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林鸢陆泽《重生后,我只用异能种多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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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高温降临,我觉醒了能催生变异植物的异能,却只在窗台种了盆多肉。
上一世,我催生出覆盖整个宿舍区的巨型藤蔓,制造好唯一的阴凉和食物来源,成功养活了上万人。
男友却联合他的小青梅召开公开审判大会,投票将我处死。
我被绑在审判台上,无助地看着那些曾受我庇护的人。
男友和小青梅义正言辞:
「任何人的生死都不该被一个人掌控!为了实现真正的公平,所有植物的控制权必须收归集体!」
话音落下,他们拨开层层藤蔓将我推出去,活生生烤成人干。
重活一世,我回到了成功觉醒异能的那天。
1
「鸢鸢,你还好吗?脸怎么这么白?」
一只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是我的男友,陆泽。
他身旁站着一个娇小的身影,苏晚,他那捧在手心的青梅竹马。
我从铺着凉席的床上坐起身,寝室里闷得像个蒸笼,空气都是烫的。
我没说话,只是低头看向手心。
一股微弱但充满生机的力量正在脉动,告诉我这不是梦。
我真的回来了。
回到末世降临一个月后,我刚觉醒异能的这一天。
前世,我用这股力量催生了覆盖整栋宿舍楼的「庇护之藤」,藤蔓能结出果实,汁液也能解渴,巨大的叶片甚至制造了唯一的阴凉。
我以为自己是救世主,结果却成了祭品。
被推入滚滚热浪的那一刻,我看见陆泽拥着苏晚:「林鸢,为了大家,这是唯一的办法。」
那些靠我的藤蔓活下来的人,没有一个为我发声。
他们眼中只有狂热和解脱。
恨意像野草一样疯长,几乎要从我身体里溢出来。
陆泽被我的眼神看得一愣,随即皱起眉头。
「林鸢,你发什么呆?」
「楼下的张阿姨快不行了,你不是说觉醒了什么异能吗?快想想办法。」
他的语气理所当然,仿佛在使唤一个佣人。
苏晚拉了拉他的衣角,柔声细语:「阿泽,你别这么凶嘛。鸢鸢姐肯定也难受,她也只是个女孩子呀。」
她转向我,脸上挂着无辜又伪善的笑。
「鸢鸢姐,你别怪阿泽,他也是太担心大家了。」
「你有什么能力,就展示一下好不好?哪怕只能变出一片叶子降降温,也是好的呀。」
真是刀子嘴豆腐心的一对儿。
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跟我前世被审判时一模一样。
我抬起眼,扫过他们二人,最终目光落在了窗台那盆小小的多肉上。
那是末世前我闲着没事养的。
「我没什么异能。」
我声音沙哑,像被砂纸磨过。
「就是个普通人,唯一的本事,可能就是把这盆多肉养活了。」
陆泽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林鸢!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这种玩笑!你前几天明明说感觉身体里有股奇怪的力量!」
「那是我饿晕了产生的幻觉。」
我面不改色。
「我现在唯一的愿望,就是安安静静地待着,别被热死。」
我摆烂的态度彻底激怒了陆泽。
他认定我在无理取闹,是在挑战他作为小团体领袖的权威。
「你!」
「阿泽!」
苏晚再次拉住他,眼眶红红地看着我。
「鸢鸢姐,我知道你在意我和阿泽自幼的情谊。可我们真的只是朋友,你不要因为这个就拿大家的生命开玩笑啊。」
一番话说得她泫然欲泣。
周围几个被他们收拢的同学也开始窃窃私语。
「就是啊,陆哥和晚晚多好的人啊,林鸢怎么这么不懂事。」
「现在可不是闹脾气的时候,太自私自利了。」
我心中冷笑。
又是这样。
颠倒黑白,混淆视听,把我的理智拒绝定义为女人的嫉妒和无理取闹。
前世,我也是这样被他们一步步逼入绝境,最后连反抗的资格都被剥夺。
我懒得再废话,翻了个身,背对着他们。
「我累了,要休息。」
「你们自便。」
身后传来陆泽气急败坏的低吼和苏晚故作大度的劝解。
真好。
这一世,你们的戏,我再也不想看了。
2
张阿姨最终还是没挺过去。
她走于当天午后,死因是严重脱水和器官衰竭。
宿舍楼里弥漫着压抑的悲伤,以及对我更深的怨恨。
「都怪那个林鸢,见死不救。」
「就是,听说她有异能,却藏着掖着不肯用,心也太狠了。」
「陆哥和晚晚求了她半天,她就跟个死人一样躺在床上,我看她根本就是嫉妒心作祟!」
这些话,他们不敢当着面掰扯,但总会不经意间就传进我耳朵里。
陆泽和苏晚没有阻止,甚至有意无意地引导着这种舆论。
他们需要一个靶子,来转移大家对资源匮乏的焦虑和对他们领导不力的质疑。
而我这个「自私自利」的「异能者」,是最好的人选。
我毫不在意。
大部分时间我都在睡觉,减少消耗。
等到了深夜,所有人都在酷热中昏睡时,我才悄悄坐起来。
将手指搭在那盆多肉肥厚的叶片上,缓缓注入异能。
多肉的叶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更加饱满翠绿,顶端甚至凝结出一颗露珠大小的、晶莹剔透的果实。
我小心翼翼地取下它,放入口中。
一股清凉甘甜的汁液瞬间在口腔中爆开,迅速缓解了我的饥渴与不适,甚至修复着我被高温损伤的身体。
这就是我这一世的活法。
我的异能,只为我一人服务。
这天,我照例在深夜补充能量,准备躺下时,寝室门突然被一脚踹开。
陆泽带着两个人闯了进来,满脸怒容。
「林鸢,你给我起来!」
我慢悠悠地坐起身。
「有事?」
「有事?你还好意思问我有事?」
陆泽指着我的鼻子,气得发抖。
「我们辛辛苦苦出去找的最后一包饼干,是不是你偷了?」
我瞥了一眼他身后。
苏晚站在门边,眼眶通红,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
肯定又是她搞的鬼。
「不是我。」
「还嘴硬!整个楼层就你最闲,不是你还能有谁?」
陆泽身边的跟班叫嚣道。
「我们都快饿死了,你居然还有力气偷东西!」
我顿时明白了,这是来「抄家」了。
食物丢失只是一个借口,他们的真正目的,是想把我最后一点私藏也搜刮干净。
陆泽懒得再跟我废话,直接下令。
「搜!」
几个人立刻像饿狼一样扑向我那点可怜的行李。
我没有反抗。
我所有的家当,就是几件换洗的衣服和那盆多肉。
他们翻了个底朝天,什么吃的都没找到。
陆泽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他的目光,最终落在了那盆绿得有些不正常的多肉上。
「这盆破草……」
他狐疑地走过来,伸手就要去掰叶片。
「别碰它。」
我立即大吼。
陆泽动作一顿。
被我的反应激起怒火。
「心虚了?」
「一盆破草你紧张什么?难不成它还能吃?」
他一边说着,一边变本加厉地伸出手,狠狠掐住一片最肥厚的叶子。
我瞳孔骤缩。
那一瞬间,我几乎没控制住自己的杀意。
但理智最终战胜了冲动。
还不能暴露。
「随便你。」
我重新躺下,语气恢复了平静。
「反正也就是个念想,毁了就毁了吧。」
我陡然无所谓的态度,反而让陆泽犹豫了。
他死死地盯着那盆多肉,又看看我,似乎想从我脸上找出什么破绽。
苏晚适时走过来,轻轻拉住他的胳膊。
「阿泽,算了吧。鸢鸢姐可能真的很宝贝这盆花。」
「饼干的事,也许是我们弄错了……」
她的话提醒了陆泽。
今天的主题是找饼干,而不是毁一盆花。
找不到赃物,他就没法名正言顺地处置我。
陆泽冷哼一声,松开了手,但还是不可避免地在那片叶子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掐痕。
「林鸢,我警告你,别在我眼皮子底下耍花样。」
「下一次,就不会这么轻易算了!」
说完,他带着人悻悻离开。
苏晚走在最后,关门前,她回头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里没有了平时的柔弱,算计与嫉妒几乎难以掩饰。
她也怀疑那盆多肉有问题。
我不做任何回应,静静地看着天花板,直到外面彻底安静。
我迅速起身,来到窗台前抚摸着那片受伤的叶子。
异能缓缓流淌,掐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我看着窗外被热浪扭曲的空气,嘴角泛起冷笑。
陆泽,苏晚。
你们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3
饼干失窃的风波,最终以不了了之收场。
但陆泽和苏晚显然没有放弃对我的怀疑。
他们开始变着法地试探。
几天后,陆泽召集了楼里所有还能动的人开会。
「各位,坐吃山空不是办法。我们必须主动出击。」
他摊开一张从宿管室里翻出来的社区地图,指着上面的一个红圈。
「这里是一家社区小超市。根据我的观察,应该还没被人搜刮干净。我们需要组织一次行动,把里面剩余的物资都拿回来!」
人群发出一阵骚动,有兴奋,也有恐惧。
末世里,每一次外出都意味着风险。
苏晚站出来,用她那富有感染力的声音安抚众人。
「大家别怕,阿泽会保护我们的。」
「只要我们团结一致,一定能成功的。这是为了我们所有人能活下去!」
气氛被她调动起来,众人纷纷响应。
然后,陆泽的目光转向了我。
「林鸢,这次行动,你也必须参加。」
他嘴上说着邀请,语气却不容反抗。
「作为团队的一员,你不能总想着白吃白喝。」
「这是你证明自己价值的机会。」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充满了审视和压力。
我若拒绝,就又坐实了自私自利的罪名。
「好。」
我当场应允。
陆泽和苏晚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得逞的笑意。
他们以为我是被迫屈服。
行动定在第二天清晨,气温相对最低的时候。
一行十人,拿着自制的简陋武器,悄悄地离开宿舍楼。
小超市离得不远,只有两条街的距离。
但往日熟悉的街道,此刻却像地狱的走廊。
空气中弥漫着腐烂和焦糊的气味。
一路上,我们很幸运,没有遇到其他活人。
超市的玻璃门碎了一地,里面一片狼藉,货架东倒西歪。
陆泽很有经验,立刻安排人守住门口,自己则带着人往里冲。
「食品区在最里面!快!」
大家像疯了一样冲向仓库。
而我,被陆泽「特意」安排了一个任务。
「林鸢,你去看看那边的药品区,看看有没有退烧药和抗生素。」
他指着超市最偏僻的一个角落。
苏晚也附和道:「是啊鸢鸢姐,药品也很重要,你心细,这个任务最适合你了。」
我心里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
药品区在一排高大的货架后面,视线完全被遮挡。
他们这是想把我支开,好在之后发生意外时,顺理成章地把我当成弃子。
我刚走到药品区,就听到仓库那边传来一阵惊呼和打斗声。
「有……有东西!」
「是变异鼠!好大的个儿!」
我没有过去凑热闹,而是迅速地在药品架上扫视。
我不需要退烧药,但我需要碘伏和绷带。
就在我找到急救包时,一只硕大的、眼睛血红的老鼠猛地从货架顶上扑了下来,目标正是落单的我。
它的爪子像铁钩,散发着腥臭。
几乎在同时,仓库那边传来陆泽的喊声:「不好!还有一只!林鸢,小心!」
他喊得情真意切,却没有丝毫要过来帮忙的意思。
苏晚的尖叫声也恰到好处地响起,充满了惊恐。
「鸢鸢姐,快跑啊!」
我看着扑面而来的变异鼠,眼神冰冷。
跑?
我为什么要跑?
就在那锋利的爪子即将碰到我面门的瞬间,脚边的地面,一株不起眼的、早已干枯的野草,突然间活了过来。
它迅速膨胀生长的叶片像绿色的闪电,猛地缠住了变异鼠的后腿。
变异鼠发出一声尖锐的嘶鸣,身体在半空中失去平衡,重重地摔在地上。
我没给它任何机会,拿起旁边一根掉落的金属管,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插进它后脑。
脑浆迸裂。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等陆泽他们解决掉另一只老鼠,冲过来时,只看到我站在变异鼠的尸体旁,扶着货架,脸色苍白,不住地喘气。
那株立了功的野草,早已恢复了干枯的模样,毫不起眼。
所有人都惊呆了。
「你……你杀了它?」
陆泽的跟班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我虚弱地靠在货架上,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它扑过来的时候脚下不知道被什么绊了一下,就自己摔倒了,我……我赶紧捡了个东西捅了一下……」
我的演技毫无破绽。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生,在生死关头爆发出潜力,再加上一点点「运气」,听起来合情合理。
陆泽死死地盯着我,又看了看地上的变异鼠尸体和周围的环境。
他什么也没看出来。
苏晚跑上前,一脸后怕地抓住我的手。
「鸢鸢姐,你没事真是太好了!吓死我了!」
她手心冰凉,眼神里闪烁着我看不懂的暗光。
这次的试探,他们又失败了。
但我的「好运」,已经引起了他们更深的警惕。
4
满载而归的喜悦很快被消耗殆尽。
超市里的物资,只够我们支撑一个星期。
焦虑再次笼罩了整栋宿舍楼。
而这一次,陆泽和苏晚将矛头更直接地对准我。
他们建立起新的物资分配制度。
按照贡献大小,领取食物和水。
外出战斗的人是第一等,负责后勤、守夜的是第二等。
而我,被归为最末等的「无贡献者」。
每天只能领到半块饼干和一小瓶盖的水。
这点东西,连塞牙缝都不够。
「林鸢,这可不是针对你。」
苏晚当着所有人的面,将那点可怜的物资递给我,面上悲天悯人。
「这是为了激励大家,让每个人都为团队做贡献。」
「我相信你一定能理解的。」
我面无表情地接过,转身就走。
她在我身后补充道:「你要是饿的话,可以再想想你的异能,说不定……会有奇迹发生呢?大家都会感谢你的。」
声音温柔动听,却像一条毒蛇,试图钻进我心里最脆弱的地方。
我回到寝室,关上门,将那块饼干随手扔掉,然后走到窗台边。
那盆多肉愈发水灵。
叶片上的掐痕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旺盛的生命力。
接下来的几天,我依旧过着「摆烂等死」的生活。
白天睡觉,晚上靠多肉凝结的果实补充能量。
我的身体不仅没有因为食物短缺而垮掉,反而因为高纯度生命能量的滋养,变得更加轻盈和敏锐。
而陆泽和苏晚,则仍在一步步收紧套在我脖子上的绳索。
他们开始在楼里宣扬,我是个「不祥之人」。
张阿姨的死,是因为我见死不救。
外出遇到变异鼠,也是因为我拖后腿。
我是团队的累赘,是吸血的蛀虫。
终于,在一个傍晚,苏晚「不小心」打翻我的水杯,水洒了一地。
此时此刻,每一滴水都堪比黄金。
她装得惊慌失措:「对不起对不起,鸢鸢姐,我不是故意的!」
陆泽却嗤之以鼻:「一惊一乍的干什么,反正她留着水也没用,浪费就浪费了。」
这话,是说给我听的,也是说给周围人听的。
告诉大家,林鸢连水都不配拥有。
我只是静静地看着地上的水渍,一言不发。
如今的沉默不语,在众人看来是懦弱和理亏。
他们对视一眼,眼中的得意和轻蔑更浓。
他们觉得,我已经到达崩溃的边缘,是时候进行最后的收网了。
当天晚上,陆泽再次召集核心成员开会。
我被排除在外。
但我敏锐的听力,却能捕捉到隔壁房间传来的、被他们刻意压低的声音。
「……北区那个大型仓储超市,肯定还有物资……」
是陆泽的声音。
「可是那里太危险了,听说……有很可怕的东西。」
一个跟班有些害怕。
然后,是苏晚轻柔的劝说:「危险是肯定的,但收益也大。而且,我们不是还有林鸢吗?」
「她?」
「对啊。她不是运气好吗?让她去最危险的地方探路。如果她真的有异能,这次肯定藏不住了。如果她没有,那也就……没什么可惜的了。」
苏晚的声音轻飘飘的,却藏着致人于死地的机锋。
「到时候,我们把她锁在仓库里,就说门不小心卡住了。」
「是生是死,就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我靠在墙壁上,听着他们敲定所有细节。
和前世何其相似的场景。
只不过这一次,审判台换成了仓储超市。
我闭上眼,嘴角却缓缓上扬。
好啊。
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太久。
你们想看我的「造化」,我就让你们好好看看。
什么才叫真正的绝望。
5
第二天,行动开始。
目标是北区的仓储超市。
那地方在末世前就是个巨大的物流中心,但同时也因为地形复杂,成了变异生物的乐园,没人敢轻易靠近。
陆泽将这次行动包装成一次伟大的远征,许诺无数好处,才凑齐了十五个愿意卖命的人。
一路上,气氛压抑得可怕。
每个人都紧握着武器,警惕地扫视着四周的废墟。
只有我知道,真正的危险并非来自外界。
仓储超市的大门敞开着,里面死一般寂静。
高大的货架如同钢铁森林,投下巨大的阴影。
「分头行动,两人一组!我和晚晚负责中央区域,你们去搜两侧!」
陆泽迅速下达指令。
然后,他挤出虚伪的笑容看向我。
「林鸢,你去后面的冷库看看。那里说不定有冻肉。」
所有人都知道,冷库虽然比现在的高温要舒服,但也是整个超市最危险的地方。
密闭,无处可逃。
苏晚走过来,握住我的手,眼中充满「担忧」。
「鸢鸢姐,你一定要小心。我们很快就来找你。」
我看着她精湛的演技,心中只觉得好笑。
我点了点头,一言不发地走向那扇厚重的、散发着不祥气息的铁门。
里面并不是我想象中的冰天雪地。
制冷系统早就坏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令人作呕的腐臭味。
就在我踏入的瞬间,身后的铁门「砰」的一声被重重地关上。
紧接着,传来锁舌落下的清脆声响。
我被锁在了里面。
门外,传来陆泽和苏晚压抑不住的、幸灾乐祸的嗤笑。
「林鸢,别怪我们。」
陆泽的声音隔着厚厚的铁门传来,带着残忍的快意。
「要怪,就怪你太自私了。现在,证明你价值的时候到了。」
苏晚的声音依旧是那么柔弱无辜。
「鸢鸢姐,只要你求我们,再展示一下你的异能,我们就放你出来。我们也是为了大家好呀……」
他们认为冷库里一定有什么可怕的怪物。
等着听我的尖叫和求饶。
但我感觉到的,不是怪物的气息,而是另一种东西。
高温。
这里的通风系统完全损坏,变成了一个密闭的铁盒子。在烈日的暴晒下,里面的温度比外面还要高得多,简直就是一个烤炉。
灼热的空气吸入肺中,像是在燃烧我的内脏。
皮肤上传来阵阵刺痛。
一瞬间,前世被烈火焚身的记忆排山倒海般涌来。
那种深入骨髓的灼痛,那种被烤成焦炭的绝望。
我仿佛又看到了陆泽和苏晚癫狂狞笑的面孔。
愤怒和恨意,像火山一样在我胸中喷发。
我隐隐发笑。
隔着铁门,我的笑声清晰地传出去,让他们得意的声音戛然而止。
「你们想看异能?」
我的声音带着让他们毛骨悚然的平静。
我缓缓抬起手,按在了滚烫的墙面上。
异能,毫无保留地、疯狂地涌出。
这一次,不再是滋养一盆小小的多肉。
而是唤醒这片大地之下,所有沉睡的、不甘的、被高温炙烤的生命!
「好啊,就让你们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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