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唐知夏季修明《隐婚三年,作精小三逼我给她老公当人体监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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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我和季修明隐婚第三年,陪他去海外签对赌协议。
凌晨一点,他名义上的未婚妻郝乐乐打来电话,带着哭腔。
“唐助,修明是不是厌倦我了?他都三分钟没理我了。”
我握着孕检单,平静地撒谎:“郝小姐,季总在开会。”
她立刻变脸,颐指气使:“晚宴上你替我看好他,别让女人爬他的床,否则我撕了你。”
我挂断,她又打来,命令道:“让他每五分钟给我报备行程,照片必须是我指定的求婚动作!”
我忍着孕吐的不适,不耐烦道:“郝小姐,我没权力监视老板。”
关机,起飞。
十小时后落地,上百条未接来电,全是她崩溃质问我是不是在和她未婚夫上床。
紧接着,季修明发来一条短信。
“知夏,乐乐情绪不稳定,我们的关系……再等等吧,别让她知道。”
他不知道,我等不起了,我的孩子也等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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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的香槟塔折射出琉璃般的光,衣香鬓影间,我却端着季修明的西装外套,站在离他三步远的地方。
这是他给我定的规矩,助理的距离。
郝乐乐一袭火红长裙,挽着他的手臂,笑得花枝乱颤,像个得胜的女主人。
她忽然转头,目光精准地锁定我,然后对季修明娇嗔:“修明,我渴了,想喝那边的香槟。”
季修明看我一眼,眼神示意。
我点头,走向香槟塔。
刚端起一杯,郝乐乐就跟了过来,脸上挂着甜腻的笑。
“唐助,辛苦你了。哎呀,你这身西装,看着真廉价,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季家请不起人,要助理穿这么寒酸呢。”
我没说话,只想把香槟递给她然后走开。
她没接,反而“哎呀”一声,手一歪,整杯香槟直直泼在我胸前。
冰凉的液体瞬间浸透衬衫,黏腻地贴在皮肤上,腹部传来一阵细微的抽痛。
“对不起啊,唐助理!”她夸张地尖叫,立刻引来周围的目光,“手滑了!你看看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连杯酒都躲不开?是不是想故意弄脏自己,好找修明要一套新衣服?”
羞辱感混合着孕早期的恶心,一阵阵往上涌。
季修明闻声走来,看了看我狼狈的样子,又看了看郝乐乐“无辜”的脸。
“怎么回事?”
“修明,都怪我,我不小心把酒洒到唐助理身上了。”郝乐乐立刻换上委屈的表情,眼眶泛红,“我跟她道歉了,可她好像很生气,瞪着我,是不是觉得我故意欺负她?”
我看着季修明,等待他哪怕一句公道话。
他只是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却没有给我,而是披在了瑟瑟发抖的郝乐乐肩上。
“好了,别闹了。”
他转向我,说出的话却比泼在我身上的酒还冷。
“知夏,去洗手间处理一下。乐乐不是故意的,你别往心里去。”
我看着他,问:“如果我是故意的呢?”
季修明皱起眉:“你今天怎么回事?跟乐乐道个歉,这事就算了。”
“道歉?”我笑出声,“我需要为她自己手滑而道歉?”
“唐知夏!”他的声音里带了警告。
郝乐乐躲在季修明怀里,探出头,“一条狗而已,还真把自己当人了?跪下给我把鞋舔干净,我或许可以考虑原谅你。”
我胃里翻江倒海,再也忍不住,转身冲向洗手间。
身后传来季修明不耐烦的声音:“你看你,把她吓跑了。”
以及郝乐乐得意的娇笑:“谁让她不长眼,活该。”
我在洗手间吐得天昏地暗,腹部的绞痛越来越清晰。
手机震动,是郝乐乐发来的短信。
一张照片,是她踮脚亲吻季修明的侧脸,配文是:“正宫的吻,你这种下水道里的老鼠见过吗?”
我擦掉眼泪,刚想回复。
她又发来一条。
“哦对了,修明说你的业务能力也就那样,要不是看你可怜,早就把你这种货色踢出公司了。”
腹部的坠痛没有缓解,我叫了车,独自去了最近的医院。
冰冷的走廊里,消毒水的味道刺激着我的嗅觉,加重了恶心感。
等待检查结果的时候,我靠在长椅上,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三年前的雨夜。
那是我刚成为季修明助理的第二个月,公司遭遇危机,我们团队通宵加班。凌晨四点,所有人都熬不住了,只有我还陪着他。
他靠在落地窗前,身影疲惫。
“唐知夏,你不累吗?”
“老板不睡,我怎么敢睡。”我递上一杯热咖啡。
他接过,手指无意中碰到我的,很烫。
他忽然笑了:“你这人,真是个铁做的。”
后来危机解除,庆功宴上,他喝了很多酒,把我堵在角落。
“唐知夏,做我女朋友。”
他的眼神灼热,和平时那个冷静自持的季总判若两人。
我慌乱地拒绝:“季总,我们不合适。”
“哪里不合适?”他步步紧逼,“我追你,整个公司都知道。你对我没感觉?”
我当然有感觉。这个男人年轻,英俊,有野心,有能力。他像一颗发光的星球,吸引着周围的一切。
“我们是上下级。”
“明天我就让你不是。”他低头,吻了上来。
那个吻,带着酒气和不容拒绝的强势,也带着一丝孤注一掷的脆弱。
我们在一起了,秘密地。他给了我一张副卡,我没要。他想给我买房子,我也拒绝了。
我想要的,从来不是他的钱。
一周年纪念日,他向我求婚,在一个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海边。
他说:“知夏,我不想再藏着你了。嫁给我,我想让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季修明的妻子。”
我们领了证,没有婚礼,没有公开。因为他说,公司正处在上市的关键期,他的身份不适合公布婚讯。
我信了。
两年,三年。我从他的爱人,变成了他最顺手的助理,一个藏在阴影里的妻子。
直到半年前,郝乐乐的出现。
“知夏,这是郝家的千金,我们的合作需要她的支持。只是名义上的,你信我。”
我还能说什么?我只能信。
“医生,25床唐知夏的家属在吗?”护士站传来喊声。
我站起来,正要过去。
走廊尽头,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了。
是季修明。
我心脏一跳,他找到我了?他担心我了?
下一秒,我就看到他怀里扶着的人。
郝乐乐一脸痛苦,娇弱地靠在他身上:“修明,我的脚好痛,是不是断了啊?”
“别胡说,医生说只是轻微扭伤。”季修明的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
他抬头,看到了我。
他的脸上闪过一丝错愕,随即被不悦取代。
“你怎么在这里?”他压低声音问我,仿佛我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存在。
郝乐乐也发现了我,立刻从季修明怀里挣扎出来,警惕地看着我。
“唐助理?你好巧啊,也是来看病的吗?哎,你脸色好差,不会是得了什么绝症吧?可千万别传染给修明啊!”
“我身体很好,不劳郝小姐费心。”我平静地回答,目光却落在季修明脸上。
他避开了我的视线,对郝乐乐说:“你先坐下,我去给你挂号。”
郝乐乐却不依不饶,一瘸一拐地走到我面前,上下打量着我。
“唐助理,你来的这是……妇产科?”她的声音尖锐起来,“你怀孕了?谁的?你这种女人,私生活一定很乱吧?该不会是想赖上修明吧?”
“郝乐乐!”季修明终于出声呵斥,但语气里更多的是怕她闹大的无奈,而不是为我辩解的愤怒。
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问:“季修明,你觉得呢?”
他眉头紧锁,把我拉到一边,用命令的口吻说:“你先回去,这里有我。有什么事,我们回家再说。”
回家?哪个家?
是那个我们偷偷摸摸,不能见光的公寓?还是他和郝乐乐未来要住进的,灯火通明的婚房?
我没动,就那么站着。
郝乐乐见状,哭得更厉害了:“修明,她欺负我!她肯定是因为你对我好,所以嫉妒我!”
“够了!”季修明终于不耐烦了,“唐知夏,我让你先回去!”
我拿到了检查报告,医生说胎儿有先兆流产的迹象,需要静养。
我捏着那张薄薄的纸,走出了医院。
深夜,季修明回到了我们的公寓。
他身上带着郝乐乐的香水味,刺鼻又恶心。
他看起来很疲惫,把一张银行卡丢在桌上。
“这里面有五十万,你最近辛苦了,给自己买点喜欢的东西。”
又是钱。
他似乎觉得,钱可以解决一切,可以抵消所有的羞辱和委屈。
我没有碰那张卡,只是问他:“你和她,什么时候结束?”
他沉默了片刻,点燃一支烟。
“知夏,乐乐她……这次合作对公司至关重要,我们不能出任何差错。”
又是这套说辞。
“所以呢?”我追问。
“所以,我们可能……要提前订婚了。”他艰难地开口,“只是订婚,假的。等项目结束,我马上就跟她撇清关系。知夏,你最懂事了,你会支持我的。对不对?”
他用那双我曾深爱过的眼睛看着我,说着“你是最懂事的”,仿佛在给我颁发一个最高荣誉的勋章。
“如果我就是不懂事呢?”
他的脸色沉了下去:“别闹脾气,我今天很累。”
手机屏幕亮起,我瞥了一眼,是郝乐乐的微信。
她发来一张自拍,背景是华丽的婚纱店,她身上穿着圣洁的白纱,笑得灿烂。
配文是:“唐助理,修明说我穿这件最好看。他说,已经迫不及待想看我做他新娘的样子了。你觉得呢?”
我将手机屏幕转向季修明。
他看到了,脸色变了变,伸手想拿走我的手机。
“她只是在开玩笑。”
我收回手机,平静地看着他。
“季修明,我今天也累了。你走吧。”
他愣住了,这是我第一次赶他走。
“知夏……”
“滚。”
季修明最终还是走了。
门被关上的瞬间,我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滑坐在地。
腹部的疼痛再次袭来,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剧烈。
我扶着墙,挣扎着想去拿手机叫救护车,眼前却阵阵发黑。
第二天一早,我被刺耳的电话铃声吵醒。
是我的主治医生。
“唐小姐,你昨晚没来复查吗?我跟你说,你的情况很不稳定,孕酮指数太低,再加上你情绪波动剧烈,对胎儿影响非常大!”
医生的声音严肃又急切。
“你必须立刻住院保胎,否则……孩子很可能保不住了。”
保不住了。
这几个字,像一把钝刀,在我心口反复切割。
这是我和季修明唯一的联结,也是我在这段不见天日的婚姻里,唯一的希望和慰藉。
我不能失去这个孩子。
我挂了电话,开始收拾东西。
我不能再留在这个让我窒息的地方,不能再和那两个人有任何牵扯。
为了我的孩子,我必须离开。
我订了最早一班去往南方小城的机票,那里气候温暖,没有人认识我。
我将我们所有的合照收进箱底,摘下无名指上那枚从不敢戴出门的婚戒,和一份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书,并排放在客厅的桌上。
就在我拖着行李箱准备出门的时候,手机疯狂地响了起来。
是季修明。
我不想接,直接挂断。
他却锲而不舍地一遍遍打来,仿佛有什么天大的急事。
我划开接听,还没开口,就听到他焦急到变调的声音。
“唐知夏!你现在在哪?立刻!马上来公司!”
我的心沉了下去:“什么事?”
“乐乐!乐乐在公司顶楼!”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崩溃,“她不知道从哪听说了我们的事,以为我要为了你抛弃她!她现在要跳楼!”
我只觉得荒谬。
又是郝乐乐,又是她的“情绪不稳定”。
“她要跳楼,应该找警察和消防员,找我做什么?”
“她只见你!”季修明的声音几乎是在咆哮,“她说,除非你当着她的面发誓,你跟我只是纯洁的上下级关系,并且永远不会纠缠我,否则她就从这里跳下去!一尸两命!”
我愣住了。
“一尸两命?她也怀孕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季修明的声音艰涩地传来:“……是我的。”
我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崩塌。
原来,他所谓的“假的”,所谓的“逢场作戏”,已经到了这种地步。
我不是唯一。我的孩子,也不是。
电话里传来郝乐乐尖利的哭喊:“修明!你别求她!这个贱人就是想看我去死!我死了,她正好上位!我偏不如她的意!我要你亲口告诉她,你爱的是我,你肚子里的孩子才是你期盼的!让她滚!”
季修明的声音带着哀求:“知夏,算我求你。你快来吧,你跟她解释一下,就说你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先稳住她!只要你来,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
他要我,亲口否认我的丈夫,否认我腹中孩子的父亲。
去安抚另一个怀了他孩子的女人。
我握着手机,看着窗外,忽然笑了。
我平静地对他说:“季修明,我在医院。”
他似乎松了一口气:“只是做检查吗?那你快点过来,我等你。”
“不是。”我打断他,一字一顿,用尽全身力气。
“我来做人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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