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沈书意季清越《偷听老公心声后,他的人设崩了》

09-29 10阅读

我嫁给了京圈最负盛名的佛子,季清越。
他清冷禁欲,结婚三年,我的初吻还在。
结婚纪念日,他递给我一份离婚协议,语气淡漠:“沈书意,缘分已尽。”
我心如死灰,准备签字时,脑中却炸开他奔溃的心声。
【草!怎么把离婚协议拿出来了!老子准备的是周年礼物啊!老婆别签!你签了我当场圆寂!】
我试探着拿起笔,他面无表情,内心却在疯狂咆哮。
【不要啊!她要签了!老子三千功德都要没了!沈书意你敢签字我就……我就跪下来求你!】
我震惊的抬头,看他眉眼依旧清冷、高不可攀。
直到我看见,他将那条属于我的项链,戴在了另一个抱着孩子的女人脖子上。
那一刻我才知道,原来佛子不是没有欲望,他的欲望,只是都给了别人。
……
我捏着笔的手停在半空。
此时他脑子里的弹幕已经炸锅了。
【她停了她停了!她是不是舍不得我?我就知道!其实我也舍不得她。三年婚姻,就算养条狗也有感情了,何况她这么爱我!】
我的心像被千根针扎过。
三年付出,竟只换来他一句“爱他的狗”。
真是可笑。
更可笑的是,就在几小时前,我还曾对这段婚姻残存着一丝幻想。
为纪念这特殊的日子,他的胃不好,我亲自去买了食材炖了养胃汤,中午送去他的公司。
在他的公司楼下,竟然撞见好久没看到的白薇薇,我家保姆白姨的女儿,从小和我一起长大。
白薇薇从他的副驾下来,季清越也随后下车,白薇薇极自然地伸手替他抚平翘起的衣领,眼神爱慕。
而他,竟没有避开。
这对我而言,简直是奢望。
我曾试图靠近他,但他立马退避三舍,好像我是什么不祥之物。
更刺眼的是白薇薇带的那条钻石项链,去年拍卖会我多看了两眼,他却轻飘飘一句:“俗物,配不上佛子夫人的身份”。
白薇薇发现远处的我,没有惊慌,反而挽住季清越,朝我挑衅的一笑,然后两人姿态亲密的进入公司。
那一刻,只觉得夏日的风寒冷刺骨。
所以,当他拿出离婚协议时,我心口一阵尖锐的疼痛。
突然,婆婆尖利的声音响起,她镶满钻的指甲几乎戳到我脸上。
“沈书意,你别以为拖着不签,就能赖上我们季家。”
“当初要不是你爷爷豁出老脸来求,你以为能进我家的门?”
“一个浑身铜臭味的商贾之女,怎配得上我如谪仙的清越!”
她每说一句,季清越心里就咆哮一句。
【闭嘴!你个势利眼老太婆!我老婆香着呢!】
【要不是你当年拿公司威胁我,我早就跟书意求婚了,还用得着她爷爷出面?你懂个毛线!】
他表里极度的割裂,让我忍不住发笑。
我放下笔,故意道:“我不签。”
季清越的瞳孔似乎亮了一下,但很快恢复平静,只淡淡“嗯”了一声。
可他心里,已经开始放烟花了。
【啊啊啊她没签!她是爱我的!我就知道!】
【今晚要不要偷偷溜进她房间?不行不行,佛子人设不能崩。可我真的好想抱抱她……】
季夫人气得脸都绿了。
“沈书意,你不要给脸不要脸!”
我笑了笑,走到她面前。
“您说的对,我这种俗人,怎配得上您的佛子。”
“想让我签字,可以。”
我顿了顿,看着季清越道。
“让他,跪下来求我。”
话音刚落,季清越心里“咯噔”一下,刚才还在放烟花的弹幕瞬间死机。
【……草。玩这么大吗?】
【她怎么知道我刚刚在想这个?巧合?一定是巧合!】
季夫人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尖声叫道。
“让我儿子给你下跪?沈书意,你疯了吧!你算个什么东西!”
我没理她,只是戏谑的盯着季清越。
他依旧面无表情,薄唇吐出两个字:“休想。”
我心里却听见。
【跪就跪!男子汉大丈夫膝下有黄金,但黄金哪有老婆重要!我现在就跪!】
【不行,人设不能崩!老妈还在这里,我跪了她肯定要打死书意,我得想个办法……】
听着他天人交战的内心戏,还挺有意思的,那就玩玩吧。
我轻笑,将协议撕碎。
“既然佛子拉不下脸,这婚,暂时不离了。”
说完,我转身就走。
身后,是季夫人气急败坏的咒骂,和季清越心里压抑不住的狂喜——【耶!耶!耶!不离了!】
晚上,季清越竟“醉醺醺”地闯进我房间,不由分说将我拉进主卧。
三年首次同床,发生在纪念日离婚风波后,讽刺至极。
檀香萦绕,曾让我心安的味道,此刻只觉得窒闷。
我能感觉到他的视线,带着一种我从未感受过的灼热。
【我老婆……睡着了还这么好看。】
【脸怎么瘦了,是不是最近没好好吃饭?都怪我,天天板着脸,她才吃不下饭。】
【手也好凉,明天让张妈给她炖点补品。】
他的心声充满了懊恼和心疼。
若在以前,我必会感动。
可现在,发生这么多事,只觉他虚伪恶心
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一场慈善晚宴上。
他作为季家的继承人出席,一个人安静坐在角落,手中捻着一串佛珠,与周围的喧嚣格格不入。
我对他一见钟情。
后来,我爷爷向季家提亲。
所有人都说我配不上他,说我这个满身铜臭的商人的女儿,玷污了京圈最圣洁的佛子。
可他们不知道,做生意的是我哥,我父亲才是位居高位的官员。
他不允许我们在外提到他,甚至我的婚礼都不能出现。
而我一直对外的说辞是,父母是公职人员。
于是,我顶着白眼嫁给了他。
我以为,只要我努力,冰山也能被捂热。
可三年了,他对我依旧冷漠。
我为他洗手作羹汤,他不吃。
我为他打理家中事务,他一句感谢都没有。
我生病发高烧,他说在国外参加佛学交流,一个关心的电话短信都没有。
今天白天,他又疑似出轨,我的心早碎成渣渣。
如果不是今天意外听到他的心声,我已决然的签了离婚协议,彻底从他的世界里消失。
这时,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季清越的身体明显一僵。
【谁?这么晚了给书意发消息?】
他似乎犹豫了一下,最终没忍住拿起了我的手机。
屏幕亮起,一条消息弹了出来。
是我雇的私家侦探发来的。
【沈小姐,您要查的东西有结果了。相关附件资料请查收。】
季清越的呼吸停滞了一秒。
【她在查什么?难道是……】
我能感觉到,他点开了那个附件。
房间里一片死寂,只有他越来越慌乱的内心活动。
【照片……怎么是我……还有白薇薇!她怎么知道白薇薇?还有念念……】
【书意,千万别误会,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会和你解释的。】
他心里在疯狂呐喊,可现实中,他只是死死地盯着手机屏幕,身体僵硬。
我睁开眼,从他手中拿过手机。
屏幕上,是一张张刺眼的照片。
季清越抱着白薇薇,她怀里抱着一个三四岁的小女孩,孩子有点面熟。
三个人笑得其乐融融,宛如一家三口。
背景,是一栋豪华别墅。
原来,他真的出轨了,早已有了另一个家。
所谓的清冷佛子,不过是他伪装给别人看的。
而我,就是那个最可笑的傻子。
【完了,全完了。】
季清越的心声里,只剩下绝望。
我抬起头,对上他惊慌失措的眼。
“季清越,”我的声音平静得可怕。
“这就是你准备的,周年礼物吗?”
【不是的!书意,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季清越心里在疯狂地吼叫,可他的唇却抿得紧紧的。
他只是看着我,那双向来清冷的眼里,第一次流露出慌乱和不安。
我举起手机,将照片怼到他面前。
“这个女人是谁?”
“这个孩子又是谁?”
我每问一句,心就冷一分。
他的沉默,和他脑子里那些苍白的辩解,形成了强烈的讽刺。
【她是白薇薇,是……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孩子……孩子也不是我的!我跟她什么关系也没有!】
【草!我该怎么解释!这个节骨眼上,我什么都不能说!说了书意就会有危险!】
危险?
我看着他,突然笑了。
“季清越,你还要演到什么时候?”
“既然你已经有了家庭,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为什么还要和我结婚来羞辱我?”
“还是说,看着我像傻子一样被你骗,让你很有成就感?”
“我没有!”他终于开口,声音嘶哑,“沈书意,事情很复杂,你别问了、也别插手。”
“复杂?”我重复着这个词,觉得荒唐至极,“对我来说很简单。你,婚内出轨,还有一个私生女。”
“不是……”
“够了!”我打断他,“我不想听你的任何解释。”
我从床上坐起来,与他对视。
“既然你已经看到了,那我也不瞒你。”
他深吸一口气,脸上恢复了一贯的冷漠,仿佛刚才的慌乱只是我的错觉,“没错,那才是我的家。我们早就该离婚了。”
他的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刀,精准地捅进我的心脏。
可与此同时,我听到了他心里的哀鸣。
【对不起,书意,原谅我。】
【我必须这么说,我必须让你恨我,让你离我远远的,不然你就有危险。】
【求你了,你千万别好奇。】
他的心声充满了痛苦和绝望,每一个字都在恳求我的原谅,恳求我远离。
可我凭什么要配合他的表演?
凭什么他想推开我,我就要乖乖离开?
我沈书意,从不是任人摆布的木偶。
“好,很好。”
我点点头,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电话很快被接通,传来一个恭敬干练的声音:“大小姐。”
这是我在沈家的私人助理,跟了我十年,能力卓越。
“阿诚,”我开口,声音很冷,“给我查白薇薇离开我家后情况,还有她女儿的全部资料。”
“另外,帮我准备一份离婚诉讼,我要季清越净身出户。”
【不!不要啊!】
季清越心里警铃大作。
他猛地伸手想抢我的手机,被我侧身躲开。
“沈书意,你敢!”
他低吼,眼中满是血丝。
“你看我敢不敢。”
我冷笑,“季清越,你最好祈祷你的白薇薇没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否则,我不介意让她和她的女儿,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说完,从抽屉里拿出我的车钥匙。
那是一辆火红色的法拉利,张扬热烈,是我嫁给季清越之前最爱的座驾。
这三年,为了扮演一个合格的“佛子夫人”,它一直封存在车库里,蒙上厚厚的灰尘。
我踩着高跟鞋,毫不犹豫地走出这个困了我三年的牢笼。
身后,季清越的心声,是我听过的,最绝望的哀鸣。
【完了……她真的生气了。】
【难道她要去那栋别墅……不行,那里就是个陷阱,我不能让她有危险!】
法拉利像一道闪电,直扑阿城发我的地址,山水居8号。
阿城发我的资料里,还有几张小女孩一两岁的照片,和我哥哥丢失的女儿很像。
小女孩身上有多处伤,这是被虐待了?
【小姐,这个小女孩和小小姐很像,调查到是两年前搬来的,和小小姐丢失时间一致。我和少爷也报备了,先去验DNA。】
这真是个好消息,让我迫不及待想见到她。
山水居是京市有名的富人区,安保严密。
但我沈家大小姐真想去的地方,还没有人能拦得住。
车子在别墅区门口被拦下。
保安亭里走出一个队长模样的男人,态度倨傲。
“女士,这里是私人住宅区,请问您有预约吗?”
我降下车窗,露出素面朝天的脸。
“我找8号别墅的季清越。我是他太太。”
那保安队长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眼神里露出毫不掩饰的轻蔑。
我出门急,只穿了件家居服。
“季太太?”
他嗤笑一声,“小姐,你这碰瓷碰到山水居来了?季先生的夫人是白小姐,可不是你。”
“每天想攀高枝的野鸡我见多了,赶紧滚,别逼我动手。”
他的话不堪入耳,我懒得理他。
白小姐?
原来在这里,白薇薇以女主人自居了。
我这个正牌妻子,倒成了上门碰瓷的“野鸡”。
周围有几个饭后散步的住户被吸引过来,对我指指点点。
“季先生的太太不是那个白小姐吗?前几天还看到他们一家三口散步呢,那小姑娘长得真可爱。”
议论声像细密的针,扎进我的耳朵
就在这时,别墅区里,一道纤弱的身影缓缓走了过来。
“白小姐来了,有好戏看了。”
人群里有人喊。
白薇薇,我一眼就认出是她。
原来白姨说她出国是假的,她竟然是我老公秘密包养的情人。
她穿着白色长裙,长发披肩,脸上画着精致的淡妆,看起来楚楚可怜。
她看到我时,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慌,但很快就被她的笑容掩饰了。
“这位小姐,请问你找谁?”
她柔声细语地问,仿佛不认识我一样。
“薇薇,你是白姨的女儿,还要和我演吗?”
我盯着她一字一句地说。
“你……?”
白薇薇尴尬地捂住嘴,“你来有事吗?”
“我找8栋的季清越,我老公。”
我冷眼看着她。
“书意姐,季清越是我老公,难怪我妈说你结婚后抑郁了,怎么到处乱认老公呢?”
说到关键人,立马不装了。
“我和我老公只想安安静静地过日子,请姐姐别来打扰我们了,好吗?”
“虽然我妈是你家保姆,我刚才确实眼拙,你能别像小时候欺负我行吗?”
说完泫然泪下,好不可怜。
她这番话,故意抹黑我欺负她。
周围的指责声更大了。
我冷冷道:“白薇薇,我才是季清越合法的妻子。你鸠占鹊巢,还要装可怜?”
我的话让她脸色一僵。
她还想说什么,一束刺眼的车灯由远及近,一辆黑色的宾利稳稳停在我们面前。
车门打开,季清越从车上下来。
他看都没看我一眼,径直走到白薇薇身边,将她护在怀里。
他终于转向我,那张俊美的脸上,覆盖着一层厚厚的冰霜。
“沈书意。”
他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
“你在这里发什么疯?”
“给我滚回去。”
“滚?”
我重复这个字,心被他眼里的厌恶刺得鲜血淋漓。
周围的邻居们看我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和幸灾乐祸。
“我就说嘛,肯定是来捣乱的。”
“季先生脾气真好,要是我,直接报警了。”
季清越当着所有人的面,开始了他的表演。
“沈书意,我们的婚姻早就名存实亡,你心里清楚。我爱的人是薇薇,一直都是她。”
“你非要闹得这么难看,是想毁了我,还是想毁了你自己?”
他将我塑造成一个因爱生恨、纠缠不休的疯女人。
而他自己,则是被逼无奈、深情款款的受害者。
【书意,对不起。】
【再忍一忍,等我把所有事情处理好,我马上就跟你坦白。】
【快走,这里不安全,白薇薇是个神经病,她什么都做得出来!】
他心里的焦急和担忧,与他嘴上说出的绝情话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死死地盯着他,试图从他脸上找出一丝破绽,可什么都没看到。
他演得太好了,好到连我都快要相信,他真的为我好。
“季清越,我才是你的妻子!”
我拿出最后的武器,试图唤醒他的理智,“你和她在一起,犯了重婚罪!”
“妻子?”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嘴角扯出一个残忍的弧度。
“一个靠家族联姻逼我结婚的女人,也配谈‘妻子’两个字?”
“沈书意,你当初不就是看中我的钱?是怕离婚了,什么也得不到吧?”
他的话,字字诛心。
将我三年的爱恋与付出,贬为一场卑劣的交易。
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一刻冻结了。
我绕过他,走向别墅。
“你要干什么!”季清越伸手拦我。
我从包里拿出文件,甩在他脸上。
“干什么?这是法院的搜查令。”
我冷冷地说,“听说这里经常有孩子的哭闹声,我怀疑我的丈夫在这里非法囚禁并虐待儿童。”
“你胡说八道什么!”白薇薇尖叫起来。
我没理她,对身后的保安队长说:“谁敢拦我,就是妨碍司法公正。”
我带来的法警立刻出示搜查令,保安队长再也不敢多说一个字。
我推开季清越,大步走了进去。
客厅的装修风格温馨雅致,墙上挂满了季清越、白薇薇和小女孩的合照。
有海边度假的,有游乐园坐旋转木马,有生日party。
每一张照片,都在嘲笑着我的愚蠢。
而我更像一个入侵者,一个多余的人。
三年的婚姻,我就像一个笑话。
我寻找着那个孩子的身影,到处没人。
“我的女儿在楼上休息,她身体不好,你别吓到她!”
白薇薇跟在我身后,声音呱噪。
我没有理会她,径直走上二楼。
二楼有三间房,其中一间是主卧,门开着,衣柜里挂着季清越和白薇薇的衣物。
另一间是粉色的公主房,看起来是小女孩的房间,被子叠得整整齐齐,不像有人住的样子。
我的心沉了下去。
就在这时,一个小小的身影从楼梯口探出头来。
是照片上的小女孩。
和嫂子好像。
她看起来比照片上更瘦小,脸色苍白,一双大眼睛里充满了怯懦和不安。
她手里紧紧抓着一个东西。
看到我,她瑟缩了一下,躲到了白薇薇身后。
“念念,别怕,妈妈在这里。”
白薇薇立刻把她搂进怀里,用警惕的眼神看着我。
小女孩怯生生地从白薇薇背后伸出小手,将手里的东西递向我。
“阿姨,这个碎了!”
看清了她手里的东西,我的心一惊,那是一块碎成两半的玉佛。
是我外婆留给我的遗物。
我是外婆带大的,感情非常深,为了保我平安,她求庙里的大师给我请了一块开了光、成色极佳的和田玉佛。
玉佛背后雕刻着一株小小的书带草,是外婆特意求大师为我雕刻的,取名“书意”。
这玉佛,是独一无二。
结婚后,季清越被仇家追杀受了重伤。
我将玉佛转赠给他,希望能保他平安。
那时的季清越天天戴着,从不离身。
却没想到,它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还碎了。
“念念,不许乱说话!”白薇薇脸色大变,一把抢过玉佛,藏到身后,“书意姐,小孩子不懂事,拿着块破石头乱玩,你别介意。”
破石头?
我胸口那股被压抑的怒火,瞬间冲破了理智的防线。
背叛、欺骗、羞辱……这些我都可以忍。
但这块玉佛,是我外婆留给我唯一的念想。
它不仅仅是一块玉,它是我和外婆之间深深的羁绊,是我最珍视的宝物。
现在,它被季清越随手送给了他的情人、我的发小,还被摔碎了。
我浑身颤抖,手里的车钥匙几乎捏碎了。
他们不仅在情感上背叛我,打碎我的玉佛、还偷走我家小侄女。
小侄女不见的那段时间,妈妈和嫂子受不了打击,双双病倒,季清越都是看在眼里的,他怎么能这么冷漠无情。
“季清越。”
我声音发抖却带着刺骨的寒意。
“这块玉佛,是你给她的?”
季清越的嘴唇动了动,心里的声音充满了痛苦和懊悔。
【不……不是我给的……是白薇薇偷的!】
【我找了好久,原来在她这里!还摔碎了……】
【书意,你听我解释……】
可他嘴上说的却是:“是又如何?一块不值钱的石头而已,碎了就碎了。你要是喜欢,我赔你一百块。”
“啪、啪”。
两声清脆的耳光,响彻了整栋别墅。
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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