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永年苏语薇季姿《丈夫咒我得肝癌,我绝症了他又后悔了什么》
五年前,我捡到车祸失忆的盛永年,他对我展开疯狂追求。五年后我们成婚,婚后第二天,他在医院恢复记忆,身边还守着泪眼朦胧的青梅。
原来他是京城太子爷,和门当户对的青梅苏语薇已经订婚,却在婚礼当天被人陷害,出了车祸。
他的手下给了他一份我如何计划车祸、如何捡到他、又如何让他爱上我的调查报告,他看我的眼神顿时冷若冰霜。
他的手下还说,苏语薇这五年为了找他,不吃不睡,得了肝癌,他心痛不已,怜惜地暖着苏语薇的手,狠狠甩了我一巴掌:“你把她害的好苦。”
“把夫人带下去,反思三个月。”
三个月后,他再次找到我的时候,我戴着口罩帽子,藏起病危书,只把离婚协议书递给他,淡淡地说:“离婚吧。”
……
他眉头狠狠一皱:“三个月了,这就是你想跟我说的?”
他盯着我,想从我身上看到爱慕和卑微,毕竟在他眼里,我和他的相遇与相爱,都是设计攀附上盛家的手段。
可他不知道,在他离开的这三个月里,我经历了呕吐、高烧、腹泻,和一纸肝癌的病危诊断书。
我把口罩往上拉了拉:“是,我现在只想离婚,签吧。”
他握紧拳头:“你知道这五年,苏语薇是怎么过的吗?你策划的车祸毁了她的人生。”
我悲伤地看着他。
他明明知道,我的爸妈是车祸意外去世的,从此我对开车有阴影,再也没碰过车。
五年里,不管是一条街就到的超市,还是凌晨三点赶路的长途,他都亲自开车送我。
他说,我怕开车,他就会一直在司机的位置,我只需要安心坐在后排。
“你的报告里说我开车撞你。”我说,“但是你知道我怕车,怕到没办法握方向盘。”
他微微一怔,神色有些动摇。
苏语薇拿着那份证据详尽的报告:“毕竟开车撞一次人,就能成为盛家夫人,这买卖很划算是不是?说不定就连怕车的人设,都是你故意立的吧。”
盛永年想明白了,恢复冷漠:“你还真是处心积虑。”
他相信苏语薇,相信手下,相信报告,却独独不相信我,因为我有最大的受益动机,成为盛家女主人。
可是我在乎的根本不是盛家夫人的名号,我爱的只是当初凌晨三点爬起来送我的男人,现在那个男人死了。
“你说是就是吧。”我讥讽一笑,只想赶快结束这一切。
他恢复记忆那天,我试图澄清我,可苏语薇在我眼前踉跄了下,他就甩了我一个耳光。
我忽然晕倒在地上,浑身抽搐,他抱着苏语薇离开:“别装了,我不会再被你骗了。”
那天我被确诊一种罕见的肝癌,致死率很高,国内没有药物。
医生说:“这种肝癌的特效药国外也很稀有,你可以等资源,或者认识盛家的话,能靠着人脉搞到手。”
我给盛永年打电话,刚说“我生病了”,就听他冷笑一声:“我宁可希望是你得了肝癌,而不是语薇。”
“你害她那么多,该替她去死。”
后来我听说苏语薇的肝癌和我一样,盛永年花费几个亿进口特效药,稀缺的特效药堆满了苏语薇的屋子。
我累了,把离婚协议书递了递:“耽误了你们的婚礼五年,现在物归原主。”
我的语气古井无波,他却听的狠狠皱眉。他看着我如死灰般平静的眼睛,心里不知为何堵得厉害,片刻这郁堵就化为了愤怒。
“你真以为我舍不得签这个离婚协议?今天我签了,你可别后悔。”
他拿起笔快速签上了他的字:“就算离婚了,你也别想逃,这些年苏语薇因你受的苦,我会让你一一还上。”
我笑了,忍不住咳嗽起来:“那你可要快一点。”
赶在我死之前。
我来到医院的时候,医生看着我直皱眉:“确定要放弃一切治疗吗?你还年轻,放弃太可惜了。”
我咳嗽着摇摇头。为了治疗盛永年的车祸后遗症,早已经在两年前花光了家里大部分的钱,最后的时间,我想体面离开。
医生不忍心:“你是盛少爷朋友吧?他刚从国外进口了一屋子的特效药,你跟他要几支保守治疗也好。”
我谢过医生办了出院手续。
走到一楼的时候,看见地上躺着一瓶特效药,我担心是别人的救命药,转身去找,却听见虚掩门后苏语薇和盛永年手下的谈话。
手下问:“你骗少爷得了肝癌,就不怕他发现是假的后会怪你?”
苏语薇抬眉:“我有什么办法,那女的霸占永年那么多年,万一永年真动了情怎么办。”
手下问:“万一少爷发现报告是我们伪造的怎么办?”
苏语薇哼笑:“我已经把这种肝癌的病毒注射进季姿的体内,她死了就死无对证了。”
我呼吸一窒,我以为我的肝癌是天灾,结果竟然是人祸。
我闯进房中,狠狠扇了苏语薇一巴掌。
苏语薇惊慌失措,捂着脸怒道:“季姿你怎么会在这里,发什么疯。”
我对着她的脸又是一巴掌:“是你害我得了肝癌?”
苏语薇不服气道:“你占了永年五年,明知他有未婚妻却还缠着他。”
我气得想再来一巴掌,却看见她忽然低头垂泪,踉跄两步:“妹妹,你就算是生我气,也不至于偷我的药吧。我很快就会死了,再也不会和你抢永年了。你就放过我这几天吧。”
身后传来大步风声,熟悉厚重的手掌大力把我推开,心疼地抱住了苏语薇。
盛永年抚摸着苏语薇头发,满脸关切:“你怎么样?”
苏语薇埋在他怀里:“永年,妹妹要拿走我的药,我说那是我的救命药,她却还打我一巴掌,我现在头晕。”
盛永年抬头瞪视着我。
我急道:“不是这样的,苏语薇没有生病,是她伪造报告,还害我得了肝癌……”
没等我说完,盛永年就打断我:“够了。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苏语薇从小听话懂事,不像你这么会耍聪明。她都这样了,你还不肯放过她。”
他过来抢走我手中的药:“你连她的救命药都偷,不知道她肝功能不足导致贫血有多难受吧?来人,给季姿抽血。”
他们不顾我的反抗,硬是把我的手臂摁住,消毒抽血,冰冷的针头扎入寒凉的皮肤里,让我整个人如坠冰窖。
之前爬山小腿划到小伤口,他都心疼不已,用自己衣服给我包扎,走了四个小时背我下山,导致了膝盖劳损。
可现在我唇色苍白,血氧含量极低,连站在这里都是勉强,却被足足抽了四百毫升血液,期间直接深度昏迷。
醒来的时候,身边只有医生:“你醒了。有病人缺血,全医院的血库都被盛少爷调走了。好在关键时刻,有位爱心人士的鲜血刚到,这才救你一命。”
献血人的标签还没撕下,看着上面的名字,我的心漏了一拍。
医生走后,我拨通五年都没打过的号码。
接通的瞬间,听见对面声音后,我泪如雨下:“哥,你能不能,接我回家……”
“小姿?你在哪?你怎么了?”
对面稳重磁性的男声顿时慌张起来。
我听见拉扯大衣和椅子移位的声音:“给我安排回国机票。”
我又晕了过去,醒来的时候,盛永年正坐在我床边,搅着一碗白粥。
“医生说你营养不良晕过去了。”他把粥递给我,“我亲自熬的,喝吧。”
他还是第一次下厨房,手指被烫出燎泡。
“你去跟苏语薇道个歉,她这几天因为你偷药的事情,觉得你讨厌她,寝食难安的。”见我脸色缓和,他说。
我握着粥的碗一个手抖,直接摔在了地上。
他蹭地站起来:“季姿,我还没说什么你就摔了碗,耍脾气也要有个限度。”
我看着碎片,张张嘴,最终还是选择闭嘴,扭头向一旁。
盛永年深呼吸两次,尽量平静跟我说:“你非要跟我置气吗?医生都跟我说了,你重度贫血,你跟我服个软,苏语薇那边的血我调一些给你用。”
把我害成现在这样的分明是他们两个,现在却把血源说的像多么大的恩赐。
我说:“盛永年,如果可以,我希望从没有见过你。”
盛永年脸色铁青,沉默片刻后,摔门离开。
我握紧被单,大滴泪水落在床单,擦干泪后,看见医生正朝我走来:“你状态不好伴随下体出血,我们在你昏迷时把血样本也送了妇科一份,显示你已经怀孕三个月了。”
我一怔,三个月,刚好是我和盛永年结婚那天,就一次,竟然就中了。
身体的第一反应是想告诉孩子父亲这个好消息,但枯瘦的手指抓住腹部的时候,我又想起来孩子父亲的绝情。
医生问:“是不是要通知下孩子父亲?”
我摇头,嗓音沙哑:“我要打掉它,医生,安排人流手术吧。”
医生露出为难的神色,几人讨论了后跟我说:“你的状态很差,人流有大出血可能,如果你坚持要做,我们要看到孩子父亲签字。”
她们说:“请不要为难我们。”
我垂头:“我知道了。”
打开通讯录,犹豫好久,我终于还是放下了手机。
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我换了发型,穿上医生的口罩和白大褂,打车到盛家总部楼下。
连苍蝇都飞不进来的盛家安保,就因为我说我是苏语薇护士,就直接被放行了。
盛永年正开电话会,都没有抬头看我。
我拿着一沓伪装的补药购买合同,说:“苏语薇的病还需要再买点进口补品,您签个字。”
盛永年草草扫了一眼就拿起笔开始签字。
“她爱吃徐氏私厨里的菜,你回去路上买些招牌菜带给她吃。”
徐氏私厨菜品很贵,但是盛永年失忆期间却像认路般走到那里,对那里的菜一见倾心,我认为是他生前重要的地点,常花一个月工资请他吃。
没想到这个地方对他来说重要,是因为是苏语薇爱吃的。
我应了声好。
最后一份“合同”是人流确认书,他想翻出来看,电话会却刚好喊他的名字。
他目光转向屏幕,手在同意栏签上了字。
我挂了妇科的号,独自坐在医院长廊里等待叫号。
身边坐着一对情侣说说笑笑,男生目光憧憬,就像盛永年之前那样。
结婚前,盛永年曾九步一叩首跪爬完了长生殿的台阶,他求我们婚姻美满,子孙满堂。
上天确实做到了,可是他却食言了。
医生检查了我的身体,带着同情惋惜的目光送别我,让我缴费后等待手术。
临叫号时,熟悉的号码打了过来,是盛永年。
我犹豫片刻,点了接听,肚子似乎踢了我两下。
听筒沉默片刻,然后问:“知错了吗?我这边有血库,只要你服个软,我马上把血库调过去,只要你认错。”
我费力牵了下嘴角,挂了电话,然后一气呵成地把电话卡拔下来。
再抬头,发现盛永年就在两米开外,此时正朝我大步走来。
“季姿,你为什么挂我电话?”盛永年质问我。
他注意到我头上的妇科字样,满脸疑惑:“季姿,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平静地抓着裙角:“来陪朋友做个手术,不方便接电话。”
苏语薇从他身后小步跑来:“妹妹怎么在这里?”
她打量了下我的脸色:“我们听大夫说美美重度贫血,哥哥担心了好几天,可是我看姐姐这脸色红润,难道是故意骗哥哥的?”
盛永年本来还在怀疑的神色瞬间变得冷漠:“季姿,你现在这些见不得光的手段直接搬到台面上了是吧。”
“今天我突然头疼,哥哥赶紧就近找了家医院,怎么这都能遇到你,你不会跟踪我们吧?”苏语薇问。
听到跟踪,盛永年的脸色却好了些:“你想跟我说话,可以好好说。”
这时,叫号机叫到了我的号码。
我立刻要走,盛永年惊愕抓住我:“怎么是你的号?”
“放手。”
拉扯时间久了,医生走到门口喊了句:“季姿患者的手术做不做,不做下一位了。”
“季姿你说清楚,是什么手术?”盛永年追着我问。
“永年,我好像又头晕了。”苏语薇扶着墙摇摇欲坠。
盛永年拽着我不放,医生过来拉了一下:“你女朋友都晕了,还想搭讪别人呢,别耽误病人治疗,不然我喊保安了。”
盛永年被挤开,双手在苏语薇太阳穴上按着,眼睛却还看我的方向。
我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进手术室全麻,推出来的时候,下半身都是木的。
一转头,看见身形俊美的人逆光而站,轻声交代事情,唯恐打扰到我。
我发出声响,他立刻回头,眼中惊喜:“你醒了。”
我喊他:“哥。”
季承允是我家养子,五年前他去国外闯荡,连我婚礼都没有来。
我以为是他不喜欢我,没想到一通电话过去,他还是令人安心的哥哥。
他红了眼眶,疾走两步到我身边:“做这么大的手术不告诉我,我找了好久才找到你。”
我说:“哥,你带我出国吧。”
我不想再回来了,也不想再看见盛家了。
他不问缘由,只点头说好:“哥哥带你走,你想去哪里去哪里。”
我又沉沉睡过去。
苏语薇说头疼,盛永年带着苏语薇检查了一圈,都显示苏语薇身体健康。
盛永年心事重重地揽着苏语薇往外走,到门口,他让苏语薇先去车上坐着,他去结账。
结账后,他又转回妇科,问经过的护士:“麻烦问下,季姿是来做什么手术?”
护士警惕问:“你是她什么人?”
“我是她老公,和她吵架了,她不肯告诉我。”
护士翻了个白眼:“小伙子,吵架也要有良心。你女朋友得了肝癌,自己来做流产手术,你连陪都不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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