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孙晚晚沈亦舟《我用烈酒换他命,他骂我是荡妇》
“你还有脸说爱我?看看你现在放荡的样子!”
酒吧里,沈亦舟一拳打倒我身边拼桌的帅哥路人,将离婚协议砸在我脸上。
他刚接到朋友电话,说我又在酒吧狂欢,便认定我在跟别人鬼混,给他戴绿帽子。
我哭喊着“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可他的眼神里却只有厌恶。
周围的亲戚朋友都支持沈亦舟与我离婚,命令我净身出户。
就连四岁的儿子都一脸愤怒地看着我:“你对不起爸爸!我没有你这种酒鬼妈妈!”
可他们不知道,我在30岁生日派对那天喝醉觉醒了天赋:
只要靠烈酒和亢奋就能生成“好运”并传递给他人,就能保证沈亦舟在高危任务中活命。
秘密说出就会失效,我只能含泪签下离婚协议书。
看着他决绝的背影,我心如死灰。
这一次,我不喝了,他的“好运”也到此为止。
1
沈亦舟将我从酒吧粗暴地拖进车里,手臂被车门夹出淤青。
疼痛袭来,我咬牙忍住,心中升起一丝希望——至少他还在乎我,否则不会这样愤怒。
“亦舟,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他猛踩油门,“解释你是怎么勾引那些男人的?”
江月月“恰好”开车路过,摇下车窗,担忧地看着沈亦舟:
“亦舟哥,别气坏了身子,晚晚姐她可能只是压力太大了。”
她的语气温柔体贴。
沈亦舟的表情瞬间缓和,对着她点头:“月月,你别担心,我会处理好的。”
那一刻,我看到了他眼中的温柔。
可那温柔,不是给我的。
回到家,客厅里坐满了他的亲戚。
婆婆坐在沙发正中央,像个审判官。
“孙晚晚,你还有脸回来?”
“妈,我没有……”
“没有什么?没有出轨?没有给我们沈家丢脸?”
小姑沈亦雯冷笑:
“嫂子,你以为我们都是瞎子?你天天泡酒吧,跟那些男人搂搂抱抱,照片都传遍了!”
她扬起手机,屏幕上是我在酒吧的照片。
角度刁钻,看起来确实暧昧。
“我只是……”
“只是什么?只是寂寞难耐?”二叔冷哼,“我们沈家怎么娶了你这种货色!”
愤怒在胸腔燃烧。
沈亦舟当着所有人的面,扯开我的衣领。
锁骨下方,红色能量印记清晰可见,就像魅魔纹身。
“说!这是哪个野男人给你留下的记号!”他怒吼道。
这一刻,全场没一个人说话。
随即爆发出的,是更激烈的谩骂声。
“天哪!真的有!”
“这个不要脸的东西!”
“亦舟,赶紧离婚!别让她继续羞辱我们沈家!”
我张嘴想解释,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这印记会在24小时内消失,无法证明。
而且,天赋的秘密一旦说出,就会失效。
我只能承受所有的羞辱。
儿子沈念被吓哭,却躲在婆婆身后,指着我说:“坏妈妈,我讨厌你!”
那一刻,我的心彻底死了。
连自己的孩子都不相信我。
我跪在地上,看着围成一圈的这些人。
他们的眼神充满厌恶和鄙夷,像在看一个肮脏的站街女。
“我没有出轨。”我的声音很轻,很轻。
“没有?”沈亦舟蹲下身,抓起我的下巴,“那你解释一下这个印记是怎么来的?”
我闭上眼睛,眼泪无声滑落。
“解释不了,对吧?”他松开手,站起身,“因为你心虚!”
婆婆拍桌而起:“立刻离婚!我们沈家不要这种女人!”
2
卧室门锁从外面扣上,我被关在了这里。全家人都出去了,包括沈亦舟。
半夜,我蜷缩在床上,胃部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长期饮用烈酒的后遗症,让我的身体早就不堪重负。
手掌撑着地面,我艰难地爬向床头柜。
抽屉里,有一颗被包装纸精心包裹的阿尔卑斯奶糖。包装纸已经有些泛黄,但糖果依然完好。
刚结婚那年,他执行任务回来,脸上写满疲惫。
却突然从口袋里摸出这颗糖,塞到我手心:“老婆,任务顺利,给你带了点甜。”
那时候他叫我老婆。
现在,他连我的名字都不愿意喊。
胃痛加剧,冷汗浸湿了我的衣服。我颤抖着拨通他的电话。
“喂?”
是江月月的声音。
我瞬间提起精神。
“月月姐?你怎么用亦舟哥的手机?”我强忍着痛意,声音微微颤抖。
“哦,亦舟哥在洗澡。”她的语气轻松随意,“他说你的事让他恶心,别再烦他。”
电话挂断。
我盯着黑掉的手机屏幕,心中最后一丝幻想彻底破灭。
他们已经亲密到这种程度了吗?他的手机都可以随意接听?
疼痛袭来,我缩成一团。
没有人会来救我。
我爬起来,拨打120和开锁公司的电话。
“患者情况紧急,需要立即手术。”医生的声音在急救室里回荡,“家属在哪里?”
“我……没有家属。”
推车上,我看着雪白的天花板,给他发了最后一条消息:“沈亦舟,我需要家属签字。”
他回了两个字:“等着。”
等着。
我真的在等。等他出现在病房门口,哪怕带着怒气,哪怕依然误会我,但至少……至少他还在乎我的生死。
半小时后,病房门开了。
进来的是一个穿着西装的陌生男人。
“孙晚晚女士,我是沈先生的律师。”他掏出一份文件,放在我的病床上,“沈先生说,签了这个,我就签手术同意书。”
离婚协议书。
我躺在即将被推进手术室的病床上,看着这份文件。财产分割、抚养权归属,每一个条款都写得清清楚楚。
他甚至连医院都不愿意来。
护士催促:“患者,时间紧急,必须立即手术。”
律师面无表情:“孙女士,请尽快决定。这是沈先生的底线。”
我的手颤抖着拿起笔。
签字的那一刻,胸口的能量印记开始消散,就像我们的婚姻一样,彻底消失。
律师拿走协议,转身签了手术同意书。
麻醉针扎进血管,意识逐渐模糊。
我想起刚才那颗阿尔卑斯奶糖,想起他说过的话:“老婆,给你带了点甜。”
可现在,连这点甜都变成了苦的。
3
麻醉退去的那一刻,我睁开眼睛。
白色的病房天花板,消毒水的味道,还有胸口传来的钝痛。
我活下来了。
护士进来换药,手机放在床头柜上,一个信息都没有。
没有人关心我是否安全度过手术。
下午三点,手机突然响起刺耳的警报声。
“特大暴雨预警!山体滑坡风险极高!相关区域人员立即撤离!”
我的心脏骤然加快。
那是他的执勤区域。
沈亦舟。
不。
我挣扎着坐起身,手指颤抖地点开天气预报。
红色预警覆盖了整个地图,他们正在那里执行救援任务。
他会死的。
这个念头击中我。
我不能让他死。
哪怕他昨天逼我在病床上签下离婚协议,哪怕他连看都不愿意看我一眼,哪怕他恨我恨到骨子里。
我还是爱他。
我撕掉手臂上的输液管,鲜血顺着针眼流出。
护士冲过来阻拦:“病人你干什么!手术刚结束不能下床!”
我推开她,光着脚跑出病房。
楼下便利店,我买了一瓶度数最高的伏特加。
雨已经开始下了。
我站在医院后巷,拧开瓶盖,仰头灌下第一口酒。
火辣的液体烧灼着喉咙,我几乎要吐出来。
但我不能停。
我需要让自己足够兴奋,足够快乐,才能激发出那股“好运”的能量。
可我怎么才能快乐起来?
我的婚姻破碎了,我的孩子恨我,我的丈夫要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我拼命回忆最开心的时候。
新婚夜,他紧张得手都在抖,笨拙地帮我脱婚纱。
怀孕时,他每天摸着我的肚子,傻笑着说:“宝宝,爸爸等你。”
沈念刚会走路,他蹲在地上张开双臂,儿子摇摇晃晃地扑过来。
那些美好的画面在脑海里闪现,我拼命抓住它们,拼命告诉自己要快乐。
第二口酒,第三口,第四口。
雨越下越大,我的衣服湿透了。
伤口被雨水冲刷着,疼得我直哆嗦。
但我能感觉到,那股熟悉的能量正在胸口汇聚。
“快点,快点!”
我咬紧牙关,又灌下一大口酒。
终于,我感觉到了。
那股暖流从心脏涌出,穿过血管,传递到遥远的地方。
我的“好运”,飞向了他。
能量耗尽的瞬间,我重重摔在地上。
雨水、泪水、血水混在一起,我分不清哪是哪。
我趴在冰冷的地面上,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爬起来。
回到病房的时候,我已经快不行了。
护士看到我的样子吓坏了:“天哪!病人你怎么搞成这样!”
我摆摆手,虚弱地说:“没事,我就是出去透透气。”
护士赶紧帮我换上干净的病号服,重新打上点滴。
我闭上眼睛,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他安全了。
他一定会安全的。
晚上八点,病房门被推开。
我以为是护士,懒得睁眼。
“苏晚。”
熟悉的声音让我瞬间清醒。
沈亦舟站在门口,浑身湿透,脸上还有泥土。
他活着。
他好好地活着。
我的眼泪涌出来:“你没事就好。”
然后我看到了他身后的江月月。
她拿着毛巾,正心疼地擦拭他脸上的雨水。
“亦舟哥,你看你淋成什么样了。”她的声音温柔得像水,“我早就提醒你天气预报有变,你就是不听。”
“幸好你提醒我提前撤离。”他接过毛巾,“不然真的危险了。”
提前撤离?
他根本就没有遇到危险。
沈亦舟看着狼狈不堪、浑身酒气的我,眼神冰冷到极点。
“苏晚,你就这么贱吗?”
“为了逼我回来,连命都不要了?”
我张了张嘴,想解释,但又有什么好解释的?
他不会相信的。
在他眼里,我就是一个为了挽回他而不择手段的女人。
江月月适时地开口:“亦舟哥,晚晚姐这样做,也是因为太爱你了。”
她说得那么善解人意,那么温柔体贴。
可她的眼神里,分明写着得意。
我只是……”
“只是什么?”沈亦舟冷笑,“只是想用这种方式证明你的深情?”
我闭上眼睛。
算了。
解释有什么用?
“你们走吧。”我转过身,背对着他们,“别打扰我休息。”
门关上的那一刻,我听到江月月的声音:
“亦舟哥,晚晚姐真的很可怜。”
“可怜?”他的声音渐行渐远,“她只是活该。”
我抱着枕头,无声地哭泣。
原来,我的牺牲在他眼里,连可怜都算不上。
只是活该。
4
出院后的第三天,我我求沈亦舟让我参加沈念的生日会。
一个月了,我没有见过我的儿子。
我拨通沈亦舟的电话:“我想参加念念的生日会。”
“苏晚,你别闹了。”
“我是他妈妈。”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你能保证不喝酒?”
“我保证。”
“那就来吧。”
我挂掉电话,立刻冲向商场。
奥特曼限量版模型,沈念的最爱。
我跑遍了整个城市,才在一家偏僻的玩具店找到最后一套。
老板说:“这是全市最后一套了,很多人都在找。”
我抱着盒子,心里满是期待。念念看到礼物,一定会原谅我的。
生日会在江月月的别墅里举行。
我换了一身干净的米色连衣裙,化了淡妆,想让自己看起来像个正常的母亲。
推开门的瞬间,我看到了一个月没见的儿子。
他穿着小西装,正被一群大人围在中间。
“念念。”我轻声叫他。
他抬头看我,眼里没有任何感情。
“你怎么来了?”
这句话,刺的我心痛。
“我是来给你过生日的。”我举起手里的礼物盒,“这是妈妈给你的礼物。”
沈念看都没看一眼。
客厅里的谈话声渐渐停了,所有人都在看我。
我听到有人在议论:“这就是沈念的妈妈?听说是个酒鬼。”
“可怜的孩子,摊上这样的妈妈。”
“幸好有江月月照顾,不然这孩子怎么办。”
我的脸火辣辣的,但我忍住了。
“念念,这是奥特曼限量版,你不是一直想要吗?”
江月月这时候走过来,手里也拿着一个一模一样的盒子。
“念念,这是干妈送你的。”她笑得温柔,“比你妈妈那个'酒鬼'买的好吧?”
我愣住了。
一模一样的模型。
沈念接过江月月的礼物,然后走到我面前。
“我不要酒鬼妈妈的礼物!”
他用力推了我一把。
我没有防备,重重摔在地上。
礼物盒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精美的奥特曼模型散落一地,头部断了,胳膊也断了。
“我只有月月阿姨!”沈念踩在碎片上,用力碾压,“我没有妈妈!”
我趴在地上,看着破碎的模型,脑海里忽然闪现出那些为了给他们父子凑好运的夜晚。
酒吧里醉汉的咸猪手。
陌生男人恶心的口水。
我被灌醉后的呕吐和头痛。
还有我在医院病床上签下的离婚协议。
这就是我得到的?
我站起来,看到沈亦舟就站在不远处。
他冷眼旁观,没有阻止,没有维护。
“看到了吗?”他淡淡开口,“连孩子都嫌弃你。你该反省的是你自己。”
亲戚们纷纷点头:
“是啊,孩子最诚实了。”
“小孩子的直觉最准。”
“苏晚,你真该好好反省。”
江月月走过来,做出担心的样子:“晚晚姐,你没事吧?念念还小,不懂事。”
“是我不懂事吗?”沈念瞪着我,“是她自己喝酒,是她自己不要我们!”
我蹲下身,一片片捡起破碎的模型。
手被塑料划破了,血滴在奥特曼的脸上。
我忽然笑了。
我站起来,平静地看着沈亦舟。
“沈亦舟,你之前准备的离婚协议我签。儿子我同意跟你。”
“另外,祝你……从此以后,'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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