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盛溪陈让《老公和青梅逼我下跪,我让他们长跪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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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第三年,陈让的小青梅怀了他的孩子。
他在我生日那天晚上带人回了家。
居高临下吩咐我:“你不是想要工作吗,给小姑娘做保姆。”
“伺候好她,你还能在这个家继续待下去。”
我没说话,只是平静地倒掉亲手做的一桌子菜。
所有人都说,我是个心机女,费劲手段逼得陈让娶了我这个断腿的残疾废物。
而现在他和别的女人轻笑笙歌,我安安静静搬进隔壁客卧,像是没听到任何声音。
第二天早上陈让气急败坏地俯身咬住我的嘴唇,哑声质问:“这样你也无所谓吗?”
他不知道,我已经订好了机票。
在他拥着小青梅疯狂恩爱,让我成为圈子笑话的每一天,我都在默默计划着,如何逃开他。
我的嘴角即将被陈让咬破,身后的主卧中忽然传来沈菲儿喊他的声音。
陈让闻言甩开我,眼底染上笑意,狠狠擦干净嘴唇,走之前没忘点点厨台:
“菲儿不吃溏心蛋,重新做。”
他没有看到我手上被油迸溅起的水泡。
“保姆都做不好,废物。”
低如蝼蚁的三年婚姻,他还真把我当成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保姆了。
我垂下眼睛,只记得上一次没有按照沈菲儿的要求更换温水的下场,
是被陈让泼了整整一壶热茶,烫得头脸红肿。
我摸摸口袋里的护照证件,很快就可以离开了。
转身时,沈菲儿却堵在厨房门口,穿着性感的小吊带,目光中满是鄙夷地打量我:
“盛溪,你还真是阴魂不散,
全上流圈都知道我怀了让哥哥的孩子,我们就快要结婚了,他会给我最盛大的婚礼,
而你,不过是个又老又瘸的保姆而已。”
“自从当年你家破产,你费尽心思做局强迫让哥哥和你结婚,还真以为自己能飞上枝头当凤凰了?”
说到这里,她脸上露出个讥讽的笑,抬脚踢了一下我的断腿,将我踢得趔趄:
“盛溪,知道为什么公司年会那天你哭着求着让哥哥去救救你心脏衰竭的爸爸,会被赶出去吗?
因为啊,那么多人,那么多双眼睛看着你,像个垃圾一样拖着残废的腿进来,太给让哥哥丢人了。
他的女伴是我,我们俩才是天生一对。”
沈菲儿摸着自己的肚子,耀武扬威按下手机录音软件:
“让哥哥,我自己可以应付年会,你还是去陪陪盛姐姐吧。”
紧接着,传来一道我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她要是像你这么善解人意就好了。不用管,她爸死了就死了,多给她点钱哄哄,明天就忘了。”
那是最爱我的爸爸,陈让曾经在婚礼上亲口答应他会永远对我好的爸爸。
啪一声将沈菲儿的手机打进洗手池,我忍无可忍掐住她的脖子:
“你这么善解人意,当年为什么推我去疾驰的货车下救陈让,而不是自己去?”
“陈让这么想陪着你,又怎么会舍得你做下三滥的小三?”
沈菲儿猛地变了脸色,恼羞成怒,压着嗓子骂我:
“你才是见不得光的小三!如果不是我推你那一下,你怎么能用断腿威胁让哥哥和你结婚?白眼狼!”
说话间她一直在猛踹我的断腿,疼得我近乎站不住,
就在这时沈菲儿忽然高声尖叫起来!
听到动静,陈让只裹着下半身浴巾就匆忙出来,
一把打掉我虚搭在沈菲儿脖子上的手,将我狠狠推到地上。
他从后面搂住沈菲儿,检查一下她的脖子,才转向地上狼狈到无法起身的我,短暂皱眉,冷声俯瞰道:
“真脏。起来道歉。”
我难以置信地扬起头,对上陈让冰冷嫌恶的眼神,还有沈菲儿得意洋洋的神情。
“认清你的位置,妒妇害菲儿受了伤,再有下次就不是简单道个歉能解决的了。”
又是这样。嫁给陈让之后,为了全他的面子,我就成了道歉工具。
我被撞断腿,我道歉。
我替陈让发生车祸,我要道歉。
我拖着断腿给他送饭,正巧看到沈菲儿坐在他身上拥吻,更要道歉。
见我长久不动,陈让俯身把我拖跪到沈菲儿脚边:
“不道歉,你就这样跪着,跪到愿意道歉为止。”
我尝到嘴里血腥味道,深吸一口气,认命垂下头,低声给沈菲儿道了三遍歉。
然后就着这个姿势,从下至上冷漠地看向陈让:“够了吗?需要我赔命给她吗?”
男人胸口快速起伏一瞬,似乎有些气闷:
“命你也不在意?但你的烂命一条,谁想要?”
沈菲儿扑到他怀里笑得花枝乱颤,不一会两人就滚到沙发上,当着我的面缠绵起来。
陈让一边激吻,一边阴鸷地紧盯着我。
而我转身掏出手机,最后确认一遍飞机起飞时间和最上面一条短信:
盛小姐,欢迎你来到英国,加入我们公司。
他们在餐厅吃我准备的一桌子早餐,我站在流理台旁吃完了最后一口包子。
陈让冷脸进来,在我手边放了半杯咖啡:
“装什么可怜,想避开不会拿去房间吃?”
我垂下眼,本能向他道歉:“打扰到你们了,我这就离开,抱歉。”
“等等。”
陈让皱眉攥住我的手腕,沈菲儿看到,眼底闪过一丝妒意。
“菲儿怀孕不能喝咖啡,你喝了吧。”
见我抬手将咖啡倒进水池,陈让面露异色:
“你别不知好歹。”
从前陈让递台阶,我都会欢天喜地立刻顺坡而下,一边安抚他一边自我检讨。
可现在我眼底闪过一丝厌烦,敷衍道:“早饭吃多了,再喝咖啡反胃。”
我的断腿抖得越发厉害,陈让皱眉打量一眼。
这时餐厅方向再次传来一声惊叫,紧接着就是碗筷掉落的巨响。
陈让立刻反身回去,下一秒尖叫声变成恐惧的痛哭。
两个保镖忽然出现在我身后,强行将我拖去客厅。
只见沈菲儿窝在陈让怀里痛哭流涕,嘴里还在抽噎着说:
“是我错了,盛姐姐这么辛苦,我只是被掐了一下,不应该让她跟我道歉。
让哥哥,我去求求她,求她放过我们的孩子,孩子是无辜的啊。”
陈让冰冻三尺的嫌恶眼神落到我身上:
“解释。”
我这才看清,沈菲儿腿间正蜿蜒流下血迹。
她不顾见红,猛地扑到我脚下,同样跪在地上,拽着我的衣摆祈求:
“盛姐姐,我还给你,你还想让我怎么样,我都会做的。
求求你不要再在饭里下药了,你嫉妒我,也不能从孩子下手啊!”
我看向沉默着抽烟的陈让,冷声问:
“你相信她说的?”
陈让仍旧不说话,他默许沈菲儿在我身上又锤又打,哭喊着让我还她孩子。
我忽然想笑,觉得没意思极了。
他明明知道孩子是我最不能提及的隐痛,即便我真的想报复什么,也绝对不会从孩子下手。
在婚后四个月,他曾经抱着因为车祸后遗症导致孩子畸形,只能打掉的我,满脸心疼:
“小溪,是我对不起你,
我们还会有其他孩子的,一定会平平安安健健康康。”
这个孩子是我和陈让心中永远的痛。但从那以后,我就被诊断彻底失去生育能力。
陈让也逐渐忘记曾经的誓言,找到个健康的女人给他生孩子。
握紧自己衣摆,我将它从沈菲儿手中抽出来,转身想走。
沈菲儿见状顺势伏到地上,痛呼一声。
陈让狠狠掐灭香烟,快步公主抱起她,抬手抹掉她的眼泪,低声哄:
“乖,不怕,小脸都哭花了。”
把沈菲儿送上救护车之后,陈让转身看到我拿着早就收拾好了行李,平静走向大门。
冷笑开口:“本来我和菲儿商量,只要你够听话,我们的孩子也可以是你的孩子,但你如此恶毒竟然想害了他!”
我像是没听到一样,握紧行李拉杆快步向门外走去。
看着我毫无血色的脸,陈让咬着后槽牙,伸手将我狠狠摁在墙上。
恶狠狠地骂:“你做出这么歹毒的事情,还有脸闹?
就是因为你这个做母亲的作孽太多,我们的孩子才不能出生。”
他太清楚如何往我的伤口上戳了。
四目相对,看着我红的滴血的眼睛,男人莫名觉得胸口发闷。
我笑着承认:“陈让,你说得对,都对。
毕竟现在看来,我们的孩子没有出生,是对的。
你根本不配成为他的父亲!”
我也故意往他心上捅刀子,眼看着陈让表情越发难看。
他抬手掐住我的脖子,大概是气疯了,像一头暴怒失控的野兽一拳捶到旁边的墙上。
我漠然地看着他,不肯先服软。
陈让冷笑一声,像甩开垃圾一样,把我扔到地上。
厉声说:“执迷不悟……你也到医院来,孩子有事我不会放过你。”
说完他转身就走,很快院子里传来汽车引擎的声音。
暴雨轰然而下,我被两个保镖强行拽到门外,水遮住眼睛,分不清是雨水还是眼泪。
他们在后面推我,像赶狗一样强迫一个瘸子往前跑。
陈让的车始终缓缓跟在旁边,他坐在后座上,冷眼看着狼狈到极点的我。
就这样一瘸一拐地跑了一段路,我的嘴唇已然发紫,踉跄着要跌倒。
“知道错了吗?”
男人降下车窗,语气少见软和下来:
“快到了,看到你这样,菲儿很快就会消气,再忍忍。”
我偏过头,懒得跟他废话。
陈让看到我无视他,眼神越发暴戾。
快到医院,我的眼前已经一片模糊,拖在地上的断腿失去知觉。
就在我跌倒地上的那一瞬间,被保镖拎起来。
保镖为难地对陈让说:“陈总,太太本来身体就不好,不能剧烈运动,再加上淋雨很容易引发急性休克。
下一条街就到医院了,不然还是让她上车……”
迟疑两秒,陈让手机响起。
电话那头是沈菲儿歇斯底里的哭叫声,隐约听到孩子好像保不住了。
看着陈让痛苦的表情,我心里竟然产生一丝痛快。
是他活该,是他们活该,应得的。
陈让一边低声安抚沈菲儿,一边用怨毒的眼神观察我的表情。
当他发现,我无动于衷,甚至似笑非笑时,更加暴怒难忍。
不顾泼天大雨,径直推开车门走到我身边,一把将我从保镖的搀扶下拽出来。
居高临下地冰冷道:“连带着我们的孩子,你手上已经沾了几条命了?
盛溪,你不怕他们半夜来找你吗?”
我被他掐得声音嘶哑:
“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倒是你们这对渣男贱女,小心遭报应!”
陈让闻言瞳孔剧烈收缩,粗鲁地从后面拽住我的头发:“盛溪,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我眼眶发热,死死盯着他,雨水不断砸在我脸上,哭着哭着就笑了。
陈让眯着眼睛打量我:
“你以前明明是个和菲儿一样温柔可爱的小姑娘,怎么会变得如此不识大体?如此恶毒!”
我脑袋嗡地一声。
将我变成怨妇的罪魁祸首,竟然是真的困惑,这对我来说是最大的侮辱。
我骂他:“陈让,你真是猪狗不如。你放过我吧,我们离婚!”
陈让闻言猛然攥紧手中发丝,扯着我的头皮,附到我耳边,如阴暗毒蛇般低声说:
“别做梦了,你死也要死在我手里。”
说罢,他把我推到地上,趁我没反应过来之前,将我摆成跪着的姿势,正对急诊室大门,来来往往皆是探究笑话的眼神。
我瘫软在地上,很快听到陈让无情的声音:
“既然你信鬼神,就在这里跪着帮菲儿祈福,什么时候医生宣布她和孩子平安无事,你再起来!”
陈让毫不犹豫地转身,没再看我一眼,快步走进急诊病房。
半小时后。
安抚好沈菲儿睡下的男人,透过窗口瞥向我跪的位置,却没有看到我狼狈的身影。
他拧着眉问保镖:“太太呢?这种时候还有闲心玩捉迷藏?
把她带来……一起看看医生,感冒了再传染菲儿。”
然而找了一圈,发现和我一起消失的,还有刚才搀扶着我,劝陈让的那名保镖。
陈让想起我半死不活依靠在那个男人手臂上的样子,胸口闷得发慌。
不过医生说了,沈菲儿还没有完全脱离危险。
所以他不能离开医院,亲自去把我抓回来——
想必依照我爱他的程度,忍不了多久就会灰溜溜滚回来,像条狗一样跟他道歉求原谅。
毕竟自从爸爸死后,我也没地方可去了。
下午六时,我和保镖顾时眠一起登上飞往英国的飞机。
手机上收到陈让催我回去亲自给沈菲儿道歉的短信,
还没看完,旁边忽然伸过来一只手,拿走我的手机,换成一杯温水。
手的主人拔掉电话卡,折成两半,扔到垃圾桶里。
温柔地说:“从今以后,你和他再无瓜葛。”
我定定回望向他的眼睛,郑重点头。
陈让,再也不见。
你害我至此,我不能辜负你,送你的大礼,希望你喜欢。
……
两天后,病房。
“让哥哥,幸好我们的宝宝没事,等到盛姐姐回来,你千万不要责怪她了,都是我不好……”
沈菲儿说着又要哭起来,陈让搂住他,柔声安慰。
“盛姐姐最近也不来看我了,一定是你又凶她,她生我的气了。”
沈菲儿的话让男人一愣,下意识点开手机,发现距离他上一次命令我回家已经过去不短时间,而我始终没有回他。
他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那天大雨里,我怨恨冷漠的眼神。
现在脾气真是大了,就为了这点小事敢随便离家出走。
陈让摸摸沈菲儿的头发:“还是你乖,安心养身体,等孩子出生,你想要什么都有。”
回到公司,路过宴会大厅,陈让发现里面正在布置花窗,这才想起来又快到一年一度的公司年会了。
他脚下站的地方,正是一年前我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拖走的地毯。
陈让心里一动,发出一声嗤笑,转头吩咐特助:
“今年的年会把太太也加上,让人带她买几身裙子珠宝,别弄得不伦不类,搞砸了年会。”
他就不信了,我这么爱慕虚荣的女人,听到这个消息还舍得不回来?
一周后,陈让最后确认了一遍年会流程,下班前忽然想起来,问特助:
“夫人的位置安排好了吗?不要靠前,让别人都看见她。”
特助面无表情,垂下眼睛:“安排在墙角了,陈总。”
这个答案应该很满意的,但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回到家陈让都有些心不在焉。
看到亮起来的橱窗,他脚步一顿,这才豁然开朗。
果然如他所料,我没忍住在前一天回来了。
男人得意洋洋地推开门,讥笑道:
“盛溪,我还以为你骨头有多硬,照样不还是施舍你一点食,就巴巴回来……”
走近看到转头的女人,才发现是今天刚刚出院的沈菲儿,话音戛然而止。
一瞬间的落空导致陈让表情分外阴冷。
沈菲儿吓了一跳,连忙过来拉他的手:
“让哥哥,明天就是年会了,我作为你的女伴,也想打扮得漂漂亮亮,你不会怪我擅自出院吧?”
陈让不说话,她表情越发委屈:“你都没有跟我说,明天也邀请了盛姐姐……见到她我会主动道歉的,你别生我的气了嘛。”
看着她耍小性子的样子,陈让暗自蹙起眉,有些不耐烦。
最终只是拍拍她的腰,警告道:“你是受害者,不用道歉。别做多此一举的事。”
经过沈菲儿这么一闹,陈让心情跌到谷底,独自坐在露台上喝酒。
点开我的对话框,随意翻了翻,除了最近几天是他主动给我发短信,手指上滑很多页,都只有我自言自语般的信息,他一条都没回过。
鬼使神差地点下我的号码,还没等嘟嘟声响起,陈让又猛然挂断了。
一口气喝干酒,别别扭扭地又发去一条短信:
【刚才误触。明天直接到公司,别想耍花样,菲儿刚出院,你不要再去招惹她。】
年会当天晚上,
陈让携沈菲儿压轴出场,所有的灯光掌声对准他们,俨然一对金童玉女。
大家也都习惯了,更有甚者过来拍马屁,喊沈菲儿“陈夫人”。
陈让闻言环顾内场,没看到我的身影。
当即放下脸色,对来人冷声说:“别乱喊。”
这时台上主持人收到特助递来的新稿件,疑惑道:
“是太太寄来的文件,信上说有事不能亲至,为了祝贺陈总喜得贵子,备了三份厚礼。”
一时间所有目光都聚集在陈让身上。
他强压下心头的不安,挥手示意大家随意。
于是主持人打开第一份文件,看清字后,瞬间瞳孔紧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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