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萧沉纪遥陆哲《女友为治我的穷病,给我报了野性教育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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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十一,一个号称能根除软弱、激发狼性的野性教育营搞特价。
我看了一眼那堪比虐待的训练项目和高达99999的费用,觉得只有傻子才会信。
没想到加完班回家,就看到女友和她妈正拿着广告单激动不已。
“女儿,我就说这钱花得值!必须把他送去好好改造改造!”
“你看他那唯唯诺诺的样子,一点男人气概都没有,怎么给你幸福?”
女友用力点头:“男人就该对自己狠一点!我这是为他好!”
随即,她看向我:“我已经用你的信用卡付钱了,双十一特价,不退不换,收拾东西赶紧去吧!”
我冷笑,立马拿出衣柜里的名牌大衣,拽出来撕扯成了碎片。
这么想让我有野性,那我就先从她最宝贝的东西开始吧!
……
“疯了!萧沉你这个废物怎么敢的!”
我刚把那件她最宝贝的大衣剪成碎片,还没来得及扔下,丈母娘罗兰冲了过来?
“反了你了!一件好几万的大衣,你眼睛都不眨就剪了?”
罗兰指着我的鼻子骂道:
“你一个月才挣几个钱?你有什么资格毁掉遥遥的东西?!”
纪遥看着地上的碎布,哭得梨花带雨,走到刚进门的男人身边。
“阿哲,你看他!他疯了!”
纪遥的男闺蜜来了。
他轻蔑地扫了我一眼。
“萧沉,你是不是男人?把遥遥都气哭了。”
“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为了我们的未来,你怎么就不懂?”
纪遥从他怀里探出头,对我哭喊。
为了我好?
用我的信用卡,不经我同意,报一个要把人折磨到脱层皮的营地,是为了我好?
罗兰立刻抢白:
“用你信用卡怎么了?”
“你人都是我女儿的,用你点钱不是天经地义?”
“再说了,你一个大男人,连十万块都拿不出来,还好意思问?”
“丢不丢人!”
“萧沉,你别不识好歹。”
陆哲松开纪遥,走到我面前,拍了拍我的脸。
“遥遥和阿姨是为了激发你的狼性,让你多赚点钱。”
“别整天一副穷酸样。”
“你要是还有点良心,就该跪下谢谢她们。”
我打开他的手,眼神冰冷:
“我的事,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插嘴。”
“外人?”
陆哲笑了,他转身搂住纪遥,当着我的面,亲了她的脸颊一口。
“遥遥,你告诉他,我是不是外人?”
纪遥的脸红了,却没有推开他。
我攥紧拳头,原来她们早搞一起了。
“看什么看?废物!”
罗兰又推了我一把。
“阿哲比你强一百倍!要不是你死缠烂打,遥遥早跟他在一起了!”
纪遥擦干眼泪,拿出了手机。
“喂?野性教育营吗?我预约了的,人可以来接了。”
她顿了顿,看了一眼我,对电话那头说:
“对,他情绪很不稳定,有暴力倾向。”
“你们最好带上束缚工具,强硬一点。”
不到十分钟,两个穿着迷彩服的壮汉破门而入,不由分说用束缚带捆住了我的手脚。
我没有挣扎,心已经死了。
被拖出门的瞬间,我听到纪遥娇媚的声音在屋里响起:
“阿哲,讨厌,他刚走你就动手动脚”
陆哲的声音带着笑意:
“怕什么?这个家以后就是我们的了。”
而罗兰则在门口对我大喊:
“好好改造!别辜负我们遥遥为你花的这99999块钱!”
我被塞进面包车。
我才明白,在她们眼里,我不是爱人,不是家人,只是一个碍事的工具。
那里是人间炼狱。
每天的训练就是在泥浆里匍匐,被高压水枪冲刷,在冰水里泡上几个小时。
教官的吼声和鞭子声,是这里唯一的背景音乐。
“你们这群城市里的娘炮!废物!”
“在这里,你们没有名字,只有编号!你们的尊严,狗屁不是!”
第一天就有人崩溃,哭喊着要退出,换来的是一顿毒打和加倍的训练。
每一次被击倒,每一次在泥潭里窒息,我脑海里浮现的都是纪遥和陆哲那张得意的脸。
还有罗兰那句配得上我女儿的男人。
好。
你们要我野性,我就野给你们看。
一个星期,我从一个程序员,变成了营里最狠的狼王。
格斗、攀爬、负重越野,所有项目,我都是第一。
教官看我的眼神,从鄙夷变成了敬畏。
他破例,给了我一次5分钟的通话机会。
我拨通了纪遥的号码。
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那头传来她极不耐烦的声音:
“谁啊?烦不烦?”
“我。”
我的声音沙哑。
“萧沉?”
她的语气瞬间冷了下来。
“打电话干嘛?想偷懒?”
“我告诉你,钱不退不换,你必须待满一个月!”
我没说话,因为我清晰地听到电话那头,传来陆哲慵懒的声音。
“遥遥,谁啊?快挂了,别耽误我们办正事。”
“一个催债的。”
纪遥立刻回答,声音压得很低。
催债的?我成了催债的?
“你那边在干什么?”
我压抑着怒火问。
“我在做运动啊!”
纪遥的语气变得理直气壮。
“阿哲在帮我拉伸,怎么了?他可比你专业多了!不像你,死鱼一样!”
那头传来罗兰的嗤笑声:
“就是!阿哲一身的肌肉,哪像你这个瘦猴!”
“你可得在里面好好练,别出来丢我们遥遥的人!挂了”
突然,电话那头传来纪遥的惊呼。
似乎是手机掉在了床上,变成了免提模式。
陆哲的声音无比清晰:
“要是他能一辈子在里面啃泥巴就好了。”
罗兰笑得更大声了。
“遥遥,你肚子里的可是金孙,你们两个注意点!”
“妈!”
纪遥嗔怪道。
“等他出来,我们就告诉他孩子是他的,让他当一辈子便宜爹!”
“养我们一家三口!”
“好呀好呀!这个主意好!”
我指甲嵌入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滴落。
他们在我付了首付的房子里,睡在我的床上,怀着别人的孩子,计划着扔掉我最珍贵的东西,还要让我喜当爹,养他们一家?
胸腔里那股滔天恨意,一拳砸在旁边的铁皮墙上,瞬间血肉模糊。
“我要出去。”我对教官说。
教官看着我布满血丝的双眼,沉默片刻,指向远处一座险峻的黑色峭壁。
绝望之崖营地最高记录是徒手攀爬五个小时。”
“只要你能在三个小时内登顶,我不就放你走。”
“好。”
我回头,看了一眼那座山崖,眼中燃起火焰。
一天后,我带着满身的伤痕站在了训练营的大门口。
我只用了两小时,就征服了那座绝望之崖。
总教官亲自把我送到门口,递给我一张黑色的金属名片。
“萧沉,你是我见过最疯狂的疯子。”
“如果有一天想换个活法,打这个电话。”
我接过名片,头也不回地踏上了归途。
打车回到家。
用钥匙拧开门锁。
客厅里的景象,比电话里听到的,更让我愤怒。
陆哲赤着上身,只穿了一条四角裤,大喇喇地躺在我的沙发上。
纪遥穿着我的白衬衫,两条腿就架在陆哲的身上,正娇笑着往他嘴里喂樱桃。
而我的丈母娘罗兰,在旁边嗑瓜子,满脸堆笑。
“还是我们阿哲厉害,一下子就中了,不像萧沉,几年都没用。”
听到开门声,三人齐刷刷地看过来。
当看清是我时,他们的表情从震惊,变成了厌恶和恼怒。
“你、你怎么回来了?!”
纪遥尖叫着从沙发上跳下来,慌乱地想把衬衫往下拉。
“谁让你提前跑出来的!”
罗兰指着我骂道。
“你这个扫把星!你想吓死遥遥肚子里的金孙吗?!”
陆哲慢条斯理地坐起来,擦了擦嘴角的樱桃汁,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我。
“萧沉,你胆子不小啊,敢从训练营逃跑?”
“看来给你的教训还不够。”
我笑了,笑声沙哑而恐怖。
“我的家,我回来,需要跟你们这三条狗打招呼?”
“你的家?”
罗兰双手叉腰,嗤笑一声。
“这房子早就过户到我女儿名下了!”
“跟你这个穷光蛋没半毛钱关系!”
“你吃了我们家遥遥五年的软饭,现在还想霸占房子?”
“我呸!做你的春秋大梦!”
纪遥也镇定下来,她挺起胸膛。
“萧沉,你回来得正好,省得我再去找你。”
“我们分手吧。这房子,你当初自愿赠与给我的,有协议为证。”
“现在,请你,立刻,收拾你的垃圾,从我的房子里滚出去!”
她的话那么决绝,仿佛我五年来的付出,都只是一个笑话。
陆哲站起身,走到我面前,拍了拍我的脸颊,力道很重。
“听到了吗?废物。”
“以后,遥遥和这个家,都由我来接管。”
“你,可以滚了。”
他凑到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对了,忘了告诉你,你床头柜暗格里那十万块应急钱,”
“我已经替你花了,不用谢。”
那是我为了应对突发情况,辛辛苦苦攒下的最后一点积蓄。
我看着他挑衅的嘴脸,一字一句地问:
“用我的钱,住我的房,睡我的女人,还想让我养你的种?”
“你,也配?”
陆哲的脸色瞬间狰狞。
“你他妈找死!”
他攥紧拳头,一拳朝着我的面门狠狠砸来。
纪遥和罗兰非但没有阻止,反而露出了兴奋的表情。
罗兰甚至尖叫道:
“阿哲!打!给我往死里打!打残这个废物!”
我没有躲。
就在他布满青筋的拳头即将砸中我鼻梁的那一刻。
我动了。
后发先至。
我精准地扣住了他的手腕,反向一拧。
一声清脆的骨裂声,响彻整个客厅。
“啊!”
陆哲发出一声惨叫,整个人跪倒在地。
纪遥和罗兰都惊呆了。
她们张大嘴巴,惊恐地看着我。
“萧沉!你.....你敢打阿哲!”
纪遥最先反应过来,冲我嘶吼。
“反了你了!你这个白眼狼!”
罗兰也扑了上来,想挠我的脸。
我侧身躲过,她扑了个空,撞在墙上。
“你不是说我没男人气概吗?”
“你不是想看我的野性吗?”
“现在,够不够野?”
她看着我的眼神,一步步后退,直到后背抵住墙壁,退无可退。
“你....你想干什么?”
她声音颤抖。
“她声音发颤地吼道:
“萧沉!我警告你别乱来!我已经报警了!”
“你这是故意伤害!”
“我怀着孕!你敢动我一下,就是一尸两命!”
“我早就受够你了!你这个没用的穷鬼!”
“你连阿哲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
可这些话,再也无法刺痛我分毫。
我只觉得,无比的可笑和恶心。
“报警?”
我笑了。
“好啊,正好让警察来评评理。”
“你们私闯民宅,非法侵占他人财产,该怎么判。”
“放你娘的屁!”
罗兰举着手机。
“这房子是我女儿的!房产证上写的是她的名字!”
她得意地从茶几抽屉里翻出一份文件,狠狠地摔在我脸上。
“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房屋赠与协议!”
“你当初舔着脸求我们遥遥收下时,亲手签的字!白纸黑字!”
“现在,你一无所有!你就是一条被赶出家门的狗!”
“警察来了也是抓你!”
我捡起那份协议,看着上面我亲手签下的名字。
原来,从那时起,她就已经布好了网。
看着她们母女俩丑恶嘴脸,看着地上疼得打滚的陆哲。
我突然不想再跟他们废话了。
我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王总吗?是我,萧沉。”
纪遥和罗兰愣住了。
“王总?”
罗兰嗤笑一声。
“你装什么大尾巴狼?”
“你那个破公司,连个经理都混不上,还认识什么王总?”
纪遥也讥讽道。
“萧沉,别演了,难看。”
“赶紧滚吧,别逼我们报警。”
我没有理会她们,对着电话继续说道。
“对,我这边的事情处理完了。”
“我爸留下的那笔考验基金,现在可以解冻了。”
电话那头的声音沉稳有力。
“好的少爷,五十亿资金已经准备就绪。”
“您之前看中的城南那块地,已经进入最后的竞标阶段。”
“需要您回来亲自主持。”
“少爷?”
“五十亿?”
纪遥和罗兰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我挂断电话,冷冷地看着她们。
“忘了告诉你们。”
“我那个所谓的穷病,就在你们把我送去改造营的前一天。”
“已经彻底治好了。”
我点开手机银行APP,将那个长得让人眼晕的余额,展示在她们面前。
“你不是说我穷酸吗?”
我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眼神却冰冷。
“哦,对了,还有这套房子。”
我走到窗边,指了指楼下。
“你们自己看。”
纪遥和罗兰颤抖着走到窗前。
楼下,十几辆黑色的奔驰轿车停成一排。
几十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肃然而立,将整个单元楼团团围住。
为首的一名中年男人,正是我口中的王总。
他看到我,恭敬地鞠了一躬,然后高高举起手中一份盖着红章的文件。
纪遥眼尖,看清了上面的几个大字。
“建筑拆除许可证?”
她喃喃自语,脸上血色尽失。
我收回目光,最后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
“既然你这么喜欢这套房子,那我就让它……”
“永远陪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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