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徐婉瑜顾砚洲《被迫成为报复白月光的金丝雀后,我选择离开》
顾砚洲最恨的白月光回来了,当了五年金丝雀的我沦为了他报复的工具。
当晚他把将刚沐浴完的我按在落地窗前,身后是叶绵绵嫉妒得扭曲的脸。
我哭着挣扎,他却拿起手机命人停了弟弟的医药费。
“徐婉瑜,不想你弟没命,就别给我演什么贞洁烈女的把戏。”
浑浑噩噩结束后,却被又哭又闹的叶绵绵揪着脑袋狠狠往墙上撞。
“顾砚洲,你报复我可以,但你不能拿一个鸡来羞辱我!”
顾砚洲只是冷眼看着我被叶绵绵殴打泄愤直至力竭。
我咽下喉间的鲜血,以为隐忍就能保住我仅剩的亲人。
直到弟弟逝去那晚,顾砚洲亲手烧毁了弟弟留给我的唯一念想,我连夜收拾东西逃离了他。
可后来,顾砚洲却跪在我家门前,只求我能看他一眼。
1
“想让你弟弟活命,就给我乖乖听话。”
顾砚洲冰冷刺骨的声音,让我瞬间僵住。
落地窗外的车灯晃过身后叶绵绵那张嫉妒得扭曲的脸。
我绝望地闭上眼,不再挣扎。
浑浑噩噩地结束后,我迅速收拾好东西正要准备离开。
叶绵绵突然尖叫着扑了过来,左右开弓甩了我两个耳光。
脸颊火辣辣的疼。
随后她一把揪住我的头发,迫使我扬起脸看她。
“你是个什么东西?也配碰我的男人?!”
她哽咽的声音满是不甘,眼里闪过一丝嫉恨。
自尊被肆意践踏了一晚上,此刻又被人羞辱打骂。
我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推开叶绵绵。
“你们之间的恩怨别把我扯进去。”
叶绵绵把我的话视为了挑衅,她猛地扯住我头发狠狠往墙上撞。
“不过是砚洲养的一只雀儿,也敢跟我叫嚣!”
我踉跄地倒在地上,叶绵绵用鞋尖猛踢了我小腹几下。
剧痛让我蜷缩成一团。
洒落在地的包包掉出了弟弟的病历单。
我的心猛地一紧,挣扎着爬过去捡起来。
碰到病历单的那刻,叶绵绵的高跟鞋跟狠狠地碾在了我手背上。
钻心的疼痛让我闷哼出声。
下午弟弟写在病历单上歪歪扭扭的小字“祝姐姐生日快乐!”瞬间被血迹洇开。
眼见字迹要被鲜血洗去,我急切开口。
“快松脚!”
“这点痛就受不住了?敢勾引我的男人,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叶绵绵的声音淬了毒,脚下加重力气。
我猛地拿起一旁掉出的笔,狠狠朝叶绵绵腿上扎去!
“啊!”
叶绵绵尖叫一声,疼痛让她松开了脚。
我迅速将病历单揣进怀里,却迎来了叶绵绵更加狠厉的殴打。
我求助地望向顾砚洲。
顾砚洲却慢条斯理地摸出烟,打火机“咔哒”一声。
那簇燃起的火苗比叶绵绵的耳光更加灼热,烧尽了我最后一丝的幻想。
心脏泛起密密麻麻的疼。
我绝望地挪开眼,心底一片冰凉。
直到叶绵绵力竭,顾砚洲才慢悠悠地走过来。
一把拽住叶绵绵的手。
“行了。”
叶绵绵红着眼眶,边笑边落泪。
“顾砚洲,你好狠的心,拿一个鸡来报复我!”
顾砚洲看着她眼神复杂,既有报复成功的畅快,又闪过一丝心疼。
可在看见叶绵绵因用力过猛把指甲生生掰断了,以及腿上那被我用笔戳出的小伤口时,眉眼蹙起不满。
“徐婉瑜,道歉!”
我咽下喉里的铁锈味,扯出一个嘲讽的笑。
“凭什么?”
我没错,凭什么要道歉?
顾砚洲不紧不慢地掏出一张支票,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就凭你弟弟的命在我手里。”
我猛地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地嵌进掌心。
半响,我低下脑袋,哑声道:
“对不起,叶小姐,我不该伤了你。”
顾砚洲余光瞥到弟弟写的那行小字时,指尖下意识顿了半秒。
随即,轻飘飘地将支票甩给我,拉着叶绵绵转身离去。
不远处的手机叮咚响了下,叶绵绵在看清手机屏保后,脸色瞬间扭曲。
经过时,叶绵绵的高跟鞋精准地踩住了手机。
屏幕“咔擦”一声瞬间碎裂。
碎裂的屏保上是三年前的今天,顾砚洲亲吻我的照片。
2
我忍着浑身剧痛赶到医院给弟弟续费。
刚要递出手里的支票,却被人一把夺过。
叶绵绵嗤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说实话你还挺下贱的,被我凌辱成那样了,砚洲都没看你一眼,你怎么还有脸跟过来的?”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一字一句道。
“还,给,我。”
叶绵绵冷笑一声,把手里的支票扔垃圾一样丢在了地上。
“捡啊。”
她扬起下巴,目光轻蔑地看着我。
“你这种贱骨头,不就擅长捡别人不要的东西吗?”
我盯着地上的支票,眼前闪过弟弟苍白的面容。
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我缓缓弯下腰,指尖刚要碰到纸张。
叶绵绵却猛地抬脚踩住支票,用鞋跟反复碾压,支票瞬间碎成纸屑。
“对了,这是你那残废弟弟的医药费吧。”
她忽然轻笑一声。
“废物活着反正也是浪费资源,不如死了算了,省得祸害遗千年——”
“闭嘴!”
一直压抑的怒火瞬间冲垮了我的理智。
我猛地直起身,狠厉地甩了她一耳光。
我可以忍受所有屈辱,但绝不能容忍有人诅咒我弟弟!
叶绵绵捂着脸踉跄着倒地,脸上满是错愕。
她气得脸色扭曲,尖声骂道:
“贱人,你敢打我!”
说完,便想上前扑打我。
下一秒,她的目光越过我身后,眼中立刻蓄满了泪水。
她迅速捡起几张纸屑胡乱往脸上抹。
一双黑色的皮鞋稳稳停在跟前,是顾砚洲。
叶绵绵红着眼抬头,露出红肿的脸蛋,哭得破碎。
“砚洲……我不过是关心她弟弟两句,她就骂我连鸡都不如,说我只配捡她不要的残羹剩饭……”
顾砚洲冰冷刺骨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他什么也没问,只是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蹲下身。
“既然不想要,那就烧了吧。”
“咔哒”一声,地上的纸屑被点燃。
我瞳孔骤然一缩,猛地向前扑去。
“不!”
火焰迅速舔舐我的指尖,皮肉烧焦的气味弥漫开来。
顾砚洲又惊又怒地收回打火机,眼底闪过一丝慌乱。
“你疯了吗!一堆废纸而已!”
我红着眼死死瞪着他,嘶吼:
“这是我弟的医药费!”
顾砚洲压抑着怒火开口。
“你要真在乎,就不会用它来羞辱绵绵!”
“我没有——”
一旁的叶绵绵顿时哭得梨花带雨,打断了我。
“砚洲,你别怪徐小姐,是我多管闲事了,对不起……”
顾砚洲心疼地将叶绵绵抱进怀里,转而冷冰冰地看着我。
“既然你这么不识好歹,接下来的医药费,自己想办法。”
我看着他决绝的背影,内心一片死寂。
忽然一道急促的手机铃声响起,是看护弟弟的护工。
“徐小姐,医药费再不交,你弟弟的药就要停了!”
我攥着手机的指尖用力到发白。
弟弟是我唯一的亲人,我绝不能再失去他了。
顾砚洲是唯一的希望。
回到顾宅,我推开了顾砚洲的书房。
看着他不出所料的表情,我垂下眼眸,声音干涩。
“顾先生,我等下就去和叶小姐道歉,我弟的医药费能不能——”
顾砚洲忽然倾身,掐着我下巴。
“道歉?绵绵因为你受了这么大的屈辱,一句道歉怎么够?”
我急得眼里瞬间冒出泪花,正想跪下求他。
下一秒,他轻飘飘地开口,让我内心隐隐不安。
“想救你弟弟的话,明天陪我参加一个宴会。”
3
次日,当我挽着顾砚洲的手臂出现在宴会厅时,他却径直将我带到一个男人面前。
顾砚洲突然将我往男人的方向轻推。
“去陪陪王总。”
看着男人熟悉的脸,脑袋轰地一声炸开。
强烈的屈辱和难堪瞬间涌上心头。
两年前,这个满脑肥肠的王总曾对我欲图不轨,被顾砚洲制止后却反咬一口说我为了钱故意勾引他。
我和顾砚洲一开始本就是金钱交易,他半信半疑地将男人赶走。
却在第二天发现我的账户里多了一百万,转账人就是王总。
自那以后,顾砚洲对我的态度一改往日,越发冷淡。
王总客气了一番,肥厚的手掌已经揽上我的腰。
我哀求地看向顾砚洲,声音哽咽。
“顾砚洲,我……”
顾砚洲打断了我,声音带着笑,眼里却冷得像冰。
“忘了两年前你是怎么靠他拿到一百万的?这不是你熟练的业务吗?”
“刚好我和王总有个项目在谈,你乖乖给我把他哄高兴了。”
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下,是护工发来的消息。
我瞳孔猛地一震。
弟弟体温骤降,急需一种进口特效药。
这种药极其昂贵,钱得立刻到位才可以使用。
此时,顾砚洲捏起我的下巴。
“怎么,你弟弟的医药费不想要了?”
我认命地闭上眼,眼泪从眼角滑落。
“好。”
王总将酒杯递到我唇边,红酒洒了出来,浸湿了我胸前的衣料。
霎时间,或粘腻、或鄙夷、或同情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
我艰难地咽下混着屈辱的酒,舌尖尝到了血的味道。
熬到宴会结束后,我连忙赶去了医院。
顾砚洲打款及时,弟弟的体温已经稳定了下来。
还意外得到了一个好消息。
医生说弟弟的病情有了新的治疗方案,康复希望大增。
我攥着治疗方案的手不住的颤抖,可翻到费用那页时,所有的喜悦瞬间冻结。
那串数字几乎是弟弟过去五年治疗费的总和。
我拿着治疗方案回到顾宅时,顾砚洲正为叶绵绵商量生日宴的事宜。
他漫不经心地扫了眼我手里的治疗方案。
“这次又要多少钱?”
看着他嘲讽的目光,我喉咙瞬间哽住。
叶绵绵忽然轻笑。
“砚洲,我生日宴还缺个助兴节目。”
她指尖挑起一条裙子扔到我脚边。
“让她穿着这个跳支舞,不过分吧?”
顾砚洲柔声答应,转头冷声道。
“三天后,你穿着它跳支舞,我给你打款。”
我看着那件近乎透明的纱裙,艰难地点头。
“好。”
4
生日宴那天,当我穿着近乎透明的纱裙出现时,口哨声和嘲弄声此起彼伏。
我闭上眼,攥紧了手里的平安福,这是弟弟躺在病床上给我编的。
他说:“姐姐,它会替我保护你的。”
音乐响起时,我像一具被抽走灵魂的木偶摆动着身体。
手心里的平安福成了我此时唯一的支撑。
突然,音乐戛然而止。
叶绵绵红着眼猛地冲到我面前。
“徐小姐,我包里的翡翠手镯是不是你拿走了?刚刚只有你靠近过我的包。”
“那是我妈妈留给我唯一的遗物了,看在今天是我生日的份上,你把它还给我吧?”
宾客们瞬间指着我窃窃私语,眉眼满是不屑与嘲讽。
我心下一跳,连忙否认。
“我没碰过你的包!”
转头看向顾砚洲,被他的阴冷的眼神刺得心里一痛。
他下令保镖仔细搜寻。
可当保镖从我带的包里拿出那个碎成两段的翡翠镯子时,我愣在了原地。
叶绵绵顿时哭得梨花带雨。
“难道就因为我让你跳了支舞,你就怀恨在心,非要毁了我的镯子吗?”
顾砚洲的声音很轻,却让我浑身血液凝结一瞬。
“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咽下喉间的苦涩,笑了。
“我没偷,你信吗?”
一道狠厉的巴掌袭来,我被扇倒在地。
“徐婉瑜,你让我恶心。”
他的目光落在我始终紧握的右手上。
“既然你毁了绵绵最宝贵的东西,那就得拿你对等的东西来还。”
顾砚洲知道我有多宝贝手里的平安福,从不离身。
他不顾我的挣扎抢了过去。
随手一抛,那抹红色划出一道弧线,精准落进壁炉里。
“不要!”
我嘶吼着扑过去,却被保镖死死摁在地上。
火焰迅速席卷了平安福,一点点吞噬。
我哭得撕心裂肺:
“顾砚洲,你烧的是不仅是我最后一点念想,也是你我之间最后的一点情分!”
顾砚洲离去的脚步微微一顿,终究没回头。
直到手机响起,护工的声音带着哭腔从电话那头传来:
“徐小姐……医院备用电源被人拔了……你弟弟他没抢救过来……”
此时客厅里响起了叶绵绵的生日歌,和电话那头的哭声交织在一起。
我忽然停止了哭泣,安静了下来。
转身走进夜色,再也没回头。
第二天,顾砚洲正陪着叶绵绵逛街,内心却莫名涌上一股不安。
他蹙着眉头,眼前闪过昨晚徐婉瑜绝望的神情。
想了想,他拿出手机让助理给医院打一笔医药费。
可没多久,助理打来电话,声音急促慌乱:
“顾总,徐小姐……她,她弟弟在昨晚已经死亡……”
“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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