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虞慢项谨刘莺《我为霸王守诺两千年,他转世却嫌我舞姿像跳大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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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我与项家联姻,是为他千年前的一句承诺。
项家继承人项谨,是西楚霸王转世,而我是他寻了两千年的虞姬。
可他找到了我,却好像忘了爱我,反而将一个叫刘莺的女人护在掌心。
今晚是项家的家宴,刘莺端着酒杯,笑得天真又恶毒:“虞姐姐,阿谨说你的舞姿冠绝古今,可我怎么觉得,有点像我们老家跳大神的?”
项谨皱眉,却是对我说的:“虞慢,莺莺年纪小不懂事,你跟她计较什么?别在这丢人现眼。”
我看着他,这个我用两千年等待换来的男人,如今为了另一个女人,说我丢人。
他不知道,我的心在那一刻,死在了乌江岸边。
我没再说话,只是悄悄按下了手机的录音键。
然后,我抬起头,对他笑了,笑得倾国倾城。
“你说得对,是我小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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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姐姐,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刘莺的声音又软又糯,配上她那张纯洁无辜的脸,任谁看了都会心生怜爱。
她手里拿着半杯红酒,杯口倾斜,殷红的液体顺着我的白色礼服裙摆蜿蜒而下,染出一朵刺眼的脏污。
“我就是听阿谨说你这件裙子是请名家手工定制的,想凑近了看看,谁知道脚下一滑……”
她说着,怯生生地看向项谨,眼圈立刻就红了。
“阿谨,你别怪虞姐姐,都怪我太笨了。”
项谨的脸色沉了下来。
他快步走过来,却不是走向我,而是第一时间扶住了刘莺摇摇欲坠的身体。
“没事吧?有没有崴到脚?”
他的声音里满是紧张,小心翼翼地检查着刘莺的脚踝,仿佛她是什么稀世珍宝。
我站在原地,看着自己身上那片狼藉,胸口像是被一块巨石堵住,呼吸都带着痛。
周围宾客的目光若有若无地飘过来,带着看好戏的同情与嘲讽。
我成了这场豪门宴会里,最滑稽的那个小丑。
“我没事,哥哥,”刘莺靠在项谨怀里,声音带着哭腔,眼神却越过他的肩膀,直直地射向我,充满了挑衅与得意,“可是虞姐姐的裙子……这可怎么办呀?肯定很贵吧?”
项谨终于舍得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里没有丝毫歉意,只有不耐烦和责备。
“一条裙子而已,莺莺又不是故意的。你这么大度的人,不会为了这点小事生气吧?”
我笑了。
互联网上管这种行为叫什么来着?
哦,道德绑架。
“当然不会。”我脸上的笑容得体又标准,“莺莺妹妹也不是故意的,再说了,一条裙子而已,我还不至于这么小气。”
我看到刘莺的眼神里闪过一丝错愕,大概是没想到我这么轻易就妥协了。
项谨的脸色也缓和了些。
“这才对。你作为项家的女主人,就该有女主人的样子,不要总是一副怨妇模样。”
他一边说着,一边搂着刘莺的腰,柔声安慰。
“好了,别哭了,我让陈妈带你去换身衣服。”
我站在原地,看着他们亲密无间的背影,感觉自己像个局外人。
呵,女主人?
哪个女主人在家宴上被一个小三当众泼酒,丈夫还帮着小三说话的?
我拿出手机,点开刚刚录下的那段视频,视频里,刘莺得意的嘴脸和项谨不耐烦的训斥清晰无比。
我将视频保存,然后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张律师吗?我之前让你准备的文件,可以启动了。”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沉稳的男声:“虞小姐,你确定吗?一旦启动,就没有回头路了。”
“我确定。”
我挂断电话,将手机收回包里。
转身,我看到项谨的母亲,项夫人,正站在不远处看着我。
她脸上带着惯有的、高高在上的审视。
“虞慢,你今天是怎么回事?就任由莺莺这么胡闹?一点大家主母的气度都没有。”
我真是要被这奇葩的母子气笑了。
“妈,您觉得我该怎么做?是当众给她一巴掌,还是把酒泼回去,然后闹得人尽皆知,让项家的脸面都丢尽?”
项夫人被我堵得一噎,脸色难看。
“你……你这是什么态度?”
“我只是在陈述事实。”我平静地看着她,“您觉得我该有的气度,是看着您的儿子搂着别的女人,还要笑着祝福他们吗?”
“你放肆!”项夫人气得发抖,“莺莺她身子弱,阿谨多照顾她一点是应该的!你不要这么善妒!”
“身子弱就可以随便破坏别人的家庭吗?”我反问,“这是什么道理?”
项夫人大概是没料到一向温顺的我敢这么顶撞她,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我懒得再和她纠缠,转身走向洗手间。
镜子里,我的脸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白色裙子上的红酒渍,像一道丑陋的伤疤。
我看着镜中的自己,忽然觉得很陌生。
那个为了项谨一句“我等你”,就苦守了两千年的虞姬,真的值得吗?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一条新消息。
【他配不上你。】
是我的师兄,韩言。
我看着那短短的五个字,眼眶一热。
是啊,他不配。
从他为了刘莺,第一次对我皱眉开始,就不配了。
我跟项谨的相遇,是在一个江南小镇的湖边。
那年我还是个刚毕业的实习生,跟着导师去考察一处新发现的汉代遗址。
那天下午,阳光正好,湖面澄清,我坐在湖边的石凳上整理资料,一抬头,就看到了他。
他穿着一身裁剪得体的西装,站在不远处,正凝视着湖面。
侧脸的轮廓,英挺的眉眼,都和我记忆深处的那个人,分毫不差。
我的心脏在那一刻停止了跳动。
两千年的等待,两千年的寻觅,终于在这一刻,画上了句点。
我几乎是踉跄着朝他跑过去。
“霸王……”
我开口,声音都在颤抖。
他转过头,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疑惑和审视。
“你在叫我?”
我才反应过来,他已经不是那个身披铠甲的西楚霸王了。
“对不起,我认错人了。”我低下头,掩饰住眼里的泪光。
他却笑了,那笑容,仿佛能让整个江南的春天都为之失色。
“没关系。”他说,“我叫项谨。你呢?”
“我叫……虞慢。”
那天,我们聊了很久。
他对我研究的历史很感兴趣,尤其是关于楚汉的那一段。
我给他讲乌江自刎,讲四面楚歌,讲那个一生都未曾低头的霸王。
讲到最后,我问他:“你相信前世今生吗?”
他看着我,眼神深邃。
“以前不信,现在有点信了。”
后来,我们顺理成章地在一起了。
他会带我去赛马,会给我买下最锋利的仿制佩剑,会带我去看他打下的商业帝国。
他会在深夜里抱着我,一遍遍地唤我:“虞姬,我的虞姬。”
我以为,这一世,我们终于可以圆满了。
我以为,他欠我的那一次浪迹天涯,终于可以还给我了。
直到刘莺的出现。
刘莺是项谨资助的一个贫困大学生,清纯,柔弱,像一朵不染尘埃的白莲花。
第一次见面,她就怯生生地躲在项谨身后,叫我:“虞姐姐。”
项谨让我多照顾她。
他说:“莺莺从小吃了很多苦,性子软,你多让着她点。”
我信了。
我把她当成妹妹一样照顾,给她买衣服,带她参加宴会,甚至把我母亲留给我的一对玉镯,送给了她一只。
我以为,我的大度,能换来项谨的安心。
可我错了。
我的退让,只换来了他们的得寸进尺。
刘莺开始频繁地出现在我们之间。
项谨陪我吃饭,她会打电话来说自己胃疼。
项谨陪我看电影,她会发信息来说自己害怕打雷。
项谨总是有无数个理由,丢下我,去陪她。
他总是说:“虞慢,你不是这么霸道的性子,莺莺她只是个小姑娘,她需要我。”
我从一开始的争吵,到后来的麻木,再到现在的冷漠。
我终于明白,有些东西,不是你等得够久,就一定能得到的。
从洗手间出来,宴会已经接近尾声。
项谨正和几个生意伙伴谈笑风生,刘莺乖巧地站在他身边。
看到我出来,项谨对我招了招手。
“虞慢,过来。”
我走过去。
“王总,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太太,虞慢。”
王总挺着啤酒肚,笑得一脸油腻。
“项太太真是好福气啊,项总年轻有为,对您又这么好。”
我笑了笑,没说话。
项谨似乎有些不悦,揽住我的肩膀,力道有些大。
“我太太就是这个性子,比较内向。”
他又看向王总:“王总,我太太是研究历史的,对古董很有见地,改天让她帮您掌掌眼?”
我心里一阵冷笑。
需要我的时候,就是他有见地的太太。
不需要我的时候,就是连小三都比不上的怨妇。
我抬起头,对着王总露出一个职业性的微笑。
“王总客气了。不过我最近接了一个很重要的项目,可能没什么时间。您要是真有需要,不如问问莺莺妹妹?”
我转向刘莺,她正一脸无辜地看着我。
“我听说莺莺妹妹对这些也很有兴趣呢,是吧,阿谨?”
项谨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
他大概没想到,我会在外人面前,这么不给他面子。
“虞慢,你闹够了没有?”
回家的路上,车里的气压低得吓人。
项谨开着车,目不斜视,下颌线绷得紧紧的。
我靠在车窗上,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夜景,懒得理他。
“你今天在宴会上是什么意思?故意给我难堪?”他的声音里压抑着怒火。
“我只是实话实说。”我淡淡地回答,“难道不是你说的,让我多照顾莺莺妹妹吗?我给她介绍个生意,不也是照顾的一种?”
“你!”项谨猛地一踩刹车,车子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停在了路边。
他转过头,死死地瞪着我。
“虞慢,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伶牙俐齿,这么刻薄?”
“你以前没发现的事情多了去了。”我回敬道,“比如,你也没发现你的莺莺妹妹,是个天生的演员。”
“你闭嘴!”项谨怒吼道,“不许你这么说莺莺!她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清楚!她单纯善良,不像你,满肚子心机!”
我的心被他这句话刺得鲜血淋漓。
单纯善良?
是啊,单纯到能在我面前演一出又一出的好戏。
善良到能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本该属于我的东西。
“项谨,你摸着你的良心问问自己,你真的清楚吗?”我的声音也冷了下来,“你清楚她是怎么‘不小心’弄坏我导师送我的汉代玉簪,又是怎么‘无意间’在我给你准备的汤里加了她自己过敏的食材,然后哭着说是我的错?”
这些事,我以前都忍了。
因为我爱他,我不想让他为难。
可现在,我不想再忍了。
项谨的脸色变了变,眼神里闪过一丝动摇。
“那……那些都只是意外。莺莺她不是故意的。”
“意外?”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项谨,你到底是真傻,还是在装傻?一个女人对另一个女人的敌意,你能看不出来?”
“我……”
他的手机在这时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屏幕上跳动着两个字:莺莺。
项谨的表情瞬间变得紧张。
他拿起手机,按下接听键,声音立刻温柔了下来。
“莺莺,怎么了?别怕,我马上就到。”
挂了电话,他甚至没有再看我一眼,直接发动了车子。
“莺莺一个人在家害怕,我先送你回去,再过去看看她。”
“不用了。”我打开车门,“我自己打车回去。”
“虞慢!”他叫住我,声音里带着警告,“别耍小孩子脾气。”
“我没有耍脾气。”我回头,看着他,“项谨,我只是累了。我不想再陪你们演戏了。”
说完,我头也不回地走下车,拦了一辆出租车。
回到家,空荡荡的别墅里没有一丝人气。
我脱下那件沾着酒渍的礼服,扔进垃圾桶。
然后走进浴室,打开花洒,任由冰冷的水从头顶浇下。
我想起我们刚在一起时,项谨带我去他常去的一家射箭馆。
他手把手地教我拉弓,搭箭。
他的胸膛贴着我的后背,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耳廓。
“虞姬善舞,亦善剑。我的虞姬,自然也要会射箭。”
那天,我射出的第一支箭,正中靶心。
他抱着我,在我耳边低语。
“你看,我们天生就该是一对。”
是啊,天生一对。
一个西楚霸王,一个虞姬。
一个注定要自刎乌江,一个注定要陪他共赴黄泉。
我关掉花洒,擦干身体,换上睡衣。
手机屏幕亮着,是刘莺发来的朋友圈。
一张她和项谨的亲密合照。
照片里,她依偎在项谨怀里,笑得灿烂又甜蜜。
项谨低着头,看着她,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
配文是:【有哥哥在,什么都不怕啦可爱】
下面一排排的点赞和评论。
【郎才女貌!锁死!】
【啊啊啊!这是官宣了吗?】
【项总看莺莺的眼神好宠溺啊!】
我的朋友圈,一片空白。
哦,我忘了,项谨把我屏蔽了。
这张照片,是我的朋友截图发给我的。
朋友还附上了一句话:【慢慢,你到底在图什么?】
是啊,我图什么呢?
我图他千年前的一句承诺。
图他这一世能还我一次浪迹天涯。
可现在看来,都是我的一厢情愿。
手机又震了一下,是项谨发来的信息。
【莺莺发烧了,今晚我在这边照顾她,你自己早点睡。】
没有一句解释,没有一句安慰。
仿佛我只是一个需要被通知的下属。
我看着那条信息,忽然觉得,那个在乌江边,举剑自刎的虞姬,才是最幸福的。
至少,她死的时候,她的霸王,是爱她的。
而我呢?
我活着,却比死了还难受。
我的腹部传来一阵细微的抽痛。
我低下头,抚上自己的小腹。
这里,有一个我和他的孩子。
一个,他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的孩子。
第二天,项谨没有回来。
第三天,他还是没有回来。
我给他打电话,没人接。
发信息,不回。
仿佛我这个人,从他的世界里彻底消失了。
只有刘莺,每天坚持不懈地在朋友圈更新她和项谨的“甜蜜日常”。
今天是项谨亲自下厨为她做的爱心早餐。
明天是项谨陪她在医院打点滴的“病弱”侧脸照。
后天是项谨送她的限量款包包。
每一张照片,都在向我宣告她的胜利。
我的朋友们都快气炸了。
“虞慢!你还在等什么?这种渣男,不分留着过年吗?”
“就是!你条件这么好,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非要吊死在他这棵歪脖子树上?”
“快跑!听我的,姐妹,赶紧跑!”
我看着她们发来的信息,只是笑了笑。
跑?
我当然要跑。
但不是现在。
我要在我为这段感情画上句号之前,送他们一份大礼。
第四天,我接到了项谨助理的电话。
“太太,项总让您去一趟医院,说是有重要的事情和您商量。”
助理的口气公事公办,没有一丝多余的情感。
我问:“什么事?”
“这个……项总没说,只说让您尽快过去。”
我挂了电话,心里已经有了预感。
我换好衣服,化了个淡妆,遮住脸上的憔悴。
然后,我从保险柜里,拿出了一样东西。
那是一支录音笔。
到了医院,我直接去了刘莺的病房。
项谨果然在。
他正坐在床边,削着苹果,神情专注。
刘莺靠在床头,脸色苍白,看上去楚楚可怜。
看到我进来,项谨连头都没抬。
“你来了。”
他的口气,平淡得像是在跟一个陌生人说话。
“找我什么事?”我开门见山。
他放下手里的水果刀,终于正眼看我。
“莺莺的病,需要做个小手术。”
“所以呢?”
“医生说,手术需要备血,以防万一。”他顿了顿,看着我,“你是RH阴性血,和莺莺一样。”
我明白了。
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原来是在这等我。
“你想让我给她献血?”
“不是想。”项谨纠正我,“是必须。莺莺的身体不能再出任何意外了。”
他的口气,理所当然,不容置疑。
我看着他,忽然觉得很可笑。
“项谨,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同意?”
他皱起眉头,似乎对我的反抗很不满。
“虞慢,我不是在跟你商量。莺莺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欠她的。你作为我的妻子,帮我一起还这个人情,不是应该的吗?”
“救命恩人?”我重复着这四个字,只觉得讽刺。
“对。”项谨的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我小时候出过一次意外,是莺莺救了我。所以,我必须对她好。”
床上的刘莺适时地开口,声音柔弱。
“阿谨,你别逼虞姐姐了。这都是我自己的命……如果我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一定要好好生活……”
她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好一出情深义重的大戏。
我差点就要为他们鼓掌了。
“行啊。”我开口,打断了他们的表演。
项谨和刘莺都愣住了。
大概是没想到,我这么轻易就答应了。
“我可以给她献血。”我看着项谨,一字一句地说,“但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项谨的眼神里带着一丝警惕。
“我要你,跪下来,求我。”
我的话音刚落,整个病房都安静了。
项谨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虞慢,你不要得寸进尺!”
“得寸进尺?”我笑了,“项谨,跟你的救命恩人的命比起来,你的膝盖,就这么金贵吗?”
“你……”
“阿谨,不要……”刘莺拉住项谨的胳膊,哭得梨花带雨,“虞姐姐,求求你,不要这样对阿谨……我……我不需要你的血……”
她一边说,一边激动地要去拔手上的针头。
项谨立刻慌了,连忙按住她。
“莺莺,你别激动!别做傻事!”
他回头,用一种淬了毒的眼神看着我。
“虞慢,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你不是很清楚吗?”我拿出那支录音笔,按下了播放键。
里面传来我和张律师的对话。
“张律师,我之前让你准备的文件,可以启动了。”
“虞小姐,你确定吗?一旦启动,就没有回头路了。”
“我确定。”
项谨的瞳孔猛地一缩。
“你……这是什么?”
“离婚协议,以及,你婚内出轨,转移财产的全部证据。”我平静地看着他,然后,我抚上自己的小腹,缓缓开口。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忘了告诉你。”
我看着他因为震惊而微微张开的嘴,露出了一个残忍的微笑。
“我怀孕了,两个月。医生说,我现在的身体状况,不适合献血。如果强制献血,可能会……一尸两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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