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沈淼淼顾淮《知青装高知害我惨死,重生后她悔哭了》
城里来的知青为维持高知形象,强行为产妇接生。
却在面对产妇大出血时手忙脚乱。
胎儿惨死腹中后,她却躲进我丈夫怀里指责我:
“呜呜,淼淼姐太凶了,产妇也不配合我,我这是第一次接生,没经验!”
原本能够母子平安的产妇因她的虚荣没了胎儿。
丈夫与弟弟却安抚她:
“没关系的,没人能保证手术能百分百顺利,你已经尽力了!”
不仅如此,他们还指责我。
“都怪你指手画脚,害阿月分心才出了意外!”
我怒不可遏:
“产房是人命关天的地方!容不得你们儿戏。”
“就因为她的虚荣,害得胎儿惨死,会遭报应的!”
知青觉得没面子,哭着要跳河。
未婚夫和弟弟为了哄她,竟歪曲事实,将所有罪过怪到我头上。
产妇和她的家属恨极了我,将我绑进麻袋用石头砸得半死,最后将我扔到山上喂野狗活活疼死。
再睁眼,我回到知青强行进产房这一天。
1
“啊——!疼死我了!我的肚子!”
翠婶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划破了院子里的宁静。
屋子里,接生经验丰富的王婆正在准备热水和剪刀,一切都有条不紊。
而院子里,一个穿着干净的确良衬衫的身影却急得团团转。
她就是我们村里来的那个大城市知青,姜月。
她手里捧着一本封面都快掉页的赤脚医生手册,眉头紧锁,嘴里念念有词。
“不对,不对,书上说第一产程没这么快的,一定是胎位不正!得用新法接生!”
听到这话,我浑身血液瞬间凝固。
就是这句话!
上一世,就是因为她这句“新法接生”,强行把经验丰富的王婆赶了出去,自己拿着那本破书当圣旨,硬生生把翠婶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推向了地狱。
结果孩子胎死腹中,翠婶大出血差点没命。
而我,就因为劝阻了她几句,就被她和我那眼盲心瞎的丈夫顾淮,还有我那被她迷得五迷三道的弟弟沈舟,联手扣上了“封建思想害死人”的帽子。
翠婶一家把所有的恨意都发泄在我身上,将我活活打死。
被野狗撕咬的剧痛,仿佛还残留在我的骨髓里。
滔天的恨意让我浑身发抖。
眼看着姜月推开众人,一副舍我其谁的模样就要往产房里冲。
我一个箭步上前,死死地抓住了她的胳膊。
“你干什么去?”我的声音冰冷得像腊月的寒冰。
姜月被我吓了一跳,随即不耐烦地甩开我的手。
“淼淼姐你放开!人命关天,我是在救人!你这种没文化的农村妇女懂什么?”
她高高扬起下巴,眼神里的鄙夷毫不掩饰。
我丈夫顾淮立刻走上前来,把我往后一拉。
“淼淼,你别闹!阿月是城里来的文化人,她懂得多!让开,别耽误了正事!”
我弟弟沈舟也跟着附和。
“就是啊姐!月姐姐看书多,她肯定比王婆厉害!你就别添乱了!”
看着他们两个一脸理所当然地维护着这个杀人凶手,我心底的恨意几乎要喷薄而出。
好,真是我的好丈夫,好弟弟!
我冷笑一声,目光越过他们,直直地射向姜月。
“救人?姜月,我问你,你看过几本医书?你给人接过生吗?你知道什么是羊水栓塞,什么是产后大出血吗?”
一连串的问题,问得姜月脸色发白。
她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答不出来。
2
姜月的脸色由白转红,眼圈瞬间就红了,委屈地看向顾淮。
“顾淮哥……我……我都是为了翠婶好,书上说……”
“够了!”我厉声打断她的话。
我指着她手里的那本破书,一字一句地说道。
“书上还说要无菌操作,你洗手了吗?消毒了吗?产房是人命关天的地方,不是你用来炫耀你那点半吊子知识、满足你虚荣心的地方!”
我的声音不大,但在场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村民们开始窃窃私语,看向姜月的眼神也带上了怀疑。
顾淮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他压低声音呵斥我:“沈淼淼!你疯了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让阿月下不来台?”
“下不来台?总比将来下不来手术台好!”我毫不退让地瞪着他。
“一条人命,在你眼里还比不上她的面子重要吗?”
沈舟见状,急忙出来打圆场:“姐,你少说两句吧,月姐姐也是好心……”
“好心?”我猛地转向他,眼里的失望和愤怒让他不由得后退了一步。
“沈舟,你睁大眼睛看清楚!她是好心,还是为了她自己那个‘文化人’的名声?要是出了事,是你替翠婶疼,还是你替那个没出世的孩子死?”
我的话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众人心上。
屋里,王婆听到动静也走了出来,她看了一眼脸色煞白的姜月,沉声道:“女人生孩子,讲究的是经验和稳妥,不是拿着本书就能照本宣科的。这位知青同志,你要是真想帮忙,就在外面烧些热水吧。”
王婆在村里接生几十年,德高望重,她一开口,分量自然不同。
姜月被堵得哑口无言,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转身扑进顾淮怀里。
“呜呜呜……顾淮哥,我真的只是想帮忙……淼淼姐她……她怎么能这么说我……”
顾淮心疼地拍着她的背,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责备。
我懒得再看他们演戏,转身对翠婶的丈夫说:“柱子哥,你信我还是信她?要是指望她,你今天就准备好一口小棺材吧!”
翠婶的丈夫张柱是个老实人,他看看哭哭啼啼的姜月,又看看一脸凝重的王婆和我,咬了咬牙,对着姜月鞠了一躬。
“姜知青,谢谢您的好意,但这事儿……还是听王婆的吧。”
一锤定音。
姜月的脸色彻底垮了。
3
半个时辰后,一声响亮的婴儿啼哭从屋里传来。
母子平安!
张柱激动得满脸是泪,冲进屋里去看老婆孩子。
院子里的村民们也都松了一口气,纷纷向王婆道贺。
而姜月,早就被顾淮和沈舟一左一右地“护送”回了知青点。
临走时,顾淮回头看我的那一眼,充满了冰冷的警告。
我毫不在意。
张柱的爹娘拉着我的手,感激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淼淼啊,今天多亏了你!要不是你拦着,俺们家……俺们家真不知道会怎么样!”
我拍了拍老人的手,轻声说:“婶子,这都是王婆的功劳。我就是说了几句实话而已。”
实话,最是伤人。
尤其是伤那些活在谎言里的人。
回到家,迎接我的是一室的冰冷。
顾淮和沈舟坐在堂屋里,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
见我进门,顾淮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沈淼淼,你今天到底想干什么?非要把阿月逼死你才甘心吗?”
沈舟也跟着站起来,梗着脖子喊:“姐!你太过分了!月姐姐都哭晕过去了!她那么善良的一个人,你为什么要当着全村人的面羞辱她?”
我看着他们俩,只觉得可笑又可悲。
上一世,就是他们这副嘴脸,把我送上了绝路。
我冷冷地看着他们,平静地开口:“我羞辱她?我是在救人。你们两个,一个是我丈夫,一个是我亲弟弟,是非不分,黑白颠倒,为了一个外人来质问我?”
“她不是外人!”顾淮脱口而出。
话一出口,他自己也愣住了。
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好,她不是外人,我是外人,行了吧?”
我走到桌边,倒了一杯水,慢慢地喝着。
“顾淮,沈舟,我问你们,你们知道姜月那点知识都是从哪儿来的吗?”
两人都愣住了。
“就是她天天捧着的那本破书。那书,我也看过。上面画着图,写着字,看起来是那么回事。可书是死的,人是活的!翠婶当时的情况,跟书上写的根本不一样!”
“她连最基本的望闻问切都不会,就敢上手给人接生,这不是草菅人命是什么?”
我把杯子重重地放在桌上,发出“砰”的一声脆响。
“你们宠着她,护着她,觉得她冰清玉洁,是天上的仙女。可你们知不知道,仙女放的屁,有时候也能熏死人!”
这话粗俗,却直接。
顾淮和沈舟的脸都涨成了猪肝色,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4
回到家,我没有再跟顾淮和沈舟争吵。
我知道,对牛弹琴是没用的,他们已经被姜月那朵白莲花迷了心窍。
我得想个办法,让所有人,尤其是他们两个,亲眼看看姜月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第二天,我故意在饭桌上提起村东头李大伯家的老母猪。
“唉,李大伯家那头老母猪,眼看着就要下崽了,这两天却不吃不喝,没一点精神,真是愁人。”
我一边说,一边状似无意地瞥了一眼坐在对面的顾淮。
顾淮正在给姜月夹菜,闻言动作一顿。
姜月因为昨天的事,一直恹恹的,此刻听到我的话,眼睛却亮了一下。
她放下筷子,柔柔弱弱地开口:“猪……生病了吗?我……我看过一些关于牲畜防疫的书,或许……或许我能帮上忙。”
她声音不大,却足以让顾淮和沈舟听见。
果然,沈舟立刻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起来:“真的吗月姐姐?你连这个都懂?你太厉害了!”
顾淮也露出了赞许的神色,他温柔地看着姜…
“阿月,你就是太善良了。这种粗活,怎么能让你动手。”
姜月羞涩地低下头:“能为乡亲们做点事,是我应该做的。再说了,知识就应该用来为人民服务嘛。”
看看,多会给自己脸上贴金。
我心里冷笑,面上却装出惊讶又佩服的样子。
“哎呀,阿月你真厉害!不像我,只知道用土方子,哪有你懂科学啊。”
我故意拔高声音:“这可是大事!要是阿月能把李大伯家的母猪治好,那可是咱们全村的福气!顾淮,你快去跟村长说说,让村长出面,请阿月去给看看!”
我这么一嚷嚷,等于把姜月架在了火上烤。
她要是拒绝,就是不想为人民服务,昨天那番话就成了笑话。
她要是答应,就得拿出真本事。
顾淮和沈舟显然没想那么多,他们只觉得这是个让姜月挽回声誉的好机会。
顾淮立刻拍着胸脯保证:“好!我这就去跟村长说!让全村人都看看,我们阿月不仅有文化,还有一颗金子般的心!”
沈舟也激动地附和:“对!让那些嚼舌根的人都闭嘴!”
看着他们兴冲冲地跑出去,姜月脸上也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她大概以为,治猪和给人接生一样,只要照着书本念就行了。
可惜,她不知道,李大伯家那头猪,得的根本不是普通病。
那是我重生前,我们村闹过一次猪瘟的开端。
而治疗那场猪瘟的方子,全世界,只有我知道。
姜月,你就等着出丑吧。
5
村长听了顾淮的汇报,果然十分重视。
猪是农村家庭最重要的财产之一,一头母猪更是能带来一窝的希望。
他当即就召集了几个村干部,浩浩荡荡地跟着顾淮和姜月,一起来到了李大伯家。
一时间,李大伯家的猪圈外围满了看热闹的村民。
所有人都想看看,这位城里来的文化人,到底有什么通天的本事。
姜月被这么多人围观,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她挺直了腰板,清了清嗓子,开始有模有样地指挥起来。
“大家让一让,不要围得太近,以免空气不流通,加重病情。”
“李大伯,麻烦你打一盆清水来,我要先给它清洗一下口腔。”
她从随身带着的布包里,掏出那本宝贝的赤脚医生手册,翻到其中一页,开始照本宣科。
“根据书上记载,母猪产前厌食,多为热症,应以清热解毒为主。可以用金银花、连翘……”
她念出了一长串草药的名字,听得村民们一愣一愣的。
顾淮和沈舟则一脸骄傲,仿佛姜月已经是华佗在世。
李大伯半信半疑地按她说的去做了。
姜月拿着蘸了水的布,小心翼翼地,甚至带着几分嫌弃,擦拭着母猪的嘴。
那样子,哪里像是在治病,分明像是在绣花。
我抱着胳膊,冷眼旁观。
我知道,那猪得的是急性猪丹毒,传染性极强,用清热解毒的方子,根本就是火上浇油。
果然,折腾了一上午,那头母猪不仅没有好转,反而开始浑身抽搐,皮肤上也出现了一些菱形的红斑。
村民们的议论声开始变了味。
“这……这是咋回事啊?咋还越来越严重了?”
“是啊,这知青到底行不行啊?”
姜月的额头上也渗出了冷汗,她不停地翻着手里的书,嘴里喃喃自语:“不应该啊……书上不是这么说的……”
顾淮见状,立刻站出来维护她。
“大家别急!治病哪有那么快的!肯定是这病太重了,得给阿月一点时间!”
沈舟也帮腔:“对!月姐姐肯定有办法的!”
然而,他们的辩解在事实面前显得苍白无力。
那头母猪抽搐得越来越厉害,眼看就要不行了。
李大伯急得满头大汗,就差给姜月跪下了。
“姜知青,您再想想办法啊!这可是我们家全部的家当了!”
6
就在场面快要失控的时候,村西头的张二狗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
“不好了!不好了!村长!俺家的猪……俺家好几头猪也跟李大伯家的一样,不吃不喝,还浑身发抖!”
一石激起千层浪。
紧接着,又有好几个村民跑来报告,说自家的猪也出现了同样的症状。
这下,所有人都慌了。
这不是个例,这是猪瘟啊!
一旦蔓延开来,全村的猪都得完蛋!
村民们的目光,瞬间像刀子一样,齐刷刷地射向了姜月。
如果不是她在这里瞎折腾,耽误了时间,或许情况还不会这么严重!
“都是你!你这个扫把星!你要是治不好我们的猪,我们跟你没完!”
“赔钱!你得赔我们家的猪!”
愤怒的村民们将姜月团团围住,唾沫星子都快把她淹没了。
姜月吓得花容失色,躲在顾淮身后瑟瑟发抖。
“不……不是我……我……我也不知道会这样……”
顾淮张开双臂,像个护雏的老母鸡,把姜月护在身后,声色俱厉地对村民们喊道:“你们想干什么?阿月也是好心!猪瘟是天灾,你们怎么能怪她?”
“天灾?我看就是人祸!”一个村民愤怒地吼道,“要不是她装模作样,我们早就去找兽医站了!现在倒好,全村的猪都危险了!”
“对!就是她害的!”
群情激奋,场面彻底失控。
顾淮和沈舟两个人,根本拦不住这么多愤怒的村民。
眼看着就有人要动手去抓姜月。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姜月突然从顾淮身后探出头,用尽全身力气,指着站在人群外的我,尖声叫道:
“是她!是沈淼淼!她嫉妒我,昨晚偷偷在猪食里下了毒!”
7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从姜月身上,转移到了我的身上。
那一道道目光,充满了愤怒、怀疑和审视。
和上一世,翠婶的家人看向我的眼神,一模一样。
我心中冷笑,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顾淮和沈舟也愣住了,他们难以置信地看着姜月,又看看我。
村长的脸色黑得像锅底,他拨开人群,走到我面前,声音沙哑地问:“淼淼,姜知青说的,是真的吗?”
我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迎着所有人的目光,平静地反问姜月:“姜知青,你说我下毒,可有证据?”
姜月被我问得一噎,随即梗着脖子喊道:“我……我亲眼看见的!昨天晚上,我看见你鬼鬼祟祟地在李大伯家猪圈附近转悠!不是你还能有谁?”
“哦?你看见了?”我挑了挑眉,“那你倒是说说,我穿的什么衣服,什么时辰去的,都干了些什么?”
“我……”姜月语塞,她根本就是胡乱攀咬,哪里说得出细节。
她急得满头大汗,只能求助地看向顾淮。
顾淮皱着眉,似乎也觉得姜月的话站不住脚。
我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继续追问:“你说我嫉妒你,我嫉妒你什么?嫉妒你把好好的母猪治得快要死了?还是嫉妒你差点把翠婶和她的孩子送上西天?”
“你!”姜月被我戳到痛处,气得浑身发抖。
我不再理她,转而对村长和所有村民朗声说道:“各位叔伯婶子,乡里乡亲,我沈淼淼是什么样的人,大家心里都有数。我说我没做过,你们信吗?”
村民们面面相觑,窃窃私语。
我的人缘一向不错,但猪瘟事关重大,谁也不敢轻易表态。
我深吸一口气,抛出了我的王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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