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沈清辞傅辰宴《五年金丝雀,被傅爷挑断手筋后我杀红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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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京圈最顶级的文物修复师,也是傅家太子爷养了五年的金丝雀。
当我呕心沥血,终于修复好他白月光留下的那件破碎古董时,他却在拍卖会上,为哄一个刚出道的女明星,豪掷千亿,点亮了整座城市的夜空。
而我,为了给他凑钱买修复材料,连我妈的救命钱都垫了进去。
我冲去质问,他却将我推倒在地,冷眼睥睨:“一个修复匠,也敢管我的事?你不过是我找来修复她遗物的工具,连做她的替身都不配!”
他口中的女明星,正是他白月光的亲妹妹。
为了给姐姐“报仇”,她设计让我身败名裂,最后被傅爷亲手挑断手筋,扔进了蛇窟。
“姐姐最宝贝的东西,你也配碰?”
再睁眼,我回到了他求我修复那件古董的雨夜。
……
?“这件'玉蝉',只有你能修。”
傅辰宴冰冷的声音传来。
我猛然惊醒,心脏狂跳不止。
我重生了!
我真的回到了五年前那个雨夜。
“沈清辞,你是最顶级的修复师,别让我失望。”
他的声音不容置疑。
我的手开始颤抖。
前世的一切如潮水般涌来——被挑断的手筋,蛇窟里的绝望,许柔得意的笑声…
不,这一世绝不能重蹈覆辙。
锦盒缓缓打开,是一枚支离破碎的西汉玉蝉。
“这是她唯一留下的东西。”傅辰宴的声音压抑到极点,“你必须让它完好如初。”
她。
那个永远的白月光。
每当他提起她,我的心就像被利刃割过。
前世我为了这个女人的遗物,耗尽心血,最终却落得个粉身碎骨的下场。
“怎么?修复不了?”
傅辰宴察觉到我的异样,皱眉靠近。
??
他身上清冽的木质香扑面而来。
前世我迷恋这味道,如今却只觉得窒息。
“修复它,需要'萤石粉'做粘合剂,国内没有,很贵。”
我压下心中的颤抖,冷冷地开口。
傅辰宴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我的“谈条件”显然触犯了他的权威。
“钱,不是问题。”
他答应得如此轻易,和前世一模一样。
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前世我为了替他省钱,动用了母亲的手术费。
而他死后,却用我垫付的钱为许柔买下了整条星光大道的广告位。
“我需要一笔预付款。”
我攥紧拳头,逼迫自己保持冷静。
傅辰宴的耐心彻底耗尽。
他猛地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抬头看他。
“沈清辞,别挑战我的底线,你没资格。”
我没有躲避,只是死死地盯着他。
“我母亲在医院,等钱救命。”
傅辰宴愣住了。
他松开手,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一眼,转身走向窗边。
“修复好它,钱会到你账上。”
又是这句话。
前世的空头支票,这一世我绝不会再相信。
这一世,我不会再愚蠢地垫付一分一毫。
我的目光扫过修复室,最终落在角落充电的私人平板上。
前世许柔是怎么偷走我的成果的?
她一个门外汉,怎么会知道我独创的专业术语?
我快步走过去,将平板彻底关机,收进随身包。
然后拿出最传统的纸笔,开始在图纸上进行结构分析。
“沈清辞,都什么年代了,你打算用手画来修复国宝?”
傅辰宴的声音充满嘲讽。
我头也不抬,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傅先生,我的手和脑,比任何电脑都可靠。如果你不信,可以另请高明。”
他被我的冷漠噎住,眼中闪过前所未有的错愕。
半小时后,我刚用古法勾勒出修复草图,修复室的门开了。
傅辰宴走了进来,身后跟着许柔。
她穿着香奈儿高定,脸上是天真无邪的笑。
“呀,这种'内嵌式子母扣'的修复思路,和我姐姐当年的日记里提到的一模一样呢!”
她转向傅辰宴,眼含热泪,“辰宴哥,姐姐好像在冥冥之中指引着我们,我真不忍心看沈小姐走弯路,才忍不住说出来的。”
我死死攥着手中的绘图笔,指节泛白。
“内嵌式子母扣”是我耗费三年心血独创的微雕修复技术,从未对外公布!她怎么会知道?
周围的助理和专家们已经开始窃窃私语,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质疑和鄙夷。
傅辰宴没有给我任何辩解的机会,他走到许柔身边,用一种近乎温柔的目光看着她,随即转向我,眼神冰冷刺骨。
“沈清辞,看来你这五年,连她的一点皮毛都没学到。”
谎言成了“事实”。
所有人都围在许柔身边,赞叹她“与姐姐心有灵犀”、“天赋异禀”。
傅辰宴更是亲自为她倒了杯热茶,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温和:“辛苦你了,柔柔。”
而我,被孤立在角落。
傅辰宴转过身,失望地看着我:“难怪你不敢用电脑,还拔掉网线,是怕自己的平庸被记录下来吗?”
他走近一步,声音压低,字字诛心:“你就是想拖延时间,让我以为这东西多难修,好多提些要求,对吗?”
他的话,让周围人看我的眼神瞬间从鄙夷变成了敌意。
他们认为许柔是天才,那我这个“正牌”修复师自然就是沽名钓誉的骗子。
一个傅家的远亲甚至指着我骂道:“傅少花了多少钱养着你,你就是这么回报的?真是个喂不熟的白眼狼!”
助理们没有帮我,他们甚至默默地将修复工具从我手边移开。
傅辰宴看着我惨白的脸,眼中闪过一丝几乎无法察觉的复杂情绪,但随即被更深的冰冷覆盖:“沈清辞,你太让我失望了。”
就在我被众人的目光凌迟时,我的手机响了。
是医院打来的,说我母亲病情突然恶化,急需一大笔钱做手术。
我刚跑到门口,傅辰宴却挡在我面前。
他将一张银行卡扔在我脚下,居高临下地说:“这里面有二十万,是你母亲的手术费定金。”
我正要弯腰去捡,他却用皮鞋尖踩住了卡,冷冷道:“想拿钱,就跪下,求我。”
他的一句话,点燃了所有人的恶意。
他们围住我,像在看一场好戏,催促着我“快跪下道歉”。
傅辰宴身后的管家,脸上是毫不掩饰的轻蔑,仿佛在说,看,这才是你该有的样子。
我没有跪,只是死死地盯着他。
然后转身,没有再看那张卡一眼,径直离开了。
我没有回家,直接打车去了医院,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必须想办法筹钱。
这件事,在京圈上流社会速度发酵。
许柔被捧为“继承姐姐遗志的天才少女”,无数品牌和资本向她抛出橄榄枝。
而我,成了“忘恩负义、企图欺骗傅少的低劣匠人”,我恩师甚至打电话来,语气沉重地劝我“暂时出国避避风头”。
一切,都如同前世的轨迹。
这时,手机弹窗跳出一条新闻,标题是傅氏集团宣布与天才少女许柔合作,共同成立“白月光”文物保护基金会。
前世,这个基金会,是在我死了之后才成立的。
现在,时间线被提前了。
我再也等不下去了。
母亲的手术费已经交了大半,但后续的治疗费用还有巨大缺口。
医生说,晚一天就多一分危险。
我拨通了父亲昔日挚友的电话,张伯,古董界的泰斗。
“张伯,是我,清辞。”
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
“我需要您为我的专业能力作证,许柔她根本不懂修复,她是在骗所有人。”
“清辞……”
他的声音很沉重,“傅家的势力,不是我们能抗衡的。你先冷静,不要再激怒傅辰宴。”
委婉却清晰的拒绝。
我握着手机的手在发抖。
连父亲最信任的朋友都不愿意帮我。
第二天,一篇采访稿引爆了网络。
张伯在镜头前神情遗憾:“清辞是个有天分的年轻人,可惜心性浮躁,急于求成,走了弯路。希望她能知错就改。”
他没有指名道姓,却将“欺世盗名”的罪名彻底钉死在我身上。
我盯着屏幕里那张熟悉的脸,手机差点摔在地上。
网络炸了。
“连泰斗都这么说,看来是真的了。”
“心疼傅少,养了五年的金丝雀居然是个骗子。”
“这种人就该在行业内被封杀!”
我的名声彻底毁了。
手机不停地震动,全是辱骂和威胁。
我关掉手机,走向母亲的病房。
她躺在那里,脸色苍白如纸。
“妈,对不起。”
我从包里取出那枚小小的田黄石印章。
这是外公留下的传家宝,母亲最珍视的东西。
“清辞,你外公是江南有名的文人,这枚印章代表着我们家的学问和品格。你要有出息,不要像妈一样,被困在失败的人生里。”
她曾是江南才女,为了爱情放弃一切跟了我父亲。
如今她躺在ICU里,我父亲在哪里?
在为他心中的白月光一掷千金。
他冻结了我的卡,只因我惹怒了傅辰宴。
妻子的生死都可以不顾,只为讨好权贵。
傅辰宴对我做的一切,与我父亲何其相似,都将我和母亲视为可以随时牺牲的棋子。
我握紧印章,转身离开病房。
在去典当行的路上,我给傅辰宴发了条信息:
“玉蝉的最后一道'合缝'工艺,普天之下只有我一人能做。妄动,则玉毁。母亲手术费全款到账后,我会完成它。”
很快,这条短信的截图被匿名发到网上。
配文是:“死不悔改,还在威胁傅少!”
我再次被骂上热搜。
“真是刷新三观,脸皮怎么能这么厚?”
“她怎么不直接去抢?”
“众筹打断她的手,让她再也不能碰文物!”
我已经无心去看这些谩骂。
在一家最隐秘的典当行,我见到了老板。
他看到印章,又看了看我,眼神复杂。
“孩子,你怎么落魄到这个地步了?”
老板姓姜,是外公的旧识。
他没有趁人之危,而是给了我一个公道的价格。
接过钱的那一刻,我的眼泪终于忍不住。
“还有件事。”
姜伯递给了我一张名片,“傅辰宴的死对头,陆氏集团的陆瑾年,一直在找顶级的玉器修复师。这或许可以是你的出路。”
我接过名片,上面简单印着“陆瑾年”三个字。
接下来的几天,我守在医院,用典当的钱支付了手术费。母亲的病情暂时稳住了。
我整个人都处在一种紧绷后的虚脱中。
就在这时,一个陌生号码打来电话。
“沈小姐吗?我是陆总的助理。陆总听说您母亲住院,特意让我送些补品过来。”
半小时后,一辆低调的黑色轿车停在医院门口。
助理彬彬有礼地将顶级补品交给我,没有提任何合作,只是说:“陆总说,有任何需要,陆家愿效劳。”
我握着名片,第一次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暖。
就在我以为能暂时平静时,傅辰宴的电话打了进来。
“钱已经打到你账上了,立刻滚回修复室。”
他的声音冰冷。
我握紧手机:“你这是在求我?”
“沈清辞,别给脸不要脸。给你一小时,否则后果自负。”
我心中涌起一阵恶心,回了一句:“知道了。”然后挂断。
紧接着,许柔的电话打了进来。
“清辞姐姐,你快回来吧,辰宴哥真的很需要你。没有你,这件艺术品就不完整了。”
她的声音甜腻。
我直接挂断电话,没有理会他们。
查看账户,一大笔钱确实到账了。
但傅辰宴和许柔突然的着急,勾起了我的疑心。
我打开财经新闻,瞬间明白了。
傅氏集团即将举办一场慈善拍卖晚宴,压轴的拍品,正是那枚修复完成的“西汉玉蝉”。
这场晚宴关乎傅氏下一个季度的重要合作,玉蝉的完美亮相至关重要。
许柔的热度依然高涨,她成了基金会的形象大使,天天在媒体面前大谈特谈她姐姐的“艺术灵感”。
而我,每次她被夸赞时,都会被拉出来作为反面教材。
我爸的公司,因为我名声扫地,股价大跌,濒临破产。
看到这些报道,我心中涌起一阵冰冷的快意。
而修复室那边,显然是遇到了麻烦。
有小道消息称,傅辰宴请来的其他专家,在尝试进行最后“合缝”时,差点造成二次损伤。
现在,没人敢再碰那枚玉蝉了。
拍卖会日益临近,网络上对许柔“只说不做”的质疑声也开始出现。
家属们期待她能拿出修复好的玉蝉,但她总是以“时机未到”为借口推脱。
舆论压力越来越大,甚至有媒体公开质疑,许柔是否真的懂修复,还是只是在利用亡姐炒作。
傅辰宴的公关团队已经快压不住了。
怪不得傅辰宴会妥协打钱。
我对他,对这份持续了五年的感情,彻底心死。
这时,手机上跳出许柔的直播链接。
我点进去,看见她坐在奢华的修复室里,对着镜头哭得梨花带雨。
“我不是不想完成最后的修复,我是为了我的姐姐,沈清辞。”
这句话让我瞬间血冲上头。
评论区瞬间爆炸:“那个贱人又做什么了?”“她是不是拿她妈的病威胁你了?”“真想众筹找人撞死她!”
许柔擦着眼泪,哽咽道:“大家误会姐姐了……她只是……想得到大家的认可,她求我,让她来完成最后一步,作为她重回业界的证明。”
“我在这里,恳求大家,给她一个机会,好吗?”
网友们瞬间被感动:“柔柔太善良了!”“都已经这样了还帮着姐姐说话,天使下凡!”“沈清辞要点脸就赶紧出来,别躲着了!”
还有人说:“她不会又想拿乔吧?还想让傅少八抬大轿去请她?”“这种人就该让她永远翻不了身!”
这时,许柔拿出手机,对着镜头:“我现在就给姐姐打电话,告诉她这个好消息。”
下一秒,我的手机铃声大作。
我没接。
直播间里瞬间又是骂声一片。
我看着评论区,心中一片荒芜。
许柔,你真是玩弄人心的高手。
就在这时,我收到一条加密短信,是陆瑾年发来的,附件是一些初步证据。
我的手微微颤抖。
这时,许柔的电话又打了进来。
这次,我接了。
电话那头,许柔又惊又喜:“姐姐,大家都原谅你了,你愿意回来完成这件旷世杰作吗?”
我笑了,声音轻柔却冰冷:“好啊。”
傅辰宴,许柔,两世的债,我们该好好算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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