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辞林丫头《浮生一梦君同我,都是槐安未醒人》

沈星辞林丫头《浮生一梦君同我,都是槐安未醒人》

我是个哭丧女,我的眼泪能滋养魂魄,让将死之人重获新生。
前世,沈家老夫人许诺给我一座金山,只求我为她那脑死亡的独孙哭灵七日。
我几乎哭瞎了双眼,终于让沈星辞起死回生。
谁知,沈星辞刚苏醒,转头就派人挖走了我的眼睛。
他捧着我的眼球,笑得残忍:
“要不是蓉蓉找了国外的专家救我,我奶奶还真被你这江湖骗子给骗了。”
“一个瞎子,活着也是浪费。不如把你全身器官都捐了,积点阴德。”
他将我活活分尸,尸块丢进了医院的焚化炉。
重活一世,看着跪在地上的沈家老夫人,我接起了沈星辞死对头的电话:
“我就是唯一能救你爷爷的哭丧女。”
……
电话那头,男人的声音沉稳,却带着无法掩饰的急切。
“你是谁?怎么知道我爷爷的事?”
我冷笑一声。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唯一能救纪老爷子的人。”
“沈星辞付不起的代价,纪家,付得起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足足半分钟。
半分钟后,他只说了一个字:
“好。”
挂断电话后我才来应付沈老夫人。
沈老夫人跪在门前,老泪纵横,但显然已经听到了我打电话的内容。
她浑浊的老眼里满是震惊和不解,抓着我的裤腿,声音发抖。
“林丫头,你这是做什么?星辞还在医院里等着你啊!奶奶求你了,只要你肯去,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
“抱歉,沈老夫人,你的孙子,我不救。”
“我的眼泪很珍贵,他不配。”
沈老夫人愣住了,似乎没想过我会说出这样的话。
“为什么?星辞哪里对不住你?我们沈家哪里亏待你了?”
我笑出了声。
哪里对不住我?
挖我双眼,碎我尸身,将我挫骨扬灰。
“没有为什么。”
我一根根掰开她枯瘦的手指。
“单纯是我不想救了而已。”
“沈家的大门,我以后也不会再踏进去半步。”
说完,我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身后传来沈老夫人气急败坏的叫喊,我充耳不闻。
沈星辞,这一世,没有我的眼泪,我看你怎么活。
我刚回到出租屋,还没来得及喘口气,门就被人一脚踹开。
几个黑衣保镖冲了进来,粗暴地将我按在地上。
我挣扎着抬头,看见了两个最不想见的人。
沈星辞的母亲周琴,和他的白月光许蓉蓉。
周琴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全是毫不掩饰的厌恶和鄙夷。
“我们家一个保姆的女儿,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不就是觊觎我们家的产业么?”
她的声音尖利刺耳。
“现在偷偷藏身在这个出租屋,不就是知道自己救不了我们星辞,心虚躲起来了么!”
我冷冷地看着她,没有说话。
直到,保镖从门外拖进来一个瘦弱的身影。
是我妈。
她嘴上被封着胶带,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显然已经受了不少苦。
我的心猛地一沉,血液瞬间冲上头顶。
“放开她!”我的声音嘶哑喊道。
周琴笑了,她走到我妈面前,狠狠一巴掌扇在我妈脸上。
尖锐的指甲直接刮花了我妈的脸。
“一个下贱的保姆,生出来的也是个下贱胚子。”
她抓住我妈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
“实话跟你说吧,我们蓉蓉已经请来了国外的专家,找到了救星辞的方法。”
“而你这个没用的东西,就跟着你这个贱人妈一起去死吧!”
她说完,一脚踹在我妈的肚子上。
我妈痛得蜷缩成一团,痛苦呜咽。
我拼命挣扎,膝盖在地上磨出了血,却依旧挣不脱保镖的桎梏。
“周琴!你冲我来!放了我妈!”
“求你了,我求求你,放了她……”
前世今生,我第一次这样卑微地哀求。
可我的哀求只换来周琴更畅快的笑声。
她又一脚踩在我妈的手指上,用力碾压。
“求我?你算个什么东西?”
“林丫头,你不是很能耐吗?你不是说星辞不配吗?”
骨头断裂的清脆声响伴随着我妈痛苦的闷哼,狠狠刺痛我的心脏。
就在我彻底崩溃之际,我妈却用尽全力抬起头,冲我剧烈地摇头。
她的眼神那么亮,带着我从未见过的决绝和刚烈。
“女儿,别求她们……咳咳……有骨气地……活下去……”
我妈的话像一盆冰水,淋湿我的全身血液。
周琴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她抬脚,狠狠一脚踩断了我妈的小腿。
“贱骨头!”
她似乎还嫌不够,转头看向我,眼神阴毒。
“给我把她的胳膊打断!”
保镖得到命令,毫不犹豫地抓住我的右臂,反向一拧。
咔嚓。
剧痛让我眼前一黑,冷汗瞬间湿透了后背。
骨头断了。
屋子里死一样地静。
我趴在地上,看着不远处同样倒在地上的妈妈,疼到极致,反而笑出了声。
许蓉蓉一直站在旁边,冷眼看着这场闹剧。
此刻,她缓缓走上前来,手里拿着一个喷雾瓶。
她蹲下身,脸上带着甜美又恶毒的微笑。
“姐姐,听说你的眼泪很珍贵?能救人?”
她拧开瓶盖,一股刺鼻的辣味瞬间弥漫开来。
“我倒要看看,被辣椒水泡过的眼睛,还能不能流出救人的眼泪。”
她捏住我的下巴,强行把我的脸抬起来。
冰凉又灼热的液体,猛地喷进了我的眼睛里。
“啊!”
灼热的刺痛几乎将我的眼球融化,我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在黑暗中发出哀鸣。
耳边是周琴和许蓉蓉得意的笑声,和我妈微弱而痛苦的呜咽。
“女儿,你一定要活下去……”
妈妈用尽最后一丝力气。
我看不见她的表情,却能想象出她眼里的决绝。
下一秒,是“砰”的一声闷响。
那声音,像是西瓜被砸碎,沉闷惊悚。
周围的笑声戛然而止。
我拼命想睁开被辣椒水刺痛的双眼。
模糊中,我看到妈妈倒在不远处的墙角。
她撞墙了。
用最惨烈的方式,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啊——!”
我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嘶吼,流下了血泪。
许蓉蓉被眼前诡异的一幕吓得后退一步,声音颤抖。
“这是你妈自杀的,跟我可没关系。”
周琴白了脸,但很快又恢复了恶毒。
“装神弄鬼!这个贱人死了也好,省得脏了我的眼!”
就在这时,出租屋那扇本就摇摇欲坠的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
一个高大的身影逆光而立,身后跟着一群气势迫人的黑衣人。
“抱歉,我来晚了。”
男人的声音沉稳有力。
是纪渊。
他快步走到我面前,脱下西装外套披在我身上,遮住了我狼狈不堪的身体。
他的手下迅速控制住了周琴和许蓉蓉,以及那几个呆若木鸡的保镖。
我撑着地,在纪渊的搀扶下缓缓站起来。
断掉的右臂传来钻心的疼痛,可我感觉不到。
我笑了,血泪划过脸颊,笑容诡异又骇人。
我发出冰冷的声音:
“许蓉蓉,我们打个赌。”
她被我的样子吓到了,下意识地问。
“赌什么?”
“就赌七天之内,沈星辞必死无疑。”
我一字一顿,用尽全身力气说出这句话。
“而你请来的国外专家,根本救不了他。”
许蓉蓉脸色煞白,却依旧强撑着嘴硬:“你胡说!”
“你敢不敢赌?”
我逼近一步,血红的眼睛死死盯着她,“如果我输了,我这条命给你。如果我赢了,我要你跪在我妈的坟前,磕头谢罪,然后,生不如死!”
纪渊没有阻止我,只是站在我身后,给了我最坚实的支持。
许蓉蓉被我的气势所慑,咬着牙,最终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赌!”
“好。”
我收回目光,不再看她一眼。
纪渊让人小心地抬起我母亲的遗体,用干净的白布盖好。
他扶着我,声音里带着歉意和郑重:“林小姐,对不起。关于你母亲的后事,纪家会给你一个交代。”
我被纪渊的人护送着离开了。
专业的医疗团队立刻为我处理伤口。
断掉的右臂被接好,打上了石膏。
灼伤的眼睛也得到了处理,蒙上了厚厚的纱布。
“好好休息,到了之后,我会安排最好的医生。你母亲我也会找一块最好的墓地安葬她。”
纪渊站在床边,眉头紧锁。
“林小姐,医生说你的眼睛需要静养,纪家会为你找最好的眼科医生……”
我打断他。
“不必了。”
我的声音嘶哑。
“我的眼睛,已经废了。”
辣椒水混着化学制剂,许蓉蓉下手又狠又毒,这双眼睛已经不可能再流出滋养魂魄的清泪。
但我还有别的办法。
“纪老爷子的时间不多了,只有七天。”
我撑着身体,挣扎着要坐起来。
“扶我过去,现在就去。”
在纪老爷子的病床前,我让他遣散了所有人,只留下他自己。
我让他取来一把银针和白玉碗。
“我的眼泪废了,但我的血还没废。”
我拿起银针,毫不犹豫地刺向自己的心口。
殷红的心头血滴入碗中。
血泪是我为母亲而流,是极阴之物。
心头血是我一身精气所化,是至阳之物。
阴阳相济,这才是真正的起死回生之药,也是我压箱底的本事。
我将血递给纪渊,声音虚弱却坚定。
“七天,每天一滴,混在水里给纪老爷子服下。”
“七日之后,他自会醒来。”
七日转瞬即逝。
纪老爷子不但醒了,甚至能下地走路,精神矍铄。
纪家大喜过望,在自家庄园里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宴会。
我换上一身黑色的长裙,眼睛上的纱布还未拆下,由纪渊亲自扶着,出现在宴会厅。
“林小姐,今日纪家上下,都欠你一份天大的人情。”
纪老爷子的声音洪亮有力,他握着我的手,满是感激。
我摇了摇头。
“这是我和纪先生的交易,您不必客气。”
话音刚落,门口传来一阵骚动。
周琴和沈老夫人竟然也来了,她们的脸上却带着掩饰不住的震惊。
她们死死地盯着精神抖擞的纪老爷子,像是见了鬼。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周琴失声尖叫,引得周围宾客纷纷侧目。
她很快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清了清嗓子,换上一副轻蔑的嘴脸。
“纪老,您别是被这江湖骗子给骗了。”
她指着我,眼神恶毒,
“她就是个哭丧的,懂什么医术?不过是瞎猫碰上死耗子罢了。”
沈老夫人也附和道。
“就是,我们家蓉蓉请来的可是国外的顶尖专家,那才是真正的专业人士。”
“要不,让我们蓉蓉带来的团队,给您老免费检查一下?别是回光返照,空欢喜一场。”
纪老爷子脸色一沉,冷哼一声。
“不必了。”
“我这条老命是林丫头救回来的,我信她,不信你们请来的什么狗屁专家。”
周琴的脸一阵青一阵白,还想说什么,却被门口更大的骚动打断了。
许蓉蓉挽着沈星辞的胳膊,得意洋洋地从大门走了进来。
沈星辞穿着一身白色西装,面色红润,看起来确实已经康复了。
众人纷纷注目,发出阵阵惊叹。
“快看,是沈家的公子爷!他竟然真的活过来了!”
“许小姐真是厉害啊,听说请了国外的专家团队,硬是把人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许蓉蓉享受着众人的吹捧,下巴抬得更高了。
她走到我面前,笑容甜美又残忍。
“林姐姐,你看,星辞他好好的。你输了。”
可她话音刚落,周围的议论声却变了调。
“咦?你们看沈公子的脸,怎么……怎么有点奇怪?”
“是啊,他虽然在笑,可那笑容怎么那么僵硬?”
一个离得近的贵妇更是吓得后退一步,手里的香槟都洒了。
“而且整个人那么浮肿……”
他僵硬的笑,浮肿的脸,我一眼看出他不过是一具被封住穴位强行撑起来的空壳。
许蓉蓉的脸色从得意转为僵硬,她用力扯了扯沈星辞的胳膊,试图让他表现得更正常一些。
沈星辞已经听到了那些议论。
他猛地甩开许蓉蓉,大步流星地朝我走来,脸上那僵硬的笑容已经彻底扭曲成狰狞。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我脸上。
我脚下不稳,被他紧接着的一脚踹倒在地。
右臂的伤处传来剧痛,但我没有吭声。
沈星辞居高临下地指着我,声音嘶哑地咆哮:“你还有脸出现在我面前!”
“你这个骗子!要不是蓉蓉救我,奶奶还真被你骗了呢!”
他好像要证明自己真的康复了,抬脚又要踹过来,却被纪渊挡在身前。
宴会厅一片死寂,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
我撑着地,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
纱布下的眼睛,模糊但我能感觉到他愤怒的视线。
我笑了笑。
血泪流干之后,我好像就不知道该怎么哭了。
我慢悠悠地开口:
“沈星辞,你知道什么是回光返照吗?”
我的声音不大,但在安静的宴会厅里,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中。
“你现在看似精神,不过是那群庸医用虎狼之药,强行激发了你的生命潜能。”
“你的周身一百零八处大穴都被定死,只要稍稍动气,你就会……!”
沈星辞的呼吸猛地一滞,眼里的凶光更甚。
“你胡说八道!”
他怒吼着,再次抬起手,想证明自己力大无穷。
可那只手,才抬到一半,就无力地垂了下去。
他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浮肿的身体像是被戳破的气球,瞬间干瘪下去。
“噗通”一声。
沈星辞直挺挺地栽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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