔,在协议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仪式安排在当晚。
地点是城外的废弃古庙,祭台早已准备就绪。
月亮被乌云遮蔽,四周一片漆黑。
我被绑在祭台中央,身上插满了银针。
顾晏穿着黑色长袍,手持古老的法杖。“仪式即将开始。”
姜月坐在轮椅上,脸色苍白却掩不住兴奋。
霍沉洲站在她身边,一脸冷漠地看着我。
“开始吧。”他说。
顾晏开始念诵古老的咒语。
银针刺入我的穴位,一阵阵剧痛袭来。
我能感受到生命在一点点流逝。
血液从伤口溢出,在祭台上画出复杂的图案。
姜月的脸色在慢慢好转,而我的视线越来越模糊。
就在意识即将消散的最后一刻,我眼前忽然闪过一帧画面。
车祸现场。
霍沉洲的车冲向悬崖,他拼命踩刹车。
然后一只手伸了过来,用力推了推方向盘。
那张脸转过来的瞬间,我看清了。
是姜月!是她害死了霍沉洲!
滔天的恨意瞬间涌上心头。
我用尽最后的力气,咬破舌尖。
血液喷溅在祭台上,改变了法阵的走向。
“我祝你,霍沉洲!”我嘶哑地吼出声。“永失所爱,终生被厄运纠缠!”
顾晏的脸色大变。“不好,法阵被改变了!”
但已经来不及了。
诅咒的力量如洪水般倾泻而出,全部涌向了霍沉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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