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文宋妙雪沈悦薇《离婚换嫁大佬后,渣男前夫跪地求复合》

李修文宋妙雪沈悦薇《离婚换嫁大佬后,渣男前夫跪地求复合》

结婚纪念日那天,我惊喜地发现自己怀孕了。
五年了,我的丈夫李修文比谁都清楚,我为了怀上这个孩子吃了多少苦,
我激动地回到家推开别墅大门,客厅的花瓶被摔碎在地上,满地都是鲜艳破损的玫瑰花瓣。
那是我早上特意买来,准备晚上庆祝结婚纪念日的。
客厅的沙发垫凌乱地堆着,李修文的外套随意扔在茶几中央,而他本人正背对着我站在窗边。
“你回来了。”
他转过身,眼底全是隐忍的怒意。
“沈悦薇刚才来电话,说你去她家,故意把她卧室的窗帘给点燃了?”
“我......我没......”
我下意识的反驳,还没来得及消化他话里的荒谬,脸颊就猛地被扇偏向一侧。
力道之重,让我踉跄着后退半步,手里的孕检单“啪”地掉在地上,被风吹得贴着地板滑出半米远。
“李修文,你疯了?”
“我中午一直在医院,什么时候去过沈悦薇家?”
我捂着火辣辣的脸,舌尖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宋妙雪,你还敢狡辩。”
他几步冲过来,指着我的鼻子嘶吼。
“她怀着孕呢,你就因为自己怀不上孩子就嫉妒她,居然放火烧她的卧室,连她未出生的孩子都想害。”
“宋妙雪,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恶毒!”
我捂着脸,看着他为了沈悦薇不管不顾地指责我,我整个人都僵住了。
“放火烧沈悦薇?李修文,我才发现你这个人,居然这么荒唐。”
“今天是我们结婚五年的纪念日,难道这就是你送我的结婚纪念日礼物?”
在我满心欢喜地想要告诉他我怀孕的事,李修文为了沈悦薇,亲手打了我一巴掌。
“在你心里,我这个朝夕相处的人,竟比不上别人一句随口的指控。”
“你真的愿意相信沈悦薇,相信我是一个恶毒的纵火犯?”
胃里突然一阵翻江倒海,我捂着嘴巴,指尖死死掐着掌心,努力压制住身体的孕吐。
那个我本想今晚说出口的惊喜,此刻像根刺,扎得我心口发疼。
“难道不是吗?”
“宋妙雪,这些年你一直对当年的事情耿耿于怀,可那只是一场意外。”
“我谅解你初为人母的心情,所以这些年你一直欺负沈悦薇的事情,我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可我没有想到的是,你居然丧心病狂地去沈悦薇家,想要把她烧死。”
脸颊的疼还没褪去,李修文的话像针扎进心里,那些被强行压下去的记忆突然翻涌了上来。
三年前那个雪夜,我抱着我高烧不退的孩子在急诊室外哭到晕厥。
而本应该寸步不离守在我孩子身边的保姆沈悦薇,却不见了踪影。
当孩子被下达病危通知书时,沈悦薇却带着一身酒气闯了进来。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没有关窗户的,我也不知道孩子被吹了整夜的冷风。”
“如果我知道会这么严重的话,那我情愿出事的是我。”
沈悦薇眼眶微红,可面对我时,嘴角却扯着一抹幸灾乐祸。
眼睛直视着我,像是在说她就是故意的。
我被气疯了,伸手就要打上沈悦薇的脸。
李修文却一把抓住我,把我狠狠的往旁边一甩。
“宋妙雪,你这是在做什么?”
“沈悦薇她都说了不是故意的,她已经很自责了,你就不要再无理取闹了。”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李修文,眼泪已经哭的再也流不出来了。
“李修文,这是我们的孩子,他还不到一岁就离开了我们。”
回忆结束,心口猛地一抽,小腹传来一阵尖锐的坠痛。
我脸色发白,意识到是我肚子里的孩子要出事了。
“李修文......我肚子疼......”
我抓住他的裤脚,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眼泪混着恐惧砸了下来。
“救救我......求你,帮我打医院的电话……求……”
话还没说完,我已经疼的几乎说不出任何话了。
李修文眼神有了一丝松动,从茶几上拿起来手机。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突然刺耳地响起。
他接起电话,语气瞬间软了下来:
“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不知道电话那头说了些什么,李修文的脸色越来越急,挂电话时甚至没看我一眼,转身就往外冲。
“宋妙雪,你就别装了!”
他的声音从门口甩过来,带着冰冷的警告。
“要是沈悦薇和她的孩子有一点事,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门“砰”地关上,震得我眼前发黑。
小腹的疼痛越来越剧烈,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往下流。
我看着空荡荡的门口,喉咙里涌上一丝腥甜。
这就是我朝夕相处的丈夫,为了一个被辞退的保姆,完全不顾我身体不适。
意识模糊前,我摸到掉在地上的手机,用最后一丝力气按下了那个熟悉的号码。
“封景津,救救我的孩子.......”
黑暗吞噬我的时候,我好像又看到了三年前那个雪夜,孩子在保温箱里微弱的呼吸,被一点点的熄灭。
再睁眼时,是医院惨白的天花板。
消毒水的味道钻进鼻腔,我下意识地摸向小腹。
医生见我醒了过来,轻声说道:
“恭喜你,孩子保住了,但你得好好静养,不能再受刺激了,不然这个孩子怕是要保不住了。”
我摸着小腹,肚子里那点起伏,像是攥着根救命稻草一般虚弱。
我对着医生道了句谢,随后在病房里搜寻想要看到的那一抹身影。
可是病房里除了已经离开的医生,就再没有其他人了。
“看来,是我想错了,或许是家里的保姆送我来医院的。”
说完,我就自嘲地笑了笑。
“也好,省得我还要欠他的人情。”
刚松了口气,手机在床头柜上震动起来,屏幕显示有两个联系人给我发来了消息。
点开第一条,是李修文的消息,字里行间全是命令:
“把你外婆那条月亮项链送过来,沈悦薇看中了,马上!”
我心口像被堵住,疼得喘不过气。
那条项链是外婆临终前留给我的。
“李修文,你明明知道这条项链是我外婆临终前留给我的。”
“而你居然为了沈悦薇,让我把最疼爱我的外婆的遗物,拱手让给她。”
我盯着屏幕,一个字一个字的敲击。
但最后,我还是把消息删了,选择视而不见。
划开第二条消息,是封景津的。
我意识模糊时,不知怎么拨通了他的电话,并且向他进行了求助。
我原本以为我拒绝了他的求婚后,我俩就再也没有交集了。
没想到我狼狈不堪的时候,下意识的还是向他求助了。
“抱歉,因为有事,不能亲眼看到你苏醒。”
“但是别担心,你的孩子保住了,如果你有需要可以随时找我,我会立马赶到你那里的。”
“还有,之前说的话还算数,只要你想,我随时等着娶你。”
看着那条消息,我指尖微动,犹豫着要不要回复。
封景津和我是门当户对的青梅竹马,我们两家的豪门父母都以为最后会成为亲家。
可没有想到的是,我最后会选择了一无所有的李修文,从而拒绝了封景津的求婚。
结婚后我利用我家族的资源,偷偷地帮助李修文建立起他的商业帝国。
每当李修文遇到资金短缺的问题时,我就会借用别人的名义向他的公司注资。
可以说李修文能有今天,离不开我在背后的推波助澜。
“宋妙雪,你是死了吗!”
病房门被猛地踹开,李修文闯了进来。
他视线落在我手机屏幕上,却没细看内容,只冲我讽刺般地怒吼:
“只不过是让你送个项链而已,居然连我的消息也不回了,你别告诉我你是没有看到我的消息。”
“我在住院。”
我声音发哑,小腹还隐隐作痛。
“住院?”
他冷笑一声,眼神扫过我的病床,满是鄙夷。
“你是装给谁看,沈悦薇就因为没拿到项链,现在哭着说心口疼......”
“这是我外婆的遗物。”
我打断他,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
“李修文,你明知道这条项链对我有多重要。”
“一个项链而已,等你将这条项链送给沈悦薇之后,我再给你买几条你喜欢的。”
他逼近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我告诉你,现在立刻让人把项链送过来,因为这是你欠沈悦薇的,谁让你放火烧她。”
“而且我没有想到你居然如此无耻,也学会装病跟踪我到医院来。”
这一次我没有反驳,我看着他眼里的急切和冷漠。
那是对沈悦薇的在乎,和对我的视若无睹。
“李修文,原来你早就知道我在这病房里。”
“你宁愿相信我是装病,也要逼我把项链给另一个女人,对吗?”
李修文不耐烦地点了点头,随即嘲讽道:
“这些年,你用的这些伎俩,难道还少吗?”
小腹又传来一阵抽痛,我疼得攥紧被子。
我知道,如果不把项链给沈悦薇,李修文肯定不会放过我的。
这也是这些年,沈悦薇敢一步步挑衅我的原因。
“如你所愿,李修文,我同意将项链送给她了。”
我喉咙发涩,却为了肚子里的孩子不得不委曲求全。
“项链在梳妆台最下面的抽屉里,你派人去拿吧。”
他愣了一下,大概没料到我会这么快松口,眼里闪过一丝得意,转身就要走。
“滚。”我声音不高,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决绝。
“拿到了,就让沈悦薇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的眼前。”
李修文脚步顿住,回头瞪我,想说什么,最终还是嗤笑一声,摔门而去。
病房里终于安静下来,我拿起手机,指尖飞快地敲下一行字。
“五天后,你来接我,这之前我会办好离婚手续的。”
顿了顿,又补了一句:
“你说的话,还算数吧?”
按下发送键的瞬间,小腹的抽痛似乎都轻了些。
对面很快回复:“算数,等我。”
窗外的阳光透过玻璃照进来,落在手背上暖融融的。
这一次,我不会再回头了。
我没有任何犹豫,办理了退院手续后就回家收拾行李了。
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响起时,我正把叠好的衣物塞进行李箱。
箱子拉链只拉了一半,露出里面几件常穿的裙子。
李修文推门进来,视线扫过敞开的行李箱,眉头立刻皱了起来。
“收拾东西?”他的声音带着审视。
我手忙脚乱地把一件针织衫压在上面,挡住他的视线,扯出个生硬的笑:“嗯,换季了,把厚衣服收起来。”
我的心跳得像擂鼓一样,指尖都在发颤,生怕他发现什么。
他显然不信,走过来蹲下身,手指划过箱子边缘:“以前换季都是保姆阿姨来收拾,今天怎么自己动手了?”
“没什么,就是想给自己找点事情干。”我面色如常道。
他的目光在我脸上巡视,带着探究,却没再追问,只是站起身:“我去洗澡。”
我松了口气,急忙把箱子拉上,紧接着抬头却发现李修文停在客厅不动了。
顺着李修文的视线看去,是早上从医院带回来的孕检单。
发生争执的时候从我手里掉在地上,白色的纸在黑色的地毯上格外显眼。
“那是什么?”李修文的声音突然响起。
我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扑过去,用脚把单子踩在鞋底下。
“没、没什么......超市的小票而已,不小心掉在地上了。”我转过身,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自然。
“我准备拿着它去退货,刚才想捡,没来得及。”
他的目光落在我的鞋上,眉头皱得更紧:“小票?我看看。”
“不用了!”我提高了声音,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慌乱。
“没用的东西,等下让阿姨拿着它去退货就行。”
我往后退了半步,挡住他的视线:“你不是要洗澡吗,快去呀,要不然水该凉了。”
他盯着我看了几秒,我攥紧了手心,生怕他再追问一句。
空气僵持了片刻,李修文的消息提示音响起,是沈悦薇发来的消息。
他最终什么也没说,转身拿起车钥匙就离开了。
关门声响起的瞬间,我腿一软,几乎瘫坐在地上。
飞快地捡起地上的孕检单,揉成一团塞进怀里。
回到卧室,行李箱的拉链被我用力拉上,发出“咔哒”一声轻响。
我看着李修文离开的方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在我离开之前,我绝不能让李修文知道我怀孕了。”
想完,我掏出手机给封景津发去了消息。
“时间提前,三天后来接我。”
时间紧迫,我加快速度开始收拾。
门被猛地推开时,我正在主卧整理最后的行李。
李修文扶着沈悦薇走进来,她小腹微隆,脸上带着刻意的柔弱,手轻轻搭在肚子上。
“主卧给沈悦薇住,你搬去客房。”李修文的语气是不容置疑的命令,仿佛沈悦薇才是这座别墅的女主人。
我停下手里的动作,冷笑一声:“凭什么,这是我们的婚房,主卧是我和你的房间。”
“现在不一样了,”他避开我的目光,声音硬邦邦的,“沈悦薇怀着孕,需要好好休养,主卧大且采光好。”
“她怀的是谁的孩子?”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李修文,你敢说这孩子是你的吗?”
“你不要忘记是谁害死了我们两个的孩子,你不要告诉我,你让我的仇人怀上了你的孩子。”
他脸色骤变,厉声呵斥:“宋妙雪,你胡说什么,我跟沈悦薇清清白白,你别用你的龌龊心思揣测她!”
“而且我们的孩子也不是她害死的,说起来这也是有你的责任,如果不是你没有照顾好我们的孩子,他又怎么会发热生病去世。”
沈悦薇适时地往李修文怀里缩了缩,眼眶红润,声音哽咽:“你别生气,如果你不喜欢,我可以睡客房的,没关系的。”
她说着,手却更紧地抓住李修文的胳膊,眼神里满是委屈。
“你看你把她吓的!”李修文立刻护住她,瞪着我,“我警告你,安分点,别逼我对你不客气!”
我看着眼前这刺眼的一幕,只觉得荒谬又恶心。
这个男人,为了一个曾经害死过他亲生孩子的女人,不仅要把我赶出自己的房间,还要否认那不堪的事实。
“我可以搬,但是我有一个条件。”我压下心中的恶心与愤怒,从行李箱里抽出一个文件递给李修文,“将这个合同签了,我就可以搬出去。”
李修文没有犹豫,直接大手一挥,就在合同上签好了。
“签好了,你可以从主卧滚出去了。”他嘴角带着一丝嘲讽。
我拿好合同,朝着沈悦薇晃了晃我手里的结婚钻戒。
“沈悦薇,你记住,只要我跟李修文没有离婚,那么我们就是合法的夫妻。”
“而你,只要敢往前僭越一步,你就是我宋妙雪婚内的第三者。”
说完,我转身离开,心里的最后一丝留恋,在这一刻彻底断了。
如果李修文对我上一点心,那么他就会发现那份合同其实是离婚协议书。
当晚,我就给封景津发了句消息。
“时间再次提前,明天就可以来接我了。”
发完消息后,对方几乎是秒回同意。
将手机屏幕关闭后,我扯出一抹笑容,用手轻轻抚摸还没有显怀的肚子,“宝宝,原谅我不会让你的亲生父亲李修文知道你的存在,但是作为补偿,我会给你一个幸福的家。”
客房的门锁被拧开时,我正蜷在床角带着肚子里的孩子看那本磨破了边的相册。
上面贴着我第一个孩子刚出生时的照片,他嘴角带着笑,暖得像团棉花。
“宋妙雪,你在看什么宝贝呢?”沈悦薇一改之前在李修文面前柔弱的姿态,说的话里带着明晃晃的恶意。
见我并不想理她,沈悦薇指了指带着的月亮项链。
无奈,我眼神直视着沈悦薇。
虽然此刻我并不想跟沈悦薇发生冲突,但这毕竟是最疼爱我的外婆留给我的遗物。
如果不是因为想要护住我肚子里的孩子,我是不可能答应送给伤害我孩子的仇人。
“宋妙雪,我也不想带着一个死人的遗物。”
“但是一想到这是我从你那里抢来的,我就只感觉到了兴奋。”沈悦薇眼睛里全是恶意。
“沈悦薇,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平静的质问沈悦薇。
“宋妙雪,我想干什么你不是最清楚吗?”
“这些年,我不就是靠这些手段,一步步挑衅你的吗?”
话音刚落,沈悦薇就一把将项链扯了下来。
意识到沈悦薇的恶毒,我忍不住制止道:“不要!”
“沈悦薇,这些年你是如何陷害我的,我可以既往不咎,只要你把外婆的项链还给我。”
沈悦薇嘴角扬起一抹恶劣的笑,说出来的话让我不寒而栗。
“我可不需要你的原谅,我就是喜欢看着你痛苦的样子,这样我才觉得畅快。”
说完,沈悦薇的手一松,项链“啪”地砸在地上。
我听见项链摔在地上清脆的响声,心忍不住提了上来。
“宋妙雪,这还不够。”
沈悦薇用高跟鞋碾上去的瞬间,漂亮的项链瞬间碎成了几瓣。
“不……不要!”
我眼睁睁地看着,那枚外婆亲手雕的月亮玉坠被沈悦薇弄坏。
我还记得外婆临终前,把我叫到病床边。
“好孩子,不要为外婆哭了,再哭就变得不漂亮了。”
“来,这是外婆亲手制作的月亮项链,我希望你即使经历黑暗,也能像月亮一样重获光亮。”
“带着它,就当外婆在你身边。”
……
这些年我换了多少首饰,唯独这条项链是我最珍重的。
现在它碎在地上,像被踩烂的念想。
我张着嘴,眼泪突然就涌了上来,不是哭,是疼得止不住。
沈悦薇看着我发白的脸,笑得更得意了,抬脚又碾了碾那堆碎玉:“这就心疼了,一个破玩意儿而已,更心疼的还在后面呢。”
说罢,沈悦薇一把抢过我手里的相册,掏出打火机点燃。
火苗迅速燃烧起来,很快相册被烧成焦黑的一团。
我眼睁睁地看着照片里孩子的笑脸被火吞噬,卷曲,然后发黑。
“沈悦薇,你他妈疯了!”
我像被抽走了所有理智,扑过去一把将她推倒在地,指甲死死掐进她胳膊。
沈悦薇尖叫着踢我,疼痛并不能阻止我想掐死沈悦薇地心。
我眼里只有那堆越来越小的灰烬,那是我藏了三年的念想。
“住手!”李修文撞开门,一把将我扯开。
我被甩在墙上,后背撞得发麻,却还是挣扎着要扑过去。
“李修文,你还有没有良心。”
“沈悦薇她烧了我们儿子的照片,你还要护着她吗?”
“不过是本旧相册,你至于吗?”李修文将沈悦薇护在身后,眉头拧成疙瘩,“她怀着孕呢,你伤了她怎么办?”
“怀孕?”我笑出声,眼泪却劈头盖脸砸下来,“那我儿子呢,他已经去世三年了,谁来赔我的孩子?”
“如果不是沈悦薇,我们的孩子怎么会生病去世。”
我冲过去想推开李修文,想要将那个毁了我一切的罪魁祸首揪出来。
“你闹够了没有,我都说了沈悦薇她不是故意的,你到底能不能听懂。”李修文牢牢地攥住我的手腕,不让我有一点机会靠近沈悦薇。
“不,我一定要杀了沈悦薇!”我理智全无,只想跟沈悦薇同归于尽。
“啪!”
李修文扬起手就甩了我一巴掌。
清脆的响声落定,空气静得可怕。
他的手僵在半空,眼里闪过一丝慌乱,喉结滚了滚,像要说什么。
可我已经听不见了。
脸上火辣辣的疼,远不及心里那片瞬间坍塌的废墟。
我看着李修文,心里那点残存的念想彻底碎了。
李修文的身体僵在那里,一丝悔意和慌乱从眼底闪过。
空气瞬间安静,他想开口说什么,却发现喉咙像被堵住,只能眼睁睁看着我眼底的光一点点暗下去。
“李修文,你看她……她是不是疯了?”沈悦薇突然往他怀里缩了缩,声音矫揉造作,“刚才她打我的时候,眼睛红得像要吃人,我好怕......”
“现在装可怜给谁看,依我看,得让她好好长长记性。”
李修文的眉头重新拧紧,那点心疼被沈悦薇的话彻底冲散。
他放下手,看向我的眼神重新换上了冷漠:“宋妙雪,你太让我失望了。”
他转头看向墙角那只被铁链拴着的宠物狗,那是沈悦薇上个月刚买回来的。
我的心猛地提到嗓子眼,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把她跟将军关在一起,让她好好冷静冷静。”李修文的声音带着不允许任何人商量的语气。
将军是这一只狗的名字。
“不要!”我几乎是尖叫出声,连滚带爬地往后缩,“李修文,我求你,我怕狗,我对狗毛过敏,你忘了吗?”
小腹的坠痛突然加剧,我死死捂住肚子,那里有个刚扎根的小生命。
“我不能受刺激......真的不能......求你了......”
我不敢说怀孕的事,可恐惧是真的。
“怕狗?过敏?”沈悦薇嗤笑一声,故意解开狗链,语气轻飘飘:“你就是太会装了,将军一直都在这儿,我可没见你表现出害怕和过敏。”
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发抖,颤声解释:“那是因为它一直被拴在离我很远的地方。”
沈悦薇轻笑着,脚尖踢了踢趴在脚边的狗:“过敏忍忍就过去了,怕狗也能克服,我看你就是被惯坏了,该好好反省。”
狗晃着尾巴朝我逼近,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呼噜声。
我吓得浑身发冷,看向李修文的眼神里带着恳求:“李修文,我肚子不舒服......真的......放过我这一次......”
“好好反省改掉你大小姐的脾气,”他打断我,“沈悦薇说得对,你就是被护得太好了,关在这里冷静一晚上,想通了,就知道自己错在哪了,我这也是为了你好。”
门“砰”地一声关上,落锁的声音像锤子般砸在我的心上。
狗离我越来越近,过敏的痒意与小腹的抽痛交织袭来。
我缩在墙角,慌乱地挥手驱赶着狗。
但我此刻最怕的,是这来之不易的小生命,会被孩子的亲生父亲亲手逼走。
我护着肚子,恳求肚子里的孩子:“宝宝,你们的父亲如此对待我,只是因为不知道你的存在。”
“妈妈求求你,你千万不要因此离开我。”
夜晚的房屋内,时间过得漫长而焦虑。
我根本不敢睡着,怕下一秒,就再也感受不到那微弱却坚定的胎动。
月光照耀进房间时,门缝里也钻进来独属于沈悦薇的香水味。
她手里拿着一盏小夜灯,站在原本紧锁的门口,光打在她脸上,笑得像一只含有剧毒的蛇。
“宋妙雪,你还没睡啊?是不是被狗吓得睡不着呀?”
她晃了晃手里的孕检单,炫耀道:“告诉你个好消息,我怀的是李修文的孩子。”
“早在你跟李修文结婚的时候,我就已经跟他在一起了。”
我缩在墙角,狗已经被牵走,可身上的红疹还在发烫,小腹的坠痛一阵紧过一阵,痛得喘不过气。
“宋妙雪,你是不是天真的以为你拥有了全部的爱?”
“你可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你一直守着的男人,不过是一个早就被我占有的男人。”
“还有个秘密要告诉你,”她蹲下来,声音压得极低,像在说什么有趣的笑话,“你第一个孩子,根本不是因为我开窗户吹冷风病死的。”
我的血液瞬间冻住。
“那天晚上,我把他抱出去,直接扔进了院子的雪堆里。”她舔了舔唇角,眼里闪着兴奋的光,“那么小的一团,冻得发紫,我第二天早上才抱回房间。全程他都不哭不闹,你说,他是不是特别乖呀。”
“你......”我死死咬着嘴唇,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
失去我第一个孩子后,我总在无尽的思念中不断自我谴责,怀疑是不是因为我的疏忽才导致孩子生病去世的。
“你以为是意外的冬天,是我亲手把你的孩子推进地狱的。”
“宋妙雪,你这三年来的愧疚和自我折磨,全是笑话。”
沈悦薇的笑充斥在我的耳边,恨意像毒蛇般钻进我的骨髓,让我几乎窒息。
见我这副不堪的模样,沈悦薇笑得越发快意。
“宋妙雪,谁让你当初一出现就抢走了李修文,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好好享受我带给你的秘密吧,因为下一个进地狱的就会是你。”
沈悦薇转身就走,留我独自在房间里挣扎。
我恨不得立刻扑上去将她撕碎,可身体却像被钉在地上,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带着胜利的笑容离开。
小腹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往下淌。
我知道,那个刚来到我身边的孩子,也离我而去了。
第二天清晨,紧锁的房门被推开。
李修文走进来,目光扫过地上的血迹时,眼底飞快掠过一丝心疼。
“来了例假,你怎么不说一声就弄成这样。”
他扔给我一条干净的毛巾,语气软了些:“赶紧收拾下......”
话没说完,沈悦薇的声音就从门口传来,她扶着腰,脸上带着柔弱的笑:“李修文,我今天产检得早点去,你让她做些营养餐送过来吧,也正好看看,她是不是真的改好了,愿意好好跟我们相处了。”
李修文的眼神闪烁了一下,看向我的目光里多了丝不忍和犹豫。
“呀,怎么这么多血呀?”看清我的现状,沈悦薇眼珠子一转,“宋妙雪,我昨天晚上去看望你的时候,明明给你送了卫生巾,你为什么不用呀?”
“你不会是想用这种办法,博取李修文的同情吧?”沈悦薇装作像是猜中了我的想法,赶忙住了嘴。
“宋妙雪,我真是差点就上了你的当!”李修文面色铁青,转头对我道:“宋妙雪,你听见了吗?赶紧去厨房做营养餐,送到医院三楼来。”
我看着他转身扶着沈悦薇的离去的背影,突然就笑了。
“李修文,你甚至没问我这一身血怎么来的,就断定我是想靠这种方法博取你的可怜,真是可笑。”
李修文不知道的是,今天将会是他最后一次见到我了。
我慢慢扶着墙站起来,我没去厨房,也没去医院,只是简单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
今天,是封景津约定接我的日子。
临走前,我给李修文留了三份“礼物”。
一份是我的孕检单,一份是我俩的离婚协议,另一份则是昨晚录下沈悦薇所有话的录音笔。
客房的镜子里映照着我惨白的脸,但我的眼底却燃着一簇火。
“李修文,沈悦薇,你们欠我的五年,欠我两个孩子的命,我会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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