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席洛时木苏《结婚三年,发现老公买的钻戒是两元店的塑料制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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糙汉老公为了拍走发牌荷官的初夜,将我的卖身契押上赌场。
“放心,只是走个场面而已。”
可话音刚落,他就输了。
我被买去了地下场和狰狞吓人的蟒蛇对斗,而他全程不为所动。
就在我即将被蛇咬的血崩而死时,算命师竹马从天而降,点了天灯一把将我的卖身契拍走。
“洛洛,对不起,是我来晚了。”时木苏安慰我道。
他说不在乎我结过婚,甚至要明媒正娶,八抬大轿将我娶回家,再也不让我受一点委屈。
他一步步上山磕头,只为求来好孕红绳。
我被他感动的一塌糊涂,当即和他闪婚。
三年后,我不慎丢失了结婚戒指,连忙去店里补办。
却被告知,我手指上的这款戒指,是用最廉价的塑料所作。
我害怕老公被人所坑,准备问清情况,却意外听到了他和糙汉前夫的对话。
“还是你聪明,随便的几句话就骗住了席洛,把续命红绳叫做好孕红绳,还让她甘愿当献血了三年。”
“这有什么?我早就腻了席洛,和她在一起,也只是因为她的八字血型和楚楚一样,等我用她的寿命给楚楚续了命,她也就没有利用价值了。”
糙汉前夫拍了拍竹马的肩,“你就不怕离婚时,席洛死皮赖脸赖着你不走?”
竹马点了根烟,笑着说:“怕什么,我俩的结婚证都是假的,她就是我的玩物而已。”
我浑身血液瞬间冰冷,原来当年祝福好孕的红绳,背后居然是索命诅咒。
算命师竹马娶我也是看上了我的血,想用我来给从园区救回来沈洛续命。
可他却不知道的是,我已经怀孕三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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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浑浑噩噩从家里走出,下意识地走到了医院。
那个让前夫毫不犹豫地舍弃了我的性命,让竹马甘愿为她谋划一切的女人,就在这里。
可就在这时,医院大门旁的两元店吸引了我的注意。
店前粗糙布置的桌子上,摆了满满一盒廉价的二元戒指,那些款式和我手心中的钻戒一模一样。
原来,时木苏就是在这里买的结婚戒指,他对我的爱也就值两元。
我头脑发昏,凭着仅存的意志走进医院。
视线却好巧不巧捕捉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是时苏木,也是我的老公。
他神情慌乱,步伐稳重的走进了一个病房。
鬼使神差下,我走到了那个病房前,却被两道黏在一起的身影刺痛双眼。
时木苏正将一个皮肤近乎透明,身材娇小的女人拥入怀里,他的眼神是我从未拥有过的柔情。
“再过几个月,红绳就会奏效,席洛的寿命也会转移到你的身上,等你续了命格,那时候你想去哪里,我就带你去好不好?”
女人仰起满是泪水的脸庞,眼眶通红的看向时木苏:“我不要一个人在医院,我好害怕。”
她和三年前不同了,当初那个穿着性感衣服不断发牌,勾的我那糙汉前夫夜不能寐的的纯欲荷官。
现在像个不谙世事小女孩般,天真无邪。
“楚楚,不要哭了,你每流一次泪,我心就像是被刀割一样。”
在时木苏宠溺的语气下,沈楚渐渐安静下来,不过脸色依旧十分苍白。
我和时木苏自小一起长大,小时候他经常保护我,连双方父母都说,我们天生般配。
可这一切直到沈楚出现后,全变样了。
我心如针扎,强迫着自己转身离开。
【注销国内所有信息需要多久?】
【大概两周时间,流程就可以走下来了。】
【好。】
两周后,时木苏就会再也找不到我,我也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了。
挂断律师的通话,我没有立刻离开医院,而是转角进了妇产科做检查。
出来后,我看着手机上预约流产手术的软件,却迟迟都点不下去预约。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叫住了我。
“席……席洛?”
我猛然转头,是时木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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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在这里?”时木苏一脸疑惑,神情还掺杂着一丝警惕。
当他看清我手机上的检查报告时,时木苏表情一愣,接着不可置信的看向我。
“这是什么?你怀孕了?”
我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静静注视着他。
他表情立刻变得严肃,甚至到了命令的程度:“洛洛,你要听话,如果真的怀孕了就赶紧打胎。”
“我算过命,也问过大师了,只要带满三年红绳,才能生出好运宝宝,难道你不想让孩子一辈子幸运吗?”
时木苏每说一个字,都像是往我心口插刀。
五年前,我力排众议嫁给了穷光蛋袁炜光,所有人都说我疯了,连父母都以断绝关系威胁我。
可当初我就是看上了他的憨厚,他的老实。
他虽自己过的糙,但对我极好。
婚后他本性暴露,我后知后觉。
当他提出不带套的请求后,我犹豫过,但还是默许了。
所以第一次怀孕时,我心情既激动又紧张。
可袁炜光却提议,不要这个孩子。
“现在我们手头都没钱,给不了孩子好的环境,所以,再晚几年生孩子吧。”
我答应了,可换来的却是两年婚姻时间,打胎四次。
这使我对妇产科一直有严重的应激反应,但为了不让时木苏担心,我从来没和他提过。
我僵硬的低头,看着手腕处的红绳。
当年时木苏告诉我,红绳需用血饲养,才可认主,三年之后,便可起效。
所以我每天都会割开手腕,将血滴进红绳。
我以为这次怀孕,是因为这个红绳,却没想到我是拿自己的命来续别人的命。
“如果我真的怀孕了,你会留下这最后一个孩子吗?”我看着时木苏的眼睛,想捕捉到他的真实情绪。
时木苏不耐的看向我,语气十分不屑:“什么最后一个,你别太娇气,等我们三十的时候再生也不会晚。”
眼眶溢满泪水,我脑海里来回回荡着刚才医生说的话:“你的子宫壁很薄,这一胎应该是最后一胎,你确定要打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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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失望的看着男人,想要转身离开,却被他死死抓住。
我松了口气,眼里闪过星光,期待的望向时木苏。
“既然你今天那么闲,那就过来抽血,正好医院血库不足了。”时木苏命令的话说的极为坦荡,犹如像是在告诉我天气怎么样似的。
我嘴唇发白,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陌生的男人。
这三年来,其实每一天我都是这样过来的,只是从前没察觉到不对。
他骗我说这样是在做慈善,但实际是让我当沈楚一个人的专属血包。
“你这是什么表情?让你抽血像是要你命一样。”
我静了许久,最后苦涩一笑,“好,只要你高兴,我什么都做。”
时木苏一口气让人抽了800cc,从头至尾,他都没把我当人,也没把我当成妻子。
外面阳光普照,但我却觉得身处冰窟,头脑发昏。
我摘掉红绳,凭着仅存的力气走到两元店,随便买了一条红绳,戴在手腕上。
可刚出了店门便昏倒在地,最后被好心的人再次送进了医院。
再次睁眼,时木苏正握住我的手陪在我的身边。
这一幕,犹如当年他将我昏迷的我从赌场救下时的场景。
那时他推掉一切工作,只为和我培养感情。
明明从前,他眼里只有我。
我正陷入回忆无法自拔,等回神时,已经和一对冷漠的双眼相视。
“你怀孕了为什么不告诉我?”他眼神里掺杂着一丝厌恶,似乎对我撒谎极其反感。
我内心麻木,但还是想要试探他的内心,因此含泪看着他,语气低哑:“这可能是我这辈子的最后一个孩子。”
“你真的忍心打掉他?还是说,你想让别人生下你的孩子?”
“你胡说什么!”时木苏的眼神因我的话变得极其尖锐,几度闪躲开了我的注视。
见我情绪逐渐崩溃,他才轻声安慰道:“宝宝,你怎么会这么想?我只是觉得太早了。”
“而且这孩子来的时间点太不巧了,下个月我正准备带你去泰国,过我们的三周年呢。”
看来他是想在泰国给沈楚续命,让我永远留在那里,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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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一颤,原来他拼命让我打胎,是为了能更好的给沈楚续命。
“你只需要好好戴着红绳,静等我们的幸运宝宝出现就可以了。”
时木苏见我安静下来,以一种拿捏的姿态注视着我,指腹摩挲着我手腕处的红绳。
他眼里含着深情,语气也十分暧昧:
“还有,难道你不想让我们的两人世界长一点吗?”
可我心灰意冷,只是敷衍的回了他几句。
当晚凌晨,我便准备出院,刚到走廊却听到一道尖锐的哭喊声。
那声音是从沈楚所在的病房传出的。
医院的人犹如消失了般,许久没人出现,为了确保没出什么事,我渐渐走近病房。
推开病房,一个玻璃杯砸在了我的脚边。
“不要过来!”沈楚蜷缩在床角,见我走了进来,她立刻全身发抖。
“你没事吧?”她状态极其不对,我渐渐靠近她,将手伸在她眼前。
“我不要!不要靠近我……我会听话的……不要打我!”沈楚满眼恐惧,犹如我是拿着镰刀的变态杀人狂。
下一秒,我被一道重力推开,那人下手极狠,我的膝盖磕在地板一片青紫。
不等我有反应,男人粗糙宽厚的手按在我的脖颈,不断加重手劲。
袁炜光眼神阴毒,看我像是看一件物品般冷漠,“你想对楚楚干什么?”
“我……什么都没做,你……放开我!”
我因窒息,脸色逐渐肿胀,但却挣脱不开男人的束缚,模糊之间,我看到沈楚眼里的得逞一闪而过。
这时,有人推门走了进来,是时木苏。
袁炜光终于松开了我,可不等我喘过气,时木苏动作利索的甩给了我一巴掌。
我呆滞的低头,久久缓不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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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洛!你这两天为什么总要来招惹我。”他扶额怒吼。
凭什么!凭什么我什么都没做,却要遭受这一切。
捂着红肿的脸,我怨恨的看向两个男人,趁所有人没反应时,用尖锐的指甲挠向时木苏。
也就在这时,护士带着镇定剂走近还未冷静下来的沈楚。
女人拼命挣扎,躲在袁炜光身后,可怜兮兮的哭喊道:“我不要打针,把针打给这个真正发疯的女人!”
我一愣,不可置信的看向娇弱的女人,此时才明白这一切都是她的策划。
袁炜光宠溺的看向沈楚,轻叹道:“真拿你没办法,不过她确实太聒噪了。”
三年未见,袁炜光比从前还要阴毒。
我害怕的解释道:“不要……不要,我没疯,我没打她,不是我的错!”
袁炜光忍无可忍的吼我:“这是楚楚的病房!你出现在这里,不就是想毒害她吗?”
我祈求地看向自己的竹马哥哥,他表情流露出一丝不忍,但最终被狠心盖过。
这个从小和我一同长大的男人变了,我只觉得记忆中的少年越来越模糊。
我的手臂被他死死拽住,护士在一旁担忧提醒:“这位女士营养不良,镇定剂会对她的身体造成严重损伤的!”
时木苏看着我轻声安慰道:“没事的,她没那么娇弱,我只是让她清醒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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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以我打了镇定剂昏迷结束,醒来时没有任何人守在我身边。
与此同时,我收到了一天消息:【席女士,你的国内信息注销程序已完成,如确定注销,请发送确定两字。】
只一分钟,信息已经全部注销好了。
我在卧室里躺了两天,时木苏在第三天找上了我。
他端来了一碗面,温柔的注视着我:“洛洛,听管家说这几天你都没怎么吃饭,这样可不行,今天我喂你吃。”
我不为所动,时木苏被我落了面子,憋了一肚子火。
他一下将面砸在玻璃桌上,“席洛,你又在闹什么脾气?就因为前两天我给你注射了镇静剂吗?可那又不是我的错!”
“我那是为你好,而且楚楚是患者,她的话我不得不听,你就不要小家子气在这闹别扭了。”
可他的话丝毫动摇不了我,我连个眼神都没给他。
时木苏踹了下桌子,眼神看向我的手腕处时暗了暗。
他努力平息怒火,好言相劝道:“洛洛这面是我亲手做的,你从前最爱吃的,先起来吃完好不好?”
四周寂静,无人回应。
“你赶紧吃,等养好身体,过几天我带你去打胎。”时木苏见我不给他面子,无奈叹了口气。
可他刚走,沈楚立刻进了我的房间。
“出去。”我平静的说。
但沈楚却神情挑衅,甚至带着嘲讽:“下月十五,他就会和你彻底分手,到时候我就求他把你送进园区,让你也体验体验什么叫人间炼狱。”
看来,下月十五,时木苏就会拿我的命去续他最爱人的性命。
沈楚冲着发呆的我翻了个大白眼,她视线聚焦在那碗面上,带着坏笑一把夺过:“你不配吃他做的东西。”
我不愿理她,刚要躺下却听到扑腾一声,沈楚全身抽搐直愣愣的倒在了地上。
而这时,时木苏跑了过来,他皱眉望向我:“你干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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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测结果,那碗面里掺有罂粟。
我成了头号嫌疑人,因此时木苏对我十分愤怒,“楚楚这几天身体不好,你为什么还要毒害她!”
“阿苏,不要怪席洛姐了,我知道她一定不是故意的。”
沈楚眼眶通红,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但却不敢说出口一般:“席洛姐……她不过是,不过是嫉妒你对我好而已。”
“她以后你要多陪陪她,她毕竟是你的妻子。”
她的茶言茶语,使我越发坚定,这是她的计谋。
男人逐渐失控,想要上手打我,沈楚连忙提醒:“不要啊,席洛姐还要为你诞下好运宝宝呢!”
时木苏这才缓过神,他心疼的吻了吻沈楚的额间,他一脸不愿的答应道:“楚楚,你怎么那么心善啊,我答应你暂且放她一马。”
我不愿再听他们自大的话,作势要离开,时木苏却喊住了我,
他走近我,我下意识缩了下肩膀,他没料到我的反应,表情有一瞬的僵硬。
一张邀请函丢在了我的脚边。
三年来,他每次参加慈善晚宴都会带着我,只因时太太无偿献血的事会使时家股市上涨。
面对今年的邀请函,我没有拒绝,因为我想当场将我们压根没结婚的事公之于众。
但这次慈善晚宴却出现了两个出乎我意料的人,我的父母。
他们不愿见我,所以但凡有我的场所,一概不参加。
许久未见的父亲额角多了几根白发,他对我依旧视若无睹,而一旁的母亲每次望向我,都表情凝重。
我心微颤,下意识想走近他们,但时木苏却死死拉住我的手臂,让我陪他在众人面前演戏。
就在这时,宴会门再次打开,逆光走进的是脸色苍白的沈楚,和我那糙汉前夫。
时木苏虚假的笑突然僵住,他额前青筋暴起,质问袁炜光道:“楚楚身体那么弱,你怎么能带她来这里?”
袁炜光笑了笑,“楚楚说想来看你,她的心愿我从来都是满足的。”
时木苏一听,语气立马软了下来,他一脸无奈,宠溺的笑出声:“既然那么想我,那为什么昨天我邀请你做我的女伴时,你要拒绝?”
“你还有妻子,那样做不好,我和炜光哥哥在一起就好了。”
但这话一出,时木苏却醋劲十足,“你就是喜欢他!心里只有他。”
沈楚立刻轻哄男人,但袁炜光又吃起了醋。
面对活生生的三人行,我只觉得恶心,正要走开,可沈楚却恶劣的伸出脚,一把绊倒了我。
几个酒杯不慎打落,而沈楚在两个男人庇护下离开了危险地区,碎玻璃在我头皮划出不少伤痕。
我痛得久久站不起身。
沈楚见两个人的视线全都集中在我的身上,她皱了皱眉。
接着好奇地伸手推了推身旁的大型立牌,语气天真的问道:“这是什么?”
“不要!”母亲大叫一声,但为时已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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