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农民工丢失一百万后,老公把我送进了监狱》
重生后我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从三楼跳下来,把自己的双腿摔断。
只因前世一对夫妻为了带孩子来城里治病,拿着一百万手术费住进了我们酒店。
可当晚那笔救命钱就不翼而飞。
监控显示只有我这个酒店的保洁阿姨出入过他们的房间。
我找到前台的的闺蜜为我作证,她却却义正言辞地谴责我道:
“我说你今天怎么鬼鬼祟祟的,原来你做了亏心事!”
就连匆匆赶来的老公也选择大义灭亲:
“你怎么能为了你那个扶不起的弟弟谋财害命呢!刚才小舅子还打电话说,谢谢你转给他的一百万彩礼钱……”
我不明白老公和闺蜜为什么要联合起来污蔑我,当即就要打电话报警。
没想到那对夫妻却收到了孩子在医院病死的消息。
两人一气之下,将我乱刀砍死!。
再睁眼,我回到了那对夫妻住进我们酒店的那天。
“穿的这穷酸样,还学别人旺季出来住酒店,知道怎么上楼吗?知道怎么坐电梯吗?”
“看什么?还指望我带你们上去啊?我可没这时间!”
李容尖酸刻薄的语气和熟悉的场景,让我赫然惊醒。
我看了一下墙上的电子表上的时间,又看见闺蜜满脸嫌弃的侮辱前台站着的那一对工人夫妇时。
我意识到我重生了,重生到了被诬陷偷钱的前一天。
上一世闺蜜李容也是嫌弃前来住酒店的民工夫妇不愿意带他们上楼入住,我见两人无助的模样后心软,主动带两人刷卡坐电梯去入住房间。
可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这俩看起来平平无奇甚至有点贫困的夫妇手里竟然带着一百万在身上。
从和两人交谈中,我得知了两人是为了独生子治病才来的市里,恰逢旅游旺季,所有民宿和青旅都住满了,只有我们酒店的套餐比较便宜,所以他们才踏入了我们这家看起来装修豪华的酒店。
两人本来只是在工地里帮忙搬砖的小工,因为儿子患上了罕见的疾病,两人无奈之下卖掉了镇上的老宅和所有值钱的东西,才凑到了一百万的手术费。
夫妇两人没啥心眼,为了感谢我的好心,将自己攒了一百万的事情全说了,李容在一旁听到这笔金额后,眼球咕噜直转。
她的眼神太过直白了,我怕吓到夫妻两人,连忙带着两人上楼,并且提醒他们一定要看好自己的行李包裹。
顺利入住后,两口子对我千言万谢的关上了房门,而我下楼时李容也不在酒店,而是请假离开了。
我以为我只是对可怜人做出了微末的帮助,却没想到,自己会因为这一件举手之劳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第二天上班,我就看到那对夫妇表情崩溃的站在酒店大堂,他们的表情太过悲痛,我立马放下手上的水桶上前询问。
夫妇里的女人这才抽抽噎噎的告诉我,他们的那一袋钱居然不翼而飞了。
在酒店里有大笔的金额失窃,这个事情关乎酒店的声誉,我立马打电话告知了经理。
在等待经理来的时间里,我询问他们,昨天都有谁进过他们的房间内。
他们却告诉我,昨天没有人进入过他们的房间,而且那一百万是他们孩子的救命钱,他们连睡觉都是带进被窝里的。
看着这对面临绝境的夫妻,我心里也不好受,所以在经理到来之后,立马和经理一起去调了酒店的监控。
但离奇的是,夫妇所住的房间门口的监控却显示缺失,但酒店附近的监控确实看到了有个模糊的人影带着夫妇俩装钱的那个布袋离开了。
空缺的画面和已成定局的事实让这对夫妻俩彻底崩溃,他们脱力的坐在地上捶胸大哭,看他们这样我实在是心酸,于是求着经理再把监控延展到周边的其他街道。
一百万的丢失是极大的刑事案件了,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得格外认真。
终于,监控找到了一个新的影像,在看清监控中的场景后,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我。
只因为,监控中的那个背影,穿着,发型都和我一模一样。
回忆起前世悲惨的结局,我冷汗唰一下就下来了,我绝对不能重蹈前世的覆辙。
于是我对着眼前局促的夫妻俩道:
“你们是来住酒店的吗?目前只有标间有位置了。”
见我主动搭话,窘迫了许久的夫妻俩仿佛见到了救星,语气颤抖道:
“标间可以的,我们只想在这边住一晚上有个落脚的地方。如果不是带了钱在身上,我们肯定去医院走廊将就一晚上了。”
李容闻言表情不屑道:
“你俩这幅穷酸的样子能有什么钱,小偷见了你们都得倒找你们点钱,还不如去睡大街,免得弄脏了我们的酒店房间。”
李容说话越来越过分了,我拉了拉她的衣袖,制止了她继续往下说。
“你们小程序下单核销了以后,我带你们上去就好了,不用在意她的话。”
李容见状冷笑道:
“郑灵,又在发散你多余的善心了是吧,你乐意接待你就接待吧。”
说完李容掉头就走了,我看着她的背影心情也很复杂。
上一世监控出现疑似我的背影后,李容和我老公不听我的解释,生怕我多说一句,直接给我扣上了无数罪名,让我没有反驳的机会。
重生之后,我也清楚,这所谓的闺蜜和丈夫也许才是最致命的,想要我的命的毒蛇。
我收敛心神带着夫妇两个办好了入住手续,并且在他们感激想要透露自己有多少钱来让我安心时转移了话题。
等将他们送进客房后,我走上了三楼,卡好角度后,闭着眼睛从楼上一跃而下,顺利将自己的腿摔断了。
这一世,我必须做点什么来改变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医院检查结果出来了,右腿的腿骨骨折,喜提住院观察的结果。
这是我为自己开辟生路的第一步,但我的心里还是忍不住的心慌,就在这时,我老公谢宁的电话打了进来。
我看着手机界面跳动的名字,想到上一世,他也给我打了一通电话,告知今晚他要加班,还特意问了问我是不是在酒店值班。
我想到了同事准备送我去医院的时候,我透过走廊的窗户,看到了李容上了一辆熟悉的车。
我想到了上一世,李容和谢宁两个人一唱一和的模样,这两人看来早就背着我搞在一起了,而我却把他们一直当做最信任的人,想到这,我的心里不由一阵抽痛。
我深吸了一口气,接通了电话,电话那头立马传来了谢宁的声音:
“老婆,你今晚是在酒店值班吧?我刚好要加班,明天来接你下班哦。”
这虚假的关心,我上辈子一直被深深感动,现在看来是确定我不会有时间去撞破他俩的奸情。
那为什么他明知道我值班的情况下还要和我打电话确认呢?
我的脑子里闪过了一个念头,难道那对夫妇的钱失窃的事情,和这对狗男女有关?毕竟李容也听到了那对夫妇是带了不菲的现金的消息的。
这个想法让我脑海仿佛被雷击过一样,仿佛想通了一些之前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
我忍住了声音里的颤抖,回复谢宁:
“对的,我今晚值班,你加班也要照顾好自己哦。”
和谢宁虚情假意的说了两句后,他挂了电话。
我不由再次陷入沉思,现在还是和上一世一般的走向,那么他们应该是已经动手了。
我必须要有个人来为我的不在场作证,不能再和上一世一般陷入绝境,付出生命。
正当这么想的时候,送我来医院的同事张丽拍了拍我:
“脸色怎么这么难看,还很疼吗?要不要帮叫一下医生?”
我看着张丽,仿佛看到了希望,于是我拉着她开口道:
“丽丽,今晚我老公有事不在,我一个人在医院有点不方便,你能不能留下来陪我,请假的钱我补给你,你看行吗?”
许是看我表情太过低落,语气也比较可怜,张丽同意了。
我舒了一口气,太好了,这样就达成了我不在场证明的人证,而医院开的单子和支付记录都可以为我作证。
就这样,张丽在医院陪了我一整夜。
第二天我俩从医院回酒店时,就看到了那对夫妻在酒店大堂脸色颓败,嚎啕大哭:
“我的一百万没有了,那是我儿子的救命钱啊,这可怎么办啊!”
大堂喧闹的动静很快吸引了正在办理入住的客人们,所有人都知道了有人在这家酒店入住一晚后,丢了一百万的现金。
于是所有人都开始议论纷纷起来,经理很快就赶来了:
“客人来我们这住宿丢了钱,我们肯定不会坐视不理的,等我们调一下监控看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所有人闻言,目光纷纷向酒店大堂的屏幕看去,我也看到了站在经理身后的李容,她似乎是刚刚才赶到的,难道这笔钱真的是她偷的?
监控很快就调到了前一天晚上入住的视角,如同上一世一般缺了一段,经理的额头瞬间爬满了汗。
人群中有人提醒,可以调酒店周围的路况监控,说不定能有蛛丝马迹。
于是监控的视角转向了周边的街巷,当那个熟悉的背影出现在屏幕中时,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我。
只因那个拿着夫妻俩丢失的钱袋的人,和我一样穿着白色的毛呢大衣,一头自然卷的红发。
我看着这一幕,止不住的颤抖,我明明当天晚上在医院里并未离开,为什么还会出现在监控录像里?
正当我震惊之时,我老公却突然出现对我大声指责道:
“郑灵!你平时爱慕虚荣也就算了,没想到现在居然为了钱谋财害命,你真让我失望!”
“你怎么能为了你那个扶不起的弟弟谋财害命呢!刚才小舅子还打电话说,谢谢你转给他的一百万彩礼钱……”
他刚说完,李容就秒跟团斥责我:
“我说你今天怎么鬼鬼祟祟的,原来你做了亏心事!”
“郑灵,亏我还把你当成最好的朋友,觉得你心地善良,没想到都是假的,这可是人家给孩子动手术的钱啊,你怎么可以为了一己私欲偷走别人的救命钱呢?”
“你还是把钱还给人家吧!那可是人家一家的希望,不能因为你一时的贪婪,让别人付出生命的代价呀!”
那对夫妻俩看着我,表情不是愤怒,而是不敢置信,因为我是昨天他们在窘境中,对他们施以援手的人,他们大概也不敢相信,我居然是偷盗之人。
两人愣愣的看着我,没有说话,站在一旁的李容却迫不及待的想置我于死地。
“偷盗的贼就在你们面前,你们难道不想把钱要回来给孩子治病吗?还愣着做什么啊!”
大概是觉得我必死无疑了,李容和谢宁演都不演了,只是一味的给我泼脏水。
我冷冷的看着这两人惺惺作态的模样开口道:
“监控里的那个人不是我,我昨天打扫的时候摔了一跤把腿摔骨折了,一晚上都在医院留院观察。”
听了我的话,李容和谢宁根本不信:
“你这时候还要撒谎吗?监控里的就是你!”
“做错了事情就是要勇于承认,用一个新的谎言来掩饰之前的谎言有意思吗?郑灵我劝你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及早认错,别一错再错了!”
两人污蔑我还要装作道德卫士的样子让我觉得可笑至极。
“我昨天摔的太疼了,谢宁说要加班,我不想打扰他,于是求了丽丽陪我在医院呆了一晚上。”
“你们两个为什么这么激动的要给我泼脏水?监控里那件衣服我记得李容之前说喜欢和我买了同款的,难道监控里的是你吗?我的好闺蜜,所以你才这么着急的想让我认罪!”
听到我的话,李容立马闭上了嘴,谢宁的表情也有些难看。
张丽听到我的话,看了我们几个一眼,开口道:
“是这样的,昨天郑灵摔了以后,我第一个发现了她把她送到医院,还在医院里陪了她一晚上。”
“我可以为她作证,她确实有不在场的证明。“
李容和谢宁听完张丽的话,还不死心,
李容满怀恶意的开口:
“谁知道是不是郑灵和张丽串通好的呢?毕竟昨天送这对夫妻俩到房间的就是郑灵,她最有机会偷走这笔钱。”
谢宁听了李容的话也附和道:
“是啊是啊,郑灵偷了钱再给张丽转点好处费,让张丽替她说话不也是轻轻松松吗?”
听完这两人的话,人群里议论纷纷,对着我和张丽指指点点,夫妻里的男人表情越发沉重了,他仿佛做了什么思想斗争一般,最后眼神凶狠的向我走来。
我紧张的看着他向我靠近,上一世被乱刀捅死的疼痛我还记忆犹新,我不由的咽了口口水,眼看他就要走到我面前时。
难道我又要和前世一样死在这里了吗,不,我不想,于是我准备开口再给自己争取一线生机。
就在这时,男人的手机铃声响了,他停住了脚步,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后接通了电话,只听电话那头,传来了医生的声音:
“你好,陈佑年的家属,医院已经收到了你们的手术缴费,陈佑年的手术已经顺利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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