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陆泽言王若雪苏念《死遁三年我携龙凤胎炸翻前夫婚宴》
三年前我的丈夫为迎娶京圈千金,逼我打掉腹中双胞胎。
他说:「打掉孩子,这五百万就是你的。不然,你和他们都得消失。」
我签下流产同意书,拿着钱,制造了一场意外,人间蒸发。
三年后,中秋夜,他与千金的世纪订婚宴上,我回来了。
我抬着一口黑漆棺材,缓步入场,将当年的B超单和带血的同意书,放在棺材盖上。
「孩子怕生,我带他们来,提前给新妈妈敬个茶,顺便……占个座。」
京市顶级酒店的宴会厅大门,被人从外撞开。
沉重的门板撞在墙上,发出一声巨响。
悠扬的婚礼进行曲戛然而止。
全场死寂。
上千位宾客的目光,齐刷刷地朝门口看来。
我穿着一身黑裙,在一众黑衣保镖的簇拥下,踩着红毯走了进来。
我身后,跟着四个保镖,他们肩上抬着一口黑漆棺材。
棺材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投下巨大而扭曲的阴影。
所有人都懵了。
媒体的闪光灯在停滞一秒后,疯了一样地爆闪。
「那……那是谁?」
「疯了?陆家和王家的订婚宴,谁敢来砸场子?」
「她身后抬的是……棺材?」
议论声嗡嗡作响。
我没理会,目光穿透人群,直直落在台上那对新人身上。
陆泽言,我的前夫,一身白色高定西装,英俊得晃眼。
王若雪,京圈顶级豪门王家唯一的千金,正挽着他的手臂,满脸幸福。
看到我的瞬间,他们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陆泽言手里的香槟杯「哐当」一声坠地,摔得粉碎。
王若雪的脸,血色褪尽,惨白如纸。
「苏……苏念?」陆泽言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你不是已经……」
死了吗?
我勾了勾唇角,没应他。
保镖将棺材重重地放在了红毯中央,正对着礼台。
「咚!」
沉重的闷响,像一记重锤,砸在每个人的心上。
我从手包里拿出两张纸。
一张是三年前的双胞胎B超单。
另一张,是沾着早已干涸血迹的流产同意书。
我将它们复印了上百份,此刻像天女散花一样,洒向宾客席。
「啊!」
「这是什么东西!」
看清纸上内容的贵妇们,捂嘴惊呼。
我留下最后一份原件,走到棺材前,将它们轻轻拍在乌黑的棺材盖上。
纸张与漆木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我捡起司仪掉在地上的话筒,凑到唇边。
冰冷的声音,通过音响,传遍了整个宴会厅的角落。
「陆泽言,别来无恙。」
他的身体晃了晃,几乎站不稳。
王若雪死死抓着他的胳膊,指甲都快嵌进了他的肉里,她尖叫着质问:
「她是谁!陆泽言!这个贱人是谁!」
我没看她。
我只是轻轻拍了拍手。
宴会厅门口,走进来两个穿着同款小西装的男孩。
他们大概三岁,粉雕玉琢,可爱得像瓷娃娃。
最致命的是,那眉眼,简直是台上陆泽言的缩小版。
两个孩子无视全场的目光,毫不怯场,迈着小短腿走到我身边。
然后,他们仰起头,看着台上脸色灰败的男人,奶声奶气地齐声喊道:
「爸爸!」
轰!
全场炸了。
「天啊!孩子?他跟这个女人有孩子?」
「还是双胞胎!长得跟陆泽言一模一样!」
「所以陆泽言是抛妻弃子,为了攀高枝才娶王小姐的?」
王若雪的尖叫几乎要掀翻屋顶。
「不!不是的!你们闭嘴!」
她猛地推开陆泽言,提着裙子冲下台,想来撕扯我。
「你这个贱人!你敢骗我!」
我的保镖上前一步,像一堵墙,将她拦在三米开外。
王若雪的父亲,王氏集团的董事长,脸色已经黑如锅底。
他站起身,对着身边的人吼道:
「还愣着干什么!把媒体都给我清出去!」
场面瞬间乱作一团。
王董事长快步走到话筒前,声音里压着滔天怒火:
「各位,今日是小女私事,出了些意外。王某改日再向各位赔罪。今日的订婚……」
他顿了顿,看了一眼状若疯癫的女儿和失魂落魄的陆泽言,咬着牙宣布。
「取消!」
陆泽言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软在台上。
他看着我,眼神里有震惊,有恐惧,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悔恨。
他想冲过来,却被王家的保镖死死按住。
我牵起两个孩子的手,转身离开这片狼藉。
经过他身边时,我停下脚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我对着他无声地说了五个字。
「好戏,刚开场。」
2
我带着孩子,在一片混乱中从容离开了会场。
身后是王若雪的哭喊,陆泽言的咆哮,和媒体疯狂的追逐声。
但这一切,都与我无关了。
回到我暂住的总统套房,闺蜜兼合伙人姜瑜早已等候多时。
她递给我一杯温水,看着我身后那口被保镖抬进来的棺材,挑了挑眉。
「你这出场,够记一辈子。」
我喝了口水,润了润干涩的喉咙:
「不然,怎么对得起我死过一次。」
当晚八点,中秋月圆之时。
我用新注册的「苏老板」账号,开启了第一场直播。
直播背景,就是那口黑漆棺材。
我没有化妆,素面朝天,身上依旧是那件黑色长裙。
短短几分钟,直播间人数从零冲到十万加。
弹幕刷得飞快。
【是她!订婚宴上那个女人!】
【姐姐太猛了,抬着棺材砸前夫场子,小说成真了!】
【这棺材是送给渣男的吧?杀人诛心!】
我没有理会弹幕的狂欢,甚至没有提陆泽言一个字。
我只是对着镜头,平静地讲了一个农夫与蛇的故事。
「很久以前,有一个农夫,在寒冷的冬天救了一条快要冻死的蛇。」
「农夫把它放进怀里,用自己的体温温暖它。」
「蛇苏醒了,恢复了本性,一口咬在了农夫的心口上。」
「农夫临死前,无比悔恨,他说,我竟然救了一条毒蛇。」
故事讲完,我对着镜头笑了笑,那笑意却不及眼底。
「故事讲完了。我就是那个农夫。」
「中秋佳节,苏老板给大家备了份特别的月饼,联名款,十万份,售完不补。」
话音刚落,姜瑜在后台上架了链接。
月饼礼盒通体漆黑,烫金的两个大字,触目惊心。
——「负心棺」。
十分钟后,姜瑜走来,在我耳边低语。
「念,卖光了。」
而网络舆论,也在这一刻被彻底引爆。
陆泽言滚出商界
农夫与蛇现实版
心疼苏老板
负心棺月饼
词条接连冲上热搜,霸占了整个榜单。
陆泽言那家刚上市的公司,第二天开盘,股价被死死钉在跌停板上。
据说,董事会连夜召开紧急会议,商讨着如何罢免他这个CEO。
他的手机快被打爆了。
从前那些巴结他的合作伙伴,如今纷纷打电话来质问,解约。
他打给我的电话,我看到来电显示,直接拉黑。
他找不到我,开始发疯。
第三天夜里,他找到了我下榻的酒店。
彼时我正陪着孩子看动画片,姜瑜走进来,面色古怪。
「他来了,在前台闹,非要见你。」
我眼皮都没抬一下:「让保镖处理。」
「明白。」
几分钟后,楼下传来一阵骚动。
我走到窗边,俯瞰下去。
陆泽言,被两个高大的保镖像扔破布袋一样,从酒店大门里扔了出来。
他重重摔在地上,西装蒙尘,头发散乱,全无往日精英模样。
更绝的是,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狗仔,对着他就是一顿狂拍。
第二天,他被扔出酒店的照片,登上了所有娱乐版和财经版的头条。
标题极尽嘲讽。
昔日新贵,沦为丧家之犬
我看着报纸上他那张屈辱到扭曲的脸,心里一片平静。
陆泽言。
你的痛苦,才刚刚开始。
王家的报复,比我想的更快,更狠。
他们是京圈真正的顶级豪门,碾死我这种网红品牌,比碾死蚂蚁还简单。
订婚宴风波后的第四天。
「苏老板」品牌网店,全平台强制下架。
理由是「涉嫌恶意营销,扰乱市场秩序」。
前一天还热情似火的供应链工厂,连夜翻脸,宁赔违约金也要解约。
我公司的银行账户,被以「配合风险审查」为由,全部冻结。
资金链,断了。
生产线,停了。
销售渠道,封了。
短短二十四小时,我辛苦三年建立起来的公司,就陷入了绝境。
员工们人心惶惶,不少人已经开始偷偷联系下家。
姜瑜冲进我的办公室,脸色是前所未有的难看。
她将一叠解约函和银行通知拍在桌上。
「王家这是要赶尽杀绝。」
她声音疲惫:「他们不用脏手段,那太掉价。」
「他们要用规则,用资本,让你‘体面’地破产。」
「只要资金链断一周,我们就得破产清算。念念,我们没时间了。」
我靠在椅背上,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很平静。
「你有办法?」
姜瑜苦笑:「我是律师,不是神仙。」
「除非现在有天使投资人,愿意冒着得罪整个王家的风险,给我们投一笔钱。」
「但你觉得,可能吗?」
办公室里陷入了死寂。
就在这时,我的私人手机响了。
是一个陌生号码。
我接了起来。
「苏念,是我。」
陆泽言的声音沙哑,透着一股压抑的疯狂。
「你看到了吗?这就是王家的实力。你斗不过他们的。」
「你那些小把戏,在绝对的权力面前,就是个笑话。」
我没有说话,静静地听着。
他大概以为我怕了,语气缓和下来,带上施舍的调子。
「苏念,把孩子给我。只要你把孩子交出来,我就去求若雪,求王家原谅你。」
「你的公司,我帮你解决,我们一家人……重新开始。」
「一家人?」
我终于开了口,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忍不住笑出了声。
笑声通过听筒传过去,让陆泽言的呼吸都停了。
「你笑什么?」
「我笑你,陆泽言。」我收起笑意,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你到现在还觉得,这场戏的主角是你?」
「你太高看你自己了。」
「你不过是我用来炸开王家大门的一颗,最趁手的炸弹而已。」
深夜,我公司的写字楼下,一辆黑色的宾利停在路边。
陆泽言来了。
他以为抓住了我唯一的救命稻草,姿态高傲地走进我的办公室。
他眼下青黑,满脸憔悴,但眼神里却是一种病态的自信。
「苏念,你的公司快完了吧?」
他环顾四周,语气里满是幸灾乐祸。
「我说了,你斗不过王家的。」
我坐在办公桌后,像看一个小丑。
他拉开我对面的椅子坐下,身体前倾,摆出一副谈判的架势。
「把孩子给我。」他敲着桌子,开出他的条件。
「我给你一笔钱保下你的公司,你从哪儿来回哪儿去。」
他以为这是天大的恩赐。
我看着他那张自以为是的脸,忽然觉得有些可悲。
「陆泽言,你是不是觉得,」
我的声音很轻。
「你现在,还有资格跟我谈条件?」
陆泽言的脸色沉了下来。
「苏念,你别不识好歹。现在只有我能帮你。」
「除了我,没人敢跟王家作对。」
「是吗?」
我起身,绕过办公桌,走到他面前。
姜瑜会意,将一个牛皮纸袋放在我手上。
我没看他,只是将纸袋里的文件,一张,一张,抽了出来。
然后摊开,铺满了我们之间的桌面。
他的视线落在文件封面上,整个人瞬间僵住。
封面上是几个刺眼的黑体字。
公司名字,叫做「念慈科技」。
而法人代表那一栏,赫然写着一个他无比熟悉的名字——
我早已过世多年的母亲,李慈。
他的手开始发抖,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三年前,你想当王家的女婿,急需一笔钱。」
「于是你盯上了我们的婚内财产。」
「你怕我发现,就用我去世母亲的身份,注册了这家公司。」
我抬眼,直视着他。
「然后,你用技术服务费的名义,把你公司的账,做到念慈科技里。」
「钱洗干净,就进了你自己的口袋。」
「你用那笔钱,买了豪车,名表,穿上了高定西装。」
「成功把自己伪装成青年才俊,敲开了王家的大门。」
我拿起一张文件,指尖点着上面的名字。
「你以为我死了,我母亲也死了,这件事就成了永远的秘密。」
「天衣无缝,对吗?」
他的脸上血色尽失。
「陆泽言。」我俯身,声音压得很低,像冰冷的刀锋刮过他的耳膜。
「你以为我回来,只是为了报复你的薄情寡义?」
「不。」
我看着他那张煞白的脸,笑了。
「我是来,把你欠我的,欠我妈的,一笔一笔,连本带利,全部讨回来。」
「你……你……」他指着我,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你想干什么?」
「不想干什么。」
我直起身,慢条斯理地将文件收拢。
「只是提醒你,陆总。」
「这份资料有无数备份,我设定了程序。」
「只要我或者我的公司出了任何意外。」
「十分钟内,经侦,税务,还有你公司所有的董事,都会收到一份完整的证据链。」
我顿了顿,一字一句地问他。
「金融诈骗,职务侵占,偷税漏税。」
「数额特别巨大。」
「你猜,够你在里面待多少年?」
他再也撑不住,身体一软,整个人从椅子上滑了下去。
瘫在地上,像一滩烂泥。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如同在看一只脚边的蝼蚁。
我蹲下身,凑到他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
「这才只是开胃菜。」
我满意地看到,他的身体因为恐惧而剧烈颤抖。
然后,我抛出了最后的,也是最致命的钩子。
「你猜。」
「我手里,有没有能让王家也万劫不复的秘密?」
三年前,冰冷的手术室。
我躺在手术台上,看着头顶那盏巨大的无影灯,只觉得浑身发冷。
陆泽言就站在门外。
隔着一层玻璃,他的脸模糊不清,眼神却像淬了冰。
他用口型对我说:念念,听话。
没有爱,没有不舍,只有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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