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苏九陆宴臣《他骗婚后,竟跪求我教他爱!》
我,九尾幻狐,专骗恋爱脑富二代搞钱。
不料阴沟翻船,栽在了一个比冰山还冷的男人手里。
本以为要牢底坐穿,他却甩来一份结婚协议。
“嫁给我,”他声线冰冷,“把你骗人的本事,教我。”
我看着他那张正气凛然的帅脸,笑了。
用骗术抓骗子?还有这种好事?
于是,我手把手教他伪装身份、攻心为上。谁知这男人天赋异禀,转头就在一场国际骗局里把对手耍得团团转,还顺便用我的招数,把我的心也给骗走了。
可当最终的阴谋浮出水面,我才发现,他接近我,要我教他骗术的真正目的,远比我想象的更加黑暗与残酷……
1
警笛声由远及近时,我正将一张五百万的支票优雅地塞进爱马仕手袋。
对面那个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富二代周少,还死死拽着我的手不放。“小九,你不能走!我爱你啊!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不要!”
我温柔地拂开他的手,眼角恰到好处地挤出两滴晶莹的泪珠,声音是练习了上万次的凄楚动人:“周少,忘了我吧。我们,终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演完这出深情戏码,我转身,踩着七厘米的JimmyChoo高跟鞋,像一只打了胜仗的孔雀,摇曳生姿地走出咖啡馆。
我是苏九,一只靠骗恋爱脑富二代搞钱的九尾狐。入行五年,骗取金额累计过亿,从未失手。
可今天,我栽了。
一只冰冷的手铐,“咔哒”一声,铐住了我刚做了星空色美甲的手腕。那冰冷的触感,让我浑身一僵。
我愕然回头,对上一双比西伯利亚寒流还冷的眼睛。
男人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身姿笔挺,气质凛然。那张帅得人神共愤的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表情,仿佛是希腊神话里走出来的完美雕塑,却毫无温度。他不像警察,倒像个来地狱索命的阎王。
我心里咯噔一下,但脸上依旧瞬间切换成那副招牌的、楚楚可怜的无辜表情。
“先生,你是不是抓错人了?我……我只是个普通人。”我眨着水汽氤氲的眼睛,眼波流转,是我最擅长的,男人最无法抗拒的纯欲风。无数富二代都曾在我这一招下缴械投降。
然而,眼前的男人只是冷冷地看着我,薄唇轻启,吐出的字眼比手铐还要冰冷刺骨。
“苏九,二十三岁,孤儿。代号‘幻狐’,国际情感诈骗惯犯,目标均为身价过亿的富二代。五年间,经手案件三十七起,涉案金额高达九千七百万。我说的,对吗?”
我的笑容,一寸寸僵在脸上。
他连我的代号都知道。我被捕的消息一旦传出去,那些被我骗过的男人,会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一样扑上来,将我撕成碎片。
完了。这次是真的,捅了天大的篓子了。
我被带进一个纯白色的房间,没有审讯室的压抑,却比任何牢笼都让人心慌。这是一种心理上的压制,纯白的环境会让人无限放大内心的恐惧。
男人坐在我对面,将一叠厚厚的卷宗摔在桌上。那上面,是我过去五年的所有“战绩”,每一笔,每一桩,都记录得事无巨细。
他叫陆宴臣,一个我从未在任何资料里见过的名字。
我深吸一口气,准备启动最终预案——撒泼打滚,一问三不知,只要不认罪,他们就拿我没办法。
然而,他却先开了口,说出了一句让我大脑宕机的话。
“嫁给我。”
我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猛地抬头看他,像在看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他将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声音没有丝毫起伏。那份文件上赫然印着三个大字——婚前协议。
“你脑子没坏吧?陆警官?”我忍不住讥讽道,“你费尽心机抓我来,就是为了跟我结婚?你看上我了?还是说,你们警察现在都流行这种新型的审讯方式?”
陆宴臣英俊的脸上依旧毫无波澜,他指了指协议,语气平铺直叙,像是在念一份报告:“协议结婚,为期一年。一年后,你自由,这些案底,我会全部封存。”
天下还有这种好事?我本能地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条件呢?”我不信他会这么好心,这背后一定藏着一个巨大的陷阱。
“条件很简单。”陆宴臣从另一份档案里抽出一张照片,推到我面前。
照片上的男人,我化成灰都认得。那个脸上永远带着温和微笑,手段却比毒蛇还狠辣的男人。那个亲手把我师兄推下万丈深渊,害他至今生死不明的国际诈骗犯——代号“教授”。
我师兄曾是业内最顶尖的白帽子黑客,却被“教授”设计,卷入一场惊天跨国洗钱案,最后被逼到绝路,坠海失踪。这是我心中永远的痛。
陆宴臣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声音带着不容置喙的压迫感。
“把你的骗术,你的手段,你所有的一切,都教给我。”
他身体微微前倾,那双冰冷的眸子里,此刻却燃烧着复仇的火焰。
“我要你,把我变成一个……比你更厉害的骗子。”
我看着他那张正气凛然的脸,又看了看照片上那个我恨之入骨的男人,忽然觉得这事儿有点意思。
用骗术去抓骗子?让我这个顶级的诈骗犯,去教一个正义的“阎王”怎么骗人?
这简直是把刀递到我手里,让我去报仇。
我拿起那份结婚协议,指尖在“苏九”的签名处轻轻划过,唇角勾起一抹妖冶的笑。
“好啊,陆警官。”
“这生意,我接了。”
但我的心里却在冷笑,陆宴臣,你以为骗术是那么好学的吗?你以为你能控制我?等着吧,我会让你知道,请神容易送神难。你把我从牢里放出来,就别想再把我关回去。
2
陆宴臣把我带到了一处位于城市之巅的顶层复式公寓。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整座城市的璀璨灯火,繁华得如同倾泻而下的星河。
“未来一年,你住在这里。”他脱下西装外套,露出肩线分明的白衬衫,神色没有半点温情,“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踏出这扇门一步。”
我赤着脚踩在柔软的顶级羊毛地毯上,像只巡视领地的猫,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空气中弥漫着清冷的、独属于他的木质香调。
“陆警官,你这是金屋藏娇,还是监视居住啊?”我走到吧台前,自顾自地倒了一杯红酒,轻晃着杯中深红色的液体,眼波流转向他。
他没理会我的调侃,从公文包里拿出崭新的笔记本和钢笔,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一副准备三好学生认真听课的模样。
“可以开始了。第一课,诈骗的核心要素是什么?”
我被他这副一本正经的样子逗笑了,忍不住“噗嗤”一声。
“你笑什么?”他抬眸,眼神锐利如刀,仿佛能将我洞穿。
我摇曳着身姿走到他面前,抽走他手里的钢笔,随手在空中画了个圈,红唇凑到他耳边,吐气如兰:“我笑你天真,陆警官。”
他的身体明显一僵,耳根泛起可疑的红色。
“你以为骗术是数理化公式,能写在纸上,背下来就能用?”我直起身,抱着手臂,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骗术的核心,不是技巧,不是话术,而是人心。”
他眉头紧锁,显然不认同我的说法,但依旧保持着沉默,等待我的下文。
“第一课,”我拉长了语调,声音里带着一丝蛊惑,“叫做‘忘掉你自己’。”
“一个真正的骗子,是没有自己的。他可以是任何人,但唯独不能是他自己。你,陆宴臣,一个正义感爆棚的警察,你骨子里就带着审判和怀疑。带着这种心态,你连第一步都迈不出去。”
他沉默了,那双深邃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挣扎。
“你觉得我在危言耸听?”我笑了笑,指了指楼下一家装修精致,灯火暧-昧的酒吧,“看到那个独自坐在吧台,穿着红色连衣裙,正在喝‘天使之吻’的女人了吗?”
陆宴臣顺着我的手指看过去,点了点头。那个女人妆容精致,气质高傲,一看就是情场老手。
“去,让她心甘情愿地请你喝一杯全场最贵的‘皇家礼炮’,并且主动把她的私人联系方式给你。”我对他扬了扬下巴,像个发布任务的女王。
他的脸上瞬间写满了抗拒和鄙夷:“我不是你,我不会用这种方式去玩弄一个女性的感情。”
“你看,问题就出在这里。”我抱着手臂,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一针见血地指出,“你还没开始,就已经给她定了性,给自己的行为下了定义。在你的世界里,她是你的‘目标’,是你要攻克的‘猎物’。而这,正是骗子最忌讳的心态。”
“对于我们来说,她不是猎物,而是观众。我们不是猎人,而是演员。我们要做的,不是捕猎,而是上演一出她最想看的戏。”
他沉默了许久,那张英俊的脸上,情绪变幻不定。最终,他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领,朝楼下走去。
我站在巨大的落地窗边,饶有兴致地端着酒杯,看着他走进酒吧。他就像一个误入盘丝洞的唐僧,浑身上下都写着“生人勿近”。
他显然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动作僵硬地坐在了那个女人身边,隔着一个空位,搭讪的话语我用脚趾头都能猜到,估计是教科书级别的老套。
“小姐,一个人?”
果不其然,那女人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甚至连头都没完全转过来,眼神里的不屑和嘲弄几乎要溢出屏幕。
接下来的十分钟,简直是一场灾难级的表演。陆宴臣坐立不安,数次想要开口,却又把话咽了回去。他身上的那股正气,在酒吧这种暧昧的氛围里,显得格格不入,就像白纸上的一个墨点,突兀又刺眼。
最终,他灰头土脸地回来了,英俊的脸上满是挫败和自我怀疑。
“她把我当成了最低级的、想骗财骗色的流氓。”他声音沙哑,带着一丝从未有过的狼狈。
“因为你就是这么表现的。”我毫不留情地戳穿他,“你的眼神,你的坐姿,你的每一个微表情,都在告诉她:我是来泡你的。对于她那种女人,这种段位,连让她开口的资格都没有。”
看着他备受打击的样子,我忽然觉得有些好笑。
我放下酒杯,换上一条看似低调却处处是心机的黑色丝质连衣裙,V领恰到好处地露出我精致的锁骨,裙摆开叉到大腿,若隐若现。
我对镜子里的自己眨了眨眼,然后对陆宴臣勾了勾手指,红唇微启:
“看好了,陆警官。有时候,猎物也会主动走向猎枪的。”
我的眼神告诉他,真正的教学,现在才刚刚开始。
3
我走进酒吧,没有直接走向那个红裙女人,而是在离她两个座位远的地方坐下。这个距离,既能让她注意到我,又不会显得有攻击性。
我没有点酒,而是对调酒师轻声说:“你好,请问可以给我一杯温水吗?再加两片柠檬,谢谢。”
我的声音不大,却足够让身边的红裙女人听见。在这样一个纸醉金迷的场合,一个只喝温柠檬水的女人,本身就是一种特殊。
然后,我拿出手机,打开一个专业级的金融分析软件,屏幕上闪烁着复杂的K线图和数据。我微微蹙眉,露出一副苦恼又专注的神情,时不时地用手指在屏幕上划来划去。
我营造的人设是:一个初入职场、为工作烦恼、不善交际,却又有些自己坚持的金融小白。这种人设,无害、干净,且能引发强者的保护欲和优越感。
果然,没过三分钟,旁边的红裙女人主动侧过头来看我。她被我吸引,不是因为我的美貌,而是因为我的“与众不同”。
“还在为工作烦恼吗?小妹妹。”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成熟女性的慵懒和洞察。
我像是被吓了一跳,仓促地收起手机,随即露出一个羞赧又带点窘迫的微笑:“啊……是啊,姐姐。我们老板让我明天早上之前必须做出一份关于新能源板块的分析报告,可我……我实在是看不懂这些数据。”
我恰到好处地表现出我的笨拙、我的无助,以及我对她的“姐姐”这个称呼所代表的尊敬和依赖。
“这种东西,光看数据可没用。”红裙女人果然上钩了,她的眼神里带着一丝同道中人的欣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优越感。她轻轻摇了摇杯中的“天使之吻”,对我扬起一个善意的微笑,“我叫Lisa,在一家投行做并购。或许,我能帮你看看?”
我立刻露出受宠若惊的表情,连连摆手:“那怎么好意思,太麻烦您了!我怎么能耽误您的时间呢?”
“不麻烦,”她笑得更深了,“看你这么努力,像我刚入行的时候。就当……交个朋友。”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我完美扮演了一个初入名利场的“小白兔”。
我跟她聊我那个根本不存在的“魔鬼老板”,聊我如何为了这份工作拼尽全力却还是力不从心,聊我对这个五光十色的世界充满了好奇与不安。
我的眼神,始终保持着七分纯真,三分怯懦。我的语气,始终是柔软的,带着一点点不谙世事的笨拙和对她的全然信任。
Lisa显然很吃这一套,她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只无害又可爱的小动物,完全放下了所有戒备。她不仅热情地帮我分析了那份“报告”,指点我应该从哪些角度入手,还主动提出要帮我支付今晚所有的消费,因为“小妹妹刚工作,賺钱不容易”。
临走时,她更是亲昵地挽住我的胳膊,将一张烫金名片塞进我的手心。
“小九,这是我的私人电话。以后在工作上有什么搞不定的,随时可以找我。”她眨了眨眼,压低声音,用一种分享秘密的口吻补充了一句,“不过我劝你一句,你们那个新能源板块最近别碰,水深得很。我老板‘钟表匠’最近就因为一批‘货’的事焦头烂额,脾气差得能吃人。你要是想保住饭碗,最好离远点。”
我乖巧地点点头,眼底却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精光。
回到顶层公寓,陆宴臣正站在落地窗前,身影在城市的灯火中显得格外孤寂。他没有回头,但声音里透着一股无法掩饰的挫败。
“我输了。”
我将那张名片随手丢在桌上,踢掉高跟鞋,整个人陷进柔软的沙发里,双腿交叠,露出光滑的小腿线条。
“陆警官,现在知道理论和实践的差距了?”我懒洋洋地开口。
他终于转过身,深邃的目光紧紧锁住我,那里面有不解,有探究,更有被颠覆了认知的巨大震撼。
“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你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个表情,都像是假的,充满了算计。可为什么,她会完全相信你?”
“因为我给了她想要的。”我翘起腿,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享受着他此刻的震惊,“像Lisa那样的女人,见惯了你那种直奔主题的男人。他们或为色,或为财,目的性都赤裸裸地写在脸上。而我,给了她一样她更需要的东西——优越感和掌控感。”
“我让她觉得,她是在帮助一个无知少女,是在施舍她的善意和专业知识。在这场交往中,她始终处于高位,享受着扮演‘人生导师’的快感。所以,她愿意为这种感觉买单,甚至主动向我透露情报。”
陆宴臣沉默了,他英俊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沉思和自我怀疑的神情。
“而且,”我顿了顿,抛出了今晚的重头戏,声音陡然变冷,“我不仅拿到了她的联系方式,还得到了一个重要的情报。”
他猛地抬头,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鹰:“什么情报?”
“她说,她老板‘钟表匠’,因为一批‘货’的事情,最近焦头烂额。而这个‘钟表匠’,就是‘教授’手下负责这座城市信息中转和洗钱的头目。”
陆宴臣的瞳孔骤然一缩。
“我们今天的第二课,叫做‘信息利用和人设建立’。”我站起身,踱步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钟表匠’出了问题,说明他内部资金链或者渠道断了,这正是他最脆弱、防御最低的时候。他急需找到新的渠道或者补上窟窿。”
“而我们要做的,就是趁虚而入,成为他的‘救命稻草’。”我看着陆宴臣,一字一句地说道。
“所以,从现在开始,你要忘掉你是陆宴臣。”我唇角勾起一抹危险的笑意,“你的新身份,我已经帮你准备好了。”
4
“从今天起,你不是什么正义的警察,你是一位刚刚从瑞士归来的神秘富豪,继承了家族庞大的灰色遗产,正急于寻找安全的投资渠道来洗白第一桶金。”
我打了个响指,绕着他走了一圈,像是在打量一件待雕琢的璞玉。
“这个身份,多金、神秘、且带着点初来乍到的‘人傻钱多’。最重要的是,它能完美地解释你为什么会主动接近‘钟表匠’,并且能够拿出让他无法拒绝的筹码。”
陆宴臣紧锁的眉头就没松开过:“这太冒险了。而且,我对金融和洗钱一窍不通。”
“所以才要学啊,陆同学。”我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你负责恶补理论知识,我负责教你如何‘演’一个挥金如土的顶级纨绔子弟。”
于是,这间价值不菲的顶层公寓,瞬间变成了演技速成班。
接下来的几天,我对他进行了地狱式的特训。
从如何用最傲慢的姿态端红酒杯,到如何用最不经意的语气谈论上亿的生意;从如何辨别奢侈品的真伪,到如何在赌场上表现得像个输红了眼的赌徒。
我逼着他看完了所有经典的黑帮电影,让他模仿里面大佬的坐姿和眼神。
“不对!你的眼神太正了!”我用一根教鞭敲了敲他的肩膀,“要有那种视人命如草芥的蔑视感!想象一下,你眼前这些人,在你眼里都只是数字,是你的垫脚石!”
他很抗拒,骨子里的正义感让他无法做出那种表情。
为了让他更快进入角色,我决定加大剂量。
我握住他的手,他的手掌宽大而温热,指节分明,却因为紧张而绷得死紧。
“放松点,陆警官。”我的指尖在他的手背上轻轻划过,满意地看到他喉结滚动了一下,“你要记住,钱对你来说,只是一个数字。你现在要演的,是一个没有感情,只有欲望的怪物。”
我的身体前倾,温热的呼吸几乎要喷在他的耳廓上,声音暧-昧又危险:“你要爱上这种感觉,陆宴臣。爱上这种掌控一切,藐视一切的感觉。权力,金钱,女人……你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他就那么僵硬地站着,任由我像个女妖一样,用言语和肢体撩拨着他,试图将他从那个代表正义的世界,拉入我所在的深渊。
他的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呼吸也变得粗重。
我知道,他内心的防线,正在一点点被我瓦解。
终于,时机成熟了。
我通过特殊渠道,弄到了一张请柬——一场顶级的私人古董钟表鉴赏会的请柬。而这场鉴赏会的主办方,正是急得像热锅上蚂蚁的“钟表匠”。他想通过这场鉴-赏会,钓到新的大鱼。
“陆同学,理论课上完了,该随堂测验了。”我将请柬丢到他面前,推着他走进巨大的衣帽间,亲自为他挑选战袍。
昂贵的手工西装熨帖地包裹着他宽肩窄腰的身材,我为他系上领带,指尖有意无意地划过他滚烫的喉结。
“记住,你的人设是‘嚣张的蠢货’。你要让他觉得你钱多得没地方花,而且脑子不太好使,是送上门来的完美猎物。”
他捉住我作乱的手,眼神深得像一潭古井,声音沙哑:“苏九,你到底想让我做什么?”
“很简单,”我从一个首饰盒里,取出了一枚造型奇特的银质钥匙,放进他的西装内袋,然后踮起脚尖,在他耳边轻声说,“今晚,你要做的,就是用最愚蠢的方式,引起他的注意。然后,在最关键的时刻,‘不小心’让他看到这枚钥匙。”
“这枚‘时间之钥’,是你师兄留下的遗物。据我所知,这是打开‘教授’核心数据库的唯一物理密钥。‘钟表匠’,绝对认识它。”
我退后一步,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眼前的陆宴臣,已经完全褪去了警察的影子,变成了一个气质矜贵、眼神却带着几分桀骜和愚蠢的富家公子。
“去吧,”我拍了拍他的胸膛,笑容妖冶,“让他看看,一条多么肥的鱼,自己送上了钩。”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到我看不懂。有抗拒,有挣扎,但更多的是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
我知道,今晚的鉴赏会,将会是一场真正意义上的鸿门宴。
陆宴臣踏进去的,不仅仅是一个会场,更是一个布满了陷阱的猎场。
而我,通过他身上的微型摄像头和窃听器,将是这场狩猎唯一的导演。
我的计划天衣无缝,但我的心脏却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我告诉自己,这是因为复仇在即的兴奋。
但我隐隐知道,还有另一个原因。
我害怕。
我害怕这个我亲手调教出来的“骗子”,会在今晚,被那些真正的豺狼虎豹,撕成碎片。
这个念头只出现了一秒,就被我狠狠掐灭。
苏九,别忘了,你和他只是交易。他死了,你也只是任务失败而已。
可为什么,我的手心,全是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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