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沈挽秋傅煜怀《替丈夫捐眼后,他悔疯了》
    
我当了傅煜怀五年的心理医生,终于带他走出了自闭症,也走进了他的心。
可婚礼前夕,傅煜怀却被仇家袭击,自此瞎了双眼。
眼看他再度消沉,我心疼不已,当晚便摘了角膜,给他匿名捐赠。
再谎称自己失明是国外遇袭。
傅煜怀没有怀疑,再见时似要将我拥入骨血,对我更加无微不至。
我感动至极,直到我悄悄进行高危手术后成功复明。
却看见一向冷静自持的傅煜怀,正搂着我的继妹吻的热烈。
“姐夫对我这么好,不怕姐姐伤心呀?”
而他声音冷漠。
“一块木头而已,怎么能跟你比?何况你为了让我复明多加操劳......”
“别说对你好,就算让沈挽秋给你作小,也是她的荣幸。”
我愣了,义眼开始隐隐作痛。良久朝国外发去消息。
“顾先生,我接受您的邀请前往海外,担任您儿子的专属治疗师。”
“沈挽秋还号称什么顶尖心理医生,要我说,还没溪溪随口说两句管用呢!”
刺耳的男声戏谑,很快引来一阵哄笑。
我愣愣的消化着几人刚才的对话,包厢门却被沈溪猛然推开。
“姐、姐姐?你怎么来了!”
见我在门口,傅煜怀眼中闪过慌乱,但视线触及我的义眼时,他明显松了口气。
“不是说我在应酬?你怎么亲自过来了。”
指甲嵌入掌心,我用尽全身力气才逼自己冷静,知道现在不好摊牌
便模仿着失明者依赖的姿态,声音尽量平稳。
“我担心你,想来接你回家。”
傅煜怀脸上浮现我熟悉的温柔,他刚想开口,沈溪却忽然将手搭在他的半开的衣服上,轻轻抓着衣角。
周围顿时响起一片暧昧的嘘声。
傅煜怀身体微僵,他强装镇定。
“我这里还有点事,挽秋,你先回去好不好?我很快.......”
话没说完,大手已经不受控制地在搂住沈溪的细腰上。
心脏再次被撕裂,我刚想离开,一杯烈酒却浇头而下,沈溪掩嘴惊呼。
“哎呀!我抖得太厉害了!手滑了!姐姐没事吧?”
我瞬间慌了!
因为傅煜怀喜欢白色,我的衣裙全是白色。如今酒液湿衣,我几乎春光大泄。
傅煜怀动作一顿,眼中的厌恶瞬间溢出,沈溪伺机开口。
“这衣服都不能穿了,我刚好带了备用的衣服,要不先给姐姐先换上?”
看到那件布料节省的黑色蕾丝裙,我下意识厉声拒绝,沈溪马上瘪嘴。
“煜哥哥,我是特意给姐姐选的,她是不是……看不上我的东西?”
傅煜怀果然心疼,硬拖着我往洗手间走去。
“挽秋,别闹脾气。溪溪也是好意,就是件正常衣服,只是......有点紧身,换上就好了。”
我被他逼入厕所,再我走出来时,猥琐的目光如同针扎。
沈溪得意地笑着,语气却天真。
“很适合姐姐呢!而且姐姐这身,很适合陪酒哦,煜哥哥说是不是?”
傅煜怀立即拿起一杯高度数的烈酒,他温柔哄骗。
“挽秋,喝点果汁压压惊。”
鼻尖酒气浓烈,我努力“望”向傅煜怀的方向,声音颤抖。
“傅煜怀,你知道我酒精过敏。”
傅煜怀怔愣一瞬,但众目睽睽之下,他嘴角微抿。
“你闻错了,就是果汁。我怎么会害你?”
我忽然笑了泪,记忆里那个连喝水都怕我烫着的男人,彻底死了。
似觉得失了面子,傅煜怀耐心殆尽,酒液一杯杯强硬地朝我灌来。
辛辣入喉,我的呼吸也骤然困难!
“姐姐你怎么了?真过敏了呀?我以为你只是在矫情呢!”
沈溪故作惊讶,手里突然捏出一只死蟑螂。
“快!这是抗过敏药,你快吃了!”
闻着嘴边的恶臭,我的胃里疯狂翻涌。
傅煜怀却依旧笑容宠溺,仿佛沈溪的作为只是一场游戏。
极端的情绪交织,我气急攻心,竟猛然吐出了一口鲜血。
“沈挽秋你脏不脏!算了,这么矫情你就先回家吧,我们还有事。”
我被他眼里的厌恶刺痛,再回神时,人已经被他塞上滴滴。
刚刚的一切在脑中不断重演,我忍着恶心吃下混了蟑螂尸体的过敏药片。
良久后拿出手机,给一个加密号码打去电话。
“顾先生,我接受您的邀请前往海外,担任您儿子的专属治疗师。”
看着手机的回信,我这才心神微松,记忆却不自觉回到从前。
捐眼之后,我本来早已认命。
是傅煜怀某次中枪,我们差点生离死别,我才决心复明。
因此,我暗中联系了一个地下科研组织,以极高的死亡风险为代价。
成为了他们“眼部神经激活再生”实验的第一个活体对象。
那过程如同炼狱。
电流刺激神经的剧痛,未知药物注入体内的煎熬,可换来的,却是他的背叛。
恍惚到家,我忽然想起,傅煜怀曾给过我一份签好字的离婚协议。
那时的他笑容真诚,第一次为我走出房门。他说。
“挽秋,我把选择权给你。如果以后我让你失望,你随时可以离开,我净身出户。”
思及此,我几乎去迫不及待的去往书房,先发现的却是一封长信。
是沈溪的笔迹。
信中以无比委屈的口吻自述,说是她千辛万苦为傅煜怀找到了合适的活体角膜。
而我嫌弃傅煜怀成了“废人”,一直在国外逍遥快活。
旁边附着的照片借位,是她与国外医生交谈的场景,角度刁钻,看起来如同亲密拥吻。
照片沾了血迹,可想傅煜怀那时何等愤怒。信的末尾,用鲜血留了字句。
“我要让沈挽秋付出代价,从今以后,我只会爱我该爱的人,我只爱沈溪。”
荒谬感瞬间席卷全身,我心下自嘲傅煜怀在此时突然回家。
我立马将东西全部藏好。
见我面色惨白,他眼中似乎划过愧疚。
“挽秋,你知道的,我不太想跟别人打交道。包厢里除了溪溪我都不认识,我不想起冲突。”
还在撒谎。
我几乎要笑出声,泪水却倒流回心里。一段记忆闯入脑海。
某次傅煜怀自闭症严重发作,我想安抚,却被他失控地推倒,手臂被玻璃擦破。
我气得不行,临走前丢下气话。
“我要走了!再也不理你了!”
傅煜怀却当了真,竟颤抖着冲出那个半年未出的老宅,抱着一脸错愕的我哭声哽咽。
“我还以为你真的走了,挽秋,不许骗我.......我以后也绝不会骗挽秋。”
而现在,人影交叠,却只觉得无比讽刺。
见我沉默不语,傅煜怀眼中闪过不耐,语气却依旧柔和。
“今天只是个意外,纪念日我改天给你补上。你累了,先好好睡一觉,嗯?”
他轻轻拍着我,我也确实身心俱疲,只想养好精神才洽谈离婚。
可刚有困意,门铃却突然响起。傅煜怀声音温润。
“是我给你点的外卖到了,你胃不好,应该吃点热的再睡。”
结痂的伤口再次翻涌,我刚有片刻动摇,就听见傅煜怀的呼吸一窒。
循声望去,沈溪穿着一席兔女郎悄然出现。
紧接着,便是衣料摩挲和暧昧的亲吻声,最后是傅煜怀声音颤抖。
“公司忽然有个急事需要应酬一下,我出去一趟,你乖乖睡!”
大门假装开关,他却搂着沈溪,迫不及待地闪进了主卧旁边的偏房。
我无力地瘫在床上,想起过去数月。
我无数次在深夜听到异响,傅煜怀却总在第二天轻描淡写,说我是失明后感官失调。
如今看来,他们一直在行此苟且!
心脏痛得几乎要碎裂开来,我无措地擦着眼泪,不久后沉沉睡去。
第二天天光大亮,傅煜怀已经不知去向。我也终于看清了眼前的“家”。
傅煜怀和我的婚纱照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他和沈溪的私房写真。
客厅卧室,也四处可见不属于我的蕾丝内裤,仿佛宣告着女主人早已易主。
一股强烈的反胃感猛地涌上喉咙,我对着马桶吐得昏天暗地。
一种不祥的预感忽然攫住了我。
刚到医院,我却撞见了相拥而来的傅煜怀和沈溪。
我庆幸自己习惯性地带了盲杖。刚想装傻离去,沈溪却不打算放过我。
“姐姐?好巧啊,你怎么也来医院了?该不会是怀孕了吧?”
这话一出,傅煜怀猛地看向我的腹部,眼中闪过一抹狂喜,却很快变得复杂。
我心中一沉,只能强自镇定。
“只是身体有些不舒服,检查一下而已。”
沈溪却再次上前,她状若担忧,却在靠近我时骤然跌坐在地。
“啊!姐姐为什么推我!我只是想关心你......”
傅煜怀瞬间暴怒,指着我厉声骂道。
“你干什么!她身体不舒服你没看到吗?!”
沈溪泫然欲泣,柔弱地扯着傅煜怀的衣角。
“煜哥哥,别怪姐姐,我只是担心姐姐,怕她是不是又.......在外面乱搞,弄出什么病了,没想到姐姐我........”
“你胡说八道!”
我终于怒了,声音疯狂颤抖。
“我没有推她!傅煜怀,我要到问问你为什么和她在一起!还是妇产科!”
傅煜怀脸上慌乱更甚,但众目睽睽之下,他还是色厉内荏。
“你别转移话题,我只是替你关心家人,你快给溪溪道歉!”
道歉?
我被逗笑了,那笑容里再无一丝温度。
“好啊,我道歉。”
在傅煜怀满意的目光中,我假装茫然地靠近沈溪,紧接着狠狠扇去!
“啪!”
“这就是我道歉的方式。没做过的事,我不会承认。”
我冷冷起身,好像恢复了初见时冷若冰霜的模样,让傅煜怀心底顿时一片慌张。
他突然失控般朝我抓去。
“沈挽秋你疯了,没道歉完你不许走,你.....”
我本就站在楼梯口附近,被他这用力一推,竟惊叫着向后倒去。
“啊——!”
剧痛从腹部炸开,我蜷缩在冰冷的地面上,有温热的液体浸透裙摆!
我真的怀孕了........
再次睁眼时,我的双手被紧紧握着,抬头便对上傅煜怀布满红血丝的眼睛。
“挽秋,你醒了?别难过,孩子、孩子以后总会有的。”
我心脏一缩。
尽管这个孩子我也并未打算留下,可听他轻描淡写,泪水还是不受控制地涌上眼眶。
“傅煜怀,我们离婚吧。”
傅煜怀的手猛地一紧,脸上闪过一丝真正的慌乱。
“挽秋你胡说什么!孩子没了我们可以再要!别说这种气话!”
“气话?”
我想笑,却扯不动嘴角,正想摊牌,求他看在眼睛的份上放我一马........
“姐姐!煜哥哥!”
病房门被猛地撞开,沈溪跌跌撞撞地冲进来朝我跪下,我瞬间懵了。
“溪溪!你做什么?快起来!”
沈溪却不肯,我死死抓住我的手,泪眼婆娑。
“姐姐!都是我不好!是我不该气你,害你没了孩子!求求你原谅我,你再怀一次孕吧!求求你了!”
沈溪说着,又颤颤巍巍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折叠的纸,哭得喘不上气。
“煜哥哥,我、我怀孕了。可医生说孩子先天性骨髓发育不全,伴有严重免疫缺陷......”
“需要、需要在新生儿期进行造血干细胞移植,才有可能活下去!”
话落,她指向病床上脸色煞白的我,眼底染上疯狂。
“医生说,必须有血缘关系的兄弟才能配型成功!”
“可我的血型特殊,找不到合适的无关供者,只有姐姐和煜哥哥你的孩子,才有可能救它!那也是我们的孩子啊!”
傅煜怀如同被雷击中,手中的孕检单仿佛有千斤重。
“你、你怀孕了?”
他还在怔愣,我却先怒了,几乎嘶声怒吼。
“你们背着我偷情,又让我失去孩子。现在,竟然还想逼我的孩子当药引子?!”
傅煜怀不敢看我,他攥紧手心,试图安抚沈溪。
“溪溪,你别这样,我会派人去找,全球范围内找配型,一定........”
“找不到的!!”
沈溪猛地打断他,随即激动地冲向病房窗户。
“煜哥哥!如果你作为父亲都放弃孩子,那我还不如带着他一起去死!反正你也不在意我们!”
傅煜怀眼中闪过挣扎,最终化为狠戾。他下定决心般转头看我。
“溪溪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那是一次意外,但这是我的责任,我不能让我的孩子一出生就没有爸爸,更没有活下去的机会!”
“就这一次!等溪溪的孩子治好,孩子也可以叫你妈妈!我们会一直是一家人!”
我彻底绝望了,所有痛苦轰然爆发,用尽全身力气嘶吼。
“傅煜怀!你睁开眼睛看看!那个给你捐了眼角膜的人是我!沈溪偷了我的东西,现在还要用我的孩子来救我的孩子!”
“你现在连相信我都做不到吗?!”
沈溪脸色骤变,我眼神心虚,嘴上却尖声反驳。
“姐姐别骗人了!你明明是在国外跟那个医生私会!煜哥哥那里有照片为证!为什么要顶替我的功劳?!”
沈溪的话再次点燃了傅煜怀的猜忌,再看我时,眼中冰寒一片。
“够了!你怎么还学会骗人了!沈挽秋,我很失望.......”
“保镖!夫人精神不稳定,需要静养!”
他眼神阴鸷,强行将我带离医院,不顾我疯狂挣扎。
“在你再次怀孕之前,别想踏出这个房门一步!挽秋,听话,我不想对你犯病。”
接下来的日子如同置身活地狱。
许是有了合适的借口,傅煜怀对我几乎日日纠缠。
无论我如何反抗,咬得傅煜怀肩膀手臂鲜血淋漓,都无济于事。
我彻底心死了,只能在的身心折磨中默默计算日期。
可我没等来救援,却等来了暴怒的傅煜怀。
约定离开当晚,房门被猛地踹开。
傅煜怀像一阵暴戾的旋风冲了进来,眼底是骇人的猩红。
“为什么?!沈挽秋,你为什么还没怀孕??!”
我懵了,沈溪也在此时出现,她脸色苍白,泪珠像断线的珍珠。
“煜怀哥哥,你别怪姐姐!是我不争气,是我和孩子不好......”
傅煜怀立刻将她小心揽住,语气是截然不同的温柔。
“你怎么出来了?医生让你好好卧床休息!”
沈溪靠在他怀里,明明在哭,眼神却恶毒的瞟我。
“医、医生说我有先兆性流产,孩子有早产的风险,需要姐姐尽快......不然,我们的宝宝可能等不到!”
她每说一个字,傅煜看我的眼神也更冷一分。
竟当着沈溪面就想朝我扑来!
“你们无耻!你们的孩子生了也带着罪孽,不会良心不安吗?!”
我吓得浑身发抖,沈溪就像是被我的手挥到一般,她忽然捂住肚子。
“啊!我的肚子!煜怀哥哥,好痛!姐姐怎么能这样说我!”
傅煜怀慌了,面色骤然阴冷,他不再犹豫,对着门外下令。
“李医生,进来!给她做胚胎植入!”
胚胎植入?!
我惊恐地瞪大眼睛,胚胎植入对人体损害极大,他们是要强行让我怀孕?!
“不!傅煜怀你不能这样!你这是犯法的!放开我!!”
我拼命挣扎,指甲在他手臂上划出血痕,可他只是冷漠地看着。
“煜怀哥哥,我好怕孩子出事.......”
沈溪在他怀里虚弱地呻吟。
“别怕,溪儿,我不会让我们的孩子有事。”
他说着,抱着沈溪大步离开,连一个眼神都未曾施舍。
“傅煜怀!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哭喊被房门隔绝,冰冷的器械触感让我浑身战栗,就在我彻底绝望时.......
一个人影却悄然出现,将看守我的医生打晕。
而另一边的傅煜怀刚安顿好沈溪,想到我刚才惨白的脸色,终究心下一痛。
正当他想回去看我时,一个重伤的保镖慌忙来报。
“不好了傅总,夫人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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