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夏渺渺傅景行《哑巴新娘离开后,傅总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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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傅景行五年,人人笑他娶了个哑巴新娘。
他却抓住我的手,坚定地告诉众人,“不管渺渺是什么样的,我都喜欢。”
我天真以为,我遇到了真爱。
直到一次,在没有提前告知他们的情况下。
我去参加了儿子的幼儿园家长会,看到我的儿子正喊着另一个女人妈妈。
老公一脸温柔地呵护在女人身侧。
我看着他们一脸幸福的模样,彷佛我才是那个局外人。
是个永远不被承认的局外人。
后来,我如他们所愿,收拾包袱默默离开了,坐上飞往国外的飞机,进行了声带复原手术,终于能开口说第一句话。
当我把离婚协议递到傅景行面前,说,“我们离婚吧。”
他却反悔了。
……
“这就是傅太太啊,百闻不如一见,果真年轻漂亮啊。”
“是啊,早就听说傅太太长得好看了,傅总可太会金屋藏娇了,这么久都不带出来给我们瞧瞧。”
……
不远处,傅景行搂着女人的腰,笑得宠溺。
“抱歉各位,太太平时不太喜欢社交,就没带出来。”
平日里连话都懒得跟我多说几句的儿子,此刻却异常骄傲地抬起头,挺着胸。
拉着别的女人的手,“那是,我的妈妈可是全世界最漂亮的妈妈。”
而那个女人,我认得。
是之前傅景行的联姻对象——方蕾。
当初他为了我,坚决地拒绝了家里安排的联姻。
没想到……
我冲上去质问,尽管拼命撕扯着声带,却也只能发出艰难且难听的沙哑声。
“哪里来的哑巴,吓死我了。”
“就是,这幼儿园不管管的吗,都把残障人士放进来乞讨了?”
没有理会那些难听的话,我想上前抱起孩子。
然而,却被一把推倒,“走开,你个坏女人!!!”
儿子面上的凶狠和嫌弃丝毫不加掩饰,“不准伤害我妈妈!!!”
看着他跑过去扶起方蕾,叫她妈妈。
心里隐隐作痛,我看向傅景行。
他却连看都没看我一眼,径直走向方蕾。
“没事吧。”
方蕾摇了摇头,看向我,明知故问,“这位小姐是有什么事吗?”
她眼里带着明显的挑衅。
我拼命撕扯着声带,灼烧的痛感袭来,依旧只能发出丑陋的呜咽声。
我拼命拽住她的手想控诉她,为什么要抢走我的孩子。
下一刻,却被一股大力拽开。
“够了!!”
傅景行拽着我的手,压低声音,“你有完没完,今天是儿子的家长会,不是告诉过你别来了吗?你是想让大家都知道,儿子有个哑巴妈妈,我傅景行的妻子是个不会说话的残障人士才开心吗?”
此刻,他看我的眼里,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温情。
我心头一震。
委屈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我激动得想同他争辩,喉咙里却只能发出粗噶的声音。
丑陋极了。
老公紧紧护着方蕾,一脸防备,“这位女士,请你离开,不要伤害到我的妻子和孩子,不然休怪我不客气!!”
妻子和孩子?
我笑了,想质问,拼命挤压喉咙却发不出一丝声音,浓浓的血腥味从口腔里升起,我猛地咳了一口,吐了出来。
他嫌恶的目光看向我,后退了一步。
“妈呀,这女的不会真的是疯子吧?”
“快快快,赶快让孩子离她远点。”
“听说这种残障人士多半心理扭曲,肯定是看傅太太长得好看,家庭幸福美满,嫉妒了。”
眼泪不自觉流下。
看到我的眼泪,傅景行脸上划过一丝愧疚,他似乎想说些什么,下一刻,却被方蕾拽住了胳膊,“景行,我怕。”
“乖,别怕,我在。”
没有丝毫犹豫,傅景行转头安慰起她来。
儿子冲过来,凶猛得像一头小兽,直直将我撞开,“坏女人,赶快滚,不准吓唬我妈妈!!”
我曾教他面对别人的欺负时,不要忍受,要知道反击。
没想到,他长出獠牙后,第一个刺伤的,竟是我。
保安过来将我赶走。
天公不作美,下起了瓢泼大雨。
担心儿子被雨淋到,我想冲进去,却被保安一脚踹了出来,满脸不耐,吼道:“不是说了让你滚了吗,还跑进去干嘛?”
我被重重推倒在地。
看着傅景行一手抱着儿子,一手搂抱着方蕾往屋里走。
欢笑声从远处传来。
我一下脱力,摔倒在地。
这一刻,心里仅存的所有念想,都随着这场瓢泼大雨散去。
不知过了多久,雨停了,而我,也在不知不觉中,走到了律师事务所。
【你好,我来咨询离婚。】
在纸上写下一行字,我递了过去,让律师帮我拟定了一份离婚协议。
回到家后,我开始收拾东西。
这些年来,我的东西不过几件衣服。
收拾好,手机传来“叮咚”一声。
是远在国外的喉科医生发来的信息。
【夏小姐,确定手术时间定在三天后吗?】
我快速回复,【是的。】
接着,我订了三天后的飞机。
“听说你去律师事务所咨询离婚了?”
房门被推开,傅景行出现在门口。
没有理会,我径直走过去,拿起离婚协议递给他,打着手势,“签了吧。”
他眼神里透着不耐。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看手语对他来说变成了一种厌恶。
是从医生宣布我的声带再也没有恢复的可能性开始?
还是我在他的鼓励下,第一次勇敢发出丑陋的声音开始。
或是,我在公开的场合给他丢脸了开始……
我已经不记得。
只知道,他的我的爱再也不似从前。
“你要离婚?”
他不屑地笑了一下,以一种随意的姿势将离婚协议扔到一边,“夏渺,别怪我没提醒你,你现在就是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离开了我,还有谁要你?能不能活下来都成问题吧。”
“离婚。”我无声地比划着。
“既然你已经有了更好的人选,孩子也喜欢她,那我们就分开吧。”
“好聚好散。”
傅景行不耐,“行了,我不就是孩子的家长会没叫你吗?你至于这么小气计较到现在?再说了,你又不会讲话,我把你叫过去干嘛?让大家看笑话?让他们都知道浩浩的妈妈是个哑巴?”
“夏渺,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
尖锐的话语劈头盖脸砸来,眼睛止不住地泛起酸涩。
他眉眼间蕴含着深深的不耐,“又哭?你烦不烦?真当你还是之前那个天真活泼的小女孩呢?夏渺,人得搞清楚自己的定位,你现在只是一个又老又丑,还不会说话的女人。”
“除了我,谁还要你?”
我无法反驳。
他似乎忘了,我的嗓子,是因为救他,才变成这个样子的。
“景行,你在干嘛呢?”
方蕾的声音传来。
“夏渺姐也在呢。”方蕾故作惊讶,眉眼间的得意却怎么也掩盖不住。
“别理她,一天天的就知道作,矫情得很。”
方蕾意味深长“哦”了一声,上前拉住傅景行的胳膊,“晚上的烟花秀快开始了,我们快走吧。”
“好。”傅景行神色温柔。
楼下,儿子的叫喊声传来,“爸爸,你好了没啊,我和妈妈都准备好了。”
出去时,他们已经走远,三人的背影被阳光拉得好长好长,宛如真正的一家三口,而我,只是个局外人。
对这个家仅存的最后一点点希翼,破碎。
收拾好行李,我将这些年来傅景行送我的礼物全都卖了,钱存到卡上。
再加上之前的积蓄,足足有三百万。
足够我的手术费用了。
做完这一切,回来时,已是深夜。
刚一打开门,一阵暧昧的气息扑面袭来。
沙发上,两具躯体互相缠绵,难舍难分。
我控制不住,发出一声喊声。
黑暗中,方蕾的目光朝我看来,挑了挑眉头,眼里的得意怎么也掩盖不住。
双手止不住地颤抖。
我再也忍不住,端过桌上的凉白开朝他们脸上泼去。
“啊——”
方蕾尖叫一声,可怜兮兮窝在傅景行怀里,“阿行,我好冷。”
“夏渺,你心肠怎么这么歹毒,明知道小蕾不受寒,还朝她泼冷水。”
傅景行当即扇了我一巴掌。
我被扇得摔倒在地,脸颊火辣辣地疼。
我攥紧拳头,想朝他嘶吼,却只能发出难听的声音。
“别叫了,难听死了!!”
他抓过茶几上的抹布,卷成一团塞进我嘴里。
抹布塞到喉咙里,呛得我难受,眼泪毫无预兆掉了下来。
目光触及我的眼泪,傅景行神色怔了一下,他似乎想说些什么。
“渺渺,我——”
却在下一秒,被方蕾拽住了。
她嘟着嘴,声音委屈,“阿行,我好冷,我们回房间好不好。”
他犹豫一下,应道:“好。”
然后,抱着方蕾,头也不回地走上楼。
我僵站在原地,看见方蕾缓缓转过头来,朝我挑了挑眉头,似乎在说,“瞧,他还是更在乎我。”
我缓慢蹲下来,抱紧自己。
可是我也好冷。
我先告诉他,傅景行,我也好冷。
可喉咙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我攥紧了拳头,拼命嘶吼着,愤怒到极致,猛地咳出了一口血。
那一天晚上,听着楼上传来的断断续续呻吟声。
我一晚没睡。
第二天一早,方蕾穿着我的睡衣,摇摇摆摆从卧室里走出。
她摆着一副女主人的姿态,高高在上看向我,“你是不知道,昨天晚上,阿行有多疼爱我,你看,我的身上全是他留下的痕迹,无论怎么叫,他都不肯放过我。”
“你说,我会不会很快就有小宝宝了。”
她伸手摸向肚子,又摸向脖子,扯了扯领口和睡衣下摆。
暧昧的痕迹露出。
“不要脸!!”
我疯狂比着手势,嘶喊着。
她拧眉,神情不悦,“小贱蹄子,干嘛呢?骂我呢?”
说着,一把拽住我的头发,疯狂撞向桌面。
“砰砰”两声巨响。
脑袋像是要裂开般,发出剧痛。
我双手去推她,却被她拽得更紧,尖锐的指甲嵌进我的肉里。
“贱人,敢朝我瞪眼,是想吓死我是不是!!!”
她边说,边朝我狂扇巴掌。
“呃啊——”
我嘶吼着,用力将她推开。
刚刚还稳稳不懂的她,就这样在我面前倒下去。
“夏渺,你在干嘛!!”
比傅景行先一步到的,是他的巴掌。
他拽着我的胳膊,将我重重一拽,我被甩了出去,额头撞到柜角。
鲜血就这样贴着头皮流了下来。
糊满了整张脸。
疼,全身都要疼。
骨架快要散开了。
我想叫,却叫不出声。
眼睁睁看着傅景行抱起方蕾,从我面前走过。
看都不看我一眼,径直走出别墅大门。
我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
血流了一地板,是家里的佣人打理卫生时,一脚将我踹醒的。
“真是晦气,这味道腥死人了,真不知道今天又要清理到什么时候。”
她边嘀咕着,边恨恨看向我。
脑袋还是晕乎乎的,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
我今晚就要离开了。
离开之前,我还想再见孩子一面。
没有理会佣人的抱怨,我向她问起儿子的去向。
佣人不耐瞥了眼,没有回答。
我扎下耳环塞进她手里,她这才不情不愿,回答道:“少爷一大早就被先生接走了,今天是方小姐的二十五岁生日,他们都去参加生日会了。”
生日会……
我冲了出去,在路边拦下一辆车。
告知司机地址后,朝边儿子的智能手表发去信息。
【浩浩,你在哪,妈妈想见你。】
【出来见妈妈最后一面好吗。】
……
消息如同石沉大海,没有等来回应。
去到地方时,来来往往的人衣着华丽。
我想进去,却被拦在了门口。
“哪里来的哑巴,走走走。”
我被推了出去。
突然,一道熟悉的声音在耳侧响起。
是儿子。
“浩浩!!”我撕扯着声带喊道。
儿子脸色变得很难看,在旁人问起我是谁时,他恶狠狠的眼前看向我,一把将我推开。
跑了。
我想追过去,倏的,一辆车冲来。
我被重重撞了出去。
失去了知觉。
醒来时,已经是在医院。
“你醒了,你真幸运,被车撞得那么远,竟然没伤到骨头。”
医生在一旁嘀嘀咕咕。
我躺在病床上,失神地望着天花板。
脑袋里回想起儿子将我推开后,转身离开时的毫不犹豫。
眼泪再也流不出来。
看着手机里的倒计时最后一天,也许,我是该离开了。
没有像以往那样给他们发信息。
我办理了出院,回家取了行李,直奔机场,将原先的电话卡取下,掰断,扔进垃圾桶。
然后,我装上新的电话卡,拎着行李箱毫不犹豫走进登机口。
与此同时,另一边。
傅景行和傅浩在方蕾的生日宴上玩到了深夜。
两人回家后,往沙发上一趟。
没有等来暖暖的泡脚水,也没有等来舒服的按摩。
傅景行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招呼过来佣人,“夏渺呢?”
佣人一愣,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傅景行眼睛一尖,瞥到佣人耳朵上戴的耳环,那是十八岁生日时,他送给我的,我一直视如珍宝,戴在耳上,不肯摘下。
傅景行眼睛一眯,“夏渺的耳环,怎么会在你这?”
佣人吓得往地上一跪,“这……这是太太送给我的。”
夏渺送给她的?
不,怎么可能。
她之前那么宝贝那个耳环,怎么可能送给别人。
傅景行打开手机一瞧,手机里是无数个未接来电,都是我在今天中午的时段打给他的,他当时在陪方蕾。
反常的是,聊天框里却异常地安静。
在找了一圈没见到我人后,傅景行给我发去信息:【夏渺,你人呢?】
消息刚一发出,一个显目的红色感叹号冒出。
“拉黑了,真是好样的,夏渺!!”
傅景行气得将手机往地上一砸,手机屏幕裂开。
他吩咐助理查起了我的行踪。
而就在此刻,佣人拿着离婚协议从房间跑去,“先生,我们在卧房里发现了这个,而且,太太的所有首饰都不见了。”
离婚协议书,签了我的大名。
傅景行神色一紧,然而这时,助理也打来电话。
“傅总,我们查到了太太的去向,就在今天中午,太太在机场乘坐飞机飞往了法国,现在已经失去了联系。”
“什么?!!”
傅景行猛地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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