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顾宴江月莹林薇薇《丈夫给第一百个金丝雀办婚礼,我另嫁他悔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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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宴和第100个金丝雀举行婚礼前夜,
我正伺候她洗澡,
因弄疼了她,还被狠狠扇了一巴掌。
而顾宴只是笑笑了:
“江月莹,你已经是顾太太了,我给她们每人一场婚礼,你不介意吧?”
京圈贵妇圈提起我时,所有人都会心照不宣地嗤笑:
“何止是京圈第一美人,简直是活菩萨转世!
丈夫100个情人轮流登堂,她都能端茶倒水!”
所以当我递出离婚协议时,没有一个人当真。
顾宴指尖夹着雪茄,漫不经心地扫了眼:
“闹够了?黑卡给你,随便刷。”
继子窝在沙发上玩赛车游戏,头也不抬:
“装什么贞洁烈女?要走赶紧,别耽误我爸约会。”
就连跟着顾家十几年的老管家都叹气:
“太太,京圈谁不知道您的度量?别跟小姑娘们置气。”
可面对满屋子的嘲讽与轻视,我没有掉一滴泪。
只是默默按通那个电话:
“顾老爷子,十年已至,你保我弟弟平安出狱的情,我已经还完了。”
……
那边沉默良久,最终长长叹了一口气。
“月莹,你是个好孩子。是顾宴耽搁了你啊……”
“再等最后三天吧,我会处理好一切。”
顾老爷子说到最后,声音甚至带点哽咽。
我的眼泪再也按耐不住,夺眶而出,
这个慈爱的老人,是十年来唯一对我释放善意,给我撑腰的人。
顾宴逐渐冷淡的爱意,无数小情人的挑衅,京圈贵太圈的冷眼嘲讽,
我的心不是铁,怎么会完全无动于衷呢,
只是我早被伤得麻木,再也不去期待罢了。
一夜无梦……
我还没完全睁开眼,卧室门就被“砰”地一声推开,
继子顾明宇双手环抱,脸上满是不耐。
“你是猪吗还睡!赶紧起来干活!”
“要是耽误了薇薇姐的婚礼,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昨晚老爷子的话还在耳边回响,
那点暖意还没焐热心脏,就被顾明宇的刻薄瞬间浇灭。
我起身想换上礼服,他却扔来一件灰蒙蒙的女佣服,嘴里骂骂咧咧,
“还敢抢风头,真是显着你了!你就是我顾家一条狗罢了!”
我被他拽到楼梯口时,正好撞见顾宴牵着林薇薇从二楼下来。
林薇薇穿着量身定制的白色婚纱,
她看到我狼狈的样子,故意停下脚步,
显摆着手上鸽子蛋般大小的钻戒,声音娇嗲:
“明宇,别这么粗鲁嘛,顾太太毕竟是长辈,
要是让客人看到了,还以为我们顾家欺负人呢。”
嘴上说着客气话,她的眼神却满是挑衅,
甚至故意把婚纱裙摆往我这边扫了扫,
裙摆上的碎钻刮过我的脚踝,留下一道红痕。
我疼得缩了缩脚,顾宴扫了一眼,眼中暗沉,
“够了!她是顾太太,代表着我顾家的脸面,穿这个像什么样子,去换身礼服来。”
顾明宇不满地啧了一声,到底没敢反驳父亲。
林薇薇眸中闪过一丝阴狠,却还是娇笑着揽着顾宴,
“阿宴,那边有人再催呢,我们快走吧。”
顾宴也没再多言语,任林薇薇挽着他的胳膊转身离去。
也许是钻石太过晃眼,我的眼底一片酸胀。
十年前我结婚那天,宴也是这样,穿着笔挺的西装,
手里攥着个丝绒盒子,打开时,粉色的钻戒在教堂的光线下闪着细碎的光。
他当时还笑着把戒指套在我手上,深情的承诺让我幸福地几乎晕厥:
“我的女人,就得用最好最大的,以后每年都给你换新款。”
可那戒指没戴满半年,就被他某任的情人缠着要走。
我去找他要说法,顾宴却坐在沙发上揉着眉心,漫不经心地劝:
“她年纪小不懂事,你都是顾太太了别在乎这点小东西。等过阵子,我给你补个更大的。”
结果,“过阵子”成了空头话,他再也没提过钻戒的事,
只留下我对着空首饰盒,一天天数着十年之期的日子。
我苦笑一声,想着去衣帽间收拾一番。
刚脱下佣人服,还没穿上礼服。
就听见外面传来一阵喧闹。
林薇薇的声音尖锐得甚至有些刺耳,
“哎呀,我的项链怎么不见了?
那可是阿宴特意为我定制的,上面的蓝宝石还是限量款呢!”
我手上动作一顿,心里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我用尽全身力气想抵住门,可怎么拦得住疯狗一般的顾明宇。
他一脚一脚踹着门,
“立刻马上滚出来,把我惹急了,有你好果子吃!”
“砰——”
木门不堪重负,被顾明宇一脚踹开,
木屑飞溅到我裸露的胳膊上,扎出一道道细小的伤口。
我下意识地裹紧身上的衬衫,
可区区一件衬衫怎么遮得全,我暴露在众人目光里,显得格外狼狈。
“藏这儿了是吧?”
顾明宇带着两个保镖冲进来,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
扫过衣帽间的每一个角落,最后死死钉在我身上,
“薇薇姐的项链呢?是不是你偷了藏起来了?”
跟着进来的还有几个看热闹的贵妇,
她们捂着嘴,眼神里却满是戏谑。
秦太掏出手机,
镜头对着我,嘴角勾着笑:
“哟,顾太太怎么这么落魄了?一条项链不至于。”
李太也附和道:
“谁不知道,顾太太没什么首饰,说不定就是眼馋了,动了邪念。”
我攥着衬衫领口,声音发颤:
“我没偷,我一直在衣帽间,根本没见过什么项链。”
“没偷?”林薇薇突然挤进来,眼眶红红的,
“月莹姐,要是你实在喜欢,我可以让给你的。
可这是阿宴给我的婚礼特意定制的,我就放在衣帽间……
啊,我不是说就是你拿的。”
她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顾宴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顾明宇见状,更是得寸进尺,上前一步就要拽我的胳膊:
“少装蒜!搜一搜就知道了!你要是没藏,就把衣服都脱了自证清白!”
他的手刚碰到我的衬衫领口,我就像被烫到一样往后缩,
羞耻感像潮水般将我淹没。
我死死咬着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顾明宇,你别太过分!”
“过分?”顾明宇冷笑一声,伸手就要去扒我的衬衫,
“你偷东西的时候怎么不说过分?今天你不脱也得脱!”
周围的快门声此起彼伏,那些相机镜头像无数双眼睛,把我的狼狈全都记录下来。
我闭上眼,只觉得浑身发冷,连反抗的力气都快没了。
这就是我守了十年的顾家,连最后一点体面都不肯给我。
“够了!”
顾宴的声音突然响起,带着压抑的怒火。
他走上前,一把拉开顾明宇,眼神扫过周围的人,最后落在我身上。
他将西装披在我身上,
“一条项链而已,我再给薇薇买就是了,轮不到你们对我夫人指指点点。”
林薇薇勉强扯出个笑:
“阿宴,我不是要你买新的,就是觉得让大家看了笑话。”
“有什么笑话可看的?”
顾宴皱着眉,语气里全是敷衍,
“江月莹是我顾宴的太太,轮不到别人说三道四的。”
他看向我,眼神冰冷,
“记住自己的身份,别给我丢脸,你给薇薇道个歉,以后别再惹她不高兴。”
我猛地抬起头,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我被人堵在衣帽间,衣衫不整地被羞辱,
被人逼着脱衣服自证清白,最后却要我道歉?
“我没偷,也不会道歉。”
我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
顾宴的脸色更沉了,他上前一步,压低声音,语气里满是威胁:
“江月莹,我已经很给你面子了,别逼我真的发火,你弟弟……”
这句话像一把重锤,砸在我心上。
我看着他,突然觉得无比讽刺,
他永远知道我的软肋在哪里,永远能用最残忍的方式逼我低头。
我深吸一口气,攥紧了拳头,指甲掐进掌心,疼得让我保持清醒。
“对不起。”
三个字,几乎耗尽了我所有力气。
我低下头,只觉得喉咙里像卡了刺,又疼又涩。
林薇薇这才破涕而笑,却还假惺惺地说:
“好了好了,姐姐喜欢送你就是了。阿宴你一定要给我买个更好的。”
顾宴没说话,只是挥了挥手,示意所有人都出去:
“行了,都散了,别在这儿围着。”
人群渐渐散去,衣帽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缓缓蹲下身,抱着膝盖,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
衬衫早已沾满灰尘,就像我这十年的婚姻,满是屈辱和狼狈。
与屋内我的悲伤不同,前厅传来的婚礼进行曲愈发清晰,
欢快的旋律裹着宾客的笑声,显得更加讽刺。
我没敢走主路,绕着回廊往角落的休息室挪。
好不容易摸到休息室,我刚想关上门喘口气。
管家却又拦住了,他的手抵在门把手上,
笑容客气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强硬:
“夫人,顾总特意吩咐了,婚礼仪式需要您在场,
不然传出去,别人该说顾家不懂规矩了。”?
我没反驳,任由他引着往前厅走。
刚拐过回廊,顾明宇就冲了过来,一把拽住我的胳膊:
“磨蹭什么!薇薇姐都问了好几次了!”
他力气大得吓人,疼得我皱眉。
前厅的喧闹声瞬间裹住我,水晶灯的光晃得人眼晕。
宾客们的目光齐刷刷投过来,有好奇,有嘲讽,
秦太甚至朝我抬了抬香槟杯:
“哟,顾太太终于肯出来了?我就知道你最大度了。”
李太也凑过来,眼神扫过我身上过季的裙子:
“顾太太真是喜欢经典呀,十年的老裙子还在穿。”
我早已受够了她们绵里藏针的奚落,刚想避避风头,林薇薇就挽着顾宴的手走了过来。
她满脸幸福,“姐姐,这种重要的时刻你怎么能缺席呢。”
林薇薇指了指大屏幕轮番播放的照片,
“月莹姐,你看这薰衣草田,阿宴特意包下来送我的呢!”
屏幕里顾宴的神情,温柔得跟十年前给我戴戒指时一模一样,
“他说你也很喜欢薰衣草田,可惜啊,你没这福气,倒是我先享了。”
听到这话,秦太咯咯咯地笑着接话:
“还是林小姐命好,顾总这才叫动真格的!”
顾明宇跟着起哄:“当年还不是江月莹她死缠烂打,老爷子也是糊涂了,她怎么配进顾家。”
林薇薇挽紧顾宴,眼尾扫着我:
“阿宴,我就是想让月莹姐说句祝福,毕竟她是前辈嘛。”
李太顺势推了我一把:“顾太太向来大度,说几句祝福肯定不会推辞的吧。”
我扶着桌子站稳,咬着牙吐出“新婚快乐”。
“新婚快乐”刚出口,林薇薇的眼泪就砸了下来,
下一秒突然捂住小腹,脸色发白地晃了晃:
“阿宴,我、我肚子有点疼……”
顾宴瞬间慌了,连忙扶住她,语气里满是紧张:
“怎么会疼?是不是刚才受了惊?”
林薇薇泪眼婆娑地看向我,声音发颤:
“姐姐,你是不是还对我心中有怨?你的语气好冷,我好怕。”
看着虚弱的林薇薇,一旁的顾明宇瞬间暴雷,
他一巴掌朝我扇来,打得我两耳嗡鸣,脸颊瞬间涨起。
顾宴看我的眼神也褪去最后一丝温度,
“江月莹!你都占了顾太太的名了,为什么还不放过她们,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我捂住脸颊,想开口说上两句,
他却早搀着林薇薇转身,还吼着让家庭医生立刻赶到。
我就知道,我的解释他根本就不在乎。
管家也出现在我的身后,按住我的肩膀,
“太太累了吧,顾总请您去阁楼冷静一下,暂时不要出来会客了。”
阁楼的门“咔嗒”落锁,空气里飘着旧家具的霉味,
混杂着窗外飘进来的、前厅婚礼剩下的玫瑰残香,甜腻得让人恶心。
我脸颊上顾明宇扇的巴掌还在发烫,麻木感从颧骨蔓延到太阳穴,连呼吸都带着钝痛。
指尖无意识地摸向小腹,那里平坦得没有一丝起伏,却藏着我十年里最痛的疤。
那年深秋的夜晚,客房的壁灯泛着冷黄的光,
顾宴把白色药瓶扔在我面前时,袖口还沾着别的女人的香水味,
是当时正缠着他的女明星,身上的栀子花香。
我跪着爬过去抓他的裤脚,想求他留下这个意外到来的孩子,
他却嫌脏似的往后退,皮鞋尖狠狠踢在我膝盖上,疼得我半天站不起来。
管家端着温水进来时,眼神里没有半分温度,
像拎着一只待宰的鸡,捏着我的下巴就往我嘴里灌药,
苦涩的液体顺着喉咙往下流,我的眼泪流个不停,
顾宴却站在门口抽烟,烟蒂烫在地毯上,留下一个焦黑的印子,连头都没回。
医生后来私下跟我说,我子宫内膜伤得太严重,以后很难再怀了。
从那以后,我连在公园里看见别人推着婴儿车,
都会下意识地攥紧手,指甲掐进掌心,
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压下心里那阵空落落的疼。
我本该有个能叫我“妈妈”的孩子,却被顾宴亲手掐灭了所有可能。
“吱呀”一声,阁楼门突然被推开,
林薇薇扶着腰走进来,手里扬着一张孕检单,笑得得意:
“姐姐,你看,我真的怀了阿宴的孩子。”
她凑到我面前,单子几乎贴在我脸上,
“医生说可能是个儿子,阿宴会高兴坏的。
不像姐姐,连个蛋都下不了,还占着顾太太的位置,你不觉得丢人吗?”
我猛地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你出去。”
“出去?”林薇薇突然伸手推了我一把,
我撞在身后的楼梯扶手,后腰磕得生疼。
她步步紧逼,眼神里满是恶毒:
“你霸占阿宴十年,毁了我的位置这么久,现在我怀了他的孩子,你该滚了!”
林薇薇伸手抓住我的胳膊,用力往楼梯口拽:
“你不是喜欢装可怜吗?今天我就让你从这里滚下去,
看看阿宴是心疼你,还是心疼我肚子里的孩子!”
我低头往下看,阁楼楼梯又陡又窄,楼下的大理石地砖泛着冷光,
要是摔下去,恐怕连爬起来的机会都没有。
绝望像潮水般裹住我,我仿佛已经看到自己滚下去的模样,
看到顾宴只会围着林薇薇嘘寒问暖,连一眼都不会看我。
我拼命挣扎,可她指甲抠进我胳膊的肉里,力道大得吓人。
脚下就是陡峭的楼梯,只要再退一步,我就会摔下去。
绝望像潮水般裹住我,我仿佛已经看到自己滚下去的模样,
看到顾宴只会围着林薇薇嘘寒问暖,连一眼都不会看我。
明明已经快带着弟弟脱离苦海了,我终究还是熬不住这个十年嘛。
“住手!”
在我闭上眼睛等待死亡时,一道暴怒的声音突然从楼梯口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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