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慕晚《妹妹靠我当上大师,我让她在国宴上身败名裂》
我的假千金妹妹,成了名动京圈的苏绣大师。
她的名声,建立在我工作室被盗的99幅苏绣作品上。
她靠偷我的心血,办的个人绣展场场爆满,甚至收到了国礼定制的邀请。
直到她偷走了我那件凤穿牡丹的旗袍,在国礼预展上得意地展示。
下一秒,旗袍由瑰丽的红色褪成惨白,并散发出剧烈的恶臭。
她带着记者和律师堵在我门口,声泪俱下地控诉我因嫉妒她,恶意用劣质染料毁了她的一切。
我笑了,只是联系了我的导师,然后对着镜头缓缓开口。
“我建议你们把恶意破坏这个词,换成泄露国家级非遗技艺复原工程机密。”
我顿了顿。
“毕竟,她偷走的那件旗袍,是我们项目淘汰的失败品,见光即毁。”
我点开手机,财经频道的国礼预展上。
我的假千金妹妹姜凝雪,正作为压轴嘉宾,被主持人请上台。
她今天穿着的,正是我那件耗时三年才完成的“凤穿牡丹”。
灯光下,金丝银线流转如火。
台下的闪光灯连成一片。
观众疯了。
“我的天!这是什么神仙手艺!凤凰的眼睛好像在动!”
“凝雪大师就是我们大国工匠的门面!”
“这旗袍要是穿在我身上,我当场就能飞升!”
姜凝雪挽着外国使节,笑得温婉得体。
她举起话筒,声音激动:“这件『凤穿牡丹』,是我多年心血的结晶,它所用的『朱颜泪』染料,是我从一本孤本古籍中复原的,早已失传百年。”
她的话音刚落,台下掌声雷动。
我盯着屏幕,冷笑着开始倒数
五。
四。
三。
随着记者们疯狂的拍摄,无数道白光聚焦在她身上。
异变陡生。
旗袍上的红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褪去。
变成了斑驳的惨白色。
一只华美的凤凰,转眼间变成了一只褪了毛的秃鹫。
同时,一股恶臭,从旗袍上猛地扩散开来。
像是臭鸡蛋混合着腐烂物的味道,瞬间弥漫了整个展厅。
“呕——”
前排的贵妇们第一个没忍住,捂着嘴干呕起来。
站在姜凝雪身边的外国使节,脸色由红转青,连连后退。
“什么味道!太臭了!”
“我的天,那件旗袍怎么回事?毁了!”
“这是国礼预展!出了这么大的事故,是国际丑闻!”
展厅内瞬间乱作一团,尖叫声、干呕声、斥责声混杂在一起。
姜凝雪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她看着台下混乱的人群,又猛地低头看自己的旗袍。
恶臭钻进了她的鼻孔。
她崩溃了,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
我关掉直播,慢悠悠地走到窗边。
那个专门用来陈放“凤穿牡丹”的恒温恒湿玻璃柜空了,柜门上贴的黄底黑字标签格外醒目。
“国家级非遗技艺复原工程机密-光敏不稳定化合物-严禁强光照射”。
我笑了。
偷了一百次,她终于偷到了最不该碰的那一件。
十分钟后,国礼展旗袍变白布的词条血洗热搜。
姜凝雪的工作室反应堪称神速,立刻发布了一份声明。
“著名苏绣大师姜凝雪遭其姐恶意破坏,预展旗袍被人用劣质染料调换,酿成重大外交事故!”
配图是几张现场的混乱照片,和一张姜凝雪在后台哭泣的照片,显得无辜又脆弱。
我差点笑出了声。
劣质染料?
“朱颜泪”这种古法染料的复原品,是我们项目组耗资千万才研发出来的。
只不过,她偷走的这件,是第一代失败品。
见光即毁。
但我的个人信息,还是被她神通广大的粉丝扒了个底朝天。
姓名、住址、我工作室的名字,全都被挂在了网上。
手机开始嗡嗡作响,震得我手麻。
“蛇蝎毒妇!连亲妹妹都害!”
“你这种人就该被千刀万剐!”
“嫉妒使人丑陋,说的就是你这种变态!”
一条条恶毒的短信和未接来电,瞬间塞满了我的手机。
我平静地看着这些咒骂,内心毫无波澜。
楼下,我的工作室门口,开始聚集人群。
我从百叶窗的缝隙里望下去,黑压压的一片,至少有上百人。
他们举着横幅,上面写着“还凝雪公道”、“严惩破坏者”。
有人提着一桶红色的油漆,在我工作室精致的木门上,泼出了一个巨大的“毒”字。
社区的王主任带着两个保安挤上前来敲门。
“慕晚!你给我出来!你必须给大家一个说法!”
我没有理会。
姜凝雪的工作室,很快发了第二条声明,比上一条更狠。
“据知情人透露,其姐慕晚因嫉妒妹妹的才华与成就,常年对其进行精神打压,此次更是蓄意破坏,意图毁掉妹妹的前途。此人心理扭曲,有严重的反社会人格,请广大市民注意安全。”
他们甚至还配上了一张我的证件照,P成了黑白色调,下面加了一行小字:凶手。
这下,网络彻底被引爆了。
“人肉她!让她社会性死亡!”
“地址都有了,姐妹们,线下真实她!”
“建议直接火化,别污染土地了!”
外面的叫骂声一浪高过一浪,有人开始用脚踹门,门板发出痛苦的呻吟。
就在这时,我的私人手机响了。
我妈。
我接起电话,那头立刻传来她的哭喊:“慕晚!你是不是疯了!你怎么能这么对你妹妹!那是国礼啊!你要毁了她,也要毁了我们这个家吗?”
电话里是我爸咆哮的声音:“养了你这么个白眼狼!我们姜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你妹妹她那么善良,从小到大什么都让着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害她!”
电话那头的咆哮,震得我耳膜发麻。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挂断电话,冲进洗手间干呕。
从小到大,姜凝雪永远是需要被保护的那一个。
她看上了我的玩具,我妈会说:“晚晚,你是姐姐,让给妹妹。”
她弄坏了爸爸最爱的古董花瓶,却哭着指向我,我爸不分青红皂白,罚我跪了一夜祠堂。
而我,永远是那个被要求懂事、忍让、背黑锅的人。
现在,她偷了我的心血,毁了国家级的项目,他们依然觉得,是我的错。
“她是你妹妹啊!你就算不认我们,也不能这么毁了她啊!”我妈在电话那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没有说话,直接挂断了电话。
然后,拉黑了他们的所有联系方式。
这个所谓的家,我不要了。
几个小时后,社区的王主任带着一群记者和情绪激动的粉丝,再次堵在了门口。
这次,他甚至叫来了开锁公司的师傅。
“慕晚!你再不出来,我们就强制开门了!”
王主任的声音透过门板传来,“你必须给姜大师,给所有国民一个交代!”
我靠在门后,静静地听着外面的嘈杂。
透过猫眼,我能看到姜凝雪就躲在人群的最后面,眼眶红红的,像是刚哭过。
我走到墙边的内部通话器前,按下了通话键。
“姜凝雪。”
我的声音清晰地传了出去。
门外瞬间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都看向了人群后的姜凝雪。
“偷窃国家非遗机密,你知道是什么后果吗?”
王主任第一个反应过来,声音陡然拔高:“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你一个搞刺绣的,懂什么国家机密!赶紧开门!”
紧接着,就是姜凝雪那熟悉的声音,抽泣着:“姐姐……我只是想借一下。”
借?
我几乎要笑出声来。
过去三年,一百件作品,每一次都在我完成的第二天准时消失,这叫借?
“借东西,需要经过主人的同意。更何况,”我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道,“那不是普通的旗袍。”
门外爆发出一阵更大的议论声。
“什么意思?她想狡辩?”
“不是旗袍是什么?难不成是龙袍?”
“我看她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姜凝雪的哭声更大了:“姐姐,我知道你一直不认可我,可那明明就是你做的旗袍啊……上面的凤凰栩栩如生,我以为……我以为你想通过我,让你的作品被世人看到……”
“凤凰?”我终于忍不住轻笑出声,“你确定,那上面绣的是凤凰?”
记者们敏锐地抓住了重点。
有人大声追问:“那到底是什么?请你解释清楚!”
门外再次安静下来,所有人的耳朵都竖了起来,等待着我的回答。
我没有再说话,而是转身走回了工作室的内室。
我从一个上了锁的红木柜子里,拿出了三样东西。
我的非遗传承人证书,一本封面印着国徽的项目文件,以及那个空了的、贴着警告标签的玻璃柜。
我没有开门。
我只是拨通了一个电话。
电话那头,是我导师秦老温和的声音。
“小晚,都准备好了?”
“准备好了。”
“那就看戏吧。”秦老的声音传来,“丫头,受委屈了。”
我的眼眶有些发热。
这个世界上,终究还是有人信我的。
当天夜里,我工作室的水电被社区物业切断了。
王主任在业主群里发了一条公告,措辞义正言辞。
“为保障广大业主的安全,避免重大安全隐患,经业委会紧急商讨决定,对慕晚工作室采取临时断水断电措施。”
我看着手机,心里一阵恶心。
“王主任英明!”
“干得漂亮!就该给这种人一点教训!”
“让她滚出我们小区!想想就后怕,我家孩子天天从她门口路过呢!”
姜凝雪的公关团队显然还没放弃挣扎。
第二波攻势又来了。
他们不知道从哪里搞到了一些我工作室庭院的模糊照片,剪辑成视频,暗示我“长期在院中进行不明化学实验,疑似制造有毒物质”。
配的文案更是诛心。
“为了凝雪的人身安全,更为了公众的知情权,我们必须让真相大白于天下。”
舆论再次被点燃,并且烧得比之前更旺。
全网都在声讨我。
热搜榜上,蛇蝎绣娘慕晚、高知罪犯的伪装这样的词条触目惊心。
评论区里,咒骂如潮水般涌来,每一条都淬满了最恶毒的怨念。
“这种人就该下地狱!”
“非遗传承人?我看是遗臭万年吧!国家怎么会让这种人当传承人?”
“建议有关部门好好查查,别是什么境外势力派来的间谍!”
他们甚至扒出了我的导师,非遗领域的泰斗秦老的联系方式,开始疯狂地打电话骚扰举报。
“你们圈子怎么回事?这种人也能当大师?”“必须把她从传承人名单里除名!给我们一个交代!”
王主任在群里又发了一条语音,得意洋洋。
“大家放心,我已经向有关部门反映了情况!我们社区绝不容许这种危险分子存在!”
有邻居立刻附和:“王主任做得对!我们支持你!”
“这种人就该被抓起来!”
“我昨天看到她门口停了辆陌生的车,是不是在转移什么危险品啊?”
我的指尖在手机屏幕上停了停。
电量只剩下百分之五。
在手机彻底关机前,我只做了一件事。
我点开微博,在我那个长草的账号上,只发了一张图片。
一张我与秦老在故宫项目启动仪式上的合影。
我穿着工作服,秦老站在我身边,我们身后是巨大的背景板,上面“帝后礼服复原工程”几个大字清晰可见。
我没有配任何文字。
然后,手机彻底关机,世界陷入一片黑暗和寂静。
半小时后,窗外传来了由远及近的警笛声。
不是一辆,而是一整个车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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