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楚然周志诚《发现老公骗走30万救命钱,我反手抵押他的车》
我爸突发心梗,急需30万救命。
我准备卖掉婚前公寓,老公却抢着说他有渠道能卖更高价。
结果,我没等来卖房款,却在医院收费处看到了小姑子的整形缴费单——30万,缴费人是我老公。
我转身走进地下车库,看着他那辆用来撑场面的百万豪车,拨通了一个电话:「你好,我要抵押一辆车。」
……
接到我妈电话,我的天塌了。
挂断电话前,我的世界正在分崩离析。
一周前,我正在进行一台高难度的心外科手术,手机在储物柜里疯了似的震动。
手术结束,我脱下染血的手套,才看到那几十个未接来电。
电话是我妈打来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楚然,你爸……你爸他不行了!」
我脑子嗡的一声,用最快的速度冲到急诊。
我爸躺在抢救室,心电监护仪发出刺耳的警报。
诊断结果像砸在我头上:急性大面积心肌梗死。
作为心外科主治医生,我比谁都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必须立刻进行心脏搭桥手术!」我对着急诊同事吼道,声音是我自己都陌生的嘶哑。
同事面色凝重:「楚医生,我们知道,但……手术费至少要30万。」
我冲到缴费处,插卡,输入密码。
余额:486531元。
一瞬间,我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我紧急联系我老公周志诚,他正在外地出差。
电话里,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沉稳:「老婆,别慌,钱的事我来想办法,我马上联系朋友借。」
那一刻,他是我唯一的救命稻草。
可一圈电话打下来,一无所获。
我绝望地蹲在医院走廊,唯一的办法,就是卖掉我婚前的那套小公寓。
那是我爸妈留给我最后的底牌,是我在这个城市唯一的根。
我把这个决定告诉周志诚,他在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
「然然,你别急着找中介,」他忽然开口,「我认识一个房产中介的高层,能绕过流程,用最快的速度帮你卖出最高价。」
我被他这句「体贴」的话击中了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在这个关头,他还想着帮我多卖点钱。
我毫不犹豫地把房产证和亲笔签名的全权委托书,快递给了他。
可一周过去了,种子没发芽,反而开始腐烂。
我爸的病情越来越重,主治医生一天找我谈三次话,催着我缴费。
我催促周志诚,他开始还耐心解释。
「流程比想象的复杂,正在加急。」
「买家太黑了,一直在压价,我不想你吃亏。」
后来,他渐渐不耐烦了。
「你催什么催!你以为我不想快吗?我在外面陪客户喝酒拉关系,不都是为了这个家!」
「你能不能别逼我了!」
电话挂断,我心一点点沉下去。
那天下午,我去护士站拿我爸的最新报告。
刚拐过走廊,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我婆婆正搀着一个脸上缠满纱布的女人,从医美科的方向走出来。
那女人虽然看不清脸,但身形我认得,是我的小姑子,周子涵。
一股彻骨的寒意,从我的脚底瞬间窜到天灵盖。
我没动,像被钉在原地。
直到她们走进电梯,我才机械地挪动脚步,走向收费处。
接待我的是我的同事,小琳。
「琳姐,帮我个忙。」我声音发紧。
「怎么了楚然?看你脸色这么差。」
「帮我查个缴费记录,周子涵。」
小琳有些为难:「这不合规定……」
「我爸快不行了。」我盯着她,一字一句地说。
她看着我通红的眼睛,叹了口气,在键盘上敲下了名字。
一条缴费记录弹了出来。
项目:全身吸脂、面部综合整形套餐。
金额:3000000元。
缴费人:周志诚。
缴费时间:六天前。
世界在我眼前瞬间变成了黑白色。
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
我仿佛能听见自己心脏寸寸碎裂的声音。
原来,他所谓的“想办法”,就是拿着我准备给我爸救命的房产证,去给他妹妹换一张全新的脸。
原来,我日夜祈祷等来的,不是救命钱,而是压垮我最后一根神经的催命符。
我没有哭,也没有去病房找他们对质。
因为不值得。
我转身,一步一步,冷静地走出医院。
我回到那个所谓的“家”,找到了周志诚那辆车的备用钥匙。
冷静地,走进了地下车库。
地下车库,空气阴冷。
周志诚那辆黑色的百万豪车,静静地停在车位上。
这车登记在他那个皮包公司名下,是他用来避税和充场面的最大道具。
他爱这辆车胜过爱我。
车里不许有一点杂物,每周必须精洗一次。
而我,保留着当年买车时,我们共同账户转出的五十万银行流水凭证。
我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车里有他惯用的古龙水味道,闻起来让我恶心。
我直接将车开到全城最高端的一家金融抵押公司。
接待我的是一位姓张的评估师,看到我开着豪车进来,态度很是殷勤。
「女士,您这车保养得真好,想抵押多少?」
「80万,两个小时内,要现金到账。」我开门见山。
张评估师愣了一下,随即笑了:「女士,您开玩笑了,这流程……」
我没说话,直接从包里拿出三份文件,推到他面前。
「第一,这辆车的全套手续。」
「第二,我与车辆登记法人周志诚的结婚证。」
「第三,当年购买这辆车时,我个人银行账户向其公司账户转账五十万的出资凭证。」
我看着他,语速平稳且专业,像在给实习生讲解手术要点。
「根据法律,虽然车辆登记在公司名下,但作为夫妻婚内重大资产购置,尤其是我作为车辆的实际主要出资人,我有权对这部分夫妻共同财产进行支配。」
张评估师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惊讶。
他拿起文件仔细翻看,越看眉头皱得越紧。
「楚女士,您是……医生?」他看到了我工作证的复印件。
「心外科,主治医生。」
他沉默了。一个医生,用如此冷静专业的态度和逻辑来办抵押,这不寻常。
「材料是齐的,但按规定,公司资产抵押,需要公司法人签字。」他指出了关键问题。
「我签。」我平静地回答。
「您?」
「我愿意签署无限连带责任承诺书,」我直视他的眼睛,「本次抵押产生的所有法律风险和经济责任,全部由我个人承担,与贵公司无关。如果周志诚后续有任何异议,你们直接起诉我。」
我的果决和专业性,显然超出了他的预料。
他盯着我看了足足半分钟,最后拿起电话。
「王总,有个特殊单子,我需要跟您汇报一下。」
二十分钟后,我签完了所有文件,按下了红色的手印。
一个半小时后,我的手机收到一条短信。
「您尾号XXXX的储蓄卡账户收入8000000元。」
我立刻将30万手术费,一分不差地打入了医院的公共账户。
然后,我给我的师兄,心外科主任顾言之发了条信息:「师兄,我爸的手术拜托你了,请你亲自操刀。」
顾言之秒回:「放心。」
做完这一切,我没有回家,也没有回医院。
我走进全市最豪华的五星级酒店,开了一间行政套房。
我点了最贵的客房送餐服务,一份菲力牛排,一份鱼子酱,还有一瓶82年的拉菲。
在巨大的落地窗前,我拍下了那份抵押合同。
然后,我给周志诚发了过去。
照片下面,我附了一句话。
「你的面子,现在是我爸的命。」
发送。
拉黑。
顺手,把他妈,他妹,所有跟他有关的人,全部拉黑。
周志诚找不到我,电话打不通,微信被拉黑,他彻底疯了。
第二天一早,他就带着他妈和他妹,杀到了医院。
他们不知道我爸的手术已经安排了,也不知道我已经付了费。
婆婆王秀莲直接在心外科的住院部走廊里,一屁股坐到地上,开始撒泼。
「大家快来看啊!黑心的儿媳要害死自己的公公啊!」
「我儿子辛辛苦苦赚钱,她卷钱跑了!现在连救命钱都不给啊!」
她一边哭喊,一边拍着大腿,引来了不少人围观。
周子涵顶着一脸还没拆线的纱布,站在旁边楚楚可怜地帮腔。
「我嫂子……就是因为我找我哥借钱做了个小手术,她就怀恨在心,拿我爸的命来报复我们……」
她声音不大,带着哭腔,却字字诛心,瞬间就把我塑造成了一个嫉妒成性的毒妇。
我爸的病房就在走廊尽头,我怕他们影响病人休息。
我拨通了医院保安科的电话,然后冷静地走了出去。
我身后,跟着两名高大的医院保安。
周志诚看到我,像一头被激怒的公牛,红着眼就想冲过来:「楚然!你终于肯露面了!车呢?!」
我没理他,甚至没看他一眼。
我只是冷冷地对身后的保安说:「这里是心外科重症监护区的外廊,病人都需要绝对安静。请把这几位严重影响公共医疗秩序的人,请出去。」
保安立刻上前一步,拦在了周志诚面前。
「几位,请保持安静,跟我们出去。」
婆婆一看来硬的,闹得更凶了:「你们凭什么赶我们走!我是来看我亲家的!」
就在这时,一个清冷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
「周先生?」
刚下手术台的顾言之走了过来,他脱下口罩,露出一张英俊但疲惫的脸。
他皱着眉,看着眼前这场闹剧。
「这里是CCU(心脏重症监护室),需要绝对安静,你的行为,非常不专业。」
周志诚看到顾言之的瞬间,脸色唰地一下全白了。
顾言之,心外科最年轻的主任,学术界的明日之星。
周志诚的公司是做医疗器械的,他做梦都想巴结上顾言之这条线。
他之前还让我利用同事关系牵线搭桥,想请顾言之吃饭,被我拒绝了。
现在,他以这样一副丑陋的嘴脸,出现在了顾言之面前。
「顾……顾主任……」周志诚的气焰瞬间灭了,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
婆婆不认识顾言之,还想继续闹:「你谁啊你!我教训我儿媳妇,关你什么事!」
我拿出手机,按下了播放键。
一段录音清晰地传了出来。
是上次婆婆在电话里骂我的内容:「……你个不下蛋的鸡!敢管我儿子的钱!我告诉你,等我到医院,我撕烂你的嘴!」
我对着两名保安,晃了晃手机。
「我有理由怀疑他们不仅扰乱医疗秩序,还对我本人存在暴力倾向和人身威胁。」
保安的脸色立刻严肃起来,对视一眼,直接一左一右架住了还在撒泼的婆婆。
「女士,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儿子!救我!」
周志诚和周子涵想上来阻拦,被另一个保安拦住。
一场闹剧,被我用最体面、最有效的方式,瞬间终结。
顾言之走到我身边,看着被“请”走的周家三人,眉头才舒展开。
他声音很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你父亲手术很成功。」
「别担心,这里有我。」
周志诚换了个陌生号码打来电话。
声音焦急万分,几乎是在咆哮。
「楚然!你把车抵押到哪里去了?!」
我故意沉默,让他把戏演完。
「车里有我准备送给顾言之主任的‘学术研究经费’!一个装着二十万现金的信封!那是我拿下年度最大订单的关键!」
他谎话张口就来。
我内心冷笑,顾言之师兄的为人我最清楚,别说二十万,就是两百万他也不会看一眼。
但我没有戳穿他,反而用一种惊慌失措的语气回应。
「什么?二十万?你怎么不早说!」
「那……那现在怎么办?车已经被抵押公司开走了!」
我故意表现出被吓傻了的样子,成功地让他相信,我还是那个可以被他随意拿捏的蠢女人。
「你赶紧出来!我们见面商量!」他命令道。
「好,好……」我答应下来,主动约他,「一小时后,我们在城西的星巴克见。」
我家在城东。一个小时,足够我完成所有事情,并制造完美的不在场证明。
挂了电话,我立刻打车回到我们那个“家”的楼下。
我没有上楼,而是悄悄走到楼梯间的电箱处。
大门果然虚掩着,里面传来清晰的翻箱倒柜的声音。
他们比我更急。
我没有丝毫犹豫,抬手,直接拉下了我家的总电闸。
“啪”的一声轻响。
屋内瞬间断电,紧接着传来婆婆的惊叫和周子涵的抱怨。
「怎么回事啊!停电了?」
「哥不是说这破小区从不停电吗!」
几秒后,大门被拉开,婆婆和周子涵骂骂咧咧地走出来,借着手机光亮检查楼道的电闸。
就是现在!
我趁机从另一侧的消防通道飞奔上楼,闪身进屋,反锁大门。
我直奔主卧,目标明确。
周志诚的床头柜,最底层,内侧有一个伪装成木板接缝的暗格。
这是上次我找东西时无意中发现的。
我打开暗格,里面没有现金,只有一张小小的SD卡和一把更小的钥匙。
行车记录仪的备用SD卡。
我迅速用便携读卡器连接手机,刺耳的对话立刻从听筒里炸开。
是周志诚和他那帮狐朋狗友的吹嘘。
背景里是男人之间心照不宣的猥琐笑声。
我的手气得发抖。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钥匙开锁的声音!
周志诚根本没去城西!他算计到我会回家,提前杀了回马枪!
门被打开,他身后跟着气急败坏的婆婆和周子涵。
他们三人像三座山,将我死死堵在客厅,脸上是抓住猎物的得意。
婆婆第一个冲上来,伸手就要抢我的包:「把钱和车钥匙交出来!你这个贱人!」
我不退反进,迎着她的手,将手机音量开到最大。
那段“可以判他死刑”的录音,清晰地回荡在客厅的每一个角落。
周志诚和他妹妹的脸色,瞬间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
婆婆愣了两秒,反应过来后,开始耍赖撒泼,彻底撕破了脸皮。
「录音又怎么样!你这个狐狸精!搅得我们家不得安宁!」
她一边大骂,一边张牙舞爪地朝我脸上抓来。
在她的指甲即将碰到我皮肤的瞬间,我眼神一凛。
我死死盯着她因激动而充血的脸,用在手术室里下达指令时最冷静、最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
「王女士,你左眼睑不自主高频跳动,面部异常潮红,呼吸急促且伴有喘息音,这是高血压危象的典型体征。」
「根据你的体型和年龄,我判断你的血压已经突破200。再激动一分钟,你的脑血管就会因过度痉挛而破裂。后果是偏瘫或死亡。」
「你要赌一下吗?」
我的话,像一盆零下一百度的液氮,瞬间浇灭了她所有的气焰。
她高高扬起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周志诚和周子涵也吓傻了,他们比谁都清楚,我作为心外科主治医生,这种临场判断,绝不会出错。
趁他们全家陷入对我“医术”的巨大恐惧时,我拿着那把从暗格里找到的小钥匙。
我走到书房墙上,那副伪装成电表箱的装饰画前。
钥匙插进画框侧面的小孔,轻轻一拧。
画框弹开,后面是一个小型的嵌入式保险柜。
我输入周志诚的生日,打不开。
我输入周子涵的生日,咔哒一声,开了。
保险柜里没有一分钱现金,只有一个黑色的U盘。
我把它拿出来,对着面如死灰的周志诚晃了晃。
通过录音不难判断,周至的命运全在这个U盘里。
「比起你那子虚乌有的20万‘学术经费’,我想,你应该对这个U盘更了解吧。」
没想到他比我想的还要恶劣。
居然存在这样的心思。
看着彻底崩溃、瘫倒在沙发上的周志诚。
我冷冷地转过身,走到门口,拉开门。
门在我身后关上,将所有的哀嚎与绝望,隔绝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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