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杨舒予陆景言《花开彼岸不相见》

今天 1阅读

婚礼当天,港圈太子爷陆景言被下了药和一个女服务员睡了。
清醒后,他亲手砍断一根手指跪在我面前,红着眼发誓只是一场意外。
相爱七年,我最终还是原谅了他。
六个月后,女服务员挺着孕肚找上门要他负责。
陆景言冷眼睨着她,满脸嫌恶:
“野心不小,就是太蠢。”
“以为怀个野种,就能进陆家的门?”
他毫不犹豫命令手下将她硬生生殴打到流产。
他捂住我的眼睛,语气温柔:“脏,别看。”
又将鲜血淋漓的她拖到地下室关了整整五年。
直到我在医院看到陆景言小心翼翼地扶着她进行二胎产检,身边跟着五岁大的男孩。
那一刻我才明白,原来他在演。
我擦干眼泪,将孕检报告单藏进包里。
拨通陆母的电话,“离婚协议书,我同意签了。”
电话挂断的瞬间,我已冲上前,反手狠狠扇在夏莹莹脸上。
“勾引别人老公的贱人!”
两人看清我时,愣在原地。
陆景言连忙将她拉到身后,强压下眼里翻涌的怒火。
“既然你都看到了,我也不必再演。”
“莹莹是我的女人,也是我两个孩子的母亲,你可以继续做你的陆太太,但必须接受她的存在。”
他的话堵住了我所有的质问。
没等我开口,夏莹莹已拉着那个五岁男孩,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
“太太,您怎么打我骂我都行,我什么都不要…...只求能留在景言和孩子身边,我就知足了。”
她抬起泪眼,声音娇弱欲碎,当真我见犹怜。
又低头推了推男孩:“快叫人,以后她就是你大妈妈了。”
陆景言满脸心疼,立刻弯腰将她扶起。
转头对我厉声呵斥:
“你明知道她怀着孕,还让她跪?你就不能懂事一点!”
“哪个有身份的男人身边没几个女人?就你心眼比针尖还小!要不是你逼得太紧,我何必陪你演这么多年戏!”
“陆太太依旧是你,但你最好认清自己的本分!”
眼前这个我曾爱了十二年的男人,此刻陌生得让我心寒。
夏莹莹轻抚他的后背安抚,“别动气,让我和太太单独聊两句,好吗?”
陆景言沉着脸转身。
夏莹莹上前拉住我的手,轻蔑地瞥了一眼包里露出一角的孕检单。
在我耳边勾起嘴角。
“你就不好奇为何这么多年你都生不出孩子吗?当然是枕边人给你下药啊,真是蠢!”
“多年的毒药,你的身子早就坏了,就算现在怀上,生下来也注定是死胎!”
“他说只有让你彻底绝望,你才会心甘情愿抚养我的孩子,把他当作陆家真正的长孙。”
我瞳孔骤缩,整个人止不住地发抖。
原来,他总是在事后亲手端来哄我喝下的“补药”。
那些他口中由名医调配,助我们生育的苦口良方。
甚至他特意跑遍北街,排一个多小时队为我买来最爱的蜜饯。
他当时看我的眼神,那份几乎满溢的温柔与爱意。
全都是戏。
一切,都是为了她,和他们的孩子。
她扬起诡异的笑,整个人跌倒在地上,伴随着崩溃刺耳的哭喊声:
“就算你不听我的劝也不该打我,更何况我还怀着孕,呜呜呜……”
“既然你容不下我和孩子,就让我们去死好了!”
她猛地起身冲向车流汹涌的马路。
陆景言脸色骤变,先一步将她紧紧搂在怀里。
直到她渐渐平复心情,他回头瞪向我,眼中翻涌着从未有过的恨意。
“杨舒予,你和你妈一样恶毒!”
他一字一顿,仿佛要将每个字碾碎:
“你就该落得和她一样的下场!”
记忆如利刃刺穿心脏,我死死咬住下唇,尝到血腥味。
那年我爸出轨,任凭我妈如何歇斯底里地质问,甚至哀求,他都无动于衷。
我妈绝望地驾车撞向他们,所有人都死在了那场车祸里。
我站在停尸房里,面对血肉模糊的尸体,浑身颤抖。
是陆景言从身后紧紧抱住我,一遍遍在我耳边安慰:
“别怕,有我在。”
“我们绝不会变成那样,我发誓。”
当年灼热的誓言,如今只剩冰冷的灰烬。
我声音压得极低,平静地对上他的目光。
“好,我成全你。”
没理会陆景言眼中的错愕,我转身离去。
可我刚踏进门,就被管家反剪双手押到婆婆面前。
一记耳光重重落下,脸上顿时一片火辣。
“混账东西!医院也是你撒野的地方?”
“一只下不了蛋的母鸡,也敢动我未出世的孙子??”
我抬起头,眼泪控制不住砸落。
压在心里的委屈彻底爆发,瞪着她大声吼道:
“明明不是我的错,凭什么要这么对我?!”
婆婆一脸烦躁地将离婚协议书砸在我脸上。
“怪就怪你自己肚子不争气,签完字赶紧滚蛋!”
直到我签下名字,她才冷哼一声,满意地转身离去。
我揉着酸痛的胳膊回到房间,开始收拾行李。
陆景言不知何时沉着脸出现,止住我手上的动作。
“收拾东西去哪?”
我眼皮也没抬,“不碍你们的眼。”
他的视线落在我红肿的脸上,眼神微动,闪过一丝心疼。
取来冰袋轻轻敷上我的脸。
“妈打你了?疼吗?”
“你别往心里去,妈最看重孙子了,明天好好跟她道个歉,这事就过去了。”
“别闹脾气了,乖。”
我抬头望进他的眼睛,有一瞬间的恍惚。
十二年未孕,婆婆每次在祠堂罚跪我,都是他挺身而出。
“是我的问题,和舒予无关。”
“您非要孙子,不如自己再生一个。”
我回过神,忍不住开口解释:“我真的没有推夏莹莹。”
他却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
这轻描淡写的回应,比任何指责都更伤人。
“从今天起,莹莹和孩子就住进来了,你要是看不惯,就避开他们。”
心中刚刚燃起的希望,瞬间熄灭。
原本想要拉住他衣袖的手僵在半空,那句“就信我一次,好不好”被生生咽了回去。
化作喉间无声的苦涩。
窗外夜色阴沉,惊雷骤起,暴雨倾盆而下。
我下意识蜷缩起身子。
他比谁都清楚,我最怕雷声。
从前每一个这样的雨夜,他总会第一时间将我拥入怀中。
温热的手掌轻捂住我的耳朵,哄睡。
他的手刚抬起,隔壁却传来夏莹莹惊恐的尖叫。
那只抬起的手,终究还是放下了。
他毫不犹豫地转身冲了出去,匆忙得连房门都忘了关。
雷声混杂着从隔壁传来他温柔的哄慰声,一字一句敲打在我心上。
我以为自己早已心死,可心脏却不受控制地阵阵抽痛。
第二天,楼下嘈杂的声音将我吵醒。
我扶着栏杆,看到佣人们乱作一团。
负责照顾孩子的保姆,跪在地上失声痛哭。
下一秒,她却恶狠狠地指向我:
“是太太!太太给了我一笔钱,逼我对五岁的小少爷下过敏药!还让我……”
“还让我趁机给夏小姐下堕胎药!”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陆总!”
陆景言阴沉着脸,死死盯着我。
他冷冷地将我从二楼拽下,我脚下一空滚落楼梯,额头渗出血也不曾停下。
“杨舒予,我怎么会娶你这种恶毒的女人!”
“现如今孩子呼吸衰竭,还在ICU里抢救!”
“甚至你连莹莹肚子里的孩子都不放过,你要他们的命才甘心吗?!”
疼痛让我整个人控制不住地颤抖,脸色也开始变得苍白。
我有凝血障碍,他最清楚不过。
他冷哼一声,“你受这点伤与莹莹和孩子相比根本不算什么!”
“现在,立刻去医院跪着忏悔!他们没醒,不准起来!”
我强撑着踉跄起身,嗓音沙哑:“真的不是我.....昨晚开始我根本没有出过房门!”
他彻底失了理智,根本不听我的解释。
粗暴地拽着我冲进医院,狠狠一脚踹在我膝窝,我猝不及防跪倒在地。
他却只是冷笑,转身不再看我。
焦急地在手术室门口来回踱步。
赶来的婆婆,恶狠狠地用包包砸向我的头。
“贱人!若是莹莹和孩子们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要你偿命!”
额角的血不断渗出,我眼前阵阵发黑,身体控制不住摇晃。
陆景言余光瞥见我,眼里有些不忍。
此刻,手术室的灯熄灭,医生报了母子平安。
夏莹莹被推进病房,所有人都围着她嘘寒问暖。
而我也重重松了一口气,终于不会再有人来找茬了。
我艰难地撑着墙壁缓慢起身,刚转身就撞到一个结实的胸膛。
“没道歉,就想走?”
男人的声音冷若冰霜。
我抿着苍白的唇朝他怒吼,“不是我做的,我凭什么要道歉?!”
“家里到处是监控,你可以自己去查!”
他捏着我的下巴,一字一顿:“早在前一分钟我就查了,你故意弄坏监控不是吗?!”
我额头上冒出的血刺得他瞳孔一缩。
他拿出创可贴温柔为我贴上,额间落下轻轻一吻,语气放软:
“听话,道个歉,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创可贴是我最喜欢的卡通图案。
只因我曾经出门磕破了皮,他就一直将创可贴随身携带。
这个习惯他保持了十二年。
见我没反应,他彻底失去了耐心。
他晃了晃手机里的监控,“你不道歉,我不介意拔了他的管子。”
只一秒便让我惊恐出声:“好,我道歉!”
屏幕里的老者,是我的爷爷。
也是我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我绝不能再失去他了。
我咬破嘴唇,麻木地向夏莹莹跪下重重磕头,道满十遍歉后。
我漠然望向陆景言,声音颤抖:“请问,够了吗?”
他盯着我空洞无神的眼睛,眼里闪过一丝慌乱。
夏莹莹抱着怀里的孩子,委屈哭了。
“大宝小宝遭了多大的罪,轻飘飘的下跪就算了?”
陆母站在一旁,冷眼点头。
陆景言面无表情地挥手,保镖立刻上前将我强行拖走。
“莹莹和孩子受的罪,你要千倍百倍地还回来。”
我被倒吊在荒郊,棒球棍一次次重击我的腹部。
剧痛中,黏稠的鲜血从身下不断涌出,毒辣的太阳烤得我意识模糊。
“求求你们,救救我的孩子…...”
保镖见情况不对,慌忙逃散。
我拼尽最后力气爬到医院,却被刺耳的警报和保安拦在门外。
“你已被列入港城医院黑名单,赶紧滚!”
我颤抖着拨打陆景言的电话,无人接听。
短信也石沉大海。
是了,这个孩子他从来就不曾期待。
双手无力垂下,玻璃门映出我模糊的倒影。
我看着那个浑身血迹,狼狈不堪的自己,忽然笑出声来。
泪水却决堤而下。
铃声突然想起,养老院打来电话告知,爷爷刚刚去世了。
我发疯般往院里赶,看着冰冷的尸体,我的心彻底死了。
院长红着眼眶递来一个旧木盒。
“老爷子总说,不想成为你的累赘,却又放心不下你。”
“这是他留给你的,说在你最困难时再打开。”
我抱着木盒失声痛哭。
那位从小无条件爱我的人,彻底地离开了我。
木盒子里有一份巨额财产,盒子底部刻着一个电话号码。
我带着滔天的恨意拨通了对面的号码……
没想到电话拨通的瞬间,一块刺鼻的布突然捂住了我的口鼻。
再醒来时发现自己被拖到野外,几个混混围在面前。
“有人花钱让哥几个好好照顾你,虽然半死不活,但也能爽一把!”
粗糙的手划过我的锁骨。
身上布料被疯狂撕扯,荡漾着淫邪的笑声。
咬掉的碎肉混着泪水,咸涩得发苦。
我死死闭眼,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用疼痛维持最后的清醒。
突然,身上有一股暖意。
睁开眼,一件西装外套盖在我身上。
那群混混倒在地上痛苦哀嚎。
一道低沉而愤怒的嗓音响起,熟悉又陌生,“阿予,我要让伤害你的人,血债血偿!”
三天后,陆景言才终于想起我。
他心里堵得慌,急躁地问:“夫人她,服软了吗?”
助理握着U盘匆忙赶来,脸色惨白:“夫人她因受不了凌辱,三天前就自杀死了!”
“陆总,家里的监控也修复好了……”

抖音[黑岩故事会]小程序,搜索口令[花开彼岸不相见]即可阅读全文~

免责声明:本文来自zz_黑岩,不代表Tk故事会 - 短篇小说推荐试读平台的观点和立场,如有侵权请联系本平台处理。

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