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晚竹纪铭承苏柔《我曾以深情许岁月》

许晚竹纪铭承苏柔《我曾以深情许岁月》

孕八个月,老公心疼身为瞎子的我不方便,特意请闺蜜来照顾我。
可每到深夜,耳边总会传来暧昧的呻吟,老公心虚地告诉我只是猫在发情。
我若有所思点点头。
直到我在衣柜里摸到手铐和女仆装。
为了追求别样的体验,他们趁我睡着在阳台探索了危险的温存游戏。
“小妖精,错了没!”
闺蜜带着压抑的哭腔:“会被晚竹听到的......”
“怕什么?她睡着了跟死猪一样,又是个瞎子,要不是需要她给我们生孩子,早就该滚了!”
我浑身冰凉,泪水砸湿了枕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原来,我肚子里的孩子并不是我的。
既然如此......
我强撑着站起身,一步步走向楼梯口……
1
“我可舍不得你吃生孩子的苦,我会心疼死的。”
“试管时我早就调换了卵子,她肚子里怀的从头到尾都是我们的骨肉,那蠢货还做着当亲生母亲的美梦呢!”
纪铭承的嗓音浸满了温柔,忘情吻住了苏柔。
根本没发现我已站在楼梯口,整个人摇摇欲坠。
在一片冰封的绝望中,我绽开一个无声的微笑,向后倒去。
一声凄厉尖叫,打断了他们所有的动作。
冰冷的台阶接连撞击我的身体,最后一下重重磕在后脑勺。
一道刺眼的光让浑身一颤。
失明五年的我,又重新能看见了!
纪铭承手忙脚乱地穿上衣服,冲过来抱住我。
“老婆!”
而苏柔胸前的扣子都没来得及扣上,两人显得有些狼狈。
胃里翻涌一阵阵恶心,身体也控制不住地颤抖。
我强忍着剧痛装作自责的模样,两眼挂着泪珠。
“我半夜口渴,喊了你许久都没应,以为你不在......”
“老公,是我没用,连走路都能摔倒......”
我腹部坠痛,伸手摸到身下流出的黏腻血迹。
“快救救......我们的孩子!”
惊恐地尖叫后,“晕”了过去。
难得一夜安眠,从病床上醒来时,纪铭承正紧紧握着我的手。
他深深叹了口气,嗓音沙哑:“阿竹,别太难过了……我们还会有孩子的。”
我看着平坦下去的小腹,失了神。
如果我没有失明,他是不是就不会厌倦我?
我刚想告诉他,我重见光明时。
苏柔提着保温盒走了进来。
她的视线在我和纪铭承之间微妙流转,既担心昨晚的事情败露,又怕我恢复了视力。
“晚竹,我熬了你最爱的鸡汤。”
她柔声说着,盛了满满一碗,试探性地朝我的眼睛泼来。
我装作被突如其来的声音惊扰,手指微微一颤,不经意地抬了抬枕头。
滚烫的鸡汤被打翻,将她的手腕烫出了小水泡,伴随着一声尖叫。
纪铭承立刻沉下了脸。
他一把将苏柔揽入怀中,转头对我厉声呵斥:“你做什么?!”
“就算孩子没了,也不该拿阿柔撒气!”
“害你流产的不是她,是你自己不小心!别把错都推给别人!”
“她好心照顾你,你不懂感恩,还乱发脾气?许晚竹,你别不识好歹!”
苏柔依偎在他怀里,眼圈泛红,哽咽道:
“铭承哥,别怪晚竹……她眼睛看不见,是我没做好。她心里有气,打我骂我都是应该的……”
我怔在原地,看着这个与我一同长大的她,此刻竟陌生得像一张从未看清过的面具。
纪铭承声音冷到极点。
“看不见就能为所欲为吗?道歉!现在就跟阿柔道歉!”
见我不动,他不顾我腹部传来的阵阵绞痛,粗暴地将我拖下病床,狠狠按向满地碎瓷。
拽着我的头发一下又一下,重重地砸在地上,向苏柔磕头。
身上的剧痛疼得我龇牙咧嘴,浑身发颤。
满身血迹的我,让他动作一顿,眼中掠过一丝的心疼。
他松开手,语气略微放软:“好了,别闹了,这件事到此为止。”
苏柔突然低泣一声,“铭承哥,我手上的水泡破了,好疼……”
他立刻慌了神,冷漠甩开我的手,打横抱起苏柔大步离开。
苏柔朝我比了个耶,无声地开口:“许晚竹,你又输了!”
我抬头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再看满地的狼藉。
最后低头看了看满身脏污的自己。
他,还是当初我深爱着的男人吗?
2
那个曾经满心满眼都是我的男人,似乎在这一刻就死了......
没遇到纪铭承之前,我是一名采茶女。
五年前,在泥石流中意外救下了纪铭承。
而我被滚落的巨石砸中眼睛,从此失了明。
山里的日夜相处,我们相爱了。
他跪在地上向我求婚,“晚竹,你的眼睛替我看过了生死,以后我的眼睛就是你的眼睛。”
我感动得一塌糊涂。
于是他顶着家族所有的压力,娶了我这个没什么文化的盲女。
我麻木地扯了扯嘴角。
曾经我以为只要我们相爱便可以抵万难。
更不会相信有一天遭遇丈夫与闺蜜的双重背叛。
现在才明白,真情终会输给新鲜,誓言敌不过现实。
从医院回来后,家里佣人看我的眼神只有轻蔑。
“瞎子夫人肚子里的孩子都没了,估计没用处了吧?”
“我赌不出一个月就被扫地出门,该让位给苏柔小姐了。”
“嘘!小声些!她是瞎了又不是聋了!”
我脚步一顿,原来所有人都知道他们之间关系,唯独将我蒙在鼓里。
议论声戛然而止,一只脚突然横在面前。
我猝不及防重重摔倒,手肘也被擦伤。
那个痴恋纪铭承的小女佣故作惊呼:“哎呀!夫人怎么走路不看路啊?我刚拖的地又被你弄脏了!”
我缓缓抬头,冷冷扫过她刻薄扭曲的脸。
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我站起身,反手狠狠甩了她一巴掌。
“只要我一天没离婚,就还是纪夫人!不想干的,现在就可以滚!”
一个威严的声音在我身后炸开:“哦?我倒要看看,谁敢让纪家的人滚?”
熟悉的声音身形一晃,整个人紧绷起来。
小女佣看见来的人是纪老太太时,立刻得意地挺直腰板。
纪老太太上前,抬手一记更重的耳光落在我脸上。
“孩子保不住,脾气倒见长!我纪家养条狗都比你会下蛋!”
当着全体佣人的面,让人将我拖拽到庭院中,顶着本厚重的纪家家规罚跪。
正午的太阳何其毒辣,我咬紧牙关强撑,脸色也变得惨白。
纪老太太俯身钳住我的下巴,一字一句如冰锥刺骨:
“你母亲现在还躺在ICU里,若一年内肚皮没有动静,我不介意亲手拔掉那根输氧管!”
“到时可别怪我心狠,要怪就怪你这不争气的肚子……”
3
纪老太太丢下这句话后,转身离开。
只留我一个人僵在原地,恐惧感瞬间将我淹没。
纪铭承没多久就回来了,他心疼地将我扶起。
为我擦去额间的冷汗,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的宠溺:
“阿竹,你怎么总是这么听话?妈罚你,你也不懂敷衍吗?”
我冷冷地笑了。
纪家有老太太的眼线,我若是敷衍,下一次只会罚得更重。
我双腿一软,倒在他的怀里,他惊慌地将我抱回了房。
望着跪成一排的佣人,他抓起桌上的琉璃花瓶狠狠砸在她们面前,瓷片四溅。
“纪家花钱养你们,是让你们这么怠慢夫人的?!”
我脑海里不断回响着纪老太太的警告,指尖深深陷进掌心。
见我醒来,纪铭承立马柔声询问:“阿竹,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一段刺耳的专属铃声响起。
我扫了一眼,备注是【柔宝】。
他快步走到窗边接起,挂断后有些心虚地揉了揉我的头发。
“公司有急事,你好好休息。”
转身离去的背影没有半分迟疑。
我咬紧下唇仰起头,试图将泪水逼回眼眶。
可眼泪还是不争气地落下。
连续很多天,他都没有回来。
为了母亲,我不得不低头妥协。
我开始在网上偷偷学习那些撩人的技巧,对着镜子反复练习微笑的弧度。
第一次鼓起勇气坐到他腿上时,他连眼皮都未曾抬起。
第二次,他冷笑着推开我:“别学这些做作姿态!”
第三次,他眼底满是嫌恶:“许晚竹,你让我觉得恶心!”
“你跟外面那些卖的女人有什么区别?”
他猛地起身,阴影笼罩着我,“一个瞎子,就该安分守己!”
看着他毫不掩饰的厌恶,我心底最后一丝温热也彻底熄灭。
他摔门而去,当夜就去找了苏柔。
第二天,他们的床照铺天盖地,而我成了全城笑谈。
我在窗前枯坐到天明,一遍遍擦掉脸上精心描画的妆容。
多想打电话质问,为什么偏偏要这样伤害我?
可指尖悬在拨号键上,终究没有按下的勇气。
真的太累了......
若以死换来他片刻愧疚,他是否就会善待我的母亲?
这个念头如藤蔓缠绕,在绝望的土壤里疯狂滋长。
那晚,我走进浴室,锁上了门。
我闭上眼,将刀锋抵上手腕。
当佣人发现我时已奄奄一息,浴缸里满是鲜红的血。
他被紧急通知,却在电话那头嗤笑一声:“要死就死远点!别脏了纪家!”
4
或许是母女连心,我割腕自杀的当晚,妈妈的病情也开始恶化。
医院告知我,需要十八万的手术费。
可我徒有纪太太的虚名,纪家以我为瞎子无法管理资金为由,逼我签下婚前协议。
如今我手上,一分钱也没有。
我哭着求纪铭承救救母亲。
可他刚准备支付费用,却被身旁的苏柔阻止。
他恍然大悟,厉声呵斥:
“用自杀博同情还不够,现在连自己母亲的命都拿来算计?许晚竹,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十八万的手术费他不愿出,却在拍卖会上为苏柔点了天灯,以七位数拍下一枚绝世钻戒。
当晚,妈妈死了......
我抱着她那冰冷的尸体失声痛哭。
又独自举办了葬礼。
纪家这座牢笼,我一刻也不想待了。
我将离婚协议书放在客厅桌上,拖着行李箱走向大门。
却见苏柔衣衫不整地从纪铭承书房走出。
原来在我为母亲奔走的这些天,他已将她接回了家。
“站住!你去哪?”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没理,抬脚就走。
苏柔恶狠狠地指向我,“跑那么快是急着去销赃吗?!”
“铭承哥,我怀疑是她偷了我的钻戒!”
佣人粗暴地夺过我的行李箱,翻遍角落都没找到。
“一定是在那盒子里!”
苏柔冲过来,一把抢过母亲的骨灰盒。
盒子应声碎裂,骨灰扬洒一地。
“不!”
我崩溃扑跪在地大哭,徒手捧起混着碎片的遗灰,十指鲜血淋漓。
“够了!”纪铭承将我拉起,紧紧抱住失控的我。
他为我包扎伤口,动作罕见地温柔。
直到管家低声提醒,他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他轻拍我的背,“这样也好,她在ICU躺着也是受罪,早走早解脱。”
“过些天我带你去马尔代夫散心如何?”
我很想问他,如果躺在ICU的人是他的亲妈呢?
可我没力气争辩,也懒得争了。
我平静地将离婚协议书递给他,“签了吧,纪家的一切我都不要。”
他看着心如止水的我,脸上的青筋暴起,最后咬牙切齿挤出一字一句:“好!”
“既然你非要自讨苦吃,我成全你!”
“一个瞎子无亲无故,我看你能撑几天!等你走投无路,自然会爬回来求我!”
他利落签下离婚协议书。
我将仅剩那捧骨灰装进口袋,转身就走。
“等等!你不是说你什么都不要吗?”
“据我所知,你身上的衣服都是纪家买的吧?”
苏柔双手叉腰,朝我挑了挑眉。
我麻木地任由佣人将我身上的衣服扒掉,直到仅剩内衣时。
纪铭承厉声喝止:“够了!让她走!”
我无视所有人投来鄙夷的目光,将那捧没被风吹散的骨灰紧紧捂在胸口。
擦干眼泪,轻声低语:“妈,我们回家。”
纪铭承以为,不出三天我一定会乖乖回来。
可一天天过去,纪宅却没有我的半点身影,他心突然空了。
刚将苏柔抱上了床,却没了欲望。
他烦躁地点燃香烟,拨通了助理的电话:“夫人她什么时候回来?”
助理沉默了一瞬,声音带着迟疑:
“纪总,夫人她......不会再回来了,她的眼睛其实早就好了,而且......已经嫁人了。”
“什么?!”他浑身猛地一颤,香烟从指尖猝然滑落,烫到了脚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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