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傅寒渊苏星月苏棉《恨欲难平,故人无归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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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京圈太子爷在大学再遇。
我已经能够放低姿态向他问好。
“您放心,我只是来接妹妹回家的。”
“我,我绝对不会影响您的生活。”
他却不依不饶,想要进一步追问我的境遇:
“你好像很害怕我?为什么?”
被他接触过的皮肤仿佛被融化一样的疼,我抱头蹲下,拼命求饶:
“我真的不敢再出现在傅寒渊面前了,我错了。”
……
电流透过肌肤带来皮肉灼烧的香气。
讥讽的笑声像是尖锥一样穿破耳膜。
“再问一遍,你和傅寒渊有关系吗?”
我蹲下,眼神呆滞的看向前方,缓慢的摇了摇头:
“没有关系。”
“什么关系也没有。”
就此,我的生活重新回归平静。
苏星月拖着行李箱没有找到我,焦急的在长廊里穿梭。
看见傅寒渊后,她行李箱也不要了,冲过来就把我抱在怀里。
警惕的看着这个男人:“傅少,我姐姐神经比较敏感,您还是不刺激她了。”
“有什么事情冲我来。”
傅寒渊脸上的面具一瞬间破碎:“棉棉怎么了?”
“我什么也没做啊。”
我感受到妹妹怀抱的颤抖,伸手反抱了抱她,小声安慰:“妹妹,我的梦醒了,我什么也没看见。”
“妹妹,我们回家吧。”
我缩着头,不敢去看那高大的身影。
傅寒渊有些无措:“棉棉这个样子,该看医生,我可以……”
他还想要拉我,被苏星月值啊姐挡开:“见不到你,就是最好的医生。”
“傅少已经有了未婚妻了,就不要和我姐姐再有其他接触。”
一直到离开学校,我惊恐跳动的心脏才逐渐舒缓下来。
苏星月的手是凉的。
我拿出了一直放在怀里保持着温度的烤红薯,放在她的掌心。
“妹妹暖暖手,再吃。”
苏星月被突然移交过来的暖意染红了眼。
“姐,这次,我一定让他离你远远的。”
我愣了一秒,反应过来他说的谁,冲她笑了笑。
快车到的很快,和其他有专车接送的少爷小姐不一样,我只能打得起这种车。
大学门口的风景越发模糊。
我放松下来,倚靠在车子椅背上,长发散开了一些,露出右脸连接到脖颈处狰狞的刀伤。
是那群人给我洗脑时为了折磨我留下的。
傅寒渊和我地下恋爱五年。
他说我是他的避风港。
却在第五年的时候和一个门当户对的人公开订婚。
我找到他,求一个解释,得到的却是否定。
“和你谈恋爱?你疯了吗?”
“我可是傅家太子爷,能够嫁给我的人,肯定都是门当户对的。”
所有人都嘲笑我疯了。
说我想攀高枝,说我在白日做梦。
我拿出曾经的合影,却被指摘p图
我拿出聊天记录,却被说臆想。
当我终于想透了准备放下的时候,却有一群人找到了我,把我送到了一个叫做拓展营的基地。
让我度过了惨无人道的三年。
撑过去就活。
撑不过去,就死。
回到父母留给我的小卖部。
星月放在行李,就要陪我去买菜:“这次我得了不少奖学金,天冷了,多买一点菜,咱们在家里吃火锅。”
我点点头。
路过菜市场,我们买了一些肥牛卷和蔬菜。
路过一个海鲜摊子的时候,却被人叫住了。
“唉,苏家小嫚儿,今天有好几个人打听你们呢,回家小心些。”
“那些人看上去可不好惹,听人说是傅家的。”
我没拿稳,手中的菜就掉了下来。
苏星月气的直咬牙:“这是上赶着给咱上眼药呢?”
“没完没了了?”
我捡起菜,拉着她就往回跑。
回到家,第一时间,我就把小卖铺的门放下,反锁。
打开监控。
外面的人看不见,里面却能注意外面的动静。
做完这一切,我才稍稍松了一口气,放下了一点心意。
和傅寒渊在一起的时候,我不知道他是什么太子爷。
当时把他捡回来,他双目失明,腿也残了。
想要报警,他咬死了不愿意,说什么要打工,给口饭吃就行。
后来才得知,他是被家里人绑架后丢到这里的。
要是回去,可能死路一条。
我爸妈见他可怜,就把他留下了,还给他买了个二手轮椅。
平常白天我和妹妹上学,他就在家中和爸妈一起开小铺,爸妈进货,他就留在家里看店。
爸妈看出他有经商的天赋,给他些钱,让他搞着玩儿。
没想到他还真是搞出花样了。
炒股。
炒比特币。
就连电视剧的股票,他都炒出了不少钱。
小有资产之后,他也没有忘记我爸妈的好,给我家换了新房子,新超市。
他说自己就是苏家的孩子,我的爸妈就是他的爸妈。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一直看着我。
眼底的火热想要将我吃掉。
我害怕,他却穷追不舍,甚至是装可怜:“我的腿很快会治好的,你别嫌弃我。”
他低垂着头,像个受伤的犬科动物,喃喃自语:
“就算不喜欢我也没关系,我远远看着你就好了,你别不要我。”
可能女生天生就会同情弱者。
我不可否认,心软了。
眼看着他就要掉下眼泪了,我连忙捧起他的脸们,慌乱解释:“我,我不是嫌弃你,我只是没和别人交往过。”
“我,我不懂。”
“你要是喜欢我,那我也试着喜欢你好了。”
傅寒渊闻言,眼睛都亮了。
他追求的格外热烈。
恨不得把我捧到天上。
他把自己炒股所得的第一笔金都转给了我。
他说跟一挂钩的东西,都比较特殊。
爸妈知道后还严厉提醒我,喜欢就是喜欢,不能玩弄别人的感情,用感情骗钱也不行。
我拼命做保证。
却没想到,先变心的,竟然是他。
傅寒渊刚刚治好腿。
傅家人就来了。
隔天傅家太子爷订婚的消息就满天飞。
相恋五年的爱人,要成为别人的未婚夫。
我自然是不相信的。
于是我找了过去。
让前台帮我约见傅寒渊。
我想要问他要一个,有始有终。
火锅开了,星月开始涮菜,不停的跟我分享学校里的趣事。
“我们学校好多有钱人的子弟。”
“其中有一个姓沈的,和别人打赌追我,没想到被他的爱慕者捅到我这里来。”
星月有些嫌弃,啊呜吃了一筷子的菜。
“其实,就算那个女生不拆穿,我也不会接受那个男生。”
“有钱人啊,和我们是有壁的。”
“我这辈子只想找一个普普通通的对象,结婚生子。”
我当时也是这样想的。
可惜事与愿违。
我去找傅寒渊的事情,被有心人放到了网上,引起了一段讨论热潮。
很多人都在骂我不要脸,说我就是故意想要勾引有钱人。
那浓的化不开的恶意,快要把我吃掉。
爸妈知道后,都怒了:
“当初咱们见他那么可怜,给他穿,没想到最后却是养出来一只白眼狼。”
“他们凭什么说我们棉棉是倒贴女,当初不是傅寒渊自己要追求棉棉的吗啊?”
我把自己关在小阁楼里,一点点排空自己的感情。
睡了一天之后,妹妹却哭着来到我阁楼找我:
“姐姐,爸爸妈妈去找傅寒渊要个交代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我害怕。”
“傅寒渊不会伤害爸爸妈妈吧!”
“他现在毕竟是有钱人了,姐姐怎么办啊!”
我慌了,连忙掏出手机打电话。
爸妈的手机都打不通,接连打了十几次,我已经呆不住了。
打车准备直接找傅寒渊。
却在路途中间,看到一辆被烧的只剩下空壳的车。
那车车牌没有完全烧毁,赫然是爸妈的车子。
等到来到警察局,我还在云里雾里。
感觉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就像是在做梦一样。
男友变了,父母死了。
警察说,出事路段只有一节监控好用。
父母开车好像是为了躲避什么一样,慌乱打了方向盘撞在围栏上,双侧门变形。
有人发现了车祸,想要救援,也没有救出。
最后他们是被活活烧死在车子内。
活生生三个字,像是一根铁钳,从喉咙插了进去,搅弄着。
我摔坐在地上,掐着喉咙,却一个音也发不出来。
我不知道怎么回到家的。
妹妹一直在门口等着,看到我回来,焦急的迎了过来。
“姐姐,爸爸妈妈怎么没有跟着回来?”
一辆面包车却从后方驶来,远光灯晃的我睁不开眼。
我立刻把她挡在身后。
面包车下来了几个穿着白色衣服的男人。
他们拿出一份名单一样的东西,看了几眼,交换了一下眼神。
“你就是苏星棉吧,有人给你报了拓展营,跟我们走一下吧。”
妹妹牢牢的拉着我的袖子,和那群人争夺我。
她不断的呼救,企图有人路过,能帮她一把。
“姐姐,你们放开我姐姐。”
“你们放开……”
“救命,有没有人啊,有没有人啊。”
她的力气太小了,什么也做不到。
我第一次进入拓展营。
说是拓展营,我感觉这个地方更像是一个监狱。
所有人的脸上都是麻木的,各个年龄的孩子都有。
也有像我这样的成年人。
教官找到我,眼神带着挑剔:“你被送进来的原因知道吗?”
我摇摇头。
‘啪——’
我捂着脸,教官又是重复了一遍问题:“你知道被送进来的原因吗?”
我依旧摇头。
这一次我被一脚踹在了胸口,整个人倒在了地上,疼得蜷缩成了虾米。
教官却还不放过我。
他把我掰开,压住我的上半身,扯着我的头发又是一巴掌。
“像你这样的表子我看见多了,和一个有钱人搭上关系,就因为自己能嫁入豪门,也不撒泡尿找照照镜子,你配吗?”
“自己纠缠没结果,就让自己爹妈去缠一缠,怎么那么不要脸啊。”
我躲不开,脸已经麻木了,唇角都打破了。
他才松开。
“来了拓展营学习,就要有学习的样子。”
“先去好好洗洗,换上拓展服。”
他让三个男教官抬着我的手脚,把我扔进了浴室。
其中一个还拿着手机,另外两个则是上来脱我的衣服。
总教官笔直的站着,像是一座大山一样,压的我喘不过气。
我像是一条扭曲的蚯蚓,被控制,被记录。
浴室隔绝了我的惨叫。
等到再次开启,几个教官脸上已经挂上了兴味的笑。
那天开始,我的单独宿舍,从来不是一个人。
傅寒渊和自己的未婚妻都来过。
教官把我关在一个兔子玩偶里,让我只能看,不能动,不能说话。
他的未婚妻是一位非常优雅的小姐,谈吐举止,都是和傅寒渊相配的得体。
“听说寒渊你之前出事被一个开小超市的老板救了,你还和他们家的大女儿,感情非常好。”
傅寒渊微微蹙眉:“说她做什么?糟心。”
“当初的我只是感谢他们的收留,谁知道那个女人竟然以为我对她有想法,哭着求着要和我交往。”
“咱们这种阶级的人,怎么可能会允许自己和那种人在一起。”
那种人?
陌生带着讥讽的眼神,仿佛谈论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一块垃圾。
我感觉自己的眼睛好像出了问题。
五年的朝夕相处,我竟然都没有看清这个人。
是他太能演了,还是我太傻了。
我被热晕在了玩偶里,被送到了医院。
医生说我差一点就被热死了,这年头热射病不是说说笑的。
我呆滞的看着天花板,脑海中的青年身影一点一点的模糊,最后连一点影像都消失不见,。
那群教官最后一次找到了我。
“再问一遍,你和傅寒渊有关系吗?”
我蹲下,眼神呆滞的看向前方,缓慢的摇了摇头:
“没有关系。”
我的思维越来越慢了。
很多事情都记不清了。
唯一的支撑着我的信念,就是回家。
这一次结束,拓展营的教官说我可以毕业了,给了我一个玻璃做的毕业证书和一张银行卡。
苏星月来了,她长大了很多,脸也张开了。
“姐姐,我来接你回家。”
她的声音有些哽咽,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滴滴答答的落下,好像滴在我的心上。
我有些慌了,连忙上前给她擦眼泪。
“不哭不哭,月月不哭,姐姐给你买糖吃。”
“姐姐有钱……”
卡里有三十万,我拿着钱重新开起了小卖部。
脑海里很多东西都忘了,现在唯一还能记着的,也只有养妹妹。
只是我的记忆力好像越来越差。
后面去医院检查,医生说我是因为应激激素过量分泌,损伤了负责记忆储存的海马体,导致短期记忆无法转化为长期记忆。
且心里创伤还引发了解离状态……
“若是不及时治疗,你的心智可能会逐渐退化到幼年。”
我从医生哪里拿了药,我不能变成小孩子,我还要照顾妹妹。
火锅吃完,妹妹躺在我的腿上,开心的给我分享最近玩的小游戏。
我们又好像回到了小时候。
“姐姐,其实刚才有句话我说错了,我不想要臭男人,我就想和姐姐一辈子生活在一起。”
“所以姐姐,不要给任何伤害你的人机会。”
我点点头,困倦袭来。
一夜无梦。
监控一晚上进制尽职尽责的工作着,也没有出现什么不该出现的人。
然而第二天。
卷帘门大开的时候。
傅寒渊带着一股寒风走入。
我恍惚好像又看见那群教官狰狞的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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