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温暖傅晏礼《风替我说了再见,再也不见》
我花五百万将毁容男模整容成前夫傅晏礼的样子,
还和他签下包养协议后。
我以为傅晏礼不会在意,
毕竟嫁给他七年,我连续加班晕倒在手术台,他却在海外敲定跨国合作;
我母亲去世那天,他在庆功宴上接受媒体追捧;
我出车祸进icu,医生说我生命垂危时,他只让助理送来一张黑卡,说没死就行。
作为港城翻手为云的商业巨鳄,他是出了名的冷漠无情。
就在我说服自己,做个理解他的好妻子时,
一条热搜引爆全网。
事业心爆棚,视女人为无物的傅总,
竟为了个刚毕业的女大学生,停掉半个集团的业务陪她环游世界!
所以我逃了,彻底离开他的世界。
当我沉浸在傅晏礼替身的柔情里不能自拔时,
公寓的大门突然被撞开,黑衣保镖瞬间封锁所有出口。
刺眼的灯光下,傅晏礼一身高定西装快步走近,
猩红着眼将我从他怀里拽出来。
“温暖,你闹够了吗?”
01
“这就是你的新玩具?”
“我的人,我的脸,都只能属于诗雨一个人。”
傅晏礼盯着那张和他一模一样的脸,用匕首在形似的脸上划了几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温暖,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林诗雨在他身后轻声说,“晏礼,你毁了那个模特没有用,她还会再做一个的。”
“她的手那么巧,是港城最好的整形医生。”
傅晏礼转身看向我,眼底闪过一丝我从未见过的狠戾。
“你想做什么……”
我的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到一股剧痛。
他竟然用匕首刺穿了我的手掌。
“这样你就不能再做这种事了。”
傅晏礼冷冷地说,“温暖,这是给你的教训。”
他头都没回,牵着林诗雨离开了。
我低头看着鲜血顺着手腕流下来。
这是我的手,我的骄傲,我的一切。
现在,它被傅晏礼亲手毁掉了。
推开急诊室的门时,我虚弱地说:“清创、缝合、包扎”。
每一个步骤我都无比熟悉,却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在自己身上经历。
走出诊室,恰巧看见傅晏礼小心翼翼地扶着林诗雨从妇产科走出来。
七年前,新婚夜,我问他:“晏礼,我们什么时候要个孩子?”
他头也不抬地看着文件:“我不喜欢小孩。”
原来不是不喜欢小孩,是不喜欢我生的孩子。
见我的目光看向了她,林诗雨虚弱地扯了扯傅晏礼的袖子,眼泪簌簌落下。
“暖暖姐吓得我的肚子疼。”
“温暖。”
他看着我,眼神冰冷,“跪下,给诗雨道歉。”
我愣住了。
“你听不懂吗?”
他的声音更冷了,“跪下,为你的行为道歉。”
他的吼声在医院大厅回荡,引来无数围观的目光。
看着那些或同情或好奇的眼神,我突然觉得无比疲惫。
算了,跪就跪吧。
我缓缓跪下,受伤的手垂在身侧,包扎的纱布已经渗出血迹。
“对不起。”我机械地说。
林诗雨一边走过来想要扶起来我,一边却偷偷用脚尖狠狠碾压我的手。
“暖暖姐,这怎么行,你赶快起来。”
“够了!”
我猛地推开她,护住自己的手。
林诗雨踉跄着后退跌坐在地上,一滩刺目的鲜血从她裙下蔓延开来。
“诗雨!”
02
傅晏礼冲过来,颤抖的手抱起林诗雨就往急救室跑。
他的声音沙哑,带着我从未听过的慌乱,“医生!快来人!”
从头到尾,他连一个眼神都没给我。
我第一次流产时,给他打了三十几个电话,他一个都没接。
第二次流产,我一个人在医院签手术同意书,护士问家属呢,我说他忙。
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
每一次,我都是一个人。
原来不是他冷血,只是对我冷血。
我站起来,腿有些发软。
包扎的手还在往外渗血,甚至愈发的隐隐作痛。
而我的职业生涯可能就此结束。
我转身离开,没有人注意到我。
回到家已经是深夜。
我打开书房的抽屉,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离婚协议。
这份协议准备了七年,现在终于还是用上了。
或许从最初因为我那点贪恋,嫁给他就是个错。
手机突然响起。
我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傅晏礼。
“立刻过来医院。”
他的声音冰冷,不容拒绝的挂断了电话。
我握着手机,犹豫了几秒,还是拿起离婚协议出了门。
正好,让他签字。
医院的走廊里灯火通明,傅晏礼看见我,眼神冷得像淬了冰:“孩子没了,大出血,现在急需输血。”
“是你害的,温暖,你满意了?”
“我没有——”
“你推了她!”
他打断我,声音压得很低,却带着压抑的怒火,“所有人都看见了。”
“现在,去抽血。”
我咬了咬唇:“可以,但你要先签个字。”
我从包里拿出离婚协议,递给他。
傅晏礼接过文件,看都没看就翻到最后一页,拿起笔。
“又是你父亲那个破公司?”他冷笑。
我没有解释。
他以为我拿的是项目合作书,就像过去七年里无数次那样。
每次我父亲的公司出问题,我都会求他。
他也总会帮忙,却从来不是因为我,而是因为我是他的妻子,他要维护自己的颜面。
他也认定了我只是因为钱,才会遵从两家的意愿娶了我,毕竟不用浪费什么心思。
可他不知道,大学时候。
偶然一次我低血糖,他递过来的那个糖温暖了我。
他龙飞凤舞地签下名字,然后把文件扔给我:“满意了?现在去抽血。”
我接住文件,小心地收进包里。
针头扎进血管的瞬间,我闭上了眼睛。
鲜红的血液顺着透明的管子流出来,一袋,两袋……
头越来越晕,耳边传来嗡嗡的响声。
护士的声音越来越远。
眼前一黑,我失去了意识。
03
昏迷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一周了。
刺眼的白炽灯让我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温医生,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你怀孕了!还抽那么多血,你是不要命了吗?”
单位同事的话像一颗炸弹,在我脑海中轰然炸开。
我怔怔地看着他,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同事叹了口气,“这些年你流产太多次,子宫壁已经很薄了。”
“如果这次再不留住,可能这辈子都怀不上了。”
这辈子都怀不上了。
这句话像钝刀子一样,一下一下地割着我的心。
我低头看向自己平坦的小腹,那里有一个小小的生命,是我和傅晏礼的孩子。
可他不会在意的。
我躺在病床上,眼泪无声地滑落。
这个孩子来得太不是时候。
手机响了,是傅晏礼的。
“东西用完了,”他淡淡地说,“去买。”
我愣了一下,没明白他在说什么。
“安全套。”
他不耐烦地补充,“一直都是你准备的,现在没了。”
我的心像被人狠狠捏了一下。
“我不想去。”我咬着唇说。
傅晏礼冷笑,“你忘了刚签的合同?”
“你父亲那个破公司,现在全靠我的项目维持。”
“如果我毁约,温氏明天就得破产。”
我的手紧紧攥着,指甲嵌进肉里。
他永远知道怎么拿捏我。
“我知道了。”我不顾同事的劝阻,出了院。
回到傅家的时候,我听见楼上传来暧昧的声音。
主卧的门半掩着,林诗雨头发凌乱,脸上还带着红晕。
傅晏礼靠在床头,眼神慵懒地看着我。
“东西买回来了?”
我把袋子放在门口的桌上,转身要走,却突然觉得一阵恶心。
胃里翻江倒海,我冲进洗手间,把吃进去的东西全吐了出来。
林诗雨眼底闪过恶意,她委屈地对傅晏礼说道,“暖暖姐该不会是觉得我们恶心,才吐的吧!”
“她敢!跪下。”傅晏礼冷冷地说。
我不想过多纠缠,缓缓跪在床边,低着头,不去看他们。
傅晏礼的声音从上方传来,“你就跪在这里,随时伺候。”
接下来是一片暧昧的声音。
我跪在床边,听着他们的纠缠。
每一个声音都像刀子一样,割在我的心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安静了。
“温暖,去拿纸巾来,帮我们清理一下。”
我站起来,腿已经麻了,差点摔倒。
拿来纸巾的时候,看见床上凌乱的景象,胃里又是一阵翻涌。
“快点啊,诗雨还等着呢。”
我机械地递过纸巾,然后收拾那些用过的东西。
每一个动作都像在凌迟我自己。
“好了,你可以滚了。”
傅晏礼挥挥手,像在赶走一只碍眼的苍蝇。
我转身离开,关上门的瞬间,眼泪终于落了下来。
这一刻,我的心彻底死了。
七年的婚姻,七年的等待,七年的卑微讨好,全都化成了一个笑话。
傅晏礼,从今以后,我不会再爱你了。
04
这些日子,我像个透明人一样住在傅家。
除了偶尔被叫去伺候他们,其余时间都在策划离开。
我找到父亲,“公司关了吧,我们出国。”
父亲沉默了很久,最后叹了口气:“是爸对不起你,这些年让你一个人承受这么多。”
“不怪你。”我握住他的手,“是我自己选择的。”
“好。”
父亲点头,“我这就联系律师,把公司清算了,我们出国。”
接下来的日子,父亲开始着手处理公司的事务。
我一边保胎,一边等待离婚证下来的那天。
在我准备走的当天,林诗雨却突然拉着我参加一个葬礼。
恰巧也是离婚证下来的日子,怕节外生枝,我叮嘱父亲先离开,然后跟着她去了。
来到一个庄园,里面布置得一片素白,搭建了一个小小的灵堂。
来宾不少,都是港城的名流,他们神色复杂。
毕竟这么荒唐的葬礼他们也没参加过。
林诗雨穿着一身白色长裙,披着黑纱,靠在傅晏礼怀里,眼睛红肿。
“暖暖姐,我的孩子,他还没来得及看这个世界一眼,就被人害死了……”
“跪下吧。”
林诗雨抹着眼泪说,“给我的孩子磕个头,让他在天之灵能够安息。”
想到父亲的飞机就要起飞了。
我走到灵堂前,跪了下来,磕头。
林诗雨却突然叫住我,“光磕头怎么够?”
“我的孩子死得那么惨,你这个罪人,应该割肉喂鹰才对。”
全场一片哗然。
我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这……”
有宾客小声说,“是不是太过分了?”
“过分?”
林诗雨眼泪簌簌落下,“我的孩子没了,才叫过分!”
“她推我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会不会过分?”
她转向傅晏礼,眼神祈求。
“晏礼,你说句话啊,难道你就不想为我们的孩子讨回公道吗?”
傅晏礼沉默了片刻,然后冷冷地看向我:“就按诗雨说的做。”
全场再次哗然。
几个保镖走上前,按住了我的肩膀。
一把锋利的刀被递到傅晏礼手中。
我看着那把刀,突然想笑。
七年前,我嫁给他的时候,以为自己可以捂热他的心。
七年后,他要亲手割我的肉。
刀锋割破皮肤的瞬间,剧痛袭来。
我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叫出声。
一刀,两刀,三刀……
鲜血顺着伤口流下来,染红了我的衣服。
终于有宾客看不下去,“傅总,再这样下去会出人命的!”
“还不够,我的孩子走了,就这样就能赎罪吗?”
她看着跪在地上的我,眼底闪过一丝恶毒的快意:“罪人应该受十指连心的苦,把她的手指一根根折断。”
我猛地抬起头,手指不能再有问题,再受伤就真的废了。
“不行!”
我挣扎着想要站起来,“我的手不能再受伤!”
“按住她!”傅晏礼冷冷地说。
保镖死死按住我,他一脚踩在我受伤的右手上。
“啊——”我终于忍不住叫出声。
第一根手指折断的声音清晰可闻。
剧痛让我几乎晕厥,可他没有停下。
第二根,第三根……
我倒在血泊中,意识涣散。
醒来的时候,又是在医院。
同事站在床边,眼神复杂地看着我。
“温医生,你的手,恐怕以后很难再拿手术刀了。”
我闭上眼睛,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从此以后,我再也不是那个港城最年轻的外科主任医师了。
“孩子还好吗?”我哑着声音问。
“没保住,你跪了太久,这……”
“我知道了。”
傅晏礼,这下我们真的没有关系了。
办理了出院,我直接去了民政局拿离婚证。
走出民政局的时候,我拿出手机,打开了一个早就准备好的邮件。
里面是这段时间傅晏礼对我做的所有事情的证据——
我将这封邮件群发给了港城所有的媒体。
然后关机,打车去了机场。
登机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眼这座城市。
港城的天空灰蒙蒙的,就像我这七年的婚姻。
再见了,傅晏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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