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楚颜傅承屿《老公为青梅害死我女儿,我消失后他却疯了》
女儿满月宴上,老公沈清寒的对家将女儿掳走,索要十亿赎金。
沈清寒面无表情地说集团资金链断裂,爱莫能助。
当晚,他却豪掷二十亿,拍下海洋之心钻石,赠予他的心头白月光苏晚。
我跪在沈家老宅外哭求一夜,换不来他一丝动容。
心如死灰时,沈清寒的商界死敌傅承屿找到了我。
他递给我一份离婚协议和一张空头支票。
“楚颜,跟了我,你女儿的命,我负责。”
我颤抖着签字,傅承屿亲自带着私人雇佣兵将女儿平安带回。
那一刻,我将他视为余生唯一的倚靠。
女儿五岁生日那天,我却亲耳听见,他哄着女儿叫苏晚妈妈。
“承屿,委屈你了,为了我和悦悦,不得不娶楚颜那种被人上烂的公交车,手上还得沾血。”
“晚晚,为你,我甘之如饴。只要你在沈家安好,我做什么都值得。只是……千万瞒紧了,若让楚颜知道她亲生女儿早死了,怕是要疯。”
原来,我视若神明的救赎,竟是送我女儿下地狱的元凶。
他们其乐融融宛如一家三口,
我面无表情地掏出手机,拨通了那个沉寂五年的加密号码。
“三十亿的买卖,目标三个,接不接?”
傅承屿看着女儿悦悦和苏晚,眼底是化不开的温柔。
他太过专注,以至于没发现我就站在他们身后不远处的阴影里。
助理快步走近他,低声汇报:“傅总,明天……就是夫人亲生女儿的忌日了,您今年还是亲自去墓园?”
傅承屿淡淡应道:
“嗯。虽是无心之失,终究是我间接害死了那孩子。幸好……晚晚也如愿嫁给了沈清寒。”
助理看向打扮得光鲜亮丽的苏晚,欲言又止:
“苏小姐心里只有沈总,连悦悦小姐也是她和沈总的骨肉,您何必赔上自己婚姻,担这么大风险?”
“若是东窗事发,不止您,整个季氏都可能崩塌。”
傅承屿语气斩钉截铁:
“不会有事。当年楚颜亲手接过孩子都没认出是假的,养了五年,早已视如己出,怎么可能怀疑?”
助理沉默片刻,终究不忍:“可夫人……她对您,是真心实意的好。您这样骗她,太残忍了。”
傅承屿唇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感情里,哪分什么对错公平?我又没求着她爱我。”
“若她真有知道真相闹起来的那天……大不了,我再赔她一个孩子。”
我瞬间如坠冰窟,四肢百骸的血液都凝固了。
不远处,那个叫悦悦的女孩却突然回头,大声喊道:“妈妈!你也来一起玩呀!”
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射来,我无处遁形,仓皇后退,一脚踩空,跌进旁边的水池。
池水冰冷刺骨,我却庆幸这池壁够高,能暂时遮蔽我狼狈的身影和崩溃的表情。
水没过胸口,寒意钻心,我却不敢出去。
苏晚被打扰了兴致,不悦地将手中的公主权杖丢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吵什么?没看见你亲妈在这里吗?”
悦悦被她吓得一哆嗦,哇的一声哭出来,扭头就跑:“你不是我妈妈!你是坏阿姨!”
一向对女儿千依百顺的傅承屿,此刻却沉下了脸:“悦悦,不许没礼貌,快向妈妈道歉!”
悦悦哭得更大声,上气不接下气。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无法呼吸,本能地想冲过去将孩子护在怀里。
可傅承屿刚才那番话,如同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我的心脏。
那不是我的女儿。
我的亲生骨肉,早在五年前,就被傅承屿为了苏晚亲手送上了绝路。
甚至……连尸骨都未曾留下。
她才刚满月啊!
而傅承屿当年带着武装人员,上演的那出英勇救女,不过是他自导自演的一场戏,只为让我对这个冒牌货深信不疑。
我却感恩戴德,将他奉若神明,死心塌地地替他养育着他心上人的女儿。
难怪傅承屿的助理,每次见我眼神都充满了欲言又止的怜悯。
像我这样被玩弄于股掌之上,还对人渣掏心掏肺的傻子,世间罕有吧。
悦悦哭闹不休,傅承屿哄劝无果,只好抱着她先行离开。
我这才从冰冷的水池中爬出,浑身湿透,瑟瑟发抖。
初冬的寒风吹过,带起一阵透骨的凉意,却远不及我心中万分之一寒冷。
回到家后,傅承屿见我狼狈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惊愕,
随即快步上前,用他的西装紧紧裹住我。
他一边厉声呼唤佣人准备热水姜茶,一边用他温热的胸膛贴着我,试图驱散我的寒冷。
“颜颜!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我倚在他怀里,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我去乐园找你和悦悦,不小心……掉进水池了。”
他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瞬,呼吸都停滞了片刻,才强自镇定下来,
语气带着不易察觉的慌乱:“不是让你在家好好休息吗?带悦悦辛苦,难得我抽空陪她。”
过去五年,傅承屿每周都会雷打不动地抽出一天,独自带悦悦出门,美其名曰让我放松。
看着他对待悦悦比亲生父亲还耐心细致,我曾以为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却不知,这每周一次的亲子时光,是他用来让悦悦和苏晚培养感情的固定节目。
我的五年青春,我的满腔爱意,原来从头到尾都是一场精心编织的骗局。
“颜颜,”傅承屿的声音带着小心翼翼试探,
“你在乐园……是不是看到什么了?”
我轻轻摇头,垂下眼帘,掩去所有情绪。
“如果看到你们,我也不会这样失态地掉进去了。”
傅承屿几不可闻地松了口气,将我打横抱起,细致地替我掖好毯子,
又从佣人手中接过姜茶,亲自试了温度一勺一勺喂到我唇边。
这般无微不至的呵护引得周围佣人纷纷投来艳羡的目光,
可我只感到一阵阵反胃。
傅承屿的演技真是登峰造极。
这五年,我竟未曾看透他这副深情面具下的半分虚伪。
收拾妥当,傅承屿将我抱回主卧。
悦悦却抱着一个眼熟的檀木盒子跑了进来,献宝似的举到我面前。
“爸爸!这是你偷偷写给妈妈的情书吗?好多照片呀!”
我下意识伸手去接。
傅承屿脸色骤变,猛地出手,狠狠打落我的手背!
火辣辣的痛感瞬间传来,我的手背立刻红肿起来。
悦悦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呆了,随即放声大哭:“坏爸爸!你打妈妈!你是坏人!”
傅承屿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脸上闪过一丝懊恼,急忙解释:
“这是……一位故友托我保管的遗物,不能乱动。”
他紧紧抱着盒子,仿佛那是什么绝世珍宝。
我尚未开口,他的手机便响了起来,是一个专属铃声。
悦悦哭声更凄厉了,口齿不清地喊:“是那个坏……”
傅承屿一把捂住悦悦的嘴,厉声唤来保姆将她强行抱走。
他歉疚地看了我一眼,语气急促:“公司有急事,我必须去处理一下。”
那个檀木盒子,被他谨慎地锁进了书房的保险柜。
密码……其实很好猜。
连悦悦都曾无意中嘟囔过:“爸爸的密码是坏阿姨的生日啦。”
我用颤抖的手指输入了苏晚的生日。
“咔哒”一声,柜门应声而开。
盒子里,是苏晚从少女时代到如今的无数照片,笑靥如花。
我这才恍然,原来傅承屿和苏晚竟是青梅竹马。
保险柜里,还有几份厚厚的资产转让协议,受让人无一例外,全是苏晚。
粗略估算,价值数百亿。
签署日期,就在我与傅承屿登记结婚的前一天。
而柜子最底层,静静躺着一个牛皮纸信封。
里面是苏晚抱着一个新生婴儿的照片,背后是傅承屿熟悉的笔迹,带着激动难抑的颤抖:
“今天开始,我就是爸爸了!”
照片的拍摄时间,是我女儿被绑匪带走的那个下午。
心脏传来撕裂般的剧痛,我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腥甜的铁锈味,才勉强没有让哭声溢出喉咙。
不知在冰冷的地板上蜷缩了多久,直到双腿麻木失去知觉,我才扶着柜门,踉跄着站起身。
我拿出另一部加密手机,发出了一条信息。
【后天,三号码头。三十亿,三条命。】
我相信,为了苏晚傅承屿绝对愿意倾家荡产。
而我将在公海上彻底抹去自己存在过的一切痕迹。
傅承屿,这出你教给我的戏,现在,该我唱给你听了。
第二天清晨,傅承屿才带着一身疲惫归来。
他径直走向书房,确认他的保险柜颜颜无恙。
看着他那谨慎甚至带着一丝慌乱的背影,我无声地嗤笑。
不是说不怕我知道吗?何必如此紧张?
几名穿着制服的警官意外来访,核实了我昨日拨出的那个境外号码并非诈骗电话。
傅承屿眉头紧锁,担忧中带着审视:“颜颜,这种被严密监控的境外号码,背后都是亡命之徒。你联系他们,到底想做什么?”
我正思索着如何回应,他已放缓语气,将我拥入怀中,
“好了,有什么困难直接告诉我。那些人心狠手辣,为了钱什么都干得出来。”
这般看似无底线的纵容,此刻只让我觉得无比讽刺。
他明明比谁都清楚那些人是何等凶残,可为了苏晚,
他当年不还是毫不犹豫地拨通了那个电话,将我的女儿推入火坑?
我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脸上却努力维持着往日的依赖:“承屿,有你在,真好。”
傅承屿取来一瓶药油,小心翼翼替我揉搓手背的淤青。
“我特意托人去南洋寻来的古方,活血化瘀效果极好。”
看着瓶身上清晰印着的海市工业园区制造标签,我没有戳穿他拙劣的谎言。
昨天,他和苏晚在酒店开房的记录,已由某个好心人发到了我的手机上。
直到今早,房间才退订。
揉完药酒,他又变戏法似的端出一份精致甜品。
“是你最喜欢的那家米其林三星主厨亲手做的。”
揭开盖子,是我偏爱的覆盆子慕斯。
那家酒店的甜品,向来只供应给入住总统套房的VIP客人。
显然昨天他们去了我长期包下的那间套房。
原本一盒四枚的甜品只剩了两枚,
苏晚不可能忽略这种细节。
她是在用这种方式向我宣示主权,挑衅我。
她在告诉我,我只配捡她剩下的。
蛋糕是,男人也是。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推开甜品:“没胃口。”
傅承屿顿时紧张起来,立刻唤来家庭医生,为我做了全面检查。
直到医生再三确认我并无大碍,他紧蹙的眉头才稍稍舒展。
“颜颜,你先休息,我去给你熬点粥。”
他刚一离开,我便将那份甜品连同盒子,一起丢进了垃圾桶。
不久,楼下传来一阵骚动。
我走到窗边,看见苏清瑶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扑进了傅承屿的怀里。
傅承屿先是惊讶,下意识抬头望向我卧室的方向,但环住苏晚的手臂,却没有松开。
不知苏晚说了什么,傅承屿脸上瞬间涌起怒气。
两人气势汹汹地来到我的房间。
一进门,傅承屿二话不说,抬手便狠狠给了我一耳光!
“楚颜!你疯了?!竟然敢联系暗影的人去绑架晚晚!”
“当年你女儿被绑,沈清寒不肯出钱,那是他的错!与晚晚何干!”
“早知你如此恶毒,我当初就不该娶你!”
我猝不及防,被他扇倒在地,撞翻了身后的古董花瓶,整个人摔在一地锋利的碎瓷片上。
看着梨花带雨、眼角却藏着得意的苏晚,突然猛然想起,
她有个堂兄在警局高层,肯定提前知晓了那个境外号码属于国际通缉的暗杀组织暗影。
她如愿嫁给了沈清寒,却连傅承屿这份备胎的深情也不肯放过,一定要全部攥在手里才甘心。
傅承屿怒不可遏,勒令我立刻向苏晚赔罪道歉。
那层虚假的深情外衣在这一刻被他亲手撕得粉碎。
我没有辩解,只是挣扎着站起身,当着傅承屿的面,拨通了那个境外号码,并打开了免提。
“嫂子?这个点找我,有急事?”一个清脆活泼的女声从听筒传出。
傅承屿和苏晚的脸色顿时变得精彩纷呈。
我挂了电话,冷冷注视着他们:“不过给承屿在海外留学的小堂妹打个越洋电话,你们究竟在心虚什么?”
“还是说,暗影除了绑架,还承接买凶杀人的业务,而你们……对此心知肚明?”
傅承屿脸色一阵青白,强自镇定道:“我……我只是上次去救……去谈判时,听中间人提起过这个组织,手段狠辣。”
我抚上自己红肿的脸颊,目光转向苏晚:“那么,我要苏小姐一个诚恳的道歉,不过分吧?”
傅承屿却立刻侧身,将苏晚护得更紧:“颜颜!晚晚也受了惊吓,你何必咄咄逼人?”
“待会儿我带你去买最新款的爱马仕,这件事就此揭过,如何?”
我浑身扎满了细小的瓷片,鲜血渐渐染红了家居服。
可眼前这个曾经因为我磕碰一下就如临大敌的男人,此刻却对我满身的伤痕视若无睹。
我正要开口,苏晚却突然捂住小腹,低声啜泣起来。
“承屿,颜颜姐一定是恨我当年和清寒……这才想要我的命。”
“没关系,如果这样能让她消气,我给她跪下磕头认错就是了……”
“只是,我好不容易才又怀上清寒的孩子,实在经不起任何折腾了,求颜颜姐高抬贵手……”
她作势要跪,却身体一软向一旁倒去。
傅承屿眼疾手快地扶住她,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失望与责备,
二话不说打横抱起苏晚,急匆匆地离开了家。
不知过了多久,管家张妈进来收拾房间,见到我身上的血迹,失声惊呼:
“夫人!您……您怎么流了这么多血!我马上叫先生回来!”
我拦住了她:“不必了。他知道。”
他知道苏晚在演戏。
他知道我一身是伤。
可他依旧选择了维护苏晚。
就像五年前,他为了苏晚将我的亲生女儿推向死亡一样。
也好。
傅承屿,这场戏,我也快演到头了。
家庭医生被匆匆叫回,替我处理伤口。
可清创进行到一半,他的电话再次响起,是傅承屿。
医生对着电话,语气为难:“傅总,夫人的伤口需要缝合……我这边走不开啊。保胎?可我擅长的是外科,妇产科并不……”
电话那头,傅承屿暴躁的咆哮声隐约可闻。
我闭上眼,对医生说:“你先去吧,我这里……不急。”
医生歉疚地离开,背上的碎片,最终还是张妈抖着手一点点帮我拔出。
伤口刚刚包扎好,别墅内的保镖便接到指令,全部集合。
连女儿悦悦也被他们带上,一行人浩浩荡荡准备出门。
我被独自留在了空荡荡的别墅里。
保镖队长小江临走前,再三叮嘱:“夫人,虽然我们都走了,但别墅的顶级安保系统已经开启,您千万不要擅自外出。”
看着平日里护卫森严的别墅瞬间变得空空荡荡,我拿出那部加密手机。
屏幕上,一条新信息静静躺着:【已潜入,还是按计划码头交货?】
我快速回复:【计划变更,来别墅。准备一场火。】
随即删除了所有记录。
当年,傅承屿雇佣暗影的前身黑蛇帮绑人,事后为灭口,设计了一场血腥清洗。
然后我的女儿不幸罹难。
如今暗影的首领,是当年黑蛇帮头目侥幸逃脱的私生子。
傅承屿一直防着他们报复,所以才如此草木皆兵。
医院的苏晚适时发来照片,是傅承屿小心翼翼喂她喝燕窝的场景。
病房门外,人影绰绰,站满了保镖。
她又发来一条信息:
【怎么样?又被抛弃的滋味,好受吗?】
【我不过随口说了句看见你心情不好,承屿就把你一个人留在那儿了。】
【他还说,正好用你当诱饵,吸引暗影的火力呢。】
我没有回复,直接拨通了傅承屿的电话,却被无情挂断。
过了许久,他才发来一条信息:【乖,在家待着,我处理完就回。】
对于保镖倾巢而出,独留我一人的事他只字未提。
很快,别墅外传来异响,安保系统的警铃尖锐地鸣叫起来。
刺耳的声音,想必已经同步到了傅承屿的手机上。
可他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我走进厨房,打开了燃气阀门,然后将一个点燃的打火机,扔向了客厅垂落的窗帘。
“走吧。”
暗影的人却拦住我:“雇主,不是说好还有傅承屿的女儿吗?”
我丢给他一份DNA检测报告:“把这个寄给傅承屿,他会出十亿封你的口。”
“这也是你们黑蛇帮当年被血洗的导火索,怎么利用,你比我懂。”
“另外,苏晚不是也下单要我的命吗?准备一具高度碳化的女尸送过去。两边加起来,够你们暗影金盆洗手了。”
对方接过报告,仔细看了一眼,终于点头,护着我迅速撤离。
冲天的火光自身后燃起,我们乘车疾驰向码头。
到达预定海域,傅承屿的信息才姗姗来迟。
【颜颜,别闹了,把警报关掉,我很快就回来。】
真是讽刺啊,他连安保系统的具体报警类型都懒得查看,就断定是我在无理取闹。
不过,都不重要了。
很快,别墅就会在爆炸中化为灰烬。
而暗影的勒索信,也会送到他手上。
我将手机抛入大海。
通过暗影的内部渠道,我们实时切入医院的监控系统。
医院里,傅承屿的助理和几位穿着制服的人同时赶到。
双方脸色凝重,开口几乎同步:
“傅总!夫人她……被暗影的人带走了!”
“傅总,夫人可能……已经发现悦悦小姐并非亲生!”
傅承屿觉得自己的大脑仿佛停滞了运转,否则怎么会同时听到如此荒谬的两件事。
助理识趣地退到一旁。
警方开始详细说明情况:他们监测到暗影成员入境,第一时间通知了傅承屿加强防范,
却没想到他竟将夫人独自留在了安保等级虽高,但无人值守的别墅。
傅承屿眉头深锁:“家里的警报……可能是我夫人不小心触发了。”
为首的警官叹了口气:“傅先生,您家的别墅……刚刚发生了爆炸,目前火势很大。”
苏晚依偎在傅承屿身边,柔声插话:“哎呀,颜颜姐也太任性了,就算想引起承屿注意,也不能放火烧房子呀。”
“警官,您说楚颜被绑架,是有确凿证据了吗?”
警官摇头:“目前还没有直接证据,只是基于那个号码和别墅爆炸的关联性推测。”
苏晚立刻接口:“那就是了。真要是绑架,绑匪肯定会联系承屿索要赎金吧?可我们在这里等了这么久,什么消息都没有。”
傅承屿心中隐隐觉得不安,楚颜绝不是这种会用极端方式博取关注的女人。
即便当年沈清寒对她和女儿那般绝情,她也只是冷静地四处奔走,想办法筹钱。
他刚要开口为楚颜辩解几句,苏晚暗中扯了扯他的衣角。
警方见他们如此,也不便多说,留下“保持警惕,有情况立刻联系”的话便离开了。
傅承屿迫不及待地想给楚颜打电话,助理却再次上前,递上一个文件袋。
“傅总,您看这个……是夫人寄到公司的。”
傅承屿接过,抽出文件,只看了一眼,便如遭雷击,僵在原地。
那是一份亲子鉴定报告。
结论明确写着:楚颜与厉暖排除生物学母女关系。
傅承屿的呼吸骤然急促,额头冒出了冷汗。
颜颜……她终究还是知道了吗?
苏晚凑过来瞥了一眼,不屑地轻笑:
“看吧,我就说颜颜姐是在胡闹。她肯定是发现了这个,心里有气,烧房子发泄一下而已,不会真出事的。”
听着苏晚看似合理的解释,傅承屿心中的不安却如同野草般疯狂蔓延。
他猛地看向助理:“夫人呢?电话还是打不通?”
助理沉重地点头。
傅承屿额角青筋跳动,立刻下令:
“从安保报警到现在不过三个小时,她走不远!你立刻带所有人去找!把所有能动用的人手都派出去!必须把她给我找回来!”
苏晚不满地撅起嘴:“你把人都派走了,我和悦悦的安全怎么办?”
“那可是暗影!杀人不眨眼的!”
傅承屿突然意识到什么,猛地抓住苏晚的手腕,眼神锐利:“你怎么知道是暗影?我从未跟你提过这个名字!”
苏晚脸色瞬间一白,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
傅承屿本就对楚颜心存愧疚,若让他知道是自己暗中联系暗影想除掉楚颜……
她立刻捂住肚子,泪眼婆娑:“承屿……你弄疼我了……是刚才警察说的呀……”
“我好不容易才怀上孩子,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不是你说,只要我和清寒幸福,你愿意为我做任何事吗?”
傅承屿看着眼前这张楚楚可怜的脸,若是往常,他早已心软。
可今天,这张脸却只让他感到一阵莫名的烦躁。
他强压下心头翻涌的情绪,松开手,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将苏晚送回病房。
“是我太紧张了。你好好休息,如果担心安全,我走就是,暗影的目标主要是我。”
他转身欲走,苏晚却紧紧拉住他的衣角。
“承屿,别走!你走了,我更害怕……”
这般全然的依赖,若是放在以前傅承屿会欣喜若狂。
可此刻,他只觉得无比厌烦。
楚颜就从来不会这样。
想到楚颜,他的心猛地一抽。
不能再耽搁了。
他必须亲自去找她。
颜颜现在一定伤心欲绝,否则绝不会做出烧毁别墅这样决绝的事情。
女儿的事,是他做错了。
等找到颜颜,他会向她忏悔,会用余生所有的爱来补偿她,他们会有一个真正属于彼此的孩子……
他甩开苏晚的手,语气坚决:“颜颜现在下落不明,我必须去找她!”
不顾苏晚在身后的哭喊,傅承屿大步流星地冲出医院。
刚坐进车里,助理的电话就打了进来,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惊慌。
“傅总!不好了!暗影……他们把勒索信,直接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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